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警告()

    白起他已经入道,对普通的血族和血魔之类不过是单方面屠杀,在驻地方圆百里的异种们全部被屠杀清空,甚至是稷下方向官道的血魔几乎斩杀殆尽。自然他每天回府邸的时间越来越早。嬴政早就算计好了,快马加鞭立刻给他安排新的驱逐血族的任务,这次安排他往