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事后清理/小皇子独身一人在浴池里回想着被时的场景

    他堂堂一个皇子,总不好的亲自来做这些粗活吧?

    要是早知道还有这么多麻烦事情的话,他就该让那个趁他中药之后勾引他上床的讨厌暗卫把活干完再滚才对!

    凭什么自己被他连哄带骗的睡了之后,还要一个人收拾这么大的烂摊子啊?

    “哎呀,烦死了!”

    花穴吃饱后,便忘了昨夜是自己逼着人家来操自己的小皇子,只觉得越想越觉得心烦。

    忍不住重重在水面上用力拍了一下,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可气恼着发泄了好一通后,也没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只能皱褶脸,暂时先将注意力放在了清洗身子上。

    洗去身上的脏污之后,哪怕是度过了如此疯狂的一夜,楚淮瑾白皙细腻的身子上,也未曾流下过多少明显的痕迹。

    除开被肏得软烂的花穴、被吸的红肿的双乳之外,甚至连吻痕也未曾留下一个。

    而他腰间昨夜还留着的手印,如今也已经消退了下去。

    检查完身体过后,他心里憋着的那些气方才消退下去了些许。

    在心中暗想着:算那个狗奴才识相,没趁他睡着之后真像条狗一样在他身上乱啃。

    要是不小心让旁人看见自己身上有什么可疑的痕迹的话,那他绝对绕不了那个讨人厌的暗卫!

    小皇子一边在心里这么嘀咕着,一边微红着脸,将手伸向了腿心深处那口被人给肏得烂红的小穴里……

    虽然大部分的精液和淫水,在他刚下浴池时便已经顺着水流出来了。

    可是那个狗奴才昨晚射得实在是太深了,还有很多精液,被闭合的子宫口给牢牢锁在了子宫里边儿。

    每走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肚子里有水在晃动一般。

    想到这儿,楚淮瑾不禁摩挲起了后槽牙。就连脸上的怨念,都忍不住的深了几分。

    可他如今却也只能羞红着脸,将手指没入到自己那口被肏到至今都有些没能合上的花穴里。

    很是努力的转动着手指,试图将里头的精液给一点点扣出来……

    才刚开苞便要容纳如此巨物一整夜的紧窄小穴,难免被肏得有些红肿了。

    不论手指摸到哪处,都仿佛带着一股淡淡得刺痛感,疼得小皇子忍不住微微皱紧了眉头。

    但等他习惯了那种刺痛感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无尽的酥麻感。

    虽然疼,但却又好像还带着那么一点点诡异的舒服……

    这让楚淮瑾不禁回忆起了昨天晚上,那个暗卫用手指头肏自己的时候。

    只不过对方的手指比他的要长,也比他的要粗。上头还有许多练武时流下的陈年旧茧,磨在穴肉上很是舒服,至少比他自己弄起来要舒服。

    不过如今他小穴肿得厉害,用手指头还是会觉得有些受不了。

    但要是用舌头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嗯……”

    想着想着,小皇子不禁眯起眼睛,靠在身后的浴池边上开始回味起了昨夜的光景。

    就连手指,也开始不自觉地模仿起了对方当时帮他疏解时的动作。

    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却总是没有办法到达最高点。

    那种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得楚淮瑾简直快要疯掉了!

    让他下意识的,就微红着眼尾紧闭双眼靠在浴池边上,不由得哑声喊出了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嗯……还要……狗奴才,再、再往里面一点……”

    哼着,哼着……

    在耳朵忽然听见某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字眼时,楚淮瑾不由得浑身一僵,仿佛被人给从头到脚的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他、他怎么会……

    原本还放在穴里抽插的手指,被小皇子一下子抽了出来!

    他面色涨得通红,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在水中反复清洗着。直到将白嫩的小手按在池水里洗了数十遍之后,方才作罢。

    看着水中自己那副欲求不满的倒影,楚淮瑾不禁咬紧了下唇……

    在清理身体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的开始自慰也就算了。可是、可是……他怎么能够叫着那个狗东西的名字,还回忆着对方弄自己时的样子自慰啊!

    子宫里锁着的精液还没能弄出来,但他却已经一刻也没办法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了。

    忍不住自暴自弃地在心里想着,反正他的手指也不够长,没办法把子宫里的精水给弄出来。

    还不如就这样任由着它自生自灭,反正那东西总不至于一直被锁在子宫里头,永远都漏不出来吧?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小皇子从浴池里爬出来匆匆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水迹之后,便逃也似的披着外衣迅速离开了这个让他羞耻不已的地方。

    等他逃回到寝殿内时,却不由得一愣。

    就在他洗澡的那会儿功夫,那张原本在经过一夜情事后被折腾的凌乱不已的床铺,此时居然已经被人给收拾整理妥当了。

    不但从头到脚帮他换上了新的用具,就连他昨日被淫水给打湿了的贴身衣物也一并拿走,还在床尾处为他放置了新的换洗衣物。

    楚淮瑾微抿了抿唇,心里已经猜到这些事情是谁做的了。

    他的寝殿向来不允许旁人进入,只有在他开口让那些下人进来打扫时,那些侍女们才敢踏足到这儿来。

    如今他并未允许过放任何人进来,能胆大妄为到无视他命令的,也就只有那个狗奴才了。

    看着面前那张已经焕然一新的大床,他心里并没有松下一口气来,却也未曾因为那人背着他擅作主张而生气。

    有的只不过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如果对方刚才离开过后没多久,就又回来帮他收拾残局的话。那自己先前在与这寝一墙之隔的浴池里,喊着那个狗奴才的名字自慰的事情……该不会也被对方给听见了吧?

    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小皇子便坐立难安的实在无法在这间屋子里继续待下去。

    他匆匆穿上了那个暗卫帮他在床上放好的衣服,便涨红着脸迅速离开了此处,探头探脑着走到了屋外的回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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