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B痒难耐,徒儿吃N

    顾雅之执起玉杯,啖了口温茶。长发垂落在胸前,连弯起的发梢都流露出超凡脱俗的姿态。

    穆青垂首站在顾雅之的身后,眼睛不住地盯在他师傅白净的脸上。不等他师傅吩咐,就无声地走向前倒茶。

    顾雅之静静地看着穆青的举动。穆青修长白皙的手指灵巧地握着黑色的茶壶。动作小心翼翼,微微突起的指关节和有力的手腕凸显出流畅的线条。

    穆青倒完,退回身后。顾雅之目光淡然,又执起玉杯,却不喝,

    “穆青,你的武功已达到至臻境了吧?”

    穆青微微颔首,应了个是。

    顾雅之白玉一般的手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上次你说不想下山,让我再留你两年,两年到了。你是不是该下山了?”

    穆青不答,沉默地站在顾雅之的身后。

    青风派素来有下山历练的传统,一般来说十六岁就该出去了,穆青今年已十八,却拖着仍不肯出山。

    顾雅之挑眉,“你这是想赖我一辈子吗?穆青,为师可不想养你一辈子,两年之期已到你是不是又想拖两年,未必真就一直不出去了?为师还等着你有出息了来养我呢。”

    穆青的眉头不着痕迹地一皱,心里却放心得很,自家师傅心肠软,只要自己坚持不出去,他赖何不了自己。

    “师傅,我想留下来为你做饭,你肠胃不好,他们几个做的饭不能入口,没了我,你吃坏了肚子怎么办?不如让凛芒先下山历练吧。”

    顾雅之凝神细想,大徒弟的厨艺确实一绝,这要是以后吃不到了,还真有点可惜。

    周凛芒在门外听到穆青的话心都提起来了,见屋里没动静,以为师傅真要送他下山,心里顿时讨厌极了大师兄,恨不得立马吩咐死士把这该死的大师兄五花大绑扔到山下去。最好是扔进狼群,让他被啃咬得尸骨无存。

    “这…也不是没有这个先例,凛芒算算也到岁数了,不如……”

    穆青眼神随着顾雅之的话语越来越亮。

    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师傅,我来给你送莓果来了,我能进来吗?”

    问后却不等顾雅之回答,周凛芒直接推门而入,突兀地打断了顾雅之想说的话。

    穆青冷冷看了眼周凛芒,迎来了周凛芒同样冷淡的一瞥,他自是不把这像闷葫芦一样的大师兄放在眼里的,兀自挑起一颗莓果,直接递到顾雅之嘴边,竟是要亲手喂给师傅吃。

    如此轻佻,无视礼仪廉耻的行为,竟也没得到顾雅之的训斥。可想而知平日里这些徒弟是怎样的放肆。

    顾雅之一口吃下,莓果鲜艳的汁水迸溅而出,流在了周凛芒白皙的指尖上。

    周凛芒手指伸到顾雅之双唇前,颇为忧心道:“师傅可不要浪费了,今年这莓果产量甚少呢。”

    顾雅之半推半就下含着周凛芒的指尖吮吸了下,将汁水都舔舐了个干净。

    穆青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二师弟总是这样恶意诱导师傅做这些色情动作,一日不把他这色中恶鬼送下山,他怎么能安心离开师傅?

    不说周凛芒,剩下几个师弟也不是好惹的,个个居心叵测,他真是恨不得直接带着师傅远走高飞。

    周凛芒不顾大师兄针一样的目光,走在顾雅之的身后,亲昵地用双臂缠绕在顾雅之的脖颈,低着头双唇轻触师傅脖颈上的肌肤,像在轻吻一般,惹得顾雅之身子一软。

    “师傅,这几日你总和大师兄一起,都不来看我剑法练得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只偏心他一人,不要我了?”

    这种程度的撒娇,几个徒弟常做,以往顾雅之总会宠溺地哄好他们。可是这几年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身子不太对劲,总是发生奇怪的生理反应。徒儿们也长大了,却还是喜欢像小时候一样做这些亲热的举动,令他有苦说不出。

    这下不过是单纯地被这火热的男性肉体紧紧相贴一会儿,竟惹得下身那羞人的穴止不住地流水。

    他仓皇无措地起身挣开了周凛芒的双臂,慌乱道:“自然不是,师傅爱你们都来不及。不过,师傅突然想起有事要做,先去忙了。”便迅速出了屋,连看也不敢看周凛芒一眼。

    周凛芒被陡然推开,却不恼,挑衅地看了眼穆青,“如何,自己滚下山去,还是让我差人给你扔下去?”

