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00

    章节196:2周前

    标题：193

    概要：193

    193.

    方便看演出，方信选的包间位置比较靠外，串吧的灯光比较偏深色。多难看的人在这朦胧的光下都会蒙上一层美颜，更何况长相本就卓越的程衍、宋绪宇两人。

    这顿饭因为他俩吃得不怎么安宁，总是有人过来要他俩的联系方式。中间好几次我拿着小勺都被不看眼色的人撞到磕牙，几次以后我就有些不耐烦了。

    门牙都快被磕掉了，我揪着程衍的衣袖想让他起身和我交换位置。一份皮蛋瘦肉粥我吃了足足半个多钟头，除了手心扶着的位置留有余温，其余的汤勺搅拌都不见有一丝热气外泄。

    “不吃了？”

    程衍误解了我的意思，伸手接过我的勺子并将残羹剩饭挪到自己面前，一勺一勺地舀着吃。那几人见程衍和宋绪宇确实不愿意给联系方式只能作罢，方信在我不耐烦的情绪到底顶峰时才姗姗来迟。

    “换桌吧，月月说这人多眼杂，我对象还要混内娱，不能曝光。”

    “好。”

    不等程衍回答，我按着他的腿抢先应下了，怕我再在这坐下去今晚就得去修复门牙了。青春洋溢的学生喜欢宋绪宇这种，反光从程衍要社交号的都是性感强势的人，部分人还特别非常自我，自我到无视程衍与我握在一起戴着情侣戒指的手，甚至连同我这个大活人一同无视了。

    我答得太快，程衍舀起最后一勺粥吃下，拿纸擦嘴时还在笑我。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等待他抱我，余光与望着我的宋绪宇眼神相撞，耐人寻味的眼神。

    “先在这包间等两三分钟，林止在楼下停车的。”

    “行。”

    程衍应了声将我抱坐在他腿上，我按着桌子往下俯身摸他露在外面的腿，打心眼里由衷地佩服他。

    “四月份穿短裤，五月份穿内裤，六月份不穿裸奔，七月份穿棉裤。”

    “嗤。”

    “你每次嘲笑我，第一声都好像放自行车气。”

    “你放过啊？”

    “当然。我高中那会儿有人抹黑我，我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就去放他们车气，有的时候还会把他们的车链子卸了。”

    我描述的内容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是我每次说出来都没人信我能做这种事，但是在程衍和宋绪宇这，他俩都笑了。

    “恩玉。”

    宋绪宇一直避嫌没和我说话，这会突然夹着缭绕烟雾的香烟叫我，我扭头看向他，见他唇角浮现温柔的笑，瘆人的笑。

    “你是不是还经常给人下泻药啊？”

    他以淡然的语气问出的问题让我咬着下唇憋笑，下泻药这事是我第一次实践，虽然做的很完美，但那真是我第一次做。

    程衍应该是听出宋绪宇的言外之意了，捏着我腮帮肉问我是不是给宋绪宇下泻药了，我憋了好一会儿没忍住笑出声。

    “没有。”

    也在这时林止挎着院系派发的帆布包过来了，宋绪宇捻灭香烟从卫衣口袋里拿出一块薄荷糖拆开扔嘴里，笑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没有？安眠药都少了半瓶。林止，帮我把文件带来了吗，上面审核过了吗？”

    他仰头与站在阴影里的林止说起了工作上的事，而我面对程衍审视的眼神百口莫辩。

    “我没有下安眠药啊，给宋绪宇下的药都是点外卖买给猪吃的药。”

    给猪吃的话将林止和宋绪宇都逗笑了，宋绪宇侧脸瞥我一眼气笑了。林止敛起笑，从包里拿出档案袋拆开给宋绪宇看。

    “最后一条目前不允许，你回去修改修改。虽然是新兴行业，但是现在上面想扶持它，准备把它加入运动会项目，估计三年后你手下的人就要被上头选几个进国家队。”

    “你俩待会再聊工作的事，先换卡座。”

    腾空的感觉让我环住程衍的脖颈惊呼一声，宋绪宇接过写满红笔字的文件瞟了几眼，再无插科打诨的想法。

    章节197:2周前

    标题：194

    概要：194

    194.

