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她的脖颈,唇角,和湿漉漉的脸颊,一面吻着,一面忙着把自己的衣裳褪下来,忽然见床头放着个描金白陶酒壶,想起他今日叫人启开了一坛皇帝御赐的陈酒。
"张嘴。"
她不肯,左右摆头,像个拨浪鼓似的,褚舜年便含了一口酒借着深吻喂给她。
唇舌胶着间,陈凌霄睁大了眼睛看他,那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睫毛很长,皮肤也白皙得不像话,不发凶的时候当真是好看。
"唔……你怎么出门晒了四个月还是这么白。"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从小在太阳底下翻着面儿地晒,晒得哪里都是紫砂壶的色儿。"
"你混蛋……啊——"
她的乳头被衔住了一颗,男人品咂得用力,像是要从里面吮吸出奶水似的,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地要叫出声。
陈凌霄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鼻尖和唇瓣从双乳缓缓挪到小腹,最后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拨开了湿漉漉的毛发,然后,舌尖钻进了那口同样湿漉漉的小穴里浅浅地翻搅了两遭,又滑出来热热地贴在肉上,裹住了她的阴蒂慢慢吮咂。
温柔缠绵的快意从下体游走到全身,一波接着一波,她在这一刻愉悦到快哭出来。
"啊……啊——轻点,善云……"
她这一声喊错的名字给了褚舜年当头一棒,他霎时就清醒了不少。
这酒里被人掺了烈性的春药。
不然他二人绝不会在性事里沦陷得这么深。
陈凌霄是个闷葫芦,在床上从来不出声,今晚却娇嗔温柔,像是变了个人。而他自己也发觉在喝了酒以后有些难以把持,越发的想泄欲。
褚舜年忍着下体越积越多的胀痛,克制着重又烧起的怒气,撑起胳膊问身下的人:
"善云是谁?"
善云。
这个名字他念一遍就立刻想起来了。
就在今天晌午,他的一个谋士,名叫林善机的,上报父亲去世,要带随行亲眷一起回去奔丧——那亲眷名单里寥寥几人,正有"亲弟林善云"。
他几人住在演武场的兵房里,恰好陈凌霄又得了他的特许可以每日去演武场练武。
褚舜年的牙根都咬得发疼:
"骚逼真是一天也闲不住,出去练武的半天功夫都能偷人,就该用贞操锁给你锁起来。"
药性在体内发作得极凶猛,陈凌霄睁不开眼,脑海中全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艳阳天,晌午的烈日炙烤着土地,众人畏惧暑热都回屋歇息,偏他二人在马场槐树林的浓荫下亲昵。
"姐姐,我想舔舔你的这里。"
"你疯了。"
"这儿没人,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少年的脸在日光下格外白净,眼神纯良得叫人不忍拒绝,他不由分说地掀起她的裙摆钻进去,她的惊叫淹没在盛夏正午喧闹的蝉鸣里。
那是初尝禁果的年轻人用力过猛的又毫无章法的舔舐吮吸,他把津液涂满她的下体,湿漉漉的唇舌玩弄着她的敏感,而她扶着一棵巨大的槐树,任由树叶的影子斑驳游走在她的脸上,她盯着树皮上来往的蚂蚁发呆,沦陷在只想放声尖叫的快意里,动也不能动。
林善云。
善云。
那少年总喜欢叫她姐姐。
"我十八岁,王妃二十一岁,论年纪可不就得叫您一声姐姐吗?"
或许是第一次见面就允许他放肆,这才有了后来的一次次偷欢。
"他也给你这么舔过?"
何止是舔过她的下体,少年人连鸡巴都是每次急不可耐地塞进去一通乱撞,还要抓着她的奶子又啃又咬,活像要吃了她。她被操得哭了几回,那男孩子才收敛了一些。
"他跟你干过好多回了,是不是?"
褚舜年只觉得胸口绞痛,他嫉妒得要发狂了,身下的人却满脸潮红,连眼睛都不睁开。
酒力渐渐上来了,他便越来越难自持。
"洁儿,"他唤她的乳名,低头她的脖颈和胸前一通乱吻:"我不好吗?嗯?我哪里待你不好了?"
"唔……里面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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