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拒绝徒弟,抵树指J

    翌日,顾雅之看了眼手上拿着小小一包行李的穆青,压下身体的酸痛,缓缓说道,“走吧,为师送送你。”

    “谢师傅。”穆青垂着头走在顾雅之的后面,他不见周凛芒,只猜是先行离开。他最听师傅的话,上次忤逆一次已是不孝,这次不敢再违抗让师傅动怒伤心。

    “走前面些来,跟为师说说话。”顾雅之淡淡道。

    穆青沉默地快速上前。与顾雅之并列走着,师傅沐浴后的独特香味扑鼻而来,特别是那一头黑发,更是散发着木兰花的芬香。

    穆青鼻翼微微翕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身体里融合了师傅的身体一样,那么满足。

    “穆青?”

    顾雅之蓦地喊道。

    穆青猛然晃过神来,“嗯?”

    “你今日下山,切忌冲动行事。若能闯个名头算好,却不要为此丢了性命。为师可不想带人来给你收尸。”

    外冷内热的话语让穆青心里火热,师傅待他果然不错,不消说闯名头,为了师傅让他去死也是愿意的。

    “谨遵师傅教诲,”穆青迟疑片刻,接着说道,“也请师傅照顾好自己,勿使身体抱恙。”

    顾雅之听到这儿抬头望了穆青一眼,轻笑道,“为师又不是几岁小孩儿,何须你在这儿念叨。”

    那笑容明艳如晓霞,勾得穆青脸红心跳,不敢再直视顾雅之的眼睛。

    “行了,为师懂你的心意,去吧。没有两年可不准回来。”

    穆青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两年……

    “是。”

    穆青朝顾雅之抱拳,利落地飞身而去,只短短一瞬,人已经没了影,好似从没出现过。如此卓绝的轻功,想来不愁名震江湖。

    顾雅之定定地望着山下镇上的繁华景象,心下涌起一阵惆怅。穆青,我的好徒儿,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接下来就要好好收拾一下那目无尊卑,不敬师长的二徒弟了,昨晚不仅趁他分神时夺了他的身子,今天还敢公然挑衅他的权威。他今日是必定要把周凛芒给赶下山去,否则,他还如何教导两个小徒弟。

    顾雅之沉着脸,冷冰冰地朝周凛芒练功的地方走去。

    “周凛芒,给我滚出来!”

    周凛芒几乎是飞似的,从茂密的竹林里钻了出来,激起竹林哗哗作响。师傅从未对他动过如此之大的怒气,再不出来怕是要被按在地上打。

    “师傅,凛芒知错了,请师傅责罚。”周凛芒利落地跪在地上,不见一点犹豫。

    瞧见凛芒恭敬地伏在地上的模样,顾雅之一下子就心软了,他声音较之前一下低了八个度,恨铁不成钢道:“叫你今日收拾的行李呢?你大师兄都走了,你还不走,你是不是故意不听为师的话?”

    “凛芒不敢。”

    周凛芒哪里不知师傅的意思,他这是想要将昨晚发生的事都抹去,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还要他马上收拾行李滚蛋。他现在打也打不过师傅,身后还有两个小师弟饥渴难耐,如何能与师傅翻脸?只能伏低做小,百依百顺。

    “不敢?那还快不收拾行李下山去?”

    两个弟子下山难免会碰面,顾雅之思及自己这二徒弟向来喜欢与大徒弟攀比自己的宠爱,要是说漏了昨夜之事,岂不是会让大徒弟误以为自己禽兽不如,然后疏远了自己。

    于是放心不下的他又警告道:“还有,昨夜之事要是传了出去,为师以后就不认你这徒弟了。懂了吗?”

    周凛芒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更加苍白,没想到师傅竟然介意成这样,他究竟有多不堪,多上不得台面?

    他身子好像伏得更低了些,看着眼前师傅的鞋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道:“弟子懂了。”

    顾雅之满意地颔首,又将跪在地上的周凛芒扶了起来,自己带大的徒弟当然是心疼的,给了一个棒子就要给甜枣了。

    “凛芒,为师不是怪你,昨夜为师也有错。”顾雅之温柔地抚摸周凛芒冰凉的侧脸,柔声道:“可我们毕竟是师徒,这样有违伦常,要是传出去了,要受千夫所指。当今圣上知晓了,也必然会责罚于你,甚至会降罪于青风派。”

    这样轻声细语的解释了一番后,周凛芒顿时心里一暖,反手握住了顾雅之的手,“师傅,我都晓得。可我真的心悦师傅。”

    顾雅之只当周凛芒是将对他的依赖之情错当成了男女之情,而且他的徒儿们好像都有这个毛病。

    “那又如何,你我都是男子。”

    真是个傻徒儿,这都不明白,男女本是阴阳相契,天生互补。他一个天生伴有残缺的人哪里能和别人结合,这不是害了别人么。

    周凛芒见师傅不拒绝他的心意,只是在乎性别,便努力解释道:“没有大碍的,我愿意假死后与师傅成亲,从此献身我派,不再下山露面,只与师傅共度一生。”

    “简直是一派胡言,”顾雅之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凛芒,训斥道:“你怎敢有这种想法!”