    换到了里间，里间的沙发要比外间的柔软。

    小小的包间别有洞天，茶几上的盒装成人用品也让我意识到这家店比我想的还违规，甚至看到墙角挂着的未拆封的胶衣、护士裙子。

    “方信这家烧烤店算是违法经营了吧？”

    我怕声音太大，特意捂嘴凑到程衍耳边跟他窃窃私语。这得有多风骚、多大胆前卫，敢在这半敞的包间里换情趣衣服做爱做的事。

    “擦边赚夜场钱，他上面有人罩着，只要不是吸毒，问题都不算大。”

    “举报也没用吗？”

    程衍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含进嘴里点燃，熏眼的烟雾使我俩同时眯了眯眼睛。

    “钱能办很多事情，权也是。”

    这个话题让我沉默，如果我像宋绪宇那般有钱自然乐于聊，但我不是。而且就算是宋绪宇也不会聊这个话题，越是有钱有权，越是避讳谈及这个问题。

    但是，程衍没打算停止这个话题。他夹着烟不断抚摸我的脸颊，以此获得我对他的关注，和重视他说的话。

    “如果我不在，你遇见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或人，就说你认识方信或者说认识林止、宋绪宇。”

    他这个话很有预设性，我那时不知道我会在即将毕业离开学校之际还有一难，笑着回他一句乌鸦嘴，而他叼着眼压着我的手不让我乱动认认真真、安安分分地坐着听他讲话。

    “我九月份要出国，回来估计你毕业论文都写完了。”

    “你干什么去啊？”

    “去国外公司学习。”

    我望着他的下睫毛嗯了一声，抽了两次手没抽出来，只能继续听他讲。

    “然后呢？”

    “你这张脸、臭性子让我操心，即使让宋绪宇照顾你，他也不可能寸步不离。遇见事了能跑就跑，跑不了就给我或者宋绪宇打电话。”

    “你怎么说的跟我还会遇见什么大事一样呢？”

    “以防万一。”

    方信和服务员端着一盘盘烤肉过来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感觉方信对林止很不一样，绕过宋绪宇走到林止身后拍他肩说话，语气、表情不像和我们说话那样吊儿郎当不正经，相反正经到严肃。

    有听到一丢丢的与法律相关的话，不过与我关联不大。

    我端着温热的甜牛奶喝了几口，低头认真思考程衍的话。

    “乔阳坐牢了吗？”

    “嗯。”

    “那他会不会因为权或钱被提前放出来。”

    “他混张天芸那帮富二代的圈子，如果需要马仔的话，他们会捞人。”

    “什么叫马仔？”

    “上面整顿的时候，幕后人推出来背锅坐牢的人。”

    “好吧，我知道了。为什么不建议我遇事第一时间报警呢？”

    “你爸是警察局局长吗？”

    他弹掉烟灰，眼神似是在嘲笑我的幼稚。明明穿着的是卫衣，装逼的像穿西装呢。

    “不是，他只是小小县城的单位员工。”

    “你要分清事情的重要性，如果只是平常争吵小事可以报警处理，如果是张天芸这种二代，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有定位，不需要跟我说你在哪。”

    “那他们要是发现我手机，把它扔了呢？”

    “我知道你在哪。”

    他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我头皮发麻。

    章节198:2周前

    标题：195－196

    概要：195－196

    195.

    方月月那边一群女生围一圈给她庆生，很热闹，台上歌手正在唱英文版生日快乐祝福歌曲，还有人跟着拍手做节拍。看到方月月端着切好的蛋糕走过来，我抬头看着程衍忍不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来找宋绪宇的。”

    “你笑什么？”

    “好青春啊。”

    程衍原本有些严肃的神情也渐渐缓和露出了笑，他夹着香烟低头亲我，烟草味因他闯入口腔的舌头四溢，我吭了几声后擦掉唇上的＊＊，扭头看见一个面红耳赤端着蛋糕的女生站在我俩身边，火燎般的热意在脸颊、脖颈上肆虐。

    我干咳一声，尬笑着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蛋糕。

    “谢谢，有什么事吗？”

    “学长，我是你直系学妹......”

