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flute特供-e结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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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的回应,是一串“咭咭咭”的清脆娇笑,和耳畔柔媚的嗔怨。

    “宜儿等得好苦。自那日母亲耳房,父亲许诺,接宜儿到您房中,取宜儿处子身,宜儿便一直等着。父亲,您说,宜儿是不是等了好久好久。”

    杜如晦听得疑惑,在她母亲耳房,那是他们父nV悖论之始,距今已将近一年。

    但他并未多想,只当是他的幻觉,或是nV儿病糊涂了。

    只一味顺着nV儿,抚着她的玉背,Ai怜地连声回应。

    “是是是,都是为父不好,为父不该让心肝儿等。”

    “那父亲今日,要S多多的JiNg水给宜儿。给宜儿xia0x里、后x里,还有宜儿嘴巴里,都灌满满。父亲莫要吝惜,好不好?”

    “好好好,心肝儿要,为父怎会吝惜。心肝儿要多少,为父便给多少,为父的JiNg水都是心肝儿一人的。”

    杜如晦原已显了疲态,nV儿娇声媚语连连索讨,复又变得勇武。

    nV儿先时昏迷,纵使一样驰骋、一样式SJiNg,对他来说,便如公开受刑。始知他这“sE中恶魔”的变态yUwaNg,不单只冲着nV儿,惟有当nV儿亦渴念他、nV儿亦感到欢愉,才会如雷霆万钧之势奔腾B0发。

    他双手搂着nV儿腰T,双腿前伸,坐在软垫上。

    杜竹宜十分知机,就着身T相连的姿势,双足踩垫,嬉笑着跨坐在父亲yaNju上。

    甫一坐下,杜如晦便掰开nV儿T瓣,抱着她雪白丰润的T,往yaNju上狠狠一抵。

    即见nV儿双眼圆睁,一双妙目又羞又喜,“啊呀”叫了一声。

    他亦欢喜异常,g唇一笑。

    掐着她的腰,一托一按、一耸一颠地Cg起来。

    nV儿HuAJ1n内的缩力犹在,这般疾风骤雨地狠cH0U快cHa之下,他只觉自己那根仿似被人拿个镇纸在上面来回挤压,又胀又热,被抻得一丝褶皱都无。

    他此刻越战越勇,nV儿虽有“S多多、灌满满”之言,但若他不先V儿泄几回身,他的小馋猫可不会满意。

    父nV二人旁若无人,g得如火如荼、挥汗如雨,“赫赫嗤嗤”不绝于耳。

    被杜竹宜挣脱手脚的四nV,则是瞠目结舌,相顾慌张。

    有的惊慌,不知为何突发变故;有的惊喜,以为她这是大好了;还有的惊羞,从未见过如此热火朝天的父nV合欢。

    一时不知所措,左瞧瞧右望望,指望薄英快些给她们拿个主意。

    薄英早已转至杜如晦身后,悬着两指搭在杜竹宜腕上。

    一番观颜察脉,她大声喝道:“她还未醒来,速速恢复原来的姿势。”

    声音在脑后炸响,杜如晦一怔,心中有些明白。

    原来既不是他的幻觉,也不是nV儿醒来。

    四nV得了令,一齐动作,要去捉杜竹宜的手足。

    只是父nV二人绞成一团,她们也挤成一团,慌手忙脚,捉拿不住。

    杜竹宜这时方才发觉还有旁的人在,且都要来捉她,顿时挣扎不停。

    看见母亲廖一梅,她方寸大乱,惊叫道:“啊,是母亲。父亲,母亲发现了,母亲要捉宜儿,母亲要拆散宜儿和父亲!”

    廖一梅见她躲闪又尖叫,一时不忍下力气,只拉着她,口中喃喃劝道:“宜儿,母亲不是来捉你,更不是来拆散你们。你还在病中,待你好全了,你想怎样便怎样。乖,听话啊…”

    杜竹宜只是不信。她不认得薄英与蒋方胜,又去喊刘嬷嬷和翠儿放了她,不要伙同外人抓她。

    闹到不可开交之际,薄英开口催促,“快,莫要耽搁。”

    众人如梦初醒。杜如晦掐着nV儿腰肢,将她轻轻提起,四nV趁势捉住她四肢。眼看就要将其放回垫上。

    杜竹宜忽然双臂旋了几旋,SHangRu甩了几甩,一双柔荑如穿花拨柳,一对圆丘如玉兔乱蹦。仰着一张粉白花瓣儿的脸蛋,如梦如醉地唱着。

    “碧天如水月如眉,城头银漏迟。绿波风动画船移,娇羞初见时。”

    这是秦观的《醉桃源》,薄英只觉歌声旖旎,悠悠荡荡,魂都要被摄了去。她暗道不妙,忙摒息凝神,打坐调息。

    再看众人,只见廖一梅面露惆怅,蒋方胜听后似是想起甚么,面带懊恼之sE,刘嬷嬷脸上浮现出茫然之sE,翠儿亦是一脸向往。

    杜如晦则是忆起,当日他们父nV两个在瘦西湖上的初次JiA0g0u。

    绿波风动画船移,nV儿娇、nV儿羞,春光无限,历历皆在眼前。

    这时,杜竹宜又痴痴地唱了起来,“银烛暗,翠帘垂,芳心两自知。”

    杜如晦想起建康杜府的西厢,珠帘动、银烛暗,他们父nV小别六日,天雷g动地火,从此心心相印、再无阻隔。

    当她唱到“楚台魂断晓云飞,幽欢难再期……”一句,哀YAn凄楚,令人动容。

    楚庄王与巫山神nVyAn台幽会竟只是大梦一场,绮梦难再访,佳人难再会。众人感同身受,不觉黯然而神伤,潸然而泪下。

    薄英自己亦是催肝动肠。

    见众人皆被牵制,只得专心运功,以图后效。

    杜竹宜搭着杜如晦肩膀,翻身坐起,揩去他腮边泪滴,袅袅娇笑。

    “父亲,这回没人打扰我俩。恐您ch0UcHaa久了甚是辛劳,便让宜儿来动。”

    杜如晦只得任由她,今夜恐怕还有得好几V儿若是自己动得,他正好歇息片刻。

    遂仍坐于垫上,任nV儿跨而骑之,急撸急套。

    杜竹宜初初觉着HuAJ1n内左边痒,便套那粗棍儿挠左边;右边痒,则拿那粗棍儿搔右边;颈口痒,则抵着那粗棍儿拧着c颈口。

    及至后来,竟里里外外、左左右右,无一处不痒,便扭着那粗棍儿,使劲套、使劲捣,藤蔓摇曳般乱扭乱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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