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BO】愿爱成真28

    羊\\我说:

    「你将来想逃跑前先说一声,不要拒绝让我跟。」

    要不是她鼻子红红的,我会以为刚刚是假哭……擦掉眼泪後,阿尔法宝宝王就赖着不放了,她透露出蠢蠢yu动的不安,着急却不敢多问,像是追着自己尾巴不停转的焦虑狮子,我松开拥抱後坐下,凯尔蒂雅挪PGU後退,y要并排。

    「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那段风流,我才不敢亲近。」我静静说着,这里看出去的风景很漂亮,虽然好孤单:「贝塔有一句话,面对陌生人,只要谈论到支持的阿尔法家族都能变成熟人或仇人。这意思是贝塔想聊天但是跟对方不熟时,喜欢用阿尔法家族的八卦开场。」

    「我还没说完,你别急着发言。」看她急着解释什麽,我直接打断:「我跟大家一样从小崇拜你,但是不像他人会在成长中将单一的崇拜扩张开来,我始终只注意你的事情,不在意别的阿尔法家族。所以听着你那些风流往事长大的我,该如何相信阿尔法会留在贝塔身边?」

    「从小到大,不管是课本还是老师或者没受过教育的贝塔都知道,只有欧米佳能安抚阿尔法……从来没有人说,贝塔也能办到,更何况是我这种有缺陷的?平常对费洛蒙没感觉,只闻得到其他气味,我曾经想过——每天都在思考,如果你发情怎麽办?」

    「安洁,我们是灵魂伴侣……」

    「嗯,我知道,可是问题没有解决也是自欺欺人,我们都知道是灵魂伴侣这个枷锁把彼此绑在一起,如果没有那层关系,你现在身边依然是艾莉娃,g嘛皱眉?是你自己说会跟她聊心事。」我无力扯扯嘴角:「如果哪天,你腻了、倦了,怀念欧米佳的身T我该怎麽办?贝塔给不了阿尔法需要的安抚,更何况阿尔法跟欧米佳本来就是成对的。所以我才总是,不在意你。」

    「要是又有喜欢的心情,或是在意的想法,等到分开时会很痛苦吧?更何况你不缺对象,要是愿意也可以让欧米佳人工受孕,我不过是你最後一道尊严的守门人……这就是我的想法,你表现的再热情亲切,都是为了得到这个。」我m0m0腹部,没有怀孕,就算有也是过去式。

    「我说过不生孩子也无所谓……」凯尔蒂雅的声音委屈极了。

    「知道,但是那时候我对你不了解。」说到这觉得有些滑稽,我跟凯尔蒂雅在很多地方相互了解,却在这方面犹如智障,浪费大量时间钻牛角尖後,就是这麽无力夹杂无奈:「你长期流连花丛,是为了填补内心的空洞;同时跟许多欧米佳交往,是为了索取所需——这些事情我以前不知道,是你哭得这麽没尊严才相信的。」

    故意笑她一下,如果凯尔蒂雅没有哭,我真的会以为在撒谎;就像她怀疑我当初重生还是想毁天灭地一样,总是有个契合才相信这并非谎言。

    凯尔蒂雅抿抿嘴唇,果然阿尔法高傲的X格还是让她不想承认自己有哭,这家伙选择转移话题:「你真的从小就在关注我?」

    「是很单纯的崇拜,没有其他意思。我记得小时候无聊,会拿出记录的八卦本本数你有多少位情人,超过一百人时就懒得算下去了——这让我不禁思考,是不是擦肩而过的欧米佳都跟你上过床?」我忍不住吐槽,难怪之前脱她K子没反应,果然是习惯了。

    「我确实有过许多对象,但不是每个都ShAnG。」凯尔蒂雅闷闷不乐说着:「如果能提早遇见你,我也不会LAnjIao。」

    「这点我没要责怪你。」我说着:「你们阿尔法的发情期就算b欧米佳好控制,一直憋着身T也会坏掉,更别提你当时肩上背负多少东西,压力几乎封顶。所以我就算真的在意到不行,也不能说什麽,那是过去发生的事,我不可能叫你把那些欧米佳都g掉就装没事了。」

