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腿摸软X,TX到跪趴着,X吃不进手指,说18cm为小

    只要腰一疼,腿就像废了。

    垂萤又不会做下位的,他还要敞着废腿露着将两个软乎乎的穴儿..他属实不染脏污,似一捧冷雪,爱人也没动他,因为垂萤不想那样...

    本来身子就够差了,再被肏出淫性和孩子怎么办

    垂萤被保护得确实好,从初识到现在养了他5年。

    垂萤竟然不知道全套的爱怎么做,也是,婆罗月没怎么碰过垂萤的身体,也没有和垂萤总睡一张床,垂萤也一直有意无意的避晦着婆罗月,怎么可能知道。

    病美人的爱人先洗了澡,又把他抱了进去,解开了外衣。然后关门,出去。

    又抱进了他的屋子,“晚安,亲爱的。”

    美人在怀,婆罗月感觉早上抱得是一块软玉,他的爱人也貌美。

    垂萤出了神,被郎中唤回神智,“小夫人,小夫人。”

    “您那物什是疲软下足有18公分?”

    “嗯……被我那夫君碰了还能再大个1公分……”垂萤又想起那些害臊的事儿。

    就是今天早时,

    “穿好衣服了吗,我进来了,今儿我起晚了。”

    婆罗月的爱人垂萤几乎天天都不起,为了他只能起来了,因为他可能要入厕之类的。

    美人就裹着一件长袍,他在家里一腰疼只披件衣服。

    “我又站不起来了,啊月。”

    病美人空有皮囊,实则是半个残废,不良于行,也因此脾气并不是很好,他总是装得柔润,幸好总会有少年时的爱人相伴。

    病美人只要腰一疼起来,大腿以下是没有知觉的,上下楼梯也必须人抱着才行,美人虽然是个残废,可偏偏腿心最是敏感,还软乎乎地,婆罗月不过试探性的抱着他贴贴,摸摸腿根的白肉,对方就不自知地轻吟起来,就连腿间那物什也抬了头。

    病美人就央着婆罗月给他捋捋,被摸着腿心,用对方细软的手心和指尖磨着微红的龟头。

    病美人的身子终归还是太嫩了,婆罗月自然不满足就这般不上不下,可病美人显然是够了,抱着婆罗月的脖颈亲昵的蹭着,很是满足的样子。

    待美人稍稍适应一些,少年缓缓抚摸一点,而美人此时情欲正高,又开始各种蹭蹭少年,只点火却不负责灭,拿白软身子光溜溜地贴着对方却不让碰更里面的被觊觎的小穴。

    就像饲养着某种漂亮的存在,

    “一根手指而已,小少爷。"婆罗月轻飘飘地

    回应道,一根细长的食指而已。

    此前婆罗月伺候垂萤都是拿柔软的舌头去舔

    弄阳根去口他那没什么用的“小唧唧”,少有上手的,更少有捅进穴里的。

    现在手指灵活地摸进穴口里,未接待过来客的穴肉紧紧裹缠着食指,只探入一个指节就让垂萤呜咽着蹬腿,想摆脱掉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

    “鸣--拿,拿出去!!你用舌头舔,不许插进来!会疼!”

    小少爷今天不想吃苦,只想爽。

    “不是舔下面!!!是上面,阿月你只会欺负我没有腿。”

    垂萤摇着漂亮的小逼努力想退避开高热唇舌,用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支着往前爬,感觉高热的舌面要把小穴要被舔化了,还像一条鱼一个劲往里钻,弄得没腔都酸死了。

    只见病美人被剥了个干净干净,露出细腻苍白的皮肉就像琼脂堆雪一样,挂着玉镯子的伶仃的手臂努力往前爬着,嘴里呜呜咽咽,耳穗摇啊摇的,努力摆脱紧紧贴在小穴上的高热红舌,“小鸡鸡”还高高挺着贴着白软的小腹。

    却被对方一手直接按住细腰,红舌不停拨弄,垂萤只得蹬腿叫唤,那个小小的馒头穴一点也不听话被唇舌扇来扇去。

    直到被婆罗月掐住了把薄薄的胸肌掐成了小奶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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