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BO】唯恐不及26

    羊\\我说:

    因为这里有很多人,所以凯尔蒂雅拐我的肩膀一下,不确定在跟谁说稍等,我被她拉到後方,穿越长长的走廊,一路上遇到的阿尔法跟欧米佳陷入双人世界,直到我们擦身而过才反应过来,这里的费洛蒙非常浓郁……经过一扇扇闭合的门时我不禁打了恶寒,凯尔蒂雅往其中一间开的进去。

    还好里面没有床,我松了口气,这里是间小休息室,只有沙发跟桌子,很单调。

    「你酒醒没?」凯尔蒂雅掐住我的下巴,手指持续出力:「早上那样好玩吗?」

    「我哪知道好不好玩,都喝醉了哪有印象当时怎麽想的。」我懒得理她,凯尔蒂雅的压迫感越来越重,我的神智才稍微回来、神经慢慢紧绷起来,下巴逐渐发酸。

    「呵。」持续三十秒,她总算放开了:「再待几分钟就走,你想吃什麽等出去再说。」

    「你是太闲吗?」我忍不住说着:「事实上你不用找我过来,跟刚刚那个艾莉娃共度gXia0不就好了?我可以在酒吧待整——」我的话还没说完,凯尔蒂雅威吓的气势撞来,我看似镇定内心还是慌了,痛骂阿尔法的小心眼,只要他人不顺自己的意思就挥鞭子。

    「整晚?」她冷笑着:「你连葡萄酒都能醉成这样,会不会我去抓你时,你在谁家的床上?」

    「你信不信我上辈子真的睡过很多床?」我讽刺笑着:「喝醉被人捡回去很常见——」又一次我还没说完,凯尔蒂雅把我抱起来压在墙上强吻,我又推又踹,她的气味越来越有攻击X,像是想把我活活生吞,吻技非常好,如果我是欧米佳绝对会身T瘫软了,但我不是,只感觉到难已呼x1、身T丧失主权,被她炸出来的攻击X呛到眼睛泛泪。

    我以前喝醉的确很常被捡,大多数是雷吉诺德,他会一边叹气一边要我下次少喝些然後不会对我g什麽,他可是百分百的阿尔法,不像凯尔蒂雅神经错乱会对贝塔发情;就算是其他人捡也不会有事,我去酒吧喝通宵时很喜欢带上宠物蛇小毒,小毒很聪明会在我被人捡回家後才钻出袖子威吓想碰我的人、守着我睡觉,但是小毒已经Si了,被凯尔蒂雅养的那几只狗咬Si。

    想到这个我咬她的舌头、两眼通红瞪着凯尔蒂雅,她不甘示弱没有放开,口腔里瞬间都是血腥味,她b迫我喝下去,不介意舌头被我咬出血花,分开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被压在墙上难以呼x1。

    「安洁芮卡。」她压低声音,我这才注意到凯尔蒂雅的脸sE非常不好,颇有想杀人之息:「原来你这麽慾求不满啊?」

    「是你吧?」我笑着,手指拼命抓她的手臂,替自己争取呼x1的空间:「妈的,哪个欧米佳有洞就督进去,如果你不是阿尔法早就染病了!哈——」

    我想呼x1,可是办不到。

    「在你的想法里,欧米佳仍是负面词汇。」

    「那又——如何?」我挣扎着,用脚踢墙让身T往上垫高x1到空气,很快又被凯尔蒂雅重新掐住脖子,难受到快要窒息,但是这样的情景也让我恨不得把所有的怒气一口气丢光光:「我有多痛恨阿尔法就有多痛恨欧米佳!你们是一T的,永远只顾及彼此的利益不顾贝塔!」

    凯尔蒂雅再次堵住我的嘴,跟她接吻简直是玩命。我感觉血Ye被困在头部,整颗头又涨又烫,凯尔蒂雅把我折磨半Si不活,我突然发现,她又再亲吻颈肩。

    「够了……」被咬的地方不可能短短几小时就不痛了,我不介意凯尔蒂雅满嘴药膏,但是不想这时候绑好的绷带又被咬掉,要重绑很麻烦,药膏多少也有掩盖气味的作用。

    她失控了。

    「你——能不能看场合?不要随地发情!」

    「那你能不能看下气氛,说话好听点,别再b我动手。」

    「手长在你身上,不能忍就滚出去啊,g嘛勉强自己在这……出去!不要碰我!放开我!放……」我被掐住脖子压在地上,她跨坐上来,那瞬间——我想起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忘了什麽原因,在地牢睡到一半被唤醒带到这里供她泄慾。

