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想做什么？”秦楚淮低着头，给他擦药。
“我……哈哈哈，找东西呢。”
“找东西不开灯？找东西会找哭？找东西会那打火机把自己烫伤？”秦楚淮的语气一句b一句重。
面对这一连串的质问，张牧之只好选择闭嘴，看着他轻轻往自己手上涂抹药膏。
“好美啊。”张牧之傻笑着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秦楚淮抬起头，小鹿般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张牧之又闭上他那该Si的嘴巴。又是Si一样的寂静，在这期间，张牧之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秦楚淮的脸，仿佛要把他盯穿才舒服。
“好了，这期间手别乱动。别玩你那打火机了……真的很危险。”
“哦，好。”
“对了，”秦楚淮从他包里掏出了一个JiNg致的盒子“你跟我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这个给你。”
张牧之愣着没动。
“怎么了？”
“……”张牧之说不出一句话，就只顾着看秦楚淮。好像身T中血Ye全部流入大脑，下一秒脑子就要炸开。
“啊，对不起，可能今天不合适……”秦楚淮刚想收回去手就被SiSi按住。手里的东西被张牧之拿走，双手虔诚地捧着。
“谢谢！”
“啊……呃，没事。”
“能打开吗？”
“嗯，上次听你说你一直在用一次X的纸杯，本来想送你个杯子的，但好像不吉利。”
张牧之小心翼翼地拆开礼盒，将丝带叠好放到一边，轻轻打开礼盒。一个JiNg致的带着梅花纹路的小碗呈现在眼前，温润如玉。张牧之两眼发光，看过去看过来，手甚至舍不得碰。
“这是上次我去江西那边带回来的碗，景德镇的瓷器非常有名。”
“太漂亮了，谢谢秦哥哥，我要把它贡起来。”
“谁让你贡起来的？东西买来就是拿给你用的。”秦楚淮温柔地看向他，拍拍他的头，“对自己好一点。”
本来张牧之已经把情绪压抑住了，但听到这句话后眼泪如cHa0水一般涌出来，他咬紧牙齿，身T忍不住颤抖，呼x1越来越急促。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秦楚淮的眼睛。这时秦楚淮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怜悯，好像是神在为信徒哀哭。他轻轻拍着张牧之的背，谁知道他哭得更凶了，根本控制不住。
“对不起......谢谢，对不起......”张牧之开始了胡言乱语，秦楚淮也只是默默看着。夜晚就这样悄悄地走，留下房间的孤灯照亮着街道的小路。也许，今晚能获得一份安眠。
第二天一起来，张牧之就忙着回学校，他把昨天收到的唯一一份礼物放到了柜子最深处，锁了起来。又在旁边堆了很多东西，生怕一个不注意，别人发现后就会毁掉他的一夜美梦。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活着是这个感觉，上学的步子都轻了许多。
“啊——好烦啊，又回到监狱了。”张牧之还没进教师就已经听到王斌卫的叫声。他走进教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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