    他抽出被周凛芒握着的手,愤怒地背身踱步,白皙的脸庞升起属于愠怒的绯红,倒显得更接地气一些。

    顾雅之此时有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感觉,“为师从未想过和谁定下终身,对你亦无一丝一毫的私情。你可是我费尽心血教养十年的徒弟,怎么能这样对我?”

    周凛芒被这不留情面的尖锐话语刺得身影一晃,仍旧抱有一丝幻想道:“昨夜呢?师傅昨夜不舒服吗,明明那么热情,真的对凛芒没有一丁点感情吗?”

    “没有,”顾雅之闭眼,狠下心来,“一丁点也没有,为师劝你赶紧下山,莫要耽误了时辰。”

    “师傅,你真是绝情啊,”周凛芒压下心中的苦涩,面如寒冰,眸子黑沉沉的注视着师傅的身影。

    顾雅之也不想的,这可是他抱着哄过的孩子,说这样的话他自己的心也跟被刀割一样。可再难受也要划清界限,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徒弟走上歧途。

    周凛芒慢慢靠近师傅,“可是弟子对师傅你是一往情深,即使师傅这样伤我的心,我还是想和师傅在一起。”

    “你,你为何这样不知悔改……”顾雅之抚着胸口,双膝一软,呼吸陡然变得绵软起来,他震怒道:“你这孽徒,竟给为师下药!”

    想他江湖第一的高手,要不是面对颇为信赖的徒弟分了心,怎会中这低等的软骨散。当初就不该教他这些阴人的手段,反倒害了自己。顾雅之悔恨不已。

    “师傅要徒儿走,徒儿自然会走,可是一走就这么多年,师傅总要给点甜头吧。”周凛芒把余下的软骨散收入袖中,上前护着师傅的双臀,让师傅双腿缠绕在自己身上,头则依靠在自己肩头。感受到诱人的香味和温热的吐息在颈侧,深深地吸了口气,鸡巴已经翘了起来,顶在了师傅的小腹。

    顾雅之昨夜被整整操干了一宿,逼肿了一圈,大阴唇红得快滴血,小阴唇则直接被磨得掉了出来。就连他的阳器都快被这孽徒撸破了皮,精水射了个干净。身体已然亏空,但那不知羞耻的尻却因开了荤,无法无天了起来。

    只是被这如铁杵一般的阳根贴着就悄悄开始泌出了尻水。

    “青天白日之下,你想做甚?”他外厉内荏,强作镇定,生怕被徒儿又一次给看了逼,然后又干一遍,他的嫩尻可受不住了。

    周凛芒将师傅抵在树上,靠着师傅柔软的胸脯,先色情地陶醉了番,却发现并不如之前的那样大。

    于是他伸手探入师傅的衣襟,往里衣里头钻,果然在滑滑的双乳下放摸到一块布,将如云朵一样柔软的乳肉压得死死的。

    “徒儿这是让师傅释放出来,您总压着这双乳房,以后发育不良怎么办?”

    顾雅之羞愤不已,“干你何事!”

    这软骨散以师傅的功力只需要一刻钟就可以解开,周凛芒可不想和师傅拌嘴浪费时间,迅速地解开布条的打结,揉了一把,然后扯开衣服,吻了下雪白的乳肉。

    怎能这样亲吻这处,顾雅之头晕晕地看着周凛芒粉色的双唇啄了奶子一寸又一寸,长长的睫毛扑闪在他的乳肉上,痒痒的。

    “孽徒,不准再亲!”

    “恕弟子难以从命,”周凛芒伸出又长又厚的舌头舔舐乳肉,将圆球一般的奶子舔得上下弹动。

    顾雅之忍耐不住呻吟出声,脑里不断回荡奶子又被徒弟舔了这个事实。他怎就这般没出息,又没守住身子,他倒是觉得没什么,可要是徒弟们食髓知味,不肯走了该怎么办?

