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
她的神经感到略略一松驰，顿了一会儿又听邱彬问：“少爷他……怎么样？”
“我今天去看过他，律师跟我讲属于刑事案件不能取保候审，要等待公诉。邱彬，你相信泽宇吗，就像相信我看见的那样，我今天已经失去沈娇了，不想再失去你。”
良久，电话中传来一声叹息：“我相信泽宇。”挂断。
晓斐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流了下来，直到满面。街上，下班赶路的人流拥挤而匆忙，她顺着人流走着，被冷风吹干了眼泪。明天，她还要以坚强的姿态去医院陪伴何芳雨，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沈娇在晓斐走后，一直坐在黑暗的房间里一动未动，灯也没有开。从昨天到今天的事历历在目，晓斐她没有说错，但是一切完全在沈娇走进警局的那一念，那一念完全改变了宏泽宇和杜晓斐的命运。那天晚上后面还发生过他人不知道的一幕——
在警察局门口与晓斐对话离开之后她便悄悄跟上宏妻正要启动的车，壮着胆子敲开她的车窗。
“什么事？”宏太太对沈娇既陌生也反感，凡是宏泽宇的朋友她都反感。
沈娇则扒着窗说：“宏太太，我的口供你有没有兴趣听，对你很有用的。”
宏妻不禁吃一惊，目光狐疑地扫视着她：“你上车。”
两人在车上的秘密对话是这样：
“我和杜晓斐、宏泽宇都认识。”沈娇说。
“知道，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可谈。”
“以前是没什么可谈，可现在不得不谈了。因为我刚才在警察局说了慌，我说我只看见宏泽宇拿着刀刺人，其它的什么都没看见。我想宏太太也是这么说的吧。”
宏妻沉默片刻：“你的胆子可真大，居然敢撒谎，我以为你和他们是朋友，怎么又想到找我？你有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