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是您——觉得自己有什麽资格?」史丹提夫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随後收敛:「大人,不是质疑您啦,只是现在的主人给了非常充分的理由,才得到我这枚菁英棋子。而您——嗯哼?」
我没有受到她挑衅而生气,只是嘴角挑一挑:「听到你这样说,我倒是安心了。」
「咦——」她一副震惊,想穿出铁栏,拼命用头抵着:「您从一开始就对我没信心吗?太伤人啦!是您问要不要服从耶,不是我提出来喔!为什麽要这样子啦,真让人难过!是忠心大挑战吗?您在怀疑什麽?」
面对这家伙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模样,我在心里呵呵,不意外她的选择。
史丹提夫崇拜我——发疯时期,她现在愿意听话,多半是看在这张脸皮的份上,说不定在等时机将我打昏带回去洗脑,这可不是胡思乱想,我没忘记初次见面时,她用言语跟行为表达出失望,虽然夸张的欠揍。
但是能因此抛弃史丹提夫吗?不能。
我想带她走回正轨。
「大人——您为什麽要怀疑我?」她还在鬼哭神号;我r0ur0u太yAnx:「崇拜跟服从本来就可以分开进行,更何况你的崇拜是给予过去的我。」
「哇,您知道啊?」
「当我智障看不出来吗?」忍不住回呛一句,我说着:「不想服从也罢,跟你说清楚吧。过去那场灾难是错误的,我让私yu战胜理X所造成的结果,完完全全是场错误,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们的合作。麻烦认真动脑吧,如果要扞卫贝塔的权益,为什麽是制作病毒威吓王权?」
「这是最好的手段,您很清楚呀!历史也证明了,只有这样阿尔法才愿意听我们的心声,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重视,难道您觉得发传单、举牌子抗议有效吗?」史丹提夫噗嗤笑、嘴角高高翘:「大人啊,真正有用的武器,是会威吓到他们X命的东西。」
「相信我,现在他们怕了,不要把自己b到没退路。」我压低声音,其实仔细想想,没退路的到底是谁?
是我。
「但是不论谁,只有在面临拳头时才会乖乖屈服不是吗?」她像是天真的孩子,眯起的眼却带着一丝危险:「您,真让我——」
「失望不用说这麽多次,我没耳包有听到。」
「哈哈,抱歉抱歉。」
「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麽觉得Ga0出那种东西就能顺利?而且又该怎麽确定你追随的阿尔法不怀有私yu?别忘了发生战争时,Si伤惨重的永远不是阿尔法或欧米佳,而是贝塔,这种事情你清楚吧。别跟我说那个阿尔法不一样,不,都一样,阿尔法全是自私自利的王八蛋,不论是你背後那个,还是眷恋我身T的凯尔蒂雅都是王?八?蛋。」我一个字一个字咬清楚,注意她的眼神从懒散变成聚焦。
「动动脑吧,史丹提夫。为什麽贝塔要依靠阿尔法来改变?只要我们不断找他们介入,就无法打破贝塔沦为棋子的命运,是不是你追寻的阿尔法说,一定得仰赖他们的力量才有可能反抗?夺取权力?」
「怎麽想都很正常吧?」史丹提夫用鼻子喷气:「您知道他们的身T机能不是贝塔能b,要是不找个阿尔法挡在前面,我们有再多人数都没有用,就算有我跟您,也不可能挡住所有的阿尔法。」
「正常情况下。」我一笑,史丹提夫缩缩脖子,看她这种反应,藏在内心角落的Y影慢慢滋生:「阿尔法拥有最不公平的能力,却也有最明显的软骨。如果我们能够利用费洛蒙,不是说把欧米佳抓起来怎样,只要找到哪种费洛蒙最迷人,就能迷失阿尔法的心智,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们力大无穷,不懂得动脑也只是一团人形R0UT,我们贝塔有武器,还需要怕吗?」
「咦?」史丹提夫缓缓睁大眼,好像现在才想到这方法。
她跟我之前一样,如果观念先以阿尔法为主,就会下意识避开使用能影响阿尔法的费洛蒙攻击。
「我们以前会失败,就是因为组织有太多阿尔法。各个心怀鬼胎不听命令,加入我们是为了x1取势力壮大自己,或者想在推翻苏坦政权後分杯羹——这些家族名字,你肯定有听过。」我说出几个,意外自己的记X不错,那些人丑陋的嘴脸都记得:「大部分都听过对吧?当初我们能壮大势力,这些家族都有在暗中出力,却不愿意共同分担後果,急忙摆脱关系说是被威胁,我们小小组织何能何能威胁这些阿尔法家族?呵,实在好笑。」
说到这忍不住嘲讽一笑,但是我压抑着怒火,不能现在失控。
「他们是阿尔法耶?」史丹提夫歪头:「说话会算话的。」
「你也太单纯了。」
「不是啊,至少我现在这个——」
「你现在追随的阿尔法或许没说谎啊,而是将自己真正的目的用另种方式表达给你。例如说,我想杀光全世界的人,但是这样会违背你想杀光特定的念头,因此我请求你帮助时不会说是想杀光全世界的人,而是换种说法——我想请你帮忙我净化这个世界,将不好的抹灭,只留下美好事物,这时候你觉得自己认定的东西会跟他一样吗?」
史丹提夫一脸呆呆看着我……其实也不能怪她笨,贝塔本能就是如此,只要认定哪个阿尔法为主,就容易盲目地相信,深知入骨的奴X。
唉,就像我其实,也是很希望能相信,凯尔蒂雅吧。
「你当时除了听到我的演讲,有其他亲近接触吗?例如加入组织之类的。」
「有喔!我有加入组织!」史丹提夫很亢奋地点头,随後一边咕哝一边用手指敲着铁栏:「但是啊,追不到您的背影,都被前面挡住了,不知不觉间变成花瓶,除了参加游行喊话、发传单,什麽都没做,回过神时战争已经打完了,您也已经被抓了。」
难怪那个邪教的宣传方式超像我们。
「所以你认识的我,其实是别人描绘的形象,而不是实际相处後才了解——」我做出闭嘴的手势,她乖乖抿紧嘴唇听下去:「我甚至可以怀疑,你所知道的安洁芮卡形象,是不是那个阿尔法单方面告诉你的,目的是为了洗脑成安洁芮卡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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