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上面的,不免被人瞧出端倪破绽,一摸居然多了一口美穴,正流着春水。
“你前天卖的是这逼?”
“不是...”
被人抠着小逼,直淌水,垂萤不敢胡说,强忍着颤抖轻声道,却又被罚出了一股淫水。
“都长了个逼穴,你莫不是还想在上头?”
“嗯...”垂萤敛着眸,哀凄凄地神色叫人怜爱。
“穴都被这么玩了,怎么当上头的,下边淌水,怎么操人?”
那人指尖拨弄翻搅着滑腻白软的穴肉,在他耳边呵着气道。
“您玩玩小鸡巴就是了”垂萤讨着了欢快,半眯着眼像只吸了精气的妖,又贪心地想要上头也爽一爽。
没人愿意动他上头那物什,别说抚慰了。
“能含一含吗,求您了?”垂萤敞着白生生的腿,湿腻肉穴贴着那人淌下一道道淫水,甚至还扭着细白的腰摇着露出下身娇滴滴的两朵嫩花苞。
“肉穴没被玩,里头有逼膜,啊啊,不要开苞。”被逼问的漂亮白腻身子来回扭着,就像一滩玉化的水液。
“我不要,不要,我只要手指和舌头。”垂萤惊悚又哀然地小心讨好。
“说说,为什么不愿开苞,小子宫会更爽,这里已经这么骚了...”
“为了你不会不要我...我还不完全属于你,你总是逗弄我...,也不肯让我尝尝情欲滋味...。”
“那我要是硬要这儿呢。”
“垂萤识人不清,不敢细想,垂萤怕极。”
“垂萤这里不小了,能容下性器,白薄肚皮里裹着一根性器会很漂亮”
“容不下的,会坏掉的,垂萤操人淌水也会很漂亮。”
垂萤正被冰凉玉如意磨着穴肉,
“阿萤,你这儿是?”
闻言垂萤脸色白了,被男人轻拍了两下屁股,被那要打小逼,揉着逼肉,插进白皙手指的时候才开了口。
“我自己掐的。”
男人轻睨了他一眼,只接着道“张开腿。”不知生没生气,还是轻叹,愈发温柔地笑道。
“没偷人,别打阿萤,别插阿萤,哥哥,你看。”他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扭着柔软雪白的屁股,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给他看那张一张一翕的脆弱花膜。
男人按压他细腻的白肚皮,“要是我心狠,你这里怕是被我打了不知多少子孙种。”
他顺着男人的话想自个敞着穴儿被鸡巴灌精打种的模样,怕得更加乖顺了。
“我沉溺于你的幻想,你说了不想破处,我半根手指都没舍得往里插,你说痒,那么诱人,我也只是哄着你。”
是,那天,他穴口里痒,细白指尖在穴口打转,穴里滴答滴答地往外淌水,差点给自己破了处。还是他不带半点欲色的给哄着,不让他胡来。
男人不是很想当了下面的,阿萤被他的舌头从稍有幼态也舔得像人间富贵花似的。有他的舌头就魇足了。所以男人阳具一直空着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