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BO】愿爱成真16

    羊\\我说：

    「他也太惨，Ai上注定没结果的人。」我无力一笑、推推凯尔蒂雅：「别抱了，会晕。」

    「那就躺进我怀里？」

    白她一眼、往旁边靠，不敢确定内心是什麽滋味，之前注视凯尔蒂雅太久，忽然有人说詹姆斯夫对我有超越朋友的感情，难怪偶尔对上眼时，他看起来紧张又开心，还以为是过去强灌药水害他有心灵Y影，怕多看一眼又要被灌……还是睡一下好了，不然会去想更多往事。

    但是现实往往没想像中美好，反而忆起更糟的事情。

    黑白画面，我看见凯尔蒂雅——身穿军服、头戴军帽，一向披肩的波浪长发盘起来，表情严肃带着杀戮之气，毫不掩饰的愤怒扑天盖地而来，在狂风暴雨下，闪电与雷声交响，非但不冷反倒让空气黏稠闷热，甚至也掩盖不住腥臭的血气与火药味。

    这里是我当初……

    「安洁芮卡……」她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我碎屍万段，伸出没拿军刀的那只手，吼着：「过来我这里！」

    蛤？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听见自己在笑，声音带着癫狂：「过去g嘛？已经有那麽多人伺候还不够吗？喔对了，生日快乐呀！刚刚来的路上有注意到飞过去的鸽子吗？你们有没有阻止呢？那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也是用你为名的小宝贝——」

    「你清醒点！」她吼着：「安洁，已经结束了，不要再反抗！就只剩下你而已，真的要把命赔掉才甘愿吗？」

    「凯——尔——蒂雅，别这麽执着我，会害人误会阿尔法之王疯了，居然迷恋上贝塔的R0UT——」我故意拉长音，听起来甜蜜蜜，就像史丹提夫……或者说她模仿我？意识到这点时一愣，凯尔蒂雅也向前，我清楚感觉到肢T上传来的痛楚，痛得眼前一黑，转眼已经被制伏在地上，鼻腔间全是鲜血，头很痛、身T也已经到极限再也撑不下去，当脑袋理解只剩下你的意思时，我扬起脖子崩溃大笑着。

    在回荡的笑声中，我坠入更深层的黑暗，乾燥不带有任何气味，就好像被许多回忆片段包围，那里面有我、我们、她、她们，还有不存在的混乱片段，看见自己跟凯尔蒂雅有说有笑，甚至选择服从没有引起战争……这里是无底克劳，会让人产生痛苦的梦，折磨JiNg神与意识，将灵魂一点一点磨平。

    有声音问着——是不是後悔选择这条路？明明有更多选择，我却偏偏往最艰难的路前进。

    我差点笑出声，谁想走害Si一堆人命的路？

    「呵。」

    一声冷笑，我眨眨眼睛。

    「你到底，能不能清醒点？」凯尔蒂雅说着，她一只手遮脸，声音颤抖、压抑着崩溃；我在尖叫，无意义的言词串连在一起，像把利刀不断往她的皮肤刨开伤口，将犯下的所有错误往里头扔，嘲讽与侮辱，放不下自尊的否定词，坚定是她不Si，才造成这场战争。

    凯尔蒂雅将手缓缓放下来，她眼里充满疲惫，而我却沾沾自喜让阿尔法之王痛苦，似是嚐到甜头，那些言语如今听来都令人汗毛直竖，尤其是这一句——

    「为什麽你没Si啊？如果当初Si的是你而不是先王先后，这国家会更好吧？」

    看着她僵住身子，果然最让人碰不得的是这点。我批评她的作法、阿尔法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都刺激不到，像是拿刀T0Ng入没神经的皮r0U，但是说到先王先后就cHa对位置，急忙拔刀再出入、左右扭动拔出来，反覆带出血r0U，想把那地方狠狠绞碎。

