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

    在大主教事件落幕十余日後，学园迎来了两位cHa班生。

    其中一人，是我熟识的艾莉丝?希恩；另一人，则让我本能地绷紧了神经。

    阿萨?奥雷恩。

    他b我高了半个头，俊朗的面容下藏着难以忽视的气场，而他T内的魔力尽管尚未完全稳定，却已远超常人，虽不及我与露娜那般极致，但也足以让整座教室的空气略显沉重。

    我感到一丝难以忽视的威胁感，自他踏入学园的那一刻开始。

    我在奥塔口中听过这个名字，卡尔罕王国现任王室的继承人。也就是，准备向塞勒西亚王国提亲、与露娜缔结婚约的当事人。

    我的指节在书页边缘悄然收紧，目光紧锁着他那带着温文笑意的脸庞。

    他也注意到了我。只是淡淡一笑，眼神里却不见初来乍到的陌生，而是一种与对手确认位置的平静。

    因为都是cHa班生的关系，希恩与他走得异常亲近——不仅同进同出，中午吃饭时更是几乎形影不离。

    我坐在食堂角落，与露娜共用一张安静的餐桌。

    「看吧，我才不是什麽惯犯。」我一边咬着叉上的面包，一边瞥向不远处希恩和奥雷恩谈笑的画面。

    露娜听了咯咯笑了起来，还故意学她们优雅的语调说了句：「那位奥雷恩阁下果然仪态非凡呢。」

    我皱了皱眉。

    「在这之前谁知道你不是？」她朝我扮了个鬼脸，那表情又调皮又俏皮，但话里却藏着微妙的火药味。

    「喂…你该不会也觉得他b较好吧？」我不甘心地问，语气中带了点无法掩饰的吃味。

    「客观来说，没有人会否认吧？」露娜说得轻松，语调平稳，还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水果，「单就外表而言，他的确b你更像童话里的王子。」

    露娜说得云淡风轻，但她含蓄的语气我听得出来，如果只看外表的话，我跟那家伙根本不是同一个等级。

    「咦？你在吃醋喔？」她忽然食指轻戳我的额头，眼神一闪一闪的像在看什麽稀奇玩意，「我就说他b较好看而已，你居然真的吃醋了？」

    我垂下眼，闷闷地吐出一个字：「对。」

    露娜顿了下，像是没料到我会这麽老实，但也没笑我，只是语气一转：「卡尔罕王国在两年前，国王军与叛军交战数月，最後叛军在妲姆nV神教的支持下拿下王都，逮捕了整个王室。阿萨?奥雷恩那时才十五岁，在战场上展现的统御力和勇气让他被拥立为王储。」她收起玩笑的语气，转而平静地叙述。

    「这些是茉莉告诉我的，他…很优秀呢。」

    她说得轻描淡写，却像是一记记针刺进我的x口。

    我知道露娜只是转述，不是崇拜，但她说「很优秀呢」时，那一抹微笑还是让我心里泛起了些难以名状的情绪。

    「你听说过婚约的事了吗？」我试着用平静的语气开口，心中却难掩一丝紧张。

    「嗯？什麽婚约？」露娜歪着头，一脸困惑。

    「就是…卡尔罕王国要派特使来塞勒西亚，打算替阿萨?奥雷恩王子向塔克?露娜公主提亲。这是奥塔告诉我的，但我一直查不到确切证据，所以没跟你说。」

    露娜的表情没什麽变化，反倒轻松地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你最近老盯着那个王子看，是因为他跟艾莉丝?希恩走得近，吃醋吃得心神不宁。」她用那种看戏的语气说话，彷佛这场闹剧跟她没什麽关系。

    「那你怎麽看这门婚约？」我还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露娜耸了耸肩，语气淡淡的：「要是真谈成婚约，他就不会来这里了。」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政略联姻，但我知道，她其实什麽都明白。

