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2 银簪顶子宫掐阴蒂,威胁打阴蒂环,子宫浅被骂套

    “怎么像个雏妓?”

    “没有,我想从来没有过。”垂萤说,“都说蛊族是擅长咒的,说不定你就喜欢破鞋。”

    婆罗月没想到他出这么粗俗的话。气得拧了他阴蒂一把。

    垂萤却又像未经人事一样,害怕的牵住他。

    “刚才还分开腿,叫男人找你那骚膜,现在怕了?”

    对方说自己是破破烂烂被轮过,可自己的那儿好像很紧,很软...

    美人刚刚自己也急了,拿手指试过了,明明又软有紧,还是处子……

    “你骗我,你骗我——”

    “你说谎,我的穴还是干净的,你把我肚子搞大了,我...”垂萤更是觉得是对方在骗自己,直接胡说八道起来。

    “嗯?你是说,我有和你媾和过”

    “你说肚子里头是男人射进去的精血。”垂萤知道了这大概是个幻术,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拿细长指尖往自己穴眼里探,给他演示,“可...我进不去...”

    “你说我不洁,很是骚浪,身下的穴谁都能操,挺着婊子身子装冰清玉洁,漂亮又恶心。…可是我...”

    “但我的肚子怎么大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不是破烂,对不对...我后穴没被那么多人肏过,我这儿也没操过女人...”

    白皙而温顺的肉体,他自己能摸到象征着纯洁的东西还要给对方看,但对方看不见,还以为,以为他是被肏烂的脏穴...……在玩儿皇帝的新装。

    婆罗月看见了垂萤微挺盈白被男人肏大的肚子,细长的手指往里探自渎的画面。

    简直不堪入目,哪里是什么清贵的爷。

    肚子里是野种。那句话不停的在垂萤的脑子里盘旋。是谁干出这种事。难道是又发了疯的自己……但是这么做是何苦呢。

    “发了浪,被男人磨了穴眼,射进去的骚精?让你掉价了?还学着雏妓表演上了。”

    婆罗月又打开他的手,再次捉住阴蒂,轻轻磨着,对方这次倒没躲。

    婆罗月望着即便被羞辱也不要他走的人。这就是他的小少爷,那他眼瞎了,这就是只空有漂亮皮囊就骚贱货,一点也聪明了呢。

    一文不值。

    他刚刚不小撞到了垂萤白软的小腹竟微微鼓胀,幅度不大,白软皮肉就好像要就破开了似的。

    怎么破破烂烂的,这不会是怀了野种吧?

    但他又看垂萤明显还没发育好的身子,即使这样,身子弄得破破烂烂的,可怜的美人还是抱着莫名的期望。

    没意识到他不是处子的待遇,美人无助的想缩又怕他走了,婆罗月居然掐他的阴蒂。

    那么娇嫩的地方,他又想自己身子早就被对方已经被亵玩过了,也不遮了,又委屈又无助。

    还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邪火,往外窜。

    柔美的戏子说着无情的话:“放开,否则我要在你的嫩阴蒂上打个洞,牵着小母狗了。”

    “……”垂萤依旧不放手,觉得婆罗月绝对想玩个大的,自己身子被谁搞的鬼,是不是就是婆罗月这么干的,想看自己落势被作弄的样子。

    “你不是主动叫人弄的?”

    “可是,这种东西只有主动才好呢。”

    “你的小子宫里有东西哦,阿萤。”

    说罢,婆罗月伸出拿一根冰凉的银簪子狠狠地往穴口里捅,直接全部没入,血丝混合着因为疼痛的水液往外淌,被手指堵住,只得一点点溢出,垂萤的腿几乎不敢合拢,刚刚才被凶狠地弄过,还发着烫的穴肉被冰得层层痉挛,又直被簪子给奸捅到底,下体痛到他面色苍白,看着凄艳极了。

    “别动了,求你了。”垂萤本想着让婆罗月出气,再让他帮自己,婆罗月好像知道什么咒,绝对是蛊族的人。

    自己居然这么蠢,太恶劣,他一定会好好自省,下了这种咒,要不是婆罗月今天晚上被他留下,被那种男人操几乎是必然的了。

    自己那个时候到底在发什么疯?可怜的垂萤大概就知道了,那个混蛋应该就是自己。

    不知道出于什么疯子心理?自己看着自己受苦吗?

    可垂萤本想忍的,但实在受不住疼了,身子都无力地搭在对方身上:“不要进了好不好,好疼,阿月。”

    在婆罗月眼里就是小美人即使身子都让人碰见了,被人玩了那对乳儿,双腿间拿道甜甜蜜蜜的花穴是不让动的。

    谁曾想,垂萤反应这么激烈,花穴死活都不让碰,看着就像是也不许留下太多的痕迹。

    明明穴儿都被微微开合了,肚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自己的淫液,却在这时候同自己说,花穴不准动。

    “你肚子里,小子宫里的东西不想取出来了,想一直含着野男人是吗?”

    垂萤看他好像刚泻了点火,不冷言冷语,就说:“阿月,慢一点好不好,好冰,太疼了,不开宫口好不好,太疼了,求你了。”

    婆罗月能感觉得到自己被温热的穴腔紧紧搅着,对方因为疼痛而轻轻颤动,却还想讨好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簪子尖端只要再往里一勾,就是垂萤的小子宫了,对方甚至能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干得失禁。

    簪子轻轻磨动着,垂萤子宫浅,看来对方要挨肏小子宫就是喷水的鸡巴套子。

    对方开始揉着他的穴肉,甚至捉住小小的一颗阴蒂,垂萤知道他要硬往宫口进了。

    ?垂萤想去抓对方的手求安抚,又怕被对方拧阴蒂,又想让对方不要碰女穴了痛得快站不住了,小心翼翼地撒娇,“你轻一点好不好,我害怕,我不知道怎么没了膜,肚子也……”

    婆罗月只看出故意两字不知道对方又在耍什么心思。垂萤这种有权有势的人,还有自己送他的贴身护符,不管是不是被东西迷了眼,都有点自己犯骚的因素在。

    前者就是双性的爷在发骚,还装,没什么好说的。

    后者就是垂萤故意的,想看自己为他失控,闲的,明知会被捅了捅,小子宫会被拽出来都说不定。这垂萤就有点s的性质了,m倒还是算了,垂萤挺怕疼的,现在都有点儿漏马脚了,大概和垂萤自己想象的完美计划有所差别,不过也看他玩儿的挺乐呵的,连泪珠子都没掉,哪里像什么普通深闺的双性。

    大概是早就想,破罐子破摔,这么疯一把了。

    垂萤想驯化自己,让自己先在特别重要的事情对不起他,即使事后自己得知了,也必然会百依百顺,看不出恋人玩的小情趣。

    婆罗月同为疯批的美人也搞不清楚对方这么颠一把的意义。

    但是,不管对方干不干这种事,自己都是很顺从对方的呢。

    所以接下来先把垂萤狠狠捅了再说。

    反正要是藏起来的处子,那处子膜为自己而碎,也没什么不好的。

    要是小骗子,他这次在对方身体里留的手段,也够对方喝一壶,之后的日日夜夜。垂萤我都在等你。

    婆罗月终于心情好了些,他不喜欢这种玩笑,太恶劣了。

    但垂萤好像挺享受的,真是天真又恶毒,拿童贞训化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还不如直接让人肏一顿念着青梅竹马的情备不住也会百依百顺。

    婆罗月柔和的笑了笑,“阿月,你这般不自爱,我可要把你关起来,否则要迈上青楼,当雏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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