    穆青冷声:“这么久没收拾你,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剑有多快?你尽管吩咐人来,我候着呢。”

    周凛芒看着穆青离去的背影,心底再恨也只得忍耐住。毕竟大师兄的武功实在高强,他派出去的几批人里没有一个是暗杀成功了的。

    “穆青,你给我等着。”

    周凛芒垂下眸子,瞥见师傅先前的坐凳,上面竟留有盈盈水光。他蹲下,不假思索地用指腹一撇那小滩水,含进嘴里品尝了番。

    身为大家子弟,即使未经人事,也知晓这般甜蜜又骚味的水是从哪里流出的。他这下明了师傅的异常,脑子砰地一下炸开,下腹已然将衣物翘起了个弧度。

    几乎是痴狂一般,周凛芒伸出舌头,将那剩下的水迹一点一点地全舔了个干净。

    却说那一头,顾雅之慌慌张张地逃了出来后,没管一路上几个小徒弟的呼唤,只想回了屋细细查看自己的异常。

    正在比试的季风漪与杨迹遥瞧见师傅的异样后,对视一眼,然后又各自将头转开,继续手下的动作,只是都心不在焉了起来。

    等到了房间,顾雅之就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将那湿透了的亵裤随意扔在一旁,大张着腿,自己用手扳开了大腿,往低下看。

    只是前面毕竟有阳器遮挡住,处在下方的小尻基本看不见,顾雅之只好用手轻轻试探性地碰了碰那条细缝,然后放在眼前一看,手指上全是黏腻的春水。

    顾雅之惴惴不安,不知安静了二十几年的这口穴如今究竟是因何不对劲起来,这水流个没完,还时而发出阵阵瘙痒,连走路时都忍不住停下来,只因为布料磨蹭到了尻口。那滋味真是痒得钻心,只想用手狠狠揉搓一把柔嫩的阴唇才过瘾。

    可是身边还有这么多徒弟,如此不雅的动作如何能做。

    顾雅之迫切地想要打发几个走,他太想有点私人空间了,要不然他真怕有一天兽欲大发把徒弟怎么样,那就罪过大了。

    可是这些徒弟们一个个不知为何,黏他黏得紧,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贴在他身上,实在是恼人。他性格绵软,见着哪个红了眼就心软,四个徒弟都快比他高了,也没见赶走一个。

    这可如何是好?

    顾雅之深思着,手指却不随意志开始轻揉起了那条艳红的细缝,这种感觉十分舒服,令未经情爱之事的他迅速上瘾。

    他身为孤儿,被师傅领进青风派后悉心教导武艺,因自身身体缺陷,未曾考虑过婚配。没多久师傅去世,命他当下一任掌门,他兢兢业业地照料徒弟生活,指导他们练武,没什么私生活。平日也不曾下山,怕因貌美又被姑娘们纠缠,人际关系简单,每天见的人除了徒弟还是徒弟。

    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快乐到上瘾的感觉。

    “嗯……”

    他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未被人蹂躏过的小尻看起来嫩生生的,白色的腿肉中间红红的一片,在直直立着的阳器下方藏着的大阴唇肥厚无比,即使长着一副白净无毛的纯洁模样,通过这肥厚的程度也足以看出这尻的淫荡。

    眼下却无人欣赏这幅美景,水灵灵的小阴唇更是被顾雅之的手指粗糙地揉搓,一点也不见疼惜。屁股底下的尻水已经流了一滩,浸湿被褥后,仍肉眼可见有一个小水滩。

    顾雅之正揉得爽时,突然门被敲响,他身子吓得一激灵,捞起外衣穿上后连忙跑到床上盖上被子,遮住下身。

    “何事?”

    顾雅之不知自己声音娇得很,以为正经的一声问询其实风骚得像窑子里的姐在呼客一般。

    “师傅!”季风漪推开房门就进了师傅的房间,往师傅的床上扑。

    被他这么一扑,顾雅之闷哼一声,吓得尻缝又是一滩淫水挤出,双颊绯红,还要安慰惊慌失措的季风漪。

    “怎么了,漪儿?”

    他的徒弟们被他宠得没有规矩,搂搂抱抱都是平常,更有甚者,还,还……

    顾雅之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夹紧了腿,只希望勃起的阳器不要将被子顶起来,令季风漪发觉,不然就尴尬了。

    季风漪摸着师傅滚烫的脸颊,担忧道:“师傅吓死我了,方才如此着急,我看你走了不久后,大师兄就气冲冲也走了。我怕他惹怒了你,令师傅伤心,所以放心不下来看看师傅。”

    “漪儿有心了,师傅没事。”顾雅之不自然地侧脸想躲开季风漪的手,这三徒弟自幼生了一副好相貌,轻易就能让人没了防线,将心里话说出去。

    季风漪感受到师傅的躲闪,顺着他的心意移开了手,桃花一样的双眼啜着泪,“师傅浑身发热,还躲避徒儿,是不是不把徒儿放在心上了?”

