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绿了狗皇帝3 杜宇的睫毛微微一颤,埋进楚小天腰间猛吸一口气,环住他腰的双手也增了几分力。 ?

    杜宇的睫毛微微一颤,埋进楚小天腰间猛吸一口气,环住他腰的双手也增了几分力。

    “杜大人,你睡觉还真是不安分。”楚小天慢慢将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搭在身前的左手握住杜宇的手腕。

    杜宇轻轻哼唧了一声,同时又将脑袋往楚小天腰间埋了一寸。放下茶杯,楚小天瞧着屏风后的那两个强壮的身影,不紧不慢道:“杜大人,有人找你。”

    杜宇醒神,将手从楚小天的手中抽出,屏风后的两人闻声而来,一个生得秀气,一个生得粗犷。杜宇握剑起身,脸上多有疲倦之色,“你们怎么来了?”

    秀气脸道:“皇上找你。”

    粗犷脸则道:“皇上传召琴师汪泽也。”

    这二人的目光多有不善,楚小天心中颇为不满,明明是杜宇这厮死皮赖脸睡在此处,怎么现在被他二人这样瞧着,自己倒生出一股子狐狸精勾人偷情被发现一样的难堪感。

    杜宇心性沉稳,既没追问,也未回答,只向楚小天介绍,“这是杜胤,这是孙骁。”

    方才就觉得这杜辛和杜胤眉宇间的神色有几分相似,现下便能确定了,他二人是兄弟。

    楚小天扯出一抹含蓄的假笑,“杜胤大人,孙骁大人。”

    杜胤和孙骁两人只微微颔首,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极不痛快。

    “还请汪公子快些下榻,让皇上久等,此举不妥。”杜胤的个头原本就高,加之楚小天又是坐在床上,板脸肃正的俯视之态又多了几分冰冷。

    “你们先去回禀皇上,就说他双腿受伤,不能下榻,我稍后带他过去。”杜宇背对杜辛和孙骁两人,自顾自地拿过楚小天的外袍。

    杜胤咬牙,额间的青筋跳了跳,不难看出他在压抑怒气,恶狠狠瞪了楚小天一眼便离开。孙骁临走前提醒道:“大哥,菁妃也在殿上。”

    杜宇的迟滞一闪而过,旋即应道:“我知道了。”

    楚小天拿过衣裳,自顾自穿了起来,“杜大人,我是双腿受了点伤,这双手倒是好得很,而今大人这般做法显得我是个十足十的废物。”

    “我心甘情愿,与你是不是废物没有半点关系。”杜宇一面应声,一面帮着他整理衣襟。

    系好腰封,杜宇俯下身去帮着穿裤子、鞋子。明明已经尽量做到了轻手轻脚,抬眼一看,楚小天脸上还是露出不少痛苦之色,泛白的手指捏紧被褥。

    “这样瞧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字。”楚小天被他灼热的目光瞧得不舒坦,瘪嘴嗔了一句便移开了目光。

    “脸上的确无字,我就是想看看你。”杜宇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而去。楚小天很轻,身子也没什么热度,像浸在寒潭的半截枯木。

    远远就听见从大殿里传出的鼓箫声,这狗皇帝赵辛又在饮酒作乐。一群舞姬在殿中翩翩起舞,菁妃伴在赵辛身侧,楚小天一抬眼便对上赵辛的目光。

    三分狐疑,三分惊讶,剩下的四分皆是心满意足。赵辛抖了抖宽袖,轻轻摆手,舞姬们纷纷止步,乐师们也停下手。

    赵辛抬手揽住菁妃的香肩,霸道地往怀中搂,“若是早知你的腿伤得这么重我便不宣你过来了。”

    “抚琴用手,与腿脚无关,更何况皇上喜欢听臣抚琴,是臣之福。”楚小天展颜笑着,菁妃的脸色却不太好,除了厌恶还有几分憎恨。

    “来人,赐座。”赵辛摆手,两名小太监搬来一把椅子,杜宇将人放在椅子上,随后才退到一旁。

    “话说回来,上次见你这双腿还是好的,怎么这会儿伤得这般重,我瞧着像是寸步难行。”赵辛打量着楚小天,搭在琴弦上的手指白皙且修长,微微低垂的眼帘带着几分含蓄,脸上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病态的娇弱感,叫人不由地想拉入怀中仔细疼爱一番。

    楚小天淡然一笑,“臣有旧疾,复发了。”

    菁妃脸上的厌恶少了一分,多了一分惊讶,原以为他会趁势诉状,却不想自己隐瞒下来,倒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

    “原来如此。”赵辛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右手上下摩挲菁妃的香肩,“旧疾复发便好好养着,今日这曲儿朕就不听了,现下有些疲倦,朕要歇了。”

    “臣妾扶皇上去歇息。”菁妃很是欢喜。

    赵辛摆手,“不必,有杜宇守着朕就行了。”

    “是。”

    楚小天没有去看菁妃的脸色,只低眉瞧着身前的长琴。又听闻赵辛道:“杜胤,你送他回去。”

    杜胤拱手应道:“是,皇上。”

