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王府的辛秘2 后入 重度s 捆绑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只要我能消气,叫你做什么都听话?嗯?把腿打开。"

    陈凌霄勉强把腿分开,便有异物缓缓插进了她的后穴里,不是姜块,而是男人的手指——戴了羊皮指套,涂了足量的脂油。

    "嗯……啊……"

    他看着女人的手紧紧地握着被褥,啜泣声里带了些难耐的媚意。

    菊穴不由自主地吞吐着他的手指来缓解尾椎的酸胀不适,在几番蹂躏后渐渐适应了异物的抽插,姜块插入时便往里皱缩着,缓缓吞下了一半,甚至绞出了几滴汁液。

    "啊……啊——"

    他握住了姜块缓缓转动着往里插,直到姜块的末端卡在穴口,遍布肿痕的臀瓣和大腿根的嫩肉一齐颤动起来,抖出浅浅的肉浪,香艳非常。

    "起来,跪好。"

    陈凌霄是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了。

    屁股肉稍稍一用力,后穴里就火辣辣的疼,几乎能想象出穴肉是如何把姜块的汁水绞出,像蚌肉吞下了石砾一般无可奈何地蠕动着——可惜她的肠肉不会吐出什么保护的黏液,那烧灼的疼她只能捱着,捱不住的后果就是新的姜块再塞进去。

    "妾身起不来……"

    褚舜年把人扶起了抱着,陈凌霄便躺在他的臂弯里一面打着颤一面流着泪,她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襟呜呜咽咽的,那模样好不凄惨可怜。

    "我再问你一遍,你怀过他的孩子吗?"

    她只盼自己消失在这一刻的死寂中。

    窗外蓊郁的榕树里传来幼鸟啾鸣,风吹着窗页吱嘎作响,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纠缠在一处,比七月晌午的风还要热。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男人的手指轻轻擦着她脸颊的泪,动作温柔缱绻得像是恩爱过后的安抚。可他微微发抖的手指俨然是正在努力克制怒火了。

    陈凌霄终于抬头看他——那人的眼睛微微的发红了,湿漉漉的,原本就很好看,沾了泪就更让人心疼了。

    "妾身该死。"她不置可否。

    "是什么时候堕的胎?"他问道:"肚子很疼吧,流了许多的血吧,宁可受这么大的罪,也要跟那个狗杂碎在床上快活吗?你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

    他越说越恨,忽然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唇,无可奈何似的,一面发狠用力地吻着她,一面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腿间,手指奸淫着她湿漉漉的穴。

    他很了解她的敏感,只要用手指反复按压阴道里的某处柔软,他的小妻子就会像一枚熟透了的蜜桃一样,流出好多黏糊糊的汁液。

    就像这样。

    就像今天这样。

    她的穴口很轻易地吞下四根手指,用柔软紧致的内壁在每个指缝里涂满发情的体液。

    发烫的,黏软的,湿透了的,饥渴地等待着被蹂躏的,女人的骚逼。

    "水好多,"他低声道:"欠肏了,是不是?"

    "嗯……"

    "去床上趴着。"

    床帷间弥漫着情动时的腥臊,午后一个时辰是最热的时候,稍微动一动就出了一身的汗。

    男人的汗液滴在女人的撅起的屁股和塌下的腰肢上,他动作的力度太大,每插入一下都要把女人撞得往前扑,于是陈凌霄的手臂被反剪了折叠在身后,由他一只手握着——她整个人像一只承受肏弄的牝马,而她的双臂成了驭马的缰绳。

    "啊,啊,好胀,轻一点……"

    她的哀求并不作数,侧臀反倒挨了两下戒尺,疼得她才哭干的泪又出来了。

    "啪——"

    受伤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力度不小的鞭笞,女人像一匹受驯的马一样仰起头哀叫一声,上身歪倒着伏在床上,呜咽的闷哭从被褥里传来。

    陈凌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到处都在发抖,腿根,臀肉,肩胛。

    到处都在流水,眼泪,汗滴,淫水,甚至她在不自知时已经尿在了床上。

    褚舜年犹嫌这场性事还不够暴虐,他松开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转而顺着她的腰胯摸下去,在女人湿成一团的毛发里拨弄两下,捏住了那颗最为敏感的蕊豆用力捻拧。

    "啊啊啊啊——"

    黄思宜正惴惴不安地能西阁的楼下蹲坐着,忽然见竹林的鹅卵石路上走来一个女人——长发箍在头顶,穿着一身玄色紧袖短袍的戎装,个子不高,身形健硕丰满,脚步轻健。

    正是姜戎葵。

    她隔了十几步就吆喝开了:

    "给你带了糖饼,快尝尝。"

    黄思宜接过她手中的油纸包,果然里面是三个油乎乎的炸面饼,刷了几层的糖浆已经在暑天里化了一半。

    她盛情难却之下咬了一小口,齁着了。

    "那两个人抓着了吗?"

    "林善云跑了,只抓住了他哥哥林善机,"姜戎葵道:"我得去找主子交差了。"

    "……你先别去。"

    "怎么了?"

    姜戎葵白胖的小脸上显出些探究的神色,浓眉下那双不算大的眼睛睁圆了。

    "洁儿在里面?"

    "嗯。"

    "我上去看看。"

    "别去,你,哎!"

    小胖子用嘴叼着油纸包,手脚并用地蹬了几下,很灵活地爬上了树。她站在树枝上,一边吃糖饼一边往二楼的屋里看。

    室内的两个人,一个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了中裤,另一个一丝不挂地扶着墙站着。

    男人扬起了胳膊,他的手中是一柄戒尺。

    "啪——"

    木板在这一下鞭笞后从中间的镂空里裂开。

    "过来。"

    他把人揽进怀里,抚摸着她脊背上的细汗,手掌往下摩挲,覆在那已经高高肿起的臀肉上。怀里的人长发散乱着,搂着他的腰不住地抽噎。

    "不哭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含了一口水,俯身喂给怀里已经哭得脱力的女人。陈凌霄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原本眼前疼得一片模糊,在吞下渗着凉意的茶水后渐渐清明了许多。

    她被抱在怀里摸脑袋,两个人带着汗的皮肤湿热热地黏着在一起,她反而觉得安心。

    褚舜年很懂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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