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BO】唯恐不及24

    羊\\我说:

    「阿尔。」

    看到哈乐德我不意外,四人中就我们未有妻小,所以在这个节日里,汉米敦跟艾娃总是会缺席,哈乐德为了躲避家里催婚会跑来这里——看在有顶级葡萄酒份上就勉为其难让他躲。

    「老样子?」

    「老样子。」

    随着开瓶,空气里飘逸浓郁酒香。我嚐了一口,不需怀疑哈乐德的品味,他b我更放松地瘫在椅子上,享用美酒、享用r酪,适当的对话能增进情感,过多的沉默能知道他有事想问。

    「阿尔。」

    「你说吧,想问什麽?」

    「你带她去那里看过了?」

    「嗯。」

    「她的反应如何?」

    「忏悔到痛哭流涕?」

    我跟哈乐德同时笑出声,他笑完後失去笑容,换上担忧的表情。我意识到阿德可能不是被家里催婚才跑来这里,而是为了另件事情。

    「阿尔,你已经想好怎麽解决了吗?」

    「没,就让时间慢慢来吧。」

    「你想清楚。」阿德压低嗓音:「这件事情对你们都有影响,她还不知道对吧?」

    「没意外的话。」我知道阿德在指哪件事情,而他也因为我的答覆失望地叹口气。

    「我相信你的选择,但是这时候有点着急了,阿尔……不管什麽立场,我都希望你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尽力而为吧。」

    「嗯,尽力而为。」

    我们为彼此敬酒,但是心知肚明这个尽力而为只是自我安慰。

    阿德一直担心我跟安洁之间的问题,但是我能怎麽做?安洁芮卡有许多问题未解,她忘了很多事情,从这点就能证明艾娃说得没错,後期安洁做出那些事情时,十之已经陷入疯狂,压根不记得自己有多丧心病狂。

    但是她有注意到自己造rEn们难以抹杀的心灵创伤,那我是否能更进一步期待她会发现我们是灵魂伴侣?

    安洁Si後我的发情期停止了——这点就能证明她是我的灵魂伴侣,我标记了她,只属於她,她的Si亡让我在那段时间即使有欧米佳发情也提不起X趣,像是进入圣人模式,完全没有反应,即使能勉强完成x1nGjia0ei也得不到任何满足。

    当时我已经做好准备,不是活化子g0ng找阿尔法借种,是从後辈里挑适合的继承者——直到安洁突然回来,这些事情又被我抛到脑後。

    阿尔法跟贝塔是灵魂伴侣的事情过去从未发生,我不确定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安洁其实是伪欧米佳?

    曾经有人提出一个论点,人的地位其实是看後天形成,例如有个人生下来本来会是欧米佳,但是因为生活环境问题导致自己成了贝塔,这样的假设可以解释一些偶尔不合理的存在。

    但是回到问题点,安洁是吗?伪欧米佳这理论没有证据能支持。

    我看过她的家族历史,完完全全的贝塔家族,从未有欧米佳成员;而她现在这样子,虽然家谱不详但是检查资料百分百是普通贝塔,没有混到一滴欧米佳的血。

    安洁上辈子跟这辈子唯一的共同点是身为贝塔跟有黑发红眼的外貌,我标记其他贝塔都没事,只有单纯的上下属关系,就算挑黑发红眼的贝塔也一样,就唯独咬她有感觉……跟无底克劳一样神秘。

    不过就算是灵魂伴侣,我标记安洁每三个月都得重来一次,现在她的气味还很浅,我能稍微忍住,如果止不住X冲动,只要找情人解决後回来抱着她睡觉就能恢复冷静……这样不合灵魂伴侣「非他不可」的规定,但是也有些吻合,例如我一定得闻她的气味才能安心,或是她待在视线范围内才可以,就像每个阿尔法对自己的欧米佳占有慾,并不会因为她是贝塔就有折扣。

    我心知肚明自己对安洁芮卡有些小严重的控制慾。

    我希望安洁永远待在我的身边,我希望她身上只有我的气味,我希望能将种子布满塞满她的空虚,我希望她怀上我的孩子,我希望她眼中就只有我没有其他阿尔法,我想把她关在只有没人知道的地方一辈子独占着。

    她上辈子不能的事情,这辈子可以,罪孽已销毁,没有任何理由能阻止我得到她。

    她的刻薄、她的忽视、她的冷漠、她的愤恨、她的喜悦、她的身T、她的生命,她ga0cHa0时的SHeNY1N——都是我的,只属於我,也只有我能看见,安洁芮卡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每天都想把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长枪填满她的所有,但是现在不能——我还要忍耐多年,每晚都在失去控制的边缘,快不行时把情人唤过来发泄,但是随着她生理期来,这点慢慢失效了,感觉一定要她才可以,我到底能不能忍到她成年?安洁再次夺走我的信心。

    之前平均一个月多才出现一次濒临失控的情况,现在已经降低到四周我就快要抓狂,时常睡到一半从梦中醒来,根据这速度,我哪天肯定会睡觉睡到一半失控,翻身把她吃了。

    安洁认为我是下面痒,殊不知那些情人是在帮忙分担压力,以她现在的身T不可能承受现在的我,更何况生理期来了不是只有单方面影响,她的身T开始发育,散发的气味会慢慢增浓,阿尔法跟欧米佳几乎闻不到贝塔的费洛蒙,但是因为灵魂伴侣的关系我能察觉到,就算她不知道自己的气味多迷人,怎麽这家伙只有这点像极了普通贝塔,明明对味道敏锐却对费洛蒙迟钝。

    我空闲时都在苦思该怎麽撑下去,把人丢回去是最好的方法,但是安洁很狡猾,肯定会一溜烟就不见了。

    阿尔法天生勇於挑战,我不该为此困扰,但是嘴巴痒,加上她现在跟雷吉诺德的後代走太近,也有些阿尔法喜欢玩这样X格的贝塔,我怎能忍?

