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罗帐,步履生莲,白驹过隙,夜晚再度如约而至,风雪还是如往日那般遍布整个寒天领域。
清霜月挥手间打出磅礴之气,四周的雪花,被一股来自虚空的压力碾碎,无形的威压朝四周翻滚而去。
修为竟然又进了一步。
清霜月脚步踩踏在雪地之上,雪白的长袍在这漫天的雪花中融为一体。
他醒来时第一时间就用身体里的那股灵力震晕了贺雨楼,没有来自江凌身上的灵力压制,他对付起那三个小辈简直如鱼得水。
原以为自己算是逃过的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过程,只是让他更没想到的是,那该死的小兔崽子竟然在他身体里面种下了欲骨花。
那花的种子在他子宫深处,以贺雨楼还是唐挽的精液生长,那藤蔓在他子宫里面开始逐渐生长,起初是为了堵住那阳精液不让流出,现在竟然开始吸食那两人的眼阳精开始生长!
他能感受到那物体开始生根发芽,藤蔓顺着涌道离开子宫,慢慢爬出内壁钻入菊穴,然后支柱开始慢慢变大,直到撑开清霜月的穴口与菊穴。
此刻他面上有多冰冷,下体就有多浪荡。
宫口被刺激的流出淫水,然后那淫水又会被那藤蔓吸走,不会湿了长袍只会让他越发艰苦。
欲骨花只有种下之人斩断才会拔出,若是强行抽离,会损坏道口,伤及修为,伤敌一千,自损一千八。
更何况,种下后这物需要大量精液,或者足够精纯的灵液浇灌,修真之人极少会弄到这一物,因为这东西存活几率极低,而且还要耗费大量精力培养,交合途中还要保证过程不会有任何被打断的迹象,不然就会失败。
因为这物太难生长,需要播种者与其签订血脉契约,它一旦长成,也很难拔除,但是这物却不是害人,而是益人,大部分人会将其吞下,在肚中用灵液培养,养成了便会很大几率可以成为自己的另一个底牌。
失败了播种着就会被反噬,寄生者虽说也会有些不适,但是代价远远没有播种者严重,不仅如此还会对修为有阻碍,所以除了万不得已,没有人敢冒这个风险以自己身体为容器培养什么欲骨花。
一般人是不舍得用这物,但是还有一种人,那就是正真的相爱之人,心中足够诚恳,代价足够多,才会有决心为对方下此物来保证对方的安全。
只是没想到这物,竟然被那两个小兔崽子玩坏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东西竟然还真给他们弄成功了,还是用在那种地方,但真是修真界的……耻辱!
现在离那天淫乱之夜已经过去了两天,明天便是所有来客来临,宴会真正开始的时候。
大批来自五湖四海的伙伴便会汇聚在一起,来参加那传闻中寒天领域域主盛大的结契仪式。
不过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契,而是确认双方的关系,然后再择日选一个良辰吉日,再举行,而那时候便不会是像现在这般如此草率。
在剧情中,反派是的确没有亏待过灵袅袅,要怪就怪灵袅袅并不喜欢他,而原着的隐藏线,灵袅袅在儿时有过一个对其心动过的人物,那人在灵袅袅心中埋下了一个种子,至于这人是谁,十有八九就是主男主江凌。
风雪覆盖,狂风吹起清霜月的发鬓,面具被他紧握在手里,在无人时刻,他就喜欢一个人默默的站在这远离尘嚣的地方,一个人安静的看一场雪。
巨大的阵法将风雪隔开,清霜月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大殿中,寒天领域分别有许许多多不同的阵法。
以前古时候,这里本就是一块蛮荒之地,除了一片巨大的雪山,那就是这永日不停的大雪,从北往南,下面是一片巨大的海洋,海洋一路再往南,那便是无日之海。
无日之海,没有昼夜,没有太阳,却能一直亮,但是他们大部分却居住于大海之下,那里的海域一片都是令人胆寒的黑暗,常年伴随着狂风骤雨,大浪翻滚,深不见底。
一想到自己看见那一片黑黢黢的大海,清霜月就已经补脑出下面藏着一只数仗的怪物,从那深渊破土而出,一口吞下那试图离开这片区域的生灵。
拜托,深海恐惧症要犯了。
此时此刻的他,习惯性的忽略自己的一身灵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翻江倒海,不无可能。
