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看花】恶毒娇媚民国少爷攻×貌美病弱狠毒戏子 点梗

    珍宝窟

    垂萤是被藏在民国深宅里的绝色。

    垂萤是被他截胡的漂亮瓷玉偶,灰紫长发,苍白身子。如同精怪般魅惑又灵气。

    但他的姨娘家人,从来都没有人告诉他,要如何保护好自己的肉穴,别让野男人脱了裤子,扒开双腿,肏进去内射灌精,搞大了肚子被迫嫁入别人家里或者沦为妓。

    所以,一个柔和又貌美的戏子待到他家里的时候,那个人很有钱,是个名角,也是个戏班主。

    垂萤总是爱和这样一个貌美病弱的大美人哥哥共处,哪怕他读过再多的书,美貌和有意而为之,度过了这样一年的岁月,垂萤也是结果是轻而易举的被俘获了。

    因为他觉得对方长得和他同样的漂亮,对他产生情意。简直是理所当然,他们活该在一起。

    但是垂萤是天生的恶人,谁也不知道。

    垂萤有些怀疑对方似乎忍耐不住,想要诱骗,想要他的身子。

    因为……

    垂萤可不傻,他要先检查对方,他觉得对方长得这么柔美,也一定是双性,而且胸那里他靠过是有些微软的。

    他是有些怀疑对方这么多年,一定被操烂了身子。

    所以他从来不和对方接吻,也不让对方摸自己。

    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装成乖乖双性,自己也不能摸对方,真是忍耐。

    垂萤靠着对方柔美面庞下编成辫子搭在肩上的雪白发丝,轻声道:“我说过哦,我可不作妾,我们都是夫。”

    那夜莺般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这么恶毒,甚至是粗俗,不像是对最情投意合的恋人,但是配上这张极美的面容,那颐指气使的语气又好像是很天真、被娇惯坏了的小少爷撒娇一样。

    “我不管你这么多年有多么难,多么辛苦,只要你的身子像烂抹布不一样。我会先掐死你,叫你骗我。”

    婆罗月轻轻摇了摇头,雪白的发丝跟着微微垂下若到垂萤的细白脖颈里,也搭在了灰紫的头发上,弄得对方痒痒的,耐不住对方的明显是正当的哀求,又被这种孩子话的天真恶毒给逗的轻轻笑了笑。

    垂萤顺势又撒娇,“我可是一直被养在深闺里,不可能找一个男人的,所以你要先让我验验货。”

    一天夕阳,婆罗月耐不住对方明里暗里的恳求和对自己深深的依赖,对方像小孩子一样,从来不逾越规矩,大概甚至不知道那种事儿怎么做,不像自己这么脏,在红尘里打了个滚儿。

    对方那么做大概只是早慧,想要确认自己的爱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纯洁吧?

    垂萤有些微微惊讶,他一求对方就应了,难道不是应该,自己把对方狠狠的摁在地上检查身子吗?

    垂萤总是习惯把人想的很脏,婆罗月不会是想顺势和他做那事儿,然后夺了他的家产…

    ……

    然而这一次垂萤是幸运的,他想了太多,婆罗月身体很是纯洁,甚至不好意思把雪白的身子对着他,也根本不许他摸。

    咬着薄唇终于对的双性解开了,垂萤屏住了呼吸,在那一刻他放弃了自己所有恶毒的想法,包括发现对方如果不是处子把所有人都叫来轮奸对方的想法。

    如果真的不是的话,垂萤一定要狠狠玩弄这个欺骗他,诱惑他的人到死亡。

    但这一刻,垂萤非常希望对方就是他想象的那样干净。

    月色如水般流淌,垂萤不忍打断这样的美景,就看着婆罗月半披了白裘,雪白细腻的身子如同琼脂堆雪般,两者相得益彰,在暗蓝幽幽月色下更加的诱人,就好像一只不知事的雪狐。

    婆罗月用一个白皙手掌马上遮住了自己那物,然后露出下面玉白的口子,中间透着一点点浅红。

    居然是这么漂亮的颜色。

    婆罗月见他还在看,怕对方又说什么淫词浪语让自己更羞,看看里面有没有男人的精液什么。

    只得一边哀怜的看着他,一边在用细白指尖犹豫地穴口处画圈。

    最后还是想着早晚要给对方看的,另外对方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乖。那样子明明觊觎了很久么。这样就更得他心了啊。

    婆罗月心里愉悦,对自己下了狠手,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细白的指尖一撑,明明自己慢慢的撑开那里有些疼,还有些异样,但是还是微微散落着白发,似笑非笑地,细白的指尖挣着白玉似的地方,给垂萤看自己纯洁的证明。

    婆罗月是以内心的愉悦想法撑着自己这么干的。垂萤你很想碰吧?明明装了这么久的乖,以为我会让你碰吗?但是我这么疼,这么难耐,就是不让你碰……

    “好了,现在该到你了,垂萤”

    婆罗月露出一个极为好看的笑面,旋即连衣裳也没穿露出,就那样半裸着,白裘贴着雪白的身子,月色愈发深沉,莫名有种蛊惑的意味。

    经验不如对方多的垂萤知道了对方是纯洁的,也不敢叫人了,怕对方被别人看了去。

    深闺里的人身娇体软,对方雪白柔韧的腰肢对于垂萤来说很是有力气。

    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被对方又诱哄着脱了嵌着狐狸毛的长衫。

    垂萤身子就好像活泛的一捧雪化了一般,被对方揽着细软的腰肢,在对方雪白身子的温暖融化了一样。突然被婆罗月握住男根,腰突的一下子更加软了,甚至起都起不来,只能敞着身子,露出白皙的腿根在对方怀里,长发都搭在婆罗月膝上,轻声求他别别弄,也不要要检查身子。

    小少爷一向双标,刚才对对方的恶毒不见了,换成了自己恨不得护住那个女穴,永远不被插弄。

    那样软在对方膝上,被撩起阴茎,扒开浅色的女穴,在里面抽插的感觉,简直是太深,太恐怖了。

    他都不要再想下去了,谁知婆罗月细长的手指往下一滑,一把掐住对方细腰,力道不似刚才的柔和,“这个你都有?”

    “这般说来,你是有过通房的?尝过滋味的?”

    “还在这里装乖,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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