    她看起来挺怕程衍，慢慢往左挪了几步，红着脸拿出手机要跟我合照。程衍沉默不语，只低头帮我整理散落的头发和被他揉出褶皱的衣服。

    我拿纸擦了擦唇周的口水，偏头凑近学妹的镜头比了个耶，“咔咔”两三张以后她又被其他几个女生起哄让我上去弹琴。我看她红着脸挺为难的，开口说我用钢琴大师给她弹一首，把她逗笑了。

    一直嘲笑程衍他们孔雀开屏，可真临到我的时候，我岂止是孔雀开屏，连委婉拒绝都做不到。在她们再三央求下转头让程衍扶着我上台，他不乐意。

    我瞥了一眼角落还在商量修改合约的宋绪宇和林止，只能扶着沙发靠自己慢慢站起来，她们这才看出我行动不便，忙开口跟我道歉。

    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过意不去，程衍捏了下我的屁股很无语地将我拦腰横抱起来，我生怕他上台后一把将我扔下去，抱得很紧。

    “你吃醋了？”

    “嗯。”

    他直白的回答让我嘿嘿笑了两声。

    台上的钢琴应该没什么人弹奏，看着很新。浮躁的内心在我坐上方椅，手指抚上琴键以后变得风平浪静。

    “弹《你是人间四月天》吧，学长。”

    “行，我翻翻曲谱。”

    程衍应该没听过这首，我和林止晚会表演这首曲子的时候他有事没来。

    翻出琴谱以后我将手机放在架上斜倚，看见方才找我合照的女生拿着话筒站在我附近，我有些诧异。

    “你要唱歌吗？”

    “对。”

    我和她对了几拍确定节奏以后点了下头，这首曲子弹了很多次。我以为一学期没弹它了会有些陌生，但是机械记忆没让我有所疏漏。

    “最美好的年纪里，柴米油盐酱醋你。春风把我带给你，四月润湿了空气。不温柔的世界里，你是我的运气。”

    只要弹琴不是作业、不是晚会表演，我就会很放松，喜欢一段段旋律从我手下传出。

    弹奏完滑过所有琴键示意我结束了以后程衍收起手机扶着我走下舞台，这一刻我对他又心动了一下下，他有在照顾我的情绪——至少舞台的礼仪他帮我守住了。

    “你刚刚录像了啊？”

    “嗯。”

    196.

    回到包间，林止才和宋绪宇对完合同。方月月的目光从含蓄内敛变得越发直白，终于她在朋友推波助澜的情形下慢慢走到我们这里。

    我知道应该是要表白了，叉一叉子的蛋糕往宋绪宇那边看，八卦的表情还没掩住就看到宋绪宇目不斜视地看着我。

    我差点一口将嘴里的小木叉咬断，因为他的眼神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愉悦。

    “恩玉，你刚上台弹奏了？”

    林止将对完的文件装入档案袋，卷线的时候随口问了我。

    “对，弹我俩晚会表演的那首曲子。”

    我不知道宋绪宇发什么神经，叉起草莓咬一口，剩下半个被程衍一口抢走。

    烘托的气氛到了，方月月将垂下挡脸的头发撩到耳后慢慢走到宋绪宇面前，这种勇气值得嘉奖，但是如果被表白的当事人心情不好的话，这种行为不妥当。

    不过告白就是这样，鼓起勇气告白的结果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欣然接受，一种是委婉或者直白了当的拒绝。

    很显然宋绪宇是后者，方才看着我像是要狠扇我屁股的眼神变得温柔，表情透着疏离礼貌。

    我知道他会拒绝，但是没猜到他会这样直白式儿的拒绝，毕竟他在外做事都很伪善，装作平易近人。

    方月月红了眼睛，突然扭头看我一眼，对我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有一瞬间我还以为她要跟我表白。

    但是她只是对我笑笑就转身融入了她朋友圈里，很朝气很讨人喜欢。我记得我当时也暗恋艺术班的男生，我没有勇气踏出表白那一步，得知他和同班的女生谈恋爱后，在梦里跟他表白了。