    「这是温柔吗?」她突然一句,露出笑容:「你在为我辩解。」

    「不,我只是在防止自己气Si。」

    「不愧是我的皇后。」

    看啊,有阿尔法得寸进尺了。她抱着我,用下巴蹭蹭,只差没有生出一条尾巴在PGU後面摇:「我单身好几年了,没有你以外的对象。偶尔跟艾莉娃见面只会聊天,所以不要吃醋,我现在只跟你有R0UT关系而已。」

    「就像我跟雷吉诺德?」我问着;她一顿、眨眨眼睛:「你跟他不是单纯的……朋友?」

    想到哪里去?为了防止某个没长大的宝宝王跑去欺负那对双胞胎,我还是解释清楚b较好。

    「我有事会找他谈,你跟艾莉娃也是吧?旁人看起来是一对,但是双方都没有那种意思。」

    「真的是这样?」

    「不然?」

    「那就好。」她松口气,十分诚恳说着:「当初你们是一对的传言满天飞,我没意识到自己吃醋,急着把那些谣言抹煞。」

    「这样有让你心情b较好吗?」我戳她一下、两下;凯尔蒂雅缓慢摇头:「我只觉得闷,为什麽你始终选他不愿意过来?那阵子脑袋也一片混乱,或许就是因为这样——」

    「你当初才锁定他打,表面上是压制组织发展,实际上是吃醋到难受对吧。」想到他Si亡的刹那,我无法让内心平静,至少可以忍住那种感觉,刻意装作冷漠:「至少你给了痛快,没有折磨他。说到这个,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你知道雷吉诺尔跟诺多是他的孙子吧?那儿子呢?」

    「雷吉诺文?」

    「诺文吗?挺好听的。」我喃喃自语,注意到她的脸sE有细微变化,压低声音:「你做了什麽?」

    尽管压抑情绪,不安仍像流入血Ye的猛兽,在心底咆哮——凯尔蒂雅,求你告诉我没事。

    但是她的迟疑,早给出答案。

    「你愿意,冷静下来听我说吗?」

    啊,果然不是好事。

    凯尔蒂雅握紧我的手,深呼x1才开口:「那时雷吉诺德的欧米佳躲起来,我得修复国家,不能继续耗人手在他们身上,所以断了消息,直到雷吉诺文主动找上门,至於他母亲已经过世了……安洁,你介意我省略他们名字前面的两个字吗?」

    「不介意。」我只希望她快讲,虽然这样很冷血,但是雷吉诺德他老婆过世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拿个适当的b喻——那个欧米佳在组织里简直是路人加隐形人,已经不是「有看过这家伙但不知道做什麽」的地步,而是「原来她是自己人」的冲击感。

    「安洁?」

    「你说吧。」

    她现在对我的反应也太敏感。

    「他主动现身是为了双胞胎,说愿意扛起诺德犯下的所有过错,求我保护他们平安长大。这事情争议很大,我族内部的意见也不同,因为诺文主要目的是这个。」凯尔蒂雅在地上画出钱的符号,继续说着:「当时双胞胎出生不到一个月,诺多需要高昂的医疗费才能活下来,如果没发生这种事情,诺文会继续隐匿国外,所以造成两派争论。」

    她又再地上画图,因为地板扫得挺乾净,只能大概看出是怒脸跟笑脸:「一方觉得不行,诺德造成的伤害已处理差不多、大部分罪名都被判到你头上,他这时跳出来没用,但是也得接受制裁;另一方则勉强可以,觉得要阻止战争就得先停止仇恨,该给予诺文机会弥补,并且帮助诺多活下来,不要将仇恨延续三代……事实上,不止我家族内部,就连外面都是反对声量多,最後是诺文给了一样东西,我才决定无视异议帮忙。」

    「他给了什麽?」

    「你藏起来的笔记本位置。」

    我努力不鄙视她,凯尔蒂雅没注意到,继续说着:「我终於收齐你全部的笔记本,实现承诺帮诺多垫全部的医疗费,让诺文用租借的方式拿回一些东西来自立更生……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只是帮助战後落魄的阿尔法家族重新站起,惹火了反对帮助他的那派人马。」

