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张文殷让黄毛和小让先开车带吴媛去外面等待救治。

    张文殷让黄毛和小让先开车带吴媛去外面等待救治。

    南讹踩着黄石兴的脸,不让他起来,她看着狼藉的现场,对张文殷说:“真没想到啊,居然搞得这么原始野蛮。”

    张文殷抿着嘴,用小刀给动弹不得的方艾修指甲,方艾的指甲是玫瑰色的美甲,非常好看。“这里,要是死一两个人也不会有人发现。你们是怎么知道要泼血的?”张文殷像是开取生蚝肉一样撬出第一颗玫瑰指甲。

    十指连心,方艾指尖痛极了,“我不知道。是、是别人告诉我的。”

    “是谁?”

    “我看不清脸,但是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说是叫我们把你们引入这个阁楼来。”

    “那你怎么联系他的?他现在在哪里?”张文殷的刀垂直着往下,双手被捆绑的方艾痛得双脚直蹦。

    “我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

    “拿钱办事?他给了多少钱,让你们杀人?”

    方艾摇摇头,对着黄石兴说:“我从来没有杀人!张常新是他杀的!吴媛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进来也很惊讶。”

    黄石兴大喊,“不是你怂恿的吗!方艾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所有一切都是你谋划的。”

    南讹用鞋揉了揉黄石兴的脸,“会说就多说点,什么叫一切都是她谋划的。”

    “一个月前我们在赌场重逢,她就递给我一个人头壶,说是能够吃鬼夺运,让我赢钱,我那天果然把赌场都闹得快关门了,然后我们俩也因此旧情复燃。之后噩梦也就开始了。”

    方艾听着低下了头,也不反驳。

    “不久后,我每晚都做噩梦,梦中有人不断说我饿了我饿了。然后我就被大腿疼给弄醒了,原来少了块肉,咕咕地流着血。这就算了,我这几天赢的钱又一夜之间全部输光,是方艾跟我说人头壶饿了,要是不找到逗留鬼魂,这个壶就会反过来吃了我。”

    “哦~”南讹感兴趣地继续踩着,“继续说。”

    黄石兴被踩得说话很艰难,嘟嘟囔囔地说:“张、张颤新就是她笑来的,还有我老婆估计也是被涩计带过来的……”

    但是他突然想到什么,顿了一下,突然口齿清楚地说:“也是她叫我去用假的东西去委托你们的,把那个女的骗进这里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途我老婆和另外一个女的混进来了。”

    张文殷想着,果然是吴媛和李憩先进来就提前启动了阵法,这可真是个幸运的巧合。刚刚他看了一下,这里的阵中眼就在阁楼中,拿手电筒照了一下,发现四周木墙上有干涸的血咒,是一种名为“浮生狱”的咒符,专门抓仙物的,懂得这个咒法的人在这个世界没有几个,而且他一定是个残忍又棘手的人。

    启动此阵要以新鲜血气来预热,所以吴媛被割喉估计是这个原因,如果不是他们在外破坏阵法使其波动,以及脩无枫那一身将死之壳,呵,张文殷心中冷笑,这个累赘躯壳居然派上了用场,否则脩估计就在劫难逃了。

    南讹问:“那张常新怎么死的?被你谋财害命了?”

    黄石兴说:“我没有!他自己死的!”

    方艾冷笑,“是,他没杀他,但是十大酷刑都用上了,不死也得死了。”

    张文殷猛地用刀敲开方艾的第二个指甲,方艾痛得大喊一声,张文殷说:“我不在乎谁活谁死,设置假委托的是你吗?你怎么敢布置这种陷阱。”

    方艾缓了一下,放弃般地说:“没错是我,仙鹤之肉,长生不老之道,谁不觊觎。”她挺身上来,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身上,媚眼一转,把疼痛的气呼在张文殷的脖颈上,“你呢?这么为她卖命是为什么?”

    张文殷不为所动,撬开第三个指甲,问:“指使你的人是谁?”

    “嘶……要是我知道我早就说了!他说会在外面画阵助我,结果偏偏是你们闯进来。”

    张文殷一惊,“他还在外面?”

    “要不然呢?我和黄石兴一直在一起,可没有动过吴媛。”

    张文殷一口气把剩下的两个指甲给撬开,“那个人有什么特征!”

    方艾痛得哭出来,“你杀了我吧!”

    南讹在一旁说:“师兄,何必动怒。”

    张文殷听着南讹的话没有说话,然后给方艾解绑了。便走了出去,南讹跟上来。

    “师兄,就这么放他们了?”

    “没事,他们逃不出这个人头壶的。”

    南讹看着张文殷的背影,想着多年不见,这个大师兄还是老样子。

    ……

    脩无枫肯收留我,让我高兴极了。

    但是她并不是很活跃,只是洗完身上的血气后,穿上衣服和我走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望向西方,我也跟着看过去,映入眼球的是像个燃烧的火球般立着的夕阳,高高的悬崖上站着一个人影,因为背光,只能看得到轮廓,衣袖随风卷起,看起来不是现代的衣服。

    但我可以感受到脩无枫身上的杀气。仿佛仅仅是错觉般,那个在悬崖上立着的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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