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妃子特供-岭南情热-2

    ***

    杜竹宜冤枉极了,上身微退,美目圆睁,忙不迭否认。“才,才不是,还不是父亲昨晚说,这一段路不便如厕。宜儿才……”

    突然灵机一动,娇嗔道:“哦!父亲,定是您故意的!”

    杜如晦晒然一笑,复又揽回nV儿。

    “那心肝儿将为父的yaNju蹭大蹭y,也是故意的喽?”

    “胡说…”

    杜竹宜娇叱,可声若蚊蚁,倒似心虚一般。

    父亲环抱着她,鼻息打在她脸侧,又几次三番拿y话撩她,一颗春心早被搅得乱纷纷。

    更别提父亲那根正抵在她T间,丝丝热意透过薄薄春衫,烫得她肌肤火热。

    这一年半的朝夕相伴,她父nV二人,c得极熟。

    父亲的yaNju在身后抵着,她的花x却像已知趣味,一张一缩想要吮上一吮。“唔…”她嘤咛一声,一时忘记为何坚持着没松口。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短箫声。

    父nV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真的有人。

    俄而,一名总角童子,从山坳里赶着十几只水鸭出来,横过山道,往另一侧的河道而去。那短箫声,便是童子口中衔着芦叶吹出。

    童子与那群鸭子,一摇一晃、不紧不慢地踱着八字步。对闯入乡野的父nV二人视若无睹,一派怡然。

    反而杜竹宜,饶有兴味,一直注视着这富于野趣的画面。

    杜如晦拉紧缰绳,勒停骏马。直到童子走远,才又策马前行。

    未几,他旧事重提。

    “心肝儿,现下又没人了。”

    杜竹宜回头睨他一眼,却未回绝。

    大抵,路人亦不见得对他们父nV如何留心。谁更自在,谁便更快乐。

    她倾身向前,双臂搂住马颈,战战兢兢趴在马背上,心里直发怵。既害怕从马背上掉下来,也怕这时节突然来人。紧张得直哆嗦,又恐动作太大惊了马。

    深x1口气,她怯怯道:“父亲,快快入进来,再用裙子遮遮,快!”她好起身端坐,就可掩人耳目了罢。

    nV儿转变态度,杜如晦颇感意外。听她催促,知她惶恐,便不逗她。

    抓着缰绳的手,牢牢握着nV儿纤腰。另一手掏出胯下yAn物,压下竖直笔挺的ROuBanG,凑向nV儿腿心。

    手指g开nV儿开裆K裆部重叠的绸布,乌紫gUit0u如剥了壳的J蛋,堵在nV儿Sh漉漉的x口。父nV二人被这细腻触感刺激,一时发出同样的快慰叹息。

    “啊,进…进来…宜儿要吃…”杜竹宜红唇轻启,吐出一串梦呓般的JIa0YIn。

    杜如晦r0u开nV儿yHu,将gUit0u斜斜戳进去些许,哑声问道:“心肝儿要吃甚么?”

    “要吃…要吃父亲ROuBanG……”

    “好,喂给乖乖。”

    话音未落,杜如晦瞄准nV儿yHu,缓缓挪动腰T,徐徐推进yaNju。

    才入个gUit0u,便觉nV儿HuAJ1n抖抖擞擞,阻涩难行。知是nV儿紧张害怕,强行挺进恐伤nV儿娇nEnG,便又去r0u她花蒂与翘T,且攻且停。

    偏杜竹宜不解他这番T恤——她趴在马背上,骏马的鬃毛挠刺脸颊;骏马的血管与肌r0U,隔着一层粗糙的马皮,在她的手掌心紧绷、跳跃——马儿似乎知道她在做甚么、想甚么,她莫名害羞,只想父亲快些尽根cHa入,她好坐将起来。

    但她此刻四肢都攀附在马身上,可做的不多。只得轻轻转动T0NgbU,往后耸动着身躯,yu将那半进不进的y挺ROuBanG,纳入深g0ng之中。

    对nV儿的冒进,杜如晦好气又好笑。若不是不想伤及nV儿,他在yUwaNg初发之时,便可扒开nV儿腿间布料,直接将nV儿提坐在自己肿胀y挺的yaNju上,何曾需要拿言语与nV儿耍那几个回合花枪。

    他只是,太过Ai惜他这个小nV儿。

    她是他的命,如珠如宝的命;

    是他生命的延续,更是他亲自用命续回她的命……

    他们第一回在马上,他不愿她心存勉强,更不愿她因此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既然nV儿心急吃ROuBanG,那起码她心理上是全然准备好的。

    杜如晦退出yaNju,鹅蛋大小的gUit0u卡在x口,略微往外提了提,扯得nV儿往后退了退。

    杜竹宜见父亲不进反退,不由怔怔,喃喃道:“宜儿不疼的,父亲的yaNju从未令宜儿吃过苦头。宜儿不耐这般趴着,父亲,父亲快快进来罢!”

    杜如晦笑道:“疼在宜儿身,痛在为父心。心肝儿便是想疼,为父也舍不得呀。”

    说着,他x1气提腹,扶着nV儿纤腰,一鼓作气,披荆斩棘,撞到了极深处。

    杜竹宜呼呼地喘着气,父亲yaNjuT0Ng进来,似是排挤出她T内的所有空气,她一时透不过气来。

    哪知,未待她缓过气来,父亲又将她一把提溜起来,她如愿坐在马鞍上,粗长的ROuBanG却像在她花x内拐了个弯,从膣腔刺入g0ng颈之内,顶在她小腹上。她不禁猜测,若是这会儿掀起衣裙,定能看见小肚子上被戳出个小山包。

    “啊——太深了,父亲…父亲要cSi宜儿了……”

    杜竹宜直着腰,挺着x,头向后靠在父亲肩头,咻咻喘着气。花x里、小腹里皆涨得满满当当,被拐到、顶到的地方火辣辣的,可又十分的舒畅与受用。

    杜如晦侧着头,Ai怜地在nV儿额角亲了亲,宠溺地说道:

    “这才到哪儿,宝贝儿,为父把你c上天。”

    话是这么说,他并未如何动作。

    一手拉着缰绳从前面环着nV儿,一手握紧nV儿腿根,似乎只要nV儿不掉下马,便万事大吉。

    杜竹宜正感奇怪,可随着接下来骏马奔腾几步,她渐渐觉出在马背上被父亲C弄的独特滋味来。

    她坐在父亲yaNju上,便坐不牢马鞍;坐不牢马鞍,便踏不实马镫。骏马奔驰,她不由自主地跟着一颠一颠——

    马儿踢出前蹄,腾空跃起,她的身躯往前送,花x从父亲yaNju上滑脱。有时,一不留神,就全部脱落出来;有时,使尽全力,光夹着gUit0u。

    马儿前蹄落地,她的身T瞬间滞留空中。再到后蹄蹬地,花x又将父亲的yaNju尽根套入,“啪啪啪”X器相撞,挤出一径ysHUi。

    才这么骑了两三百步,杜竹宜被撞得腰酸腿软。白baiNENgnEnG的xr0U和腿心变得乌红青紫,亮晶晶的yYe四处飞溅,顺着马鞍往下滴。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一双荔枝眼儿水光闪闪、迷离恍惚,秀美的头颈找不到支撑,点头如捣蒜。

    想要说些甚么,张张嘴,透明的口涎水先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裙摆遮住的事实,在她脸上暴露无遗。

    她抱牢父亲的胳膊,侧着头,将脸埋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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