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处子膜出血】大美人想被撸D,被手指像勾子一样CX,出血丝

    晚上,他眉眼浓稠艳丽,清冷矜贵。神情微冷,却偏将媚与冷晕染极致。

    婆罗月开了花洒,洗了一下身体,最后往两腿间的女穴探去了,但他只是浅尝辄止,用花洒冲了冲穴儿,如同细细擦拭珍宝,他怕疼,自慰怕伤着了,这娇贵地方敷衍不得。

    虽然婆罗月打开较暗的床边落地灯,就躺在床上,张开了两腿,手往双腿中的地方摸去,那根鸡巴涨得他很不舒服。

    闭着眼的人,沉迷在不得缓解的肉欲中,却没注意到卧室的门已经悄然打开。

    垂萤知道他家里这个端庄的人儿在背地里不知道多浪,今天晚上特意赶回来逮人的,毕竟这一年的冷淡需要一个突破口,果不其然,一回来就看见婆罗月的房门紧闭。

    这个骚货,竟然急得连房门都没锁!

    垂萤的眼眸愈发深沉,他缓步走到床沿边,只见雪肤美人大张着腿躺在床上,手握着男根,被揉得娇嫩欲滴的男根淌着水,雪臀花穴伴着指尖,一颤一颤的。龟头银丝粘连,吐着清液。

    婆罗月闭着眼睛,瞧模样竟丝毫不知道身边站了个人。

    “手指玩得能爽吗?”垂萤伸手握住对方的阳具。

    婆罗月猛地睁开眼:“先生,我...我...”垂萤开口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又软又甜。

    “这么骚,被多少人玩过了?”垂萤戏谑地拖长声音。

    “没有没有,我是清白的,我...”

    “你是清白的?怎么证明?”垂萤又问。

    婆罗月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自己掰开穴,我看看你的处女膜还在不在。”垂萤冷声说道。

    垂萤当然知道婆罗月没被人碰过,而且看婆罗月连手指都不敢真的捅进去,连个道具都没有,就知道多纯洁了。

    婆罗月刚洗过的穴儿湿软,垂萤伸手抚摸着阴唇和阴蒂,又用食指浅浅地探,却不敢往深去。

    光是被男人直白地看着,穴儿已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从没被人看过的私处,如今在清晰地呈现给垂萤。

    “你看,我有处女膜的,我下面没有被人用过,我是干净的,你看。”婆罗月柔柔地看着垂萤,欲与纯并存。

    “果然天生就是骚货,就喜欢上赶着给别人看穴。”垂萤伸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对方勃起的肉茎,那东西比一般双性人的阴茎大了一倍,甚至占去了女穴的营养,简直又骚又淫。

    “啊!!”婆罗月含着哭声叫了一声,那肉茎里竟被打出了些许水液,沾湿了婆罗月的手。

    由于床比较高,婆罗月不得不岔开腿跪坐在床上,女穴直接摩擦着床单,他侍弄着男人的性器,竟然忍不住晃着白嫩的屁股,就像在用床单摩擦了一下骚浪的女穴口,实际在自己这个小妻子就是在偷欢蹭鸡巴玩。

    “这么不迫不及待,叫你弄湿一下要操你的宝贝,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垂萤一低头就可以看床单上被滴出的水痕。

    “我要手指,检查完处子膜就要给我摸屌。”

    小妻子持宠而娇地说。

    垂萤微愠似的用力在他肉逼上一掐,婆罗月似乎无所觉的,说着还不断地往前顶着腰,想让垂萤摸到自己肉逼最深处的膜,好快点给他摸屌。

    垂萤兴致缺缺,自己这个小妻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被摸屌,想着想着又用指尖掐了一把婆罗月的阴茎。

    婆罗月抖着抱着垂萤的细腰微微颤抖,苍白的脸上娇艳欲滴,眼中泛起水光,“不,不要掐,已经给你摸穴了…….”

    婆罗月从来没真正插进去过骚穴,逼里又窄又紧,只是插进一只手指就有些痛了。

    “唔。”垂萤到底心软了,婆罗月肉逼有多紧,只探了半指就不伸进了,就曲起插他的软逼,一下顶进垂萤肉壁,太深了,婆罗月白皙的小腹有些痉挛,红眼睛里都是水雾。

    “痛,不要,阿萤...唔嗯!!”还没说垂萤又抽出再一次插了进去,身子被插软了。

    垂萤的指尖像勾子一样,卡住前后晃着婆罗月的软逼,处子逼哪能顶得住男人这么玩弄,掺杂着血,一并从逼口流了出来。

    婆罗月只软软地敞着身子,细声哀求道,“不行的。”

    垂萤用手摸摸他的软逼,抽出的时候发现手指上竟然还有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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