我出去后先是被绳索给束缚住手脚,眼睛也被蒙上了,嗓子像含了口沙子一样张不了口,只有耳朵能感知外面的世界。身上被贴了些东西,闻到旧纸和朱砂的味道,应该是几张道符,估计是用来抑制我的“妖力”。
可能因为我是人,所以感觉没什么不适,现在正被架在几个黑衣人的中间。
二郎还在,我舒了口气,这是证明我身份的有力证据。那个碧瑶,果然绝非善类,和锦瑟一模一样,一想到她会拿着我的身体为所欲为,我就气得升天,脩无枫一定能认出来的吧。
在副驾驶的南讹接了个电话,听了一会,最后说:“好的。”
我挣扎无果,不知道开了多久,就被弄下来了,似乎路很不平坦,我被他们推得磕磕碰碰的,把我的骨架都给震散了。
好像进到了一个比较暗的地方,温度也低了好几度,闻到新鲜的泥土味道。
南讹恭敬地说:“人带来了。”
我感觉前面有个人过来,他干瘪精瘦的手把我眼睛上的布给摘走了,我眯着眼睛适应光亮,看到一个褐衣长袍的老人,虽然说他衣服陈旧简陋,但袖口和领口都绣有金纹,腰间挂有葫芦。
他头发是一尘不染的银发,有白须像一条薄瀑布般从下巴垂至胸前,他的脸颊凹陷,眼睛眯成细缝,但从中可窥探出他那狭窄但是又光亮的眼珠,如洞外光影。
他低哑着声音说:“这藤妖和我想象中的不同。”
南讹不解,“仙人,有何不同。”
这被成为仙人的老者没有回答她,而是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努力发出声音,但却只能唔唔出声而已。
老者把他腰间的葫芦拿来,给我灌上几口,清澈的酒一路滑下来,喉咙变得通畅无比,我咳了几声,声音恢复了。
来的路上就一直想对南讹说我才是真正的李憩。但先不说她会不会相信,我现在看到这名老者之后,改变了主意,想看看他们后续想做什么。
我说:“我叫碧瑶。”
老者摸摸他的长须,摇摇头说:“果然不一样了。”
南讹像个固执的学生般又问:“仙人,哪里不一样?”
“现在这个藤妖只是十四岁少女形态,原身为脚上缠着青蛇的紫衣美妇,性狠辣,而且她原名为锦瑟,是被脩无枫夺去了妖丹被封印在古林中。”
锦瑟!原来就叫锦瑟吗……
“现在她的记忆好像丢失了,眼神清澈且天真。”老者看向我,可怜地说:“你被重塑了,幸好生命力顽强,自主修炼出一颗千年妖丹,怎么样,要一起找脩无枫报仇吗?”
南讹在一旁为难地说:“仙人,她留不得……要给玉岩罕死去的人一个说法。”
“你们也不能专挑软柿子捏,那天是脩无枫主导的屠杀。让同样被脩无枫害的人变成我们的同胞不好吗?你说是吧,锦瑟小姐。”
我转过头去,假装不配合,“我不会帮你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
老者说:“不急,你听听我的计划,我就能让你报千年之仇,我一定会让仙鹤一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名为王斯年,是仙鹤专家,有的人也叫我仙人。”
我刚刚瞌下眼睛掩藏心中闪过一瞬的厌恶,就是他这种人最可恨了,我努力勾起自然的微笑说:“愿闻其详。”
王斯年走过来,推着我的轮椅往前走,这里是个大工厂,前面有个蓝色幕布,外面有很多圆木。
他一掀开蓝布,就看到了几块巨大的石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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