    「为什麽先王在世时，国务还b较稳定啊？」

    「人们说你愿意分享权力，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明君，但是我看得很清楚啊！根本不是你英名，坐在王位上的阿尔法是胆小鬼！你害怕手上的权力还没握熟就被夺走，才需要别人帮忙掌握权力，这样就算被窜位还是有办法夺回来，不然g嘛分散权力啊？」

    「说到底是你不适合当王！先王可以凭己之力统治国家，而你呢？需要别人帮忙分担王权！先王先后肯定很难过，怎麽继承人这麽废物？只晓得每晚爬不同欧米佳的床，分开她们的双腿播种，结果就连爬床也有障碍，上百名情人未得一子，倒是情人分手後跟别人交往不到几个月就怀孕结婚，你到底行不行啊？」

    「把凝固的王权打散也给不出继承人，你到底会什麽？凯尔蒂雅？你会做什麽？处理国政好bAngbAng——废话！当王不处理国政要g嘛？整天打Pa0用J1J1征服欧米佳吗？」

    「就算有nV武神的美名又如何，要不是历代阿尔法之王将国家整顿好，你觉得自己有可能坐稳位置吗？如果没有汉米敦那家伙，一个刚成年的nV阿尔法之王有办法保住这麽大块的国土吗？你自己也心知肚明！没人敢动你的另一半原因，不就是汉米敦跟哈乐德那两个男阿尔法！」

    「你真可悲啊，生不了孩子又无法让人怀孕，是nVX又是阿尔法，不男不nV就像垃圾一样恶心！凯尔蒂雅，你打从心里让我恶心！为什麽轮到我这个世代是由你来统治，而不是先王先后？他们拥有最好的一切，交到你手上却毁了！」

    「是你毁了国家！是你谋杀人民！是你宽恕战争！也是你害Si先王先后！」

    「谁都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耍脾气吵着要那条项链，先王先后会只带几名随从匆忙外出吗？他们是王不是仆人！你却把父母当成仆人使唤，甚至说如果不是你们亲自买来送我就是不Ai我的任X话，才害先王先后托着疲倦之身外出，遇到Si劫！」

    「大家都想问啊，既然你这麽想要那条项链，g嘛不自己去买，这样Si的就不是——」

    「你以为我不後悔？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代替他们啊！」凯尔蒂雅怒吼，明明释放的愤怒包覆整个空间，我吓得浑身冒冷汗却在笑，高兴她终於失控、不再一脸从容，眼里明晃晃的痛苦与愤怒。

    一起碎吧。

    「那你怎麽还不去Si？」

    我被她压在地上，痛苦、难以呼x1，眼里全是她愤怒的面容，好开心啊。

    原来凯尔蒂雅还有心，原来她也会生气。

    原来她也会失控啊。

    「这五十年，我每天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找办法，想该怎麽解决，该怎麽结束，该怎麽挽回，以往战争後人口能慢慢恢复，但是没有，我们差点被你Ga0到灭国知不知道？你只会怪我，为何不正视自己Ga0出来的事实？」

    「我说过贝塔的权益短期内无法动，你偏偏要求立刻处理，坚持用偏激的手段煽动人心、组织叛乱军，这之中我给过你数十次机会回头，你不要就是不要，到底在坚持什麽？爆发战争後，能数出来的Si者一千四百二十七万三千零二十一人，失踪人数三百七十二万五千六百人，无名屍块更是数不清，有段时间大地连是屍是土都分不清楚……最後，你还Ga0出病毒？到底在想什麽！」凯尔蒂雅乾咳一声，像是终於把卡在喉咙多年的怒火咳出，掐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那个病毒……害Si七千五百万人……不孕人口几乎占了总人口一半，我为了处理战事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还得处理这个问题，甚至得赔偿周遭国家，你以为我那五十年只是悠悠哉哉的办舞会庆祝战争结束吗？」

    「你们Si的Si、关的关，倒是潇洒。处理善後全是我的人，那个病毒甚至会进化？安洁芮卡你真有心啊，栽培出这种东西，还用我的名字纪念？哈——我从以前给了多少东西？近兆的研究资金跟上亿价值的药材，不含杂物跟器材费用，有跟你讨过一分钱甚至一个成品吗？你就是这样子谢人？」