    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那条昨日被操肿成一条细缝的嫩逼开始不断翕合,想要吃上次吃过的粗大肉肠。

    周凛芒抵在小腹的鸡巴随着他下滑的后背擦过了嫩尻,引来顾雅之攥紧了周凛芒黑色的锦衣。

    顾雅之暗暗期盼那惹人留恋的鸡巴离他的小尻远点,谁知事与愿违,周凛芒吃奶吃得兴起,还不断小幅度地挺着下身,将鸡巴往师傅尻的方向顶。

    尻肉隔着衣物都被顶得花枝乱颤,操得掉出来的软肉触碰到温度高得吓人的鸡巴仿佛要被烫化了一般。

    就是这样被不停地顶尻,顾雅之汹涌而来的欲念快要将他烧了个里里外外,好想直接叫这已经成为成熟男人的二徒弟提枪插进来。

    周凛芒鸡巴仿佛长了眼一样,径直往阴蒂顶,然后被肥厚的大阴唇夹住又划向了冒水的尻眼儿,捅得衣料都塞了进去,就像在喂穴吃食物。

    顶了会儿,把顾雅之穴顶软了,周凛芒就伸手摸进了他的亵裤里,手掌贴着正在发烫的逼上,摩挲着柔嫩的逼肉,把淌出来的逼水抹在像大馒头一样的肉阜上。末了,还捂着逼肉像是要将淫水腌入味儿一样。

    顾雅之感受着徒弟练武粗糙的手掌把他逼肉磨得又痒又爽,不禁跟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臀肉,逼肉就像闻着骨头味儿的小狗一样追着人家的手不放。

    “可惜师傅不爱我,要不然我天天给师傅揉尻。”

    瞧见顾雅之沉醉在自己的手下,周凛芒装作惋惜地叹气,故意将揉尻的动作加重了几分,好似要把这尻里肉壶的汁水全都榨出来。

    “唔,休要胡言乱语。”顾雅之反射性地回道,脑子却忍不住随着二徒弟的幻想蔓延开,要是他与二徒弟成亲,二徒弟肯定天天都亲他的尻,然后使劲浑身解数揉尻,只为讨他开心。毕竟他爱自己爱得不行。

    不止是他,自己这几个徒弟都爱着自己,要是他们都与他成亲,岂不是小尻没有一分一秒是空闲的,日日夜夜都被插尻,尻肉都要外翻出来。

    这样想着,顾雅之又忍不住唾弃自己,实在是太罪恶了。

    “师傅是不是已经在期待了?”周凛芒轻声细语问道,摸着尻的手开始试探性地将中指探了进去,听着师傅下意识地深呼吸,他像是得到了鼓励,手指一插进穴里,就立即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顾雅之犟着嘴摇头,尻肉却把手指夹得紧紧的,层层叠叠的软肉像会呼吸的小嘴伺候里头那根修长的手指。

    “好紧,干了一晚上里面都肿了。”

    周凛芒只觉口干舌燥,那像小溪一样流淌不停的逼水要是能直接喂他该有多好。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带动尻肉都快吸不住了,把尻水插得“咕叽咕叽”叫个不停。

    顾雅之被插得双腿松软,已经搭不住周凛芒的腰,只靠插在穴里手指带动他整个身体往上耸。

    里面肿掉的尻肉嫩生生的,碰一下都流水,把最里面的宫苞遮得看不见了,肉壶里只剩下温热透明的雌水淫液,泡得手指指腹皱了起来。

    周凛芒每一次插入尻肉,都夯实了力气,只可惜娇滴滴的宫苞在里面藏得深,怎么插也插不到。

    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体力、耐力还有速度都出类拔萃,逼水已经被手指插成了泡沫,打在了逼口处,滑得周凛芒手掌抬不住逼肉。

    “师傅,这无影手是您当初教给我的,我现在伺候得怎么样?”

    顾雅之还能怎么说,他的手指速度快得就像是动力无穷无尽的机械之物一般,插得穴美得不行。

    “等会儿药效就过去了,你休要得意。”他喘着气,警告道。

    只是威严因裸露的乳房和下身不断耸动的手指制造出的“咕叽”汁水声大大减弱。

    周凛芒想到药效一到,他就要逃下山去,不由沉默,手上功力运转到了十成,已经逼得顾雅之难耐呻吟出声了。

    “唔……”顾雅之失神地盯着半空,小尻里的尻肉不断伸缩,淫液像失禁一般从女穴里喷了出来,前面挺着的阳器也止不住地吐精。

    幸好下身并未褪去衣物,要不然地上就会是一滩混杂的淫水和精液。

    他无措地看着周凛芒将浸润已久的手指抽出,伸进嘴里啧啧品尝,又亲了下他的唇,就几次跳跃,离开了青风派。

    而他自己狼狈地坐在地上,一个奶子从衣服里露出,下身裤裆处湿透了,散发着阵阵腥臊味儿,一闻便知是什么。

    “师傅?”

    顾雅之抬头看向出声处,因为高潮而中断的神经似乎有些迟缓,看着背着背篓的小弟子,慢慢道:“哦,是迹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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