    “自然不是。”顾雅之连忙否认。

    季风漪强作欢颜道:“师傅不必骗我,想必在师傅心中,我与大师兄和二师兄一样,都是要赶出去的。”

    顾雅之最怕的就是三徒弟的眼泪攻势,哭起来好似自己在欺负姑娘一样,忙不迭地好生哄着。

    只是徒弟下山历练这一事乃是传统,哪里能随便就破例。就是再不舍也要去的。

    季风漪自知不能过分,纤长的手指擦过眼角,抹去眼泪,“师傅若是真心还记挂着我,就让我看看师傅的病,好不好?”

    顾雅之为难地扯着被子,他的外衣松松垮垮,随便一扭动就露出一片白皙肌肤,对了,他的双乳也悄然发育了,不能让漪儿发现。

    季风漪见顾雅之这幅模样,黯然道:“既然师傅这样绝情,我又何必死死纠缠,我明日下山便是了。左右去镇上做个游医也能活,不必再麻烦师傅了。”

    说完便要走。

    “别,漪儿莫走……”

    顾雅之下意识拉住季风漪的手,外衣经过这个动作一下子敞开,露出一半双乳,两个奶子轻轻摇晃,可以瞧见点点粉色的乳晕。

    季风漪转过身来,如狼一样地盯着那双被外衣遮掩了一半的奶子,轻声道:“师傅的奶子好漂亮,我不走了就是,这样子给我看了奶子,师傅太客气了。”

    顾雅之忍不住用手去遮奶子,没想到反而把乳肉挤得更加色情,像要爆了一样。乳头更是因为季风漪的视线变得硬硬的,顶着外衣,清晰可见。

    “我……漪儿,你别看,你先出去,师傅等会再来找你。”

    身下不听话的尻肉活泛起来,忍耐不住收紧又闭合,外面的小阴唇被水淌得没知觉了。这种模样,怎么能让徒儿看见?

    季风漪奶子都还没吃到嘴里,哪里肯出去?他反手握住师傅的手,坐在了床边,倾身压向师傅上半身,迷茫道:“师傅,我也好烫啊,为什么啊?”

    他故意把师傅的手放在鼓起来的下身,不让师傅的手挪开,头则靠在了师傅的胸膛,鼻息在师傅光滑的胸膛上激起一片颤栗。

    顾雅之从未摸过他人的性器,隔着衣物握住季风漪那火热的下身时,忍不住想象自己的穴能不能吃这玩意儿,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徒弟,曾经还不小心看到过这狰狞的阳物呢。

    那时,三徒弟见他为杨迹遥洗澡,明明已经发育的身体还缠着自己给他也洗澡。前面鸡巴翘得老高,顾雅之避嫌,只肯给他擦背,季风漪居然明目张胆地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撸动起鸡巴。红彤彤的龟头吐出白色的精种,他明明只给季风漪擦背,却像在帮他手冲一般。

    从那以后,顾雅之怎么也不肯为季风漪洗澡了。

    手下这份量,似乎比那时更大,发育得越发的好了。顾雅之神游,尻水更是流得泛滥。等他回过神来,胸脯已经被含进季风漪湿热的口腔里。

    硕大的奶头被季风漪舌头吮吸着,画面看起来好似在哺乳一般,特别是他还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

    顾雅之想推开他的头,却有些不舍,抱着季风漪的头反倒像摁着他吃自己的奶头。

    “漪儿,我们是师徒啊,你怎能吃师傅的奶?快吐出来!”

    季风漪吃得正香,左边奶头含了半天,又松开吸右边的奶头,手掌包住浑圆的奶子使劲揉,爱不释手。

    他抽空回道:“师傅白日就衣衫不整,定是自己在屋里揉奶,我帮师傅,就不累着师傅了。”

    顾雅之听着他荒唐的回答,乳头又被他轻轻咬着,想着以往的宠溺,最终叹了口气,抚摸着季风漪的头发,“师傅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你只能吃一次,以后不能再吃师傅奶子了。”

    季风漪充耳不闻,埋头吸吮粉嫩的奶头不放,甚至含着奶头将奶子都提起来,再弹回去玩了起来。

    顾雅之被他玩奶玩得浑身无力,心底却生出了将他一同赶下山的想法。要不然,底下的嫩尻迟早要被日。那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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