    只属於我的就该乖乖待在身边。

    这辈子我不会再让她误入歧途,哪怕把她的手脚折断、被恨到骨子里,安洁注定与我交缠不清。

    无关於Ai,只因为她是我的灵魂伴侣。

    「也只有她会让你心烦成这样子。」阿德耻笑着:「在想什麽?」

    「安洁什麽时候开窍。」

    「那你直接跟她说还b较快。」

    「然後被她回嘴——」

    「你是不是吃太多欧米佳作孽,所以脑子不正常了?要不要我帮你叫欧米佳过来?」阿德挑衅般模仿安洁的说话方式,随後恢复正常:「阿尔你真惨,果然一帆风顺的人生不可能存在,安洁芮卡就是你人生中必须爬过的障碍山。」

    「呵。」我赏他白眼。

    「那你是不是应该分手一些了?不然那二十多个……就算安洁不说,心里总会吃醋吧?」

    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傻了?

    「哈乐德。」我语重心长地提醒他:「你忘记我因为发情期停了,跟一堆情人分手才让仆人吓到跑去找你求助吗?」

    「喔——对吼。」他反倒挑眉看我、还翘起二郎腿,很快换个姿势随後乖乖把脚放下来:「那你现在有几个,不算上次挂掉的那个。」

    「五个。」

    「真有你的。」

    「五个算多?」

    「喔,平均数据下。」

    我替自己倒些酒:「主要是这几个T力好,我目前还能控制,如果你动作再快点我能减少到三个。」

    「噗。」阿德又笑了,只差没有拍手:「好,我尽快,但是不保证今年就能给你。之前的抑制剂都没用了,你不想花太多时间在其他人身上,药剂就得加重,加重对你的身T会有影响,在尚未得知副作用前,没人敢拿你冒险。」

    「不然让她吧。」

    「让她?」

    我喝了一口。

    「她希望你全年挂在别人身上,Ga0不好会调制成发情剂呢。」

    「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阿德放酒杯的力气稍微大了些,发出声响:「阿尔,你必须不变。凯尔蒂雅不只是传说也是信仰,你得继续维持理X,不能让贝塔发现阿尔法仍是容易受到情慾影响的野兽,要是又有像安洁芮卡那样的贝塔出现,我们还能再镇压几次?阿尔法是最优秀的阶级,但是不代表一定得由阿尔法治国,在很多时候,贝塔反而b我们适合担任领导者的位置,阿尔法适合担任战士。」

    「我知道,但是别让这个成为藉口。」我gg手,他撕一块纸把r酪包一包丢过来,让我配酒嚐:「如果哪天由贝塔带领世界,这也只是必然,从生物演变的历史来看,我们跟欧米佳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蹟,上次能撑过去是因为不到时候,等时机成熟了,哪天变成全是贝塔的世界也不意外。」

    传说在世界初始时,阿尔法、贝塔、欧米佳的数量一样多,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容易受到情慾影响的阿尔法与欧米佳数量下滑,倒是贝塔稳定上升,因为那时候阿尔法只是力气大的蛮族,贝塔总会趁阿尔法发情时猎杀,欧米佳由於我们的关系,人数掉的最快好几次差点灭亡。

    这点证明了,哪怕阿尔法再怎麽优秀,如果无法克制发情期也没用,因此阿尔法被贝塔人择——无法控制下半身就会Si,无法有镇住贝塔的气势就会Si,无法标记贝塔後强制C控也会Si,无法b贝塔优秀也会Si,四者条件缺一不可。

    现在的阿尔法是在时间洪流中脱颖而出的生存者,与世界创始时非常不同;有反抗意识的贝塔在被夺权後全部铲除,但是他们人数太多,有些甚至隔代觉醒,阿尔法只能全面洗脑贝塔、抹去那段历史,不然现在的贝塔很难崇拜到根生柢固的地步,他们所知道历史都是伪造的。

    不过偶尔会有像安洁的存在出现,并不会因为父母、朋友甚至周遭人Si心塌地信奉阿尔法为神就跟着盲目随,反倒会嘲讽、提出质疑。

    「唉。」哈乐德叹口气。

    「这是迟早的问题,我们专注现在吧,只要我的命令完善安洁就不会乱Ga0,Ga0不好等你研究出来,她已经改良三次了。」回想阿尔法与贝塔历史的纠纷,让我忆起很久以前阿德发现的事情,忍不住多嘴赞叹一句:「无可否认,安洁在这方面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鬼才。」

    病毒解码後,疫苗散播出去。

    有天晚上阿德也像今天一样突然拜访,但是他没有带酒而是带着安洁的笔记,说他找到那个病毒的初构原身……是一种特殊新品种用来修复身T的益菌。

    阿德说Ga0不好可以解决我的不孕问题,可惜安洁没有继续研究下去,他也解不出来。我想起某年她曾经跟我要身T检查表的那一次,时间点往後推算八个月是我的生日,每年安洁都会送礼物给我,唯独那年她两手空空,说没空。

    「真不知道该笑你还是可怜你?」阿德酸溜溜说着,我不以为意。

    他只是忌妒我不会被家里催婚,也有优秀的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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