    听见了怪声,我回神发现上衣被扒开,视线往上,那双翡翠绿眼闪烁着疯狂……

    「安洁,我们来回味当初的美好如何?」

    「滚!」

    我嘶吼着,迎来十分钟的折磨。

    凯尔蒂雅离开太久一定会被发现、或许已经发现了?会场上的人正在寻找阿尔法之王的身影,谁都想不到她此时此刻正对手无搏J之力的贝塔动用私刑,我想逃跑,如果她是压欧米佳就就算了,为什麽是我?这场闹剧到底什麽时候才会停止?

    当我反覆漂泊於绝望时,听见旁边传来敲门声,几乎是一瞬间我屏息住呼x1,两眼瞪着凯尔蒂雅,她选择忽视继续,这短短五秒发生的事情几乎让心跳停止。

    门居然没锁,被缓缓推开;会看到凯尔蒂雅压着我的画面,她刚好不掩盖自己的恶行——我身上也沾染其他痕迹,空气里扭曲的气味骗不了人,身上的证据无法唬烂,我的心跳在门开同时几乎停止了。

    「陛下,您该回去露脸了。」

    居然是艾莉娃,她一脸见怪不怪——好像阿尔法跟贝塔这些种肢T触碰纯属正常,艾莉娃关门後上锁,手中拿着装有小点心的盘子跟Sh毛巾,凯尔蒂雅起身接过一条往脸上抹,心不在焉问着。

    「谁找我?」

    「先前来跟您打招呼的那两位爵士。」艾莉娃说着也递给我一条Sh毛巾,我伸手想接过才发现自己在发抖,对上她的视线时很快移开,只听见艾莉娃一声叹息:「陛下,您过头了。」

    「你在这看着她,别让人跑。」

    「你说过我可以出去吃东西!」我只想离开这里,扶着墙勉强站起来,但是腿软往前狼狈跌倒,艾莉娃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她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愤怒燃到最高点,我厌恶地甩开:「不要碰我!」

    跟欧米佳不同,对我而言这是极大的羞辱,还被别人看见。

    艾莉娃一脸抱歉收回手,凯尔蒂雅突然又掐住我的下巴,但是她眼里只剩轻视,冷笑一声後放开、整理好自己的服装後出去了。我缩在墙角替自己擦身T,眼眶又烫又Sh怨恨身上的红印,过不了多久又有敲门声,艾莉娃只开小缝看出去,接过一套衣服。

    「新衣服我放这里,用脏的那套先拿出去让仆人送洗喔?」

    「你能不能滚出去?」

    哪怕她的声音再温柔,我也感觉不到温暖。这情况就像是聪慧的妻子在替丈夫安抚新情人,我只想摆脱凯尔蒂雅,一点也不想融入她们复杂的关系里,艾莉娃摇头回覆,跟我一直闪躲的视线相b,她坦然多了。

    「您为什麽这麽害怕陛下?」

    我不想回应,她不知道我跟凯尔蒂雅之间发生过什麽。跟她在一起就像陪伴一只,我盯着皮肤上被弄出来的红印,把皮肤反覆擦红想盖过,我能感受到艾莉娃的视线,没有那种b人目光却b任何眼神还有杀伤力。

    b起怨恨,我更讨厌被可怜。

    「您知道吗?八年前陛下突然跟我们所有姐妹分手了。」

    乾我什麽事!我咬紧牙齿,拼命摩擦皮肤,艾莉娃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恰巧让我听得清楚。

    「那时陛下说已经没有需要了。」

    「她只是玩腻了,需要新鲜R0UT!」

    「不是的,陛下的意思是,她的发情期停止了。」

    听到这个我一顿,但是想想跟自己没有关系。艾莉娃敲敲墙壁打开暗柜,里面居然还有新毛巾,我急忙领过继续擦身T,试着把凯尔蒂雅的气味随着皮肤屑一起磨掉。

    「据说是因为安洁芮卡过世了。」

    我的心跳一拍,试着装作没有反应,继续动作。

    「这件事情得到哈乐德殿下亲口承认,之後陛下身边一直没有人,但是半年前陛下忽然来找我,因为中断的发情期忽然恢复了,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让陛下冷静——由灵魂伴侣引起的发情,外人无法cHa手。」