    理所当然，我被这个温柔的男生委婉拒绝了，梦里被拒绝的我偷偷跑去把男生的自行车车气放了。

    小心眼、记仇、势利眼……很多数不清的缺点组成了我，我想如果我没有这张脸的话，以我的性格，这辈子不会遇见喜欢我的人。

    我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但，我又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他们不喜欢我，是他们鉴赏、审美能力不行。

    总而言之，我虽然有很多瑕疵，但我还是很棒的一个人。我心态好、我乐观，遇事绝不反思自己，除非我需要。

    方信见宋绪宇直截了当拒绝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拒绝的好，他也看不上宋绪宇这个装相毛驴子。

    几人都挺会来事，还以为宋绪宇拒绝他妹妹以后方信会甩脸子，没想到他寥寥几句就化解了尴尬。

    “不早了，该散场了。”

    “干什么去啊？”

    “朋友后天生日，我订的东西今天应该做好了，提前去拿。”

    几人寒暄几句后程衍抱起我往楼下走，林止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叫了代驾，除了我，他们三人都喝了酒。

    “去Souvenir。”

    我知道这家店，法国大牌。读音我到现在都没听清是“搜你呀”，还是“苏尼尔”。

    他们三人买的都是定制礼物，只有我在这家网店买了非定制皮带、胸针和领带夹。拿完定制礼物以后一行人都回了程衍家，到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林止今晚和宋绪宇挤挤，另一间客卧没收拾出来。”

    程衍打着呵欠安排他发小，而宋绪宇叼着烟，戴着鸭舌帽仗着身高优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今晚抽什么风，怕他再这么反常会引起程衍的怀疑，便在程衍身后哑声骂了他一句臭屁。

    他摘掉鸭舌帽，转身进房间前在笑。

    很诡异。

    章节199:2周前

    标题：197

    概要：197

    197.

    程衍洗漱完过来给我抹药，指尖刮着已经消肿许多的位置揉搓，呼出的热气让我有些不适地挪了挪屁股。

    我伸手将他额前还有点湿的碎发往后撩，指尖蹭捏他高挺的鼻梁，每次他给我口的时候鼻子都会顶到我的敏g处，与我适配度非常高。

    “估计明天就好透了。”

    他将药膏揉化往里送，看我大腿肉因爽而抽搐，轻浮的笑慢慢显露。我怕他以为我在暗示，赶紧伸手将张合吐露液化药膏的那处挡住。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再做我就报废了。”

    “硅胶娃娃？”

    “硅胶娃娃没我好看。”

    “比你耐操。”

    “那你买硅胶娃娃去，反正你有钱。”

    我一脚踢开他，转身将堆在左侧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

    这会儿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楼下还有趿着拖鞋走动的声音，估计是林止，宋绪宇一般情况下睡的都挺早。

    程衍被我踢了一脚，要是以往不动如山，这会儿有心思跟我闹，故意斜仰躺到一侧。听到楼下传来的动静，他看向门外一会儿又看了回来。

    “你之前和林止搭档过？”

    “嗯。大二下学期晚会，临时被匹配到一起表演那阵子很火的歌。”

    “怎么临时匹配？”

    “公众号学院投票。”

    不知道他问这做什么，我钻进被窝将被子往上拽拽盖住我的肩膀，下巴压着被子瞄了一眼还不想睡觉的程衍，冲他咳了两声。

    “你们怎么都有烟瘾啊？你、宋绪宇和贺暃好像都挺喜欢吸烟。”

    我纯纯好奇，不是出于某种目的问出这个问题。程衍笑一声将手伸进被窝摸我的脚，故意挠我脚心。

    我很怕痒，一边笑着抽脚一边踢他、踹他躲避钻入身体穿过神经的痒意，上气不接下气，笑到眼泪汪汪开口骂他，他才松开手。

    “我和宋绪宇吸烟是贺暃高中那会儿教的，他听说吸烟不利于长个，坑我和宋绪宇。”

    程衍此刻心情挺放松，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跟我讲他之前的糗事。

    “贺暃那个时间段吸了吗？”

    “没吸，但是基因摆在那。”

    言外之意就是贺暃家的基因比他们矮，虽然也有一米八三，但跟他两个牲口相比还是矮了。

    我见他撩起我脚边的被子捞我脚舔了一口，嫌弃得踹他一下，将湿的地方搁在他睡衣上蹭干净。

    “感觉你们都不怎么喜欢贺暃。”

