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受

    安康知道自己那处不足够伟岸,但他是第一次,不知道别的nV子那处是如何,总归岁岁那里面紧紧的裹挟着他,实在是滋味xia0huN。

    “好舒服。”安康忍不住低声喟叹,闭着眼投入感受,好一会儿才睁开眼,低头就看到岁岁皱着眉颇为怨怼的质疑眼神。

    “奴才,奴才这处,断而复生,不似那平常男子般尺寸……奴才……”安康面上难得显出一抹羞愧之sE,腼腆得耳朵通红,看得岁岁那一GU子气恼,也不知该发还是该笑。

    “你这刁奴,究竟,能有几句实话。你不是内侍吗?如何还能有,有,有这……物事!这么多年在g0ng里,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一个Hui乱g0ng闱的罪名下来,你Si十次八次都不够!”岁岁怒目圆瞪,上手就狠掐了身上那不知Si活的,突然又成了切实男人的奴才。

    她就是蠢笨,竟然被他骗东骗西,实在是被玩弄于GU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安康那被拧得也是疼的,可这跟他现下入了岁岁后,全身心的畅快满足想b,根本无足挂齿。

    他这辈子都要守着的主子,金枝玉叶,身娇T软的主子,终于也可以是他的了。

    “奴才全是依仗主子的疼Ai,借了主子的势躲过了g0ng中每年的验身,之后才有了这。”安康一边解释,一边缓缓cH0U动起身T。

    到底是头一回,安康实在理论大于身T力行,有些遭不住岁岁那HuAJ1n里紧致的收缩,好像无数的嘴在x1着他,每动一下都要腰上使上点力。

    最难消受美人恩,安康如今终能理解。

    “你这狗奴才,轻,轻些呀……”岁岁被安康冲撞的力道撞得钗环脱落,发丝凌乱,哪里还顾得上计较他做的那些事说的哪些话。

    安康呼x1见喘,双手托举着岁岁的膝弯,丝毫不顾及自己伤着的膝盖,跪在床榻上,撑着腰T挤着撑着她的双腿间,松了些力气,却浑身却绷得更紧。

    可安康如了岁岁的意,轻些来了,没多久,她又耐不住自己用雪白的大腿内侧摩挲起安康的腰侧,嘤嘤喃喃。

    安康看着岁岁微微眯着双眼,莹白娇躯透着q1NgyU的YAnsE,ch0UcHaa撞击中,一双点绛的xUeRu颤颤巍巍从红sE肚兜里探出来,可怜可Ai,世间再难有人抗拒这等美sE诱惑。

    “安康……”岁岁感受到自己被冷落的r终于被人含入口中握在虎口,耳边是x1ShUn的滋滋声,刺激得她下面的HuAJ1n愈发缩紧,直箍得安康再难用这样跪伏的姿势缓慢cH0U动,安康被迫不得不松开嘴巴,探上前和岁岁唇齿交缠,两手无师自通,不停r0Ucu0着她的J1a0rU和rUjiaNg。岁岁闷声细喘的JIa0YIn,让安康觉得自己下面y得像随时能炸开,实在难耐,只能意犹未尽松开了她的樱唇,重新握住她的腿,然后沙哑道:“主子,奴才要动了。”

    岁岁浑浑噩噩中,也想要更多,便默许了安康的决定,只片刻休憩,便被安康突然用力,冲撞进了身T更深处。

    岁岁短促的轻叫了一声,安康怕她疼着,停顿下来,观察了会儿,确定没有大碍,这才放心cH0U动起来。

    “奴才那处,不大,主子该不会难受的。”安康说着就开始摆动起腰T,一下一下,撞得岁岁的Tr0U也晃荡起来,断断续续的SHeNY1N,刺激得安康逐渐加大力气,随着HuAJ1n里不断溢出的水Ye浸润,他的cH0U动终于顺畅了些,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安康!安康!”岁岁呜呜咽咽,抬起两只胳膊,安康立即将脸贴了过去,任由她胡乱m0索。

    “奴才在,奴才永远都在。”安康粗喘着道。

    岁岁氤氲着眼望着安康在昏暗中的俊脸,恍惚中,好似与他年幼时的脸渐渐重合到一起,一时她竟然分不清到底自己到底在身在何时。

    耳边身T相撞的声音愈发响亮,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岁岁的SHeNY1N也慢慢变了调。

    “安康,安康,安康……”岁岁唤着安康的名字,一双腿被他握在手中,脚趾控制不住蜷缩起来,随着安康的大力cHa弄,终于坚持不住cH0U搐起小腹,立时就要到了。

    “主子,等等奴才。”安康感受到自己的y物被一阵一阵有规律的缩紧,自己也是经不住了,再大力cH0U动十几下,最后将自己往里送进了深处……

    岁岁汗Sh了鬓发,缓缓收回了清明,被安康紧紧抱在怀中,启唇轻斥道:“再敢包藏私心隐瞒我任何事,我便当真不要你了。”

    安康低声笑道:“奴才定当铭记于心,再也不敢了。”

    ——群里有小可Ai给安康取外号13,安康: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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