    赵辛带着杜宇离了大殿往后方寝殿去。不过须臾就响起菁妃的跺脚声,楚小天依旧没有抬眼,直到整个人被杜胤抱起,他才抬起眼眸。

    满脸的不情愿,还有诸多嫌弃之色。这分明是与他第一次见面,杜胤此等脸色倒显得自己与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往后几日颇为清静,无人传唤,每日都坐在床上望远处的高墙青砖,杜宇每晚都来,值夜时坐一会儿就走,不值夜就会与楚小天同眠。

    杜宇的话很少,楚小天腿疼得厉害,也不愿意多费唇舌。两人就这样同床睡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在屋中闷了一个多月,楚小天百无聊赖,趁着今日天气好,腿上的伤又已结痂,他吩咐小宫女在院中折了一根细竹,自己捣鼓了一根钓竿,带了几块没吃完的白糕忍痛走到殿外的那方湖前。

    鱼钩入湖,楚小天的双腿悬湖,掠湖而过的晨风一吹,青丝、衣摆微微飘荡,湖中的莲叶也在随风飘摇。

    此处人少,倒是清静。

    以前在沧澜仙门修行时,江霜总让楚小天去深潭钓鱼磨练心性,一个人,一根竿,在那暗黑无光的烂水沟里一待就是十天半月,楚小天越想越气,忍不住咬牙啐了一声,“去你娘的!”

    手中的竿被一股力量拖着往水中拽,楚小天下意识地拉竿,拉起一条巴掌宽的红尾鲤鱼,鲤鱼摆尾,溅起诸多水花。

    楚小天觉得这鱼与自己很像,被人牵制,被人摆弄,不管是在沧澜仙门还是在这处皇宫。望着鱼看了须臾,楚小天取下鱼钩将鱼投入湖中,又慢条斯理地捏了个白糕团挂在鱼钩上。

    鱼钩入湖,湖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楚小天又如先前那般静静地坐着。静看微风扰莲,静看顽风戏柳,静看宫女太监来来去去。

    黄昏时分,小宫女一如往常送来饭食,楚小天无甚胃口,吃了两筷子菜便卧上床歇着了。窗外的天黑了,殿中亮起了烛火,楚小天正想着杜宇,殿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

    原以为是杜宇,楚小天起身一瞧,却是一个太监。

    “大琴师。”老太监和颜一笑。

    这是狗皇帝赵辛身边的老太监,楚小天心感不好,“公公深夜来此,可是皇上要听曲儿?”

    老太监双手并拢,毕恭毕敬搭在身前,脸上的笑容只增不减,“汪公子,您的福气来了。”

    楚小天并非蠢笨之人,自然明白其中之意,似乎是惊愕,又像极了呆滞,他愣了片刻才喃喃道:“的确是福气呢。”

    坐上步撵,小太监将楚小天抬到后宫的一处偏殿,老太监亲自伺候他沐浴更衣。辗转去到赵辛的寝殿,皓月已经高悬屋瓴。

    寝殿中铺满了雪白的兽皮,赵辛穿着黄袍坐在榻前喝酒,姿态十分慵懒。见楚小天前来,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身旁。

    楚小天在赵辛面前止步,“皇上。”

    “坐过来。”赵辛摇晃着手中的酒盏,字里行间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

    楚小天略有迟疑,最终还是敌不过皇权向他走了过去。赵辛往前一倾,宽袖带起诸多酒气儿。温暖的手指抚过略微清凉的脸颊,“你这张脸……生得真好看。”

    楚小天没做声。

    赵辛又把玩起他的身前的长发,“你入宫已有月余,知道朕为何今夜才召你么?”

    楚小天强忍不适,“皇上的心思臣不敢猜,也猜不到。”

    “因为朕见到了梦中人。”赵辛宽厚的手掌抚摸着楚小天的脖颈,将他往自己身面前勾,“白衣临湖,青丝飘扬,只一个背影便让朕在梦里臆想的数次。”

    “皇上,您大抵是喝醉了。”楚小天握拳,目光冷漠。

    赵辛兀地变了温情,一把捏住楚小天的下巴,“朕瞧着你看杜宇的目光并不似这般。”

    “您是天子,您是皇帝,您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知道朕是天子就好!”赵辛将人扑倒,左手枕着楚小天的脑袋,右手剥着衣裳。

    夹杂着酒气儿的粗重喘息掠过微凉的肌肤,楚小天只觉这是一团火,快要将整个身子吞噬,厌恶感迫使他开始抵抗,可稍一用力便被制住。

    腰封将双手绑死,挣扎只能引来越发激烈的碰撞,整个大殿都在晃动,浑身像火烧过一样疼,明明没有喝酒,楚小天却觉自己醉得不轻,眼前是模糊的。

    赵辛忽然问,“腿还疼么?”

    身下的疼痛早已掩盖了双腿的疼痛,楚小天迷糊不语,只隐隐感觉腿上、大腿根微微发痒,湿漉漉的。

    兀地天旋地转,长发掠过背脊,微微痒,一股蛮力将肩膀按下,楚小天屈膝跪着。脑袋晕沉,思绪早已乱做一团,只盼着这场噩梦弄早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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