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知道又在夸大事实,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
然而,当袁棠旎细想过後,事情会闹得如此沸沸扬扬,也有她的一份心力,想要全身而退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明白些事理後,袁棠旎叹口气,还是认命地换了件轻便的衣服,戴上鸭舌帽就出了旅馆。
她随街拦了辆计程车,前往了范楚谚的租屋处。
砖红sE的铁门有些老旧,门锁也早已坏掉,一推便能上楼。袁棠旎心想,要是遭小偷了怎麽办?以前民风纯朴的年代,没一户家里的大门会上锁,串门子是家常便饭,街访邻居也都相互认识。
时代不同了,身处的环境也早就不是想像中的样子。科技的进步、民主的自由,现代人逐渐冷漠、视而不见,互不往来,说好听点,是自我保护,难听点,是自私。
袁棠旎踩的步伐有些沉重,有的人上楼、有的人下楼,袁棠旎都会刻意避开,那些人步伐忙碌,像是要赶着要去哪儿,目的地没有明说,却好似都为了同一个目标。
顶楼的风很大,袁棠旎摘下了帽子,整理了被风吹乱的头发,眼帘里头,却倒映出了一名男子的身影,面容有些好看,称不上出众,头发长得特别没JiNg神,身材高挑,但有些太瘦了,看上去没有好好吃饭。
对方完美的替她挡去了烈yAn,好半响,袁棠旎才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你怎麽会在这?」袁棠旎哑着声问出。
「不是你找我来的?」
「我没有。」
话刚出,有人推开玻璃窗,从里头走出,「我找的。」
「当事者,跟主事者,理应都该来参加小组会议吧?」梁儇儒理直气壮的,「况且我不用袁棠旎的名义,你会想来?」
常规来说,正常人在听见这话後会反驳,孙楠却一反常态的沉默。
「不是要讨论案件?」孙楠扯开了话题,掠过了梁儇儒走进屋里,「还不快点?要是被监管员发现我离开家太久,他会起疑。」
三人坐在圆桌上,面面相觑,谁也不先打破沉默。是范楚谚端着水杯走来,看见这诡异的气氛後,忍不下,开口吐槽:「你们是来这玩大眼瞪小眼的吗?」
「如果要这样就滚出我家。」话末,范楚谚拉开椅子坐下。
「正确点来说,这里是我家,你是租客。」
「我没付房租。」
「那就是无赖。」
梁儇儒叹气,拿出放在公事包里一叠厚重的纸,翻开了其中一页,是一名nV子,很年轻,正值青春年华,倒卧在床上,没有任何生存的气息。
袁棠旎认得这人是谁,她没开口,视线偷偷地看向孙楠的侧颜。
「认得她是谁吗?」梁儇儒质问,像个检察官。
孙楠没答话,轻轻地「嗯」了声,随後撇开双眼。
「为什麽不敢正眼直视?」梁儇儒拿起了纸张,直直放在孙楠眼前,不容许他逃避,「是因为你杀了她,罪恶感垄罩心头,你没办法原谅自己吗?难道坐牢的这些年,你还没有悔改?当初不是已经承认了犯罪?」
袁棠旎听不去梁儇儒字句里的b问,开口制止,「梁儇儒!」
「你到底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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