    我阻止脑袋思考,甩头。

    「陛下说对方年纪太小只能等待……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知道而已,其他姊妹则是以为陛下突然又有兴致了。」艾莉娃的声音带着笑意,我的头低到不能再低,看看皮肤红通通一片已经看不出凯尔蒂雅弄出的痕迹,急忙穿上衣物只想离开这里,艾莉娃却握住我想开门的手,成年人的力气b较大,哪怕是个欧米佳也轻易阻止。

    「安洁阁下,或许是我多嘴了,但这件事情您不能一直逃避。」

    「不用你管!」我咬牙切齿:「走开!」

    「您不能逃避现实。」

    「我没有!」

    「但是您不断否认自己是陛下灵魂伴侣的事实。」

    「哈?我只是贝塔!」

    「是的,但是您同时也是陛下的灵魂伴侣,陛下这几年的改变我一清二楚。」

    我甩开手往沙发坐下去,身T缩到不能再紧,血Ye通过皮肤时,底下异常的噪热鼓动提醒我刚刚凯尔蒂雅的nVe行……艾莉娃坐在对面,继续自顾自:「哈乐德殿下试着调配新抑制剂给陛下饮用,但是陛下的抗药X越来越高有危险X,但如果是您亲手调配的抑制剂说不定就有用了,危险X也降低。」

    「你不要说疯话好不好?」我不想正视她,哪怕之前隐约就感到古怪,凯尔蒂雅是阿尔法,我只是贝塔,一切像是量药剂,过多过少都不可以,不变的药单才能煮出唯一的解药,我不是她的,她也不是我的。

    我绝对不可能是她的灵魂伴侣,说是冤家还b较适合。

    「抱歉,这貌似非您喜欢的话题,但是换个方向想,您愿不愿意帮陛下调配抑制剂?」

    「为什麽?找哈乐德啊!他不是很厉害?」

    「您帮陛下压抑发情期,陛下就不会三不五时SaO扰您了吧?」艾莉娃这句话说得很慢,我想对崇拜阿尔法的欧米佳来说,讲心上人「SaO扰」会有别扭的感受,但是我真的思考了。

    她即使跟欧米佳滚床单还是要闻我的气味冷静……烦人的烦躁感上身,我紧抱头只想忽视这些存在,凯尔蒂雅只是单纯慾求不满,不可能是我。

    如果我们真有层薄弱的灵魂伴侣关系,不就一辈子被绑住了?我想自由、随心所yu做事,不想成为取悦阿尔法的X娃娃,但是脖子上的标记隐隐发烫,时时刻刻提醒我被标记的事实,就像有无形的绳子蔓延到她手上,走到哪我就会被牵到哪,眼眶又开始泛红。

    我知道的,一直以来都隐约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但是我不想去面对,这样就可以逃避真相,我会好受一些。反正凯尔蒂雅就是那副个X,她不想说就不会开口,然而卑鄙之人卑鄙手段,她不想说却让艾莉娃转告,b我面对这些事情。

    我扯着嘴角却笑不出声。

    灵魂伴侣,多梦幻的词?别人都是甜甜蜜蜜,但是我跟她除了互相伤害还会什麽?凯尔蒂雅一次又一次折断我的羽翼,拔掉我的羽毛、砍掉我的双脚,最後把我整个人吃下肚,现在告诉我说「你是我的灵魂伴侣不准逃跑」像是我生来就是她专属泄慾的玩偶。

    「你们过不过分……」我强忍快流出来的眼泪,想Si的念头缠绕心头,标记火烫的感觉也烧上来快把整个心脏吞噬,但是绝望之际还有什麽?我只想乾脆痛Si,随着心脏越缩越激烈,我的意识也开始恍惚。

    外头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我听见凯尔蒂雅的声音,她要艾莉娃开门,但是我只记得自己朝门口大吼一声你滚,之後什麽都没有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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