院内的大树已经落下许许多多的落叶,夜深人静的下,除了树叶与风相互缠绵的声音,他便再也听不见其他。
身后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与小心翼翼的呼吸声吸引了清霜月的注意,他站在月色之下,身形一顿,转头回首,与庭院中的女子四目相对。
月色倾洒,微风拂面,灵袅袅站在灯火阑珊处,与月色下的清霜月目光相对。
夜风微凉,阵法外的残雪还遗留在肩头未消,灵袅袅眨巴了下眼睛,半夜难眠,原本想孤身一人在这茫茫夜色的寻求那一丝可以让天别那么快的办法,直到此刻她那忽上忽下的心,突然体会到了一丝久违的悸动,她神色恍惚,视线慢慢从模糊到清晰,直到定格在那人脸上,发丝随风摇曳至眼前也无动于衷。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一步踏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回忆中,与现在一样,是个漆黑的午夜,只是那时,天空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之际,她被拐卖了。
被人像狗一样与许多和她一般大小的孩子关在一个破烂的房屋中,每天吃的是猪食,睡的是茅草屋,稍微有点反抗就会被打的偏体鳞伤。
一袭白衣的仙人踏着月色而来,那时所有的孩子已经获救,唯有她,被那些穷凶极恶的人当做人质。
眼见那刀就要割开她的喉咙,破开她的皮肉,一人如天上仙般落下。
挥手间,山河动荡,在那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与这世界与世长辞时,那人大手一挥,把年幼的她抱在怀里安抚,然后一手就将那些人打的四处逃窜。
“没事了。”月色明亮,但是有什么缺蒙住了她的双眼。
“不哭。”带着磁性温柔的桑心安抚着她急躁恐惧的内心。
“好了,我带你回家,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吗?”家……那是什么……
“我……”在哪,我是明明是传闻中那皇朝最宠爱的三公主,自出生起自我六岁被拐卖那一刻,我以前都是及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我也是他们,那些所谓的亲人,亲自送离出那里的。
“我……是……”灵袅袅。
不行,我不能说。
“我……我不记得了……我没有没有家。”已经八岁的女孩睁着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不安的望着这人。
“可以收留我吗……我没有家了……”我说谎了。
在那一刻,灵袅袅做下了一个决定,她抿着嘴巴,目光贪婪的望着这个人。
她要修仙。
那人教她术法,却在之后一直带着一张面具,但是她知道,那夜的惊鸿一瞥,便是永恒。
“灵法之间存在相生相克,你的体质与我有些出入,你若与我学习一样的招式,当我与你同一时间施展同一灵法时,你体内与我相同的灵气便会被我吸走,但是不必担心,这都是正常的,当我停下施法时,属于你的还是会回到你的身体中。”
“你若是不放心,我可以教你其他的,但是其他的我并不太会,只有这个乃我最擅长的。”
“我不在乎。”我不是不想回去,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哥哥,你叫什么,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站在高耸入云的大山高处,脚下是看不见尽头的长江。
滚滚江水连绵万里,夕阳已落入山恋之间,只剩下一片的金色余晖,转头就是那旭旭升起的银白皓月,即将代替那日耀与大地上的人们相见。
早已长大的少女一头青丝垂落,一瞥一笑皆是倾国倾城。
面具下的目光汇聚在升起的月亮之上,嗓音带着灵袅袅从未听过的冷漠:“你该回去了,三公主。”
9 双方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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