    「我不曾要求过回报，知道你是为了帮助人，却创造出什麽东西害Si多少条命？安洁，你做什麽？你怎麽可以Ga0出这种东西？」

    她的眼里充满杀意，放开脖子後拉扯我的头发，b迫站起直视。房间里充斥愤怒与悲伤，可是阿尔法之王弯起皮笑r0U不笑的笑容，而我脑袋在嗡嗡作响，却也在微笑，灵魂与R0UT做出不同动作，嘶吼着歉意、满足於卸下阿尔法之王不值钱的尊严。

    那双眼神，有着越来越相似的漩涡。

    「连你已经投入叛乱军的前期，我仍私下赞助多少？那些说要用来制作伤药的钱，有多少是真的投入到里面，还是这所谓的病毒就是你所说的药？」

    她咬紧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我明明是如此，信任你！」

    夜间走廊，被拒绝之後，我回去将原本的礼物拆解，看着散落一地的手稿，明明她只要给我一点点资料，Ga0不好能做出治疗不孕的药物，但是凯尔蒂雅的眼神始终停留在欧米佳身上，她拒绝，肯定是迫不及待跟哪个情人共度夜晚。

    你明明说信任我，为什麽不愿意给我？

    如果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你的第六感很灵，肯定会联想到真正目的。

    我就是相信那句话才开口。

    你却毫不犹豫，拒绝了我。

    第一次初嚐被拒绝的滋味——我火冒三丈，感到羞耻。为什麽要拒绝？不是信任吗？难道阿尔法的资料宝贵？贝塔就不值钱？就算我没有特地把自己的资料给人看，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人手调查，唯独你们这些阿尔法将自己的锁Si，连一角都不露出来。

    都去Si算了，全部都去Si。

    既然你这麽想要孩子，我就偏偏不让你得到。

    「哈哈哈哈哈，笑Si了，又不是我求你，那些人Si又怎样？不过烂命一条，你们阿尔法是在生气没有仆人可以使唤吧？多珍贵不凡啊，只会靠别人。」我哈哈笑，真美啊，那双越来越扭曲的美丽脸庞。

    「你怎麽这种态度！一千四百二十七万三千零二十一人命……加上你的杰作七千五百多万条X命……安洁芮卡，你有没有良心？还敢笑？我犯错会试着去弥补，你呢？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贝塔，那些人命是哪个群族居多？你还想推得一乾二净？」

    「欧米佳不是很会生吗？Si多少就生多少回来啊！你情人不是很多吗？就想办法让她们生不就好了？喔对，我忘记你生不了孩子，也无法让人怀孕，哈哈哈哈哈——呃！」剧烈的疼痛突然打断我的笑意，那瞬间，脑袋清醒了，说过什麽话已经不记得，我茫然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右手却传来刺痛、不受控制，低头看，断了，抬头就被凯尔蒂雅压在地上，眼里的漩涡仍在旋转。

    「生？」

    我打从心底发毛，注视着她，脑袋一片空白。

    迎面而来的恶寒，伴随轻盈的笑意，整个空间窒息，哆嗦地想缩起身T。

    「行，你帮我生回来。」

    「我……凯尔……我、我刚刚才清醒……你不是说我有时候、有时候会发疯……那些都是……那些是……」

    「安洁芮卡，我在战场上要求你回头二十七次，次次都遭到拒绝；从你离开无底克劳後，已经有二十七次用这个藉口，然後，人的忍耐是有极限。」她邪魅笑着，将我的衣服粗鲁撕开、掰开双腿。

    「不要……凯尔，求、求求你不要……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再安排治疗师给我吧？不要这样……不要……」

    「不要？之前安排治疗师给你，你不愿意接受谘商，既然这麽想疯狂，我们就疯得彻底，永远不要原谅彼此，永远逃避犯下的错，这样就轻松多了，对吧？」

    「我……我……」

    「闭嘴，这第二十八次，我不会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