    “不至于。就是他那张嘴没句真话。”

    这句话让我沉默一瞬，唯恐程衍突然忆起他对我也评价过这么一句。

    “怎么说？”

    “嗤。就拿他表弟林止说吧，贺暃在林止还小那会儿骗他说吹管可以防止包

    皮破裂。小孩韧性好，林止哭着吹自己管的照片被传阅了很久。”

    程衍边笑边说，对我来说不怎么好笑，但是一联想到现在这个看着温文尔雅的林止哭着口自己，又觉得挺搞笑。

    “贺暃初二去割包皮，他不好意思去。忽悠我和宋绪宇一起被我俩拒绝了后他就去忽悠林止割一送一，把林止带过去了。”

    这么看来，贺暃的确挺讨人嫌的。

    章节200:1周前

    标题：198

    概要：198

    198.

    “怪不得宋绪宇一直强调贺暃是骗子。”

    “不只是骗子。”

    程衍有口癖，这一会儿功夫不是舔我脚趾就是舔我脚踝，我抽几下不见他有所收敛就任他舔了。

    “林止和贺暃长得好像。”

    “表兄弟，都像贺暃他爸。”

    “不应该是像贺暃妈吗？”

    “林止给贺暃他爸叫舅舅。”

    “那贺暃他爸肯定很好看，外甥和儿子都长得这么漂亮。”

    “是的，不过去世的早。”

    程衍起身将透光的窗帘外帘拉上，室内仅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我将被子展开铺平盖好，准备旁敲侧击问问其他的话题。

    毕竟林止这方向的我已经放弃了，下一个目标就是贺暃了。而我对贺暃真的一无所知，甚至和这个工作狂接触的时间都比较少，除了听他其他几个发他自恋、说他是骗子之外别无所知。

    “贺暃的自恋怎么体现的？林止戴眼镜是防止贺暃喜欢他吗？”

    “那倒也不是，只是烦跟贺暃长得比较像。”

    “什么意思？”

    “贺暃逃课，都会让林止去帮他请假。久而久之他俩就挂上边了，还经常被人说是双胞胎。”

    “好吧，我还以为是因为长得相似，贺暃会喜欢那张脸。”

    “那骚货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林止的脸。”

    程衍叼着烟点燃，掀开被子趴在我旁边吸了一口就捻灭了。而这时床头的电子钟表发出准点的滴滴声响，已经凌晨两点了。

    “睡。”

    他翻身侧卧面朝我露出惬意的笑，我是无所谓二手烟带来的伤害，但是我不能忍受他惯性捏着我小nai睡觉。

    “你老捏我，我怎么睡的着？”

    我伸手推开他，他的手顺势往下环住我腰收紧往他身边捞，大腿一抬压着我双腿让我动弹不得，人形锁莫过于此。

    “揉揉能变大。”

    “你放屁。”

    “小鸟也可以。”

    他说完摸了一把我的鸟自己都没憋住笑了，一分钟不到嘲笑了我身上两个挂件，气得我面红耳赤。

    “我有你没有！你嫉妒我。”

    “嫉妒你有逼，我没有。”

    “滚。”

    吵不赢宋绪宇，旁门邪道吵赢了屁股遭殃。骂不赢程衍，旁门邪道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俩表兄弟内里都是黑心的。

    也不知道林语郡这个傻子是怎么和他们这四个松花蛋玩到一起的，这不妥妥的小蠢狗扔进腹黑狼群里。就他那兄弟发小胜过一切的态度、信念，我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被这群牲口PUA20多年。

    “生气了，恩玉？”

    “没有，我要睡觉了。”

    他起身看了我一眼确认我不是气呼呼的又躺了回去，估计这几天也没怎么休息好，捏了一会儿我的小nai就睡着了。

    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翻身捏他鼻子不让他呼吸，所以他睁开眼睛对我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被他骗了。

    “小心眼。”

    “你他妈装睡？”

    “嗤，你不报复回来能睡着觉？”

    他信誓旦旦的语气让我颇为汗颜，但他明知道我小心眼爱报复，还要把我留在身边，是不是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