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有什么东西吗?我都不知道这一回事。我转头也看不到。
完全不理解。
强灯被关上,周悯的脸在我面前显现,我眼睛中的未散去的光斑依旧在她脸上飘着,看起来还是模糊。
周悯语气平和地说:“原来你早就是教徒了,把她衣服穿好,今天结束了。”
等大家都纷纷散去后,周悯才走过来非常无聊地看了我一眼,像是那种搞了半天但白费力气的空虚。
我拉住她,问:“你们刚刚在河边做什么?”
周悯连头都不转地说:“不是我们做什么,是神惩罚了那些玷污圣女的人。这不正合你意?”
我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说:“周悯,不要做这种事了,你的朋友们都很担心你。”
“你这样拉我,被教内人看到的话可是会受惩罚了,我现在是圣女,你要尊敬我,以后不要再出现第二次了。”她甩下我的手。
“那我还能再进入梦中吗?”
“当然,明天祷告,大家会一起修炼灵魂,你也要来。”她便出去了
我皱着眉头走出去,隐藏在暗处的黄毛他们都出来了,小让问:“李憩姐姐你真的入教了吗?”
我说:“我也不太清楚。”
黄毛撇嘴,“看来你还是挺清醒的啊。”
我看着他们,温和一笑。
我在梦中经历了几十年,和他们说上话后,才觉得像是回到现实中。同时梦里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现实中真的有锦娘吗?而脩无枫真的和她有瓜葛吗?我发现我太把一切当真了。两天后,脩无枫便回来了,不管前面什么困难,我和她一起分担就好了。
林小侠说:“姐姐,周悯在里面怎么样?”
我说:“刚刚你们应该看到了吧,她混得如鱼得水,像个女王一样。”
王威说:“可、可是有人死了。”
“对,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我皱着眉头说,“今天就到这吧。”
……
回去后我洗完澡,背对着镜子,回头看,白皙而又紧绷的背上,两块胛骨的中间有个米一般大小的十字架,我眯着眼努力看,是个倒十字架,而且有四个精致的尖脚。
我回过头,缓解酸痛的脖子,同时右手也背过去抚摸那儿。
我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刻上的这个,记忆中也根本没有天理教的印象。天理教是十年前成立的,那个时候我也根本不可能在杭州啊。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披上浴巾,看手机查百度,天主教的阿门祷告动作,才发现他们的顺序和我平时做的是完全相反的。我记得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张文殷看到我这个手势后就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逆十字架和逆手势……姑妈,就是她教我的。
我马上拨打了青叔的电话。
“喂,青叔,我是小憩。”
“哦哦哦小姐~”青叔爽朗声传来。
“我姑妈有没有回我邮件啊。”
“啊、啊,这个,好像没有。”
我觉得怪怪的,“青叔你在干嘛。”
“我、我在吃饭。”
“和谁?”
“和……我自己。”
“啊,是吗?”我看着自己刚洗完澡的粉嫩指甲说,“青叔,我刚刚看到姑妈了。”
“啊?她明明……”就算青叔断语,我也知道情况了,我姑妈就在他旁边。
“叫我姑妈接电话。”
“呃……好吧。”
过了一下,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来,“喂,我可爱的侄女儿,好久不见。”
“姑妈!你回来怎么不给我来个电话!”听到她的声音,眼睛有点湿润。一开始也是因为找她我才经历这么多的,幸好她没事。
“哎呀,我才刚下飞机,我和青叔还打算去杭州找你,给你个惊喜呢。”
“你没事了?”之前不是还在逃难来着吗?
“嗯,目前没事了。”
“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我已经经历很多了,很多次还差点没命了,姑妈,你到底拿了脩无枫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我的后背会有个逆十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然后她说:“明天我会去杭州找你,到时候我们再细说。”
但是我明天要去教会祷告,“我明天没空,你现在就说吧。”
我听到身边吵杂的声音逐渐消失,姑妈好像走到了个安静的地方,“七七,很多东西不能相信,我们面对面的沟通才是最诚心诚意的。”
姑妈的意思是还有人在监视她吗?包括手机。
“好。”那明天不去教会了,至于周悯,顺便请教一下姑妈怎么对付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坏,以后可有得苦头吃的。
我走到门廊上,夜风吹起我的头发,额头的水珠吹着吹着就爽快地消失了,看着静谧的亭台楼阁,我的心却非常不安,双手抱着肩膀,总觉得自己和脩无枫都会卷入巨大的风暴中,稍微不小心,都会粉身碎骨。
第二天,林小侠和王威在群上说周悯去上学了,三个人之间协调了一下,便取消了委托。看来是周悯说服他们的。他们两个退出群聊。
黄毛靠在沙发上无所谓地说:“小孩子的过家家就像龙卷风,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得他有多么大一样。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
真 背部有什么东西吗?我都不知道这一回事。我转头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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