    「那些人做了什麽……」我抖一下,耳边彷佛听到当时自己被压下马车,群众围绕在一旁的刺耳尖叫。

    「放火烧毁工厂、转移大众的注意力後侵入他家,将nV主人先J後杀。那时诺文以为自己先被攻击,所以自愿遭受羞辱,只求那帮人放过妻儿,熬到恶梦结束後,他爬回隔壁撞见妻子残破不堪的屍T便发疯了。」她停顿之後,继续:「但是双胞胎没事,诺尔刚好带诺多去医院逃过一劫。之後抓到两名贝塔,他们要求雷吉诺尔到场才讲犯案过程,那孩子被迫听完父母遭受折磨的详细经过。」

    「怎麽可以这样!他、他才几岁!为什麽不能离席?」我生气问着;凯尔蒂雅叹气:「我当时不在国内,回来才知道发生这种事情,无法补救。犯人没受到惩罚、交钱就出狱,即使提出重审也没用,说是我亲自批准判决——有人偷我的印章盖下允许。」

    不只我气到咬牙切齿,她也脸sE凝重,擅用王章可是Si罪啊……

    「那时我没有限制族人,他们可以自由进出古堡。肯定是不满我出手帮助雷吉诺文,才找一群阿尔法犯案。偷了印章、用我的名义要求执行人员轻判,就连犯人都是收钱的替罪羔羊,真正参与者没抓到半个,还传出是我默许的谣言。」她非常用力,食指摩擦地板:「原本想追根究底,阿德要我算了,别再参与雷吉一脉的事情,他们被报复後,过去的民怨确实消了;如果我又出手,可能会刺激敏感的神经,国家产生动荡都是从小事情引起,更别提对人民来说雷吉那脉是罪人,需要血债血还,王不该一视同仁。」

    「可是他们都被剥夺家氏了……」说到後面我也软下来,啊,好烦。

    「但是人们不满足。」

    我能理解她的烦恼。

    平常贝塔不会有怨言,很乖、听话到王说一不二的顽固地步——直到日子突然发生大动荡,被Ga0得家破人亡。

    如果我是普通老百姓,好不容易撑过战争跟瘟疫,重新建起家园,快快乐乐的日子过不了几十年,突然听到雷吉诺德的後代回来请求帮助,肯定会气到爆炸,希望他们不得好Si;但是本该站在同一战线的王却伸出援手……人们就算敢怒也不敢言,觉得王慈悲过头,直到他们被一群「义士」报复,还听说是王默许的,就能抛开过去的不快,较能平心看待雷吉一脉。

    虽然是从愤恨转为怜悯,对阿尔法来说多丢脸。

    所以凯尔蒂雅不能再出手帮助,毕竟她是愿意聆听人民心声的王者,不是独裁者。

    可能这时候就会觉得独裁也有好处吧?

    「从那之後雷吉诺尔就拒绝我的帮助,他孤注一掷从赌场赢得大笔金钱,拿去投资一家地下小型赌场,主要靠那笔收入维持诺多的医疗费,然後开一家工厂维持表面,雇用一支私人守卫保护家人,那孩子对所有人都保持一定的戒心,尤其是我。毕竟印章是事实,我也不可能告知真相。」

    我除了点头也只能点头,但是心里非常难受……

    小时候虽然爸妈笨笨的忘记照顾自己,让我读书读到一半变孤儿,可是学院至少提供免费吃住,外加凯尔蒂雅总是用很奇怪的名义发奖金,日子倒是不苦,我还可以用药室的东西进修,雷吉诺尔却不是。

    虽然没有说年龄,可是雷吉诺尔当时多小啊?这应该是入学前发生的事情吧?他才几岁就要承受世界的恶意?为了诺多还要涉险……

    有太多想问,太多想关心,我用力搓搓脸颊。

    「诺文现在还是疯着吗?」我心里真的难受,即使道理都明白。

    想到那孩子还坚定地说要弥补过错……我怎麽忍都忍不住,眼泪就滑下来。

    「据说偶尔会清醒片刻,你也不要太担心,我没让那孩子自生自灭。」凯尔蒂雅温柔地抹去我的泪水,柔声说着:「我私下有出手帮忙,除了你跟贺夫以外没人知道,不要太难过,那孩子是阿尔法,他拥有你想不到的坚强。」

    「但是对我来说,他只是个孩子,不该这麽……这麽……」我说着,被凯尔蒂雅r0u头发、亲了一下。

    「我相信他会很高兴,有你能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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