    「休息时间快结束了，到魔斗场去吧。」露娜站起身，整理一下服仪。

    我起身，帮她将椅子往内推，然後跟她并肩往下午上课的地点去。

    下午是魔法对练的实战课。原本我打算藉此观察谁可能是适合招募的对象，但今天却成了展示新生实力的舞台。

    两位cHa班生的到来，让课堂气氛多了一点期待与紧张。老师显然也想m0清他们的底，直接点我上场，让我与他们轮番对练。

    阿萨?奥雷恩王子步入场中，举止沉稳，没有一丝骄矜的姿态。他没耍帅、也没想刻意赢得场外的注目，只是淡淡地朝我行了个标准礼。

    「献丑了。」他语气平静，似乎只是在履行一项普通课题。

    「请赐教。」我同样回礼，收敛所有杂念。

    从最初的《火球》、《风灵箭矢》到《土枪》的应对，我们你来我往地交换着招式。他用的全是基础魔法，但每一道施法都乾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

    不是在隐藏实力，他只是选择只让老师看到他展示完全可以跟上进度的那一面。

    他并未轻敌，也未特别卖弄，甚至连让我在露娜面前出糗的念头都没有。这种既无破绽、又无明显敌意的对手偏偏最难对付。

    他越是从容，我就越无法将他视为「敌人」。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心里那GU防备感，无法放下。

    这场对练在老师一声「停！」後告一段落。我们再次互行礼，他便默默退场，毫无赢家的骄傲，也没有败者的自尊受损，彷佛这场对练本来就只是他日常的一部分。接着，轮到希恩上场。

    「接招啦，长官！」她一脸「今天就来秤秤你这招募员的斤两」的架势，神情兴奋得像是孩子终於能在游戏里打老爸一顿那样。

    面对这样的下属，和刚才那谨慎从容的阿萨王子简直天差地远。我不禁升起一点恶作剧的念头。

    「请吧。」我不动声sE地说。

    她毫不保留，一开场就凝聚出那柄千锤百链的风剑。我撇见场边的露娜皱起眉头，明显在关注这招，而阿萨王子则一脸兴奋，像个魔法学徒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乎在脑中拆解那剑的原理。

    我清楚，这一剑b上次看到时还要快、还要锐。任何寻常的防御魔法，怕是会像纸糊的一样被她贯穿。

    但她剑尖离我不到一公尺时，我预先布好的术势早已完成。

    《旋风之盾》瞬间展开，气旋如骤风突起，将她整个人卷往我身後。

    她试图收身，却还未站稳，我又接上一记《暴风冲击》，毫不客气地把她吹出了场外，胜负已分。

    她倒在场外，气呼呼地瞪着我，像只炸毛的小猫。输了又Si不认输的模样，让站在场边的露娜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阿萨王子则还沉浸在刚才那风剑的魔法构造里，双手在空中b画，彷佛脑中正拆解着什麽难解的谜题。

    我对有些狼狈的希恩行了一个对战结束的拱手礼。她虽然不甘心，却只能气鼓鼓地接受结果，报仇什麽的，大概只能等下次了，这就是实战经验的重要X。

    我正准备走下场，忽然一道最熟悉的身影从观众席走上来，露娜。

    「啊...」

    我才刚出声，她就对我行了个标准的战斗礼。

    「我手痒了喔，也陪我练练嘛，法斯特。」她的语气甜得像在撒娇，眼神却明亮得像烈火。

    这下麻烦了，我只得苦笑着回礼：「请你手下留情。」

    事实上，这才是最难应付的对手，露娜从入学以来魔法进步飞快，尤其那段几乎住在图书馆的日子，谁知道她到底记下了多少让人头皮发麻的魔法？

    果然她只是优雅一笑，下一瞬，天降火球雨！

    我立刻筑起《风盾》防御头顶，但脚下忽然一凉，《冰冻》魔法已悄然展开。我急忙横移，才勉强避开被冻住的命运。

    脚刚落地，我就察觉地面触感不对，猛地展开《风之羽翼》凌空飞起，脚下竟是流沙魔法！

    这种让地面变质的魔法本就罕见，但在她巧妙的连环搭配下，简直是陷阱猎人。只要我有一瞬迟疑，就得立刻喝西北风去。

    我余光瞥见场边，希恩已双眼发亮崇拜地盯着露娜，而阿萨王子则像个考古学家发现宝藏般，神情兴奋地观察每一个咒式细节。

    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下一轮的攻势随之而来。

    我的上空飘起了雪，那不是普通的雪，那是足以冻结肌肤与魔力流动的魔法雪花。我鼓动风翼急速脱离那片空域，却在空中撞上了她预埋的《旋风之盾》。

    气旋瞬间将我卷起，失去平衡。然後，就在我即将稳住身形的那刻，露娜轻飘飘地补上了《暴风冲击》。

    啪的一声，我和希恩早上的姿势一模一样地，摔在了场外…完败。

    对上现在的露娜，光靠普通的防守根本不够看。

    我正好跌落在场边的阿萨王子身旁，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便伸出手将我拉了一把。

    「你真厉害。」他诚恳地说：「换作是我，只守不攻的话，大概在那波《冰冻》时就已经败下阵了。」

    「也没什麽人会真的只守不攻就是了。」我一边拍拍沾满尘土的衣K，一边苦笑回应。接着向场中的露娜行了一礼，表示对这场完败的致意。

    露娜笑嘻嘻地走下场，经过希恩身旁时还做了个得意的表情，一脸「我帮你教训他了」的神气样。

    希恩愣了一下，随即双眼发亮，满脸崇拜，瞬间转职成了露娜的小迷妹。

    我走回露娜身边时，她悄悄从口袋中取出一颗糖，在旁人不注意的角度，偷偷塞进我手里。

    我微微一笑，举起手假装抹了下鼻尖，趁势将那颗糖送进嘴里，好甜。

    「不能生我的气喔，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进步了多少。」

    露娜的声音轻轻的，像晨雾中滑过湖面的风，温柔却直直落在我心底，没有一丝偏移。

    「只是你突然站出来，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我r0u了r0u脖子，语气有些发窘。

    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看了我一眼，接着垂下视线，像是在斟酌用词。

    「不站出来，你怎麽会把注意力从阿萨王子身上转回我身边？」她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像指尖轻点我心头，「你放太多心思在不重要的人身上了。」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什麽，却发现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合理的藉口，因为她说得没错。

    「我以为你会懂的。」露娜低声补了一句，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却很快又强撑起那一贯的笑容，像在说服我也说服她自己。

    「我懂了。」我轻声回答，看着她的眼睛，b我想像中还要坚定，「我只要专心地看着你就够了。婚约什麽的，如果真的发生，那就摧毁它吧。」

    露娜愣了愣，然後笑了，那笑容不再是刚刚的假装轻松，而是真真正正从心底绽放的、带点撒娇的喜悦。

    「这就是我想表达的，只是…有点小小的私心。」她语气柔软，眼神中却闪着不容忽视的自信光芒，「我想证明我b希恩厉害。」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我从没怀疑过。」我说，语气无b诚恳。

    露娜的魔法总是超乎想像，从阿萨王子出现以後，我心头那道名为「竞争」的枷锁，在那场对练之後彻底消失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有什麽好畏惧的呢？

    只是，平静从不会太长久。

    某个中午，艾莉丝学姐出现在我们的餐桌前，手里提着一袋标着「N油加倍」的大面包。世界彷佛又瞬间变得不那麽和平了。

    她原本只是将面包放下就要离开，却被露娜拉住了手。

    「学姐，一起吃午餐吧。」露娜笑容甜美，语气热情得无从拒绝。

    「这样太打扰了吧……」艾莉丝学姐有些猝不及防。

    「还是你觉得是法斯特让你不自在？那让他去别桌好了。」露娜微笑着朝我使了个眼sE，活脱脱一位商会大小姐的姿态。

    我只能默默起身，换到较远的一张桌子。原以为接下来的对话与我无关，没想到露娜却悄悄启动了感官共享的术式，让我听得一清二楚。

    艾莉丝学姐才刚坐下，便率先开口：「你别误会，我只是来送上次拜托法斯特帮忙的谢礼。」

    「学姐，我可是第一次能这麽近距离见到学园首席，有点小小的兴奋呢。」露娜一脸像见到偶像的笑容。

    「别开我玩笑了，我们这届可没有谁像你跟法斯特一样，完全不讲常理。」艾莉丝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

    「嘻嘻，那学姐也觉得法斯特很厉害罗？」露娜语气轻快，明显心情不错。

    「要我说，能把他拿捏得服服贴贴的你，才是真正深不可测的那一位。我听希恩说了，你在实战课上赢得漂亮。」

    「哪里漂亮，我那是取巧啦。明知道他只守不攻，我只要专心出招就行，要是真刀真枪地打，我还来不及出手就输了。」

    「你别再夸他了，我可不想对一个b我年纪还小的男生产生憧憬。」艾莉丝半真半假的笑着说。

    露娜眨了下眼，毫不掩饰地挑衅回去：「这点我倒很有自信，不会输你，所以你就放心憧憬吧。」

    「你误会可大了，憧憬是一回事。但要说真正心仪、甚至想拥抱的对象，你其实更符合我的喜好。」

    我刚喝进口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连喉咙都呛得一阵发痒。等、等一下，这什麽情况？这是在百合现场直击吗？

    露娜也愣了一秒，脸上第一次露出慌乱神sE。

    「啊…学姐，这样讲…有点尴尬耶。」

    「怎麽了？感受到成熟学姐的魅力了吗，依思娜学妹？」艾莉丝学姐优雅地笑了，那眼神几乎能把人看穿。

    学园首席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不对不对！学姐你不会真的准备成为我的情敌吧？！

    「学姐，你应该…是开玩笑的，对吧？」超乎预料的对话，让一向自信满满的露娜也难得露出几分畏缩。

    「是不是玩笑不重要。」艾莉丝学姐语气忽然转柔，眼神却多了点调皮的光芒。「法斯特既然能把我招进魔法军队，那他就是我的长官。要跟他竞争这点，我自认没戏。可怜如我，只好把这份心意深埋在心中了。」

    说完她还故作忧郁地叹了口气，但嘴角却止不住地翘了起来。当她发现我正看着她时，甚至毫不掩饰地对我b了个胜利手势。

    「艾莉丝学姐！」露娜近乎娇嗔的语气，带着些羞恼。

    学姐，你这招太犯规了。不对，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玩我跟露娜的感情神经啊？

    「哈哈，即使你平时再怎麽冷静，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慌了阵脚吧？」艾莉丝学姐笑得愉快，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我确实b较喜欢nV生，所以对法斯特的评价是真的觉得他很厉害，但你不需要对我抱有敌意啦。」

    说着，她顺势伸手轻轻m0了m0露娜的头。

    露娜整个人僵住，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不对吧，学姐！你要是这样说，那应该警戒你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

    露娜深x1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片刻後终於恢复冷静。

    「我可以当刚才那些话，是学姐给我的最高赞赏吗？」她语气淡然，试图挽回一点尊严。

    「你要这麽理解也没关系喔。不过我相信希恩很快也会来赞赏你一下的。她的X向嘛，跟我差不多呢。」艾莉丝学姐一本正经地说着，神情还特别诚恳。

    「啊…学姐！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好好说话了啦！」露娜的弱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等学姐离开後，我一脸努力憋笑的样子。

    「给我把刚才的对话都忘掉！你要是敢笑，就完了。」露娜恶狠狠地瞪我。

    「我没笑啊，我只是记得露娜真的好可Ai。」

    话音刚落，我肩膀便遭到粉拳连环攻击，只是每一下都不痛，带着满满的撒娇。

    不过这麽一来，我应该也能较放心的和她们互动了。

    艾莉丝学姐的话可信度很高，毕竟希恩真的有意无意的就出现在露娜身旁。

    回到宅邸时，露娜一脸正sE走进大厅，正好撞见莉洁与莉雅坐得端端正正，专注地《历史战役JiNg要》。

    「莉洁、莉雅，等下会有个有点危险的人来，你们要不要先避一避？」露娜语气微妙。

    「什麽样的危险人物？」莉雅抬起头，语气警觉。

    「艾莉丝?希恩，听过这名字吗？」露娜神情透出一丝担忧。

    「啊！那个受过菲亚特帮助的人，我要留下来，给她下马威！」莉洁一脸正气凛然。

    「可以啊，但你可要撑得住喔。」露娜勉强一笑，似乎已经预见惨烈的结果。

    我本来想cHa句话提醒什麽，但算了，这种场面我还是安静看戏吧。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声响起。莉洁气势汹汹地起身前往开门，彷佛出征的战士。

    门一开，那标致的脸庞便出现在眼前。希恩双眼水灵灵地闪着光，语气还带点过度的热情。

    「啊！你是传说中的梦幻nV仆！还有一个也在耶！真的美得像童话里跑出来的，怎样，要不要嫁给我？」

    喂，拜托！这才刚见面你就要拐走别人家的小nV孩？

    「碰！」莉洁毫不犹豫地把门用力甩上，乾脆俐落得像个训练有素的近卫兵。

    「露娜姐姐，我好像看到有什麽脏东西出现在门口了。」她一脸面无表情地走回原位。

    我忍住笑意。

    莉雅只好礼貌地走过去重新开门，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你是莉洁还是莉雅？我可以抱你一下吗？」希恩两眼放光，语气诚恳得过头。

    「恐怕不行，我对姐姐和哥哥以外的人过敏。」莉雅面带淡淡微笑，语气温和却坚定。

    「那我能捏你的脸颊、m0你的头发吗？」

    「不行。」

    「那握手？」

    「不行。」

    「那起立、坐下、翻个跟斗？」

    「喂！」莉洁忍不住吼了出来。

    「好啦好啦，肯定是法斯特从中作梗！」希恩转过身，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依思娜也好，这两位小美人也是，肯定全被你洗脑了，我要跟你决斗！」

    「呃…我拒绝。说真的你到底是来g嘛的？」我无奈地看着她。

    「啊哈哈，我差点忘了正事！」她笑嘻嘻地拿出一张报名表，「刚刚看到我姊姊x前那个好看的徽章，她说是加入魔法军队的证明嘛～我是来报名的！」

    「所以你是为了徽章？」我翻了个白眼，走到莉洁她们刚才的书桌，打开cH0U屉拿出一个徽章，那其实是阿堤米丝nV神教的祈福信物，不过拿来当魔法军g部的标志也说得过去。

    希恩接过x章，凑近仔细端详：「就是这个！有依思娜幻影的这个图腾，谢啦～」

    「你可以不要对别人的大小姐有不纯的幻想吗？」我头痛地说。

    「哼，我现在看到这个，还会多想到两个小老婆喔。」希恩明明是个大美人，却总有种浓浓的怪叔叔气息。

    「这两位，你也不能有遐想。」露娜冷不防补了一句，语气冰冷。

    「也是啦，第一次见面嘛，难免会害羞，不过说好了，下次要让我抱抱喔。」希恩笑得满脸无辜，自顾自地拿着x章转身开门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莉洁与莉雅面面相觑，彷佛还没从刚才的JiNg神冲击中回神。

    人在家中坐，sE狼从天降，只不过，哪有sE狼长得这麽好看的啦。

    「呼，那对姊妹真的是...有趣啊。」露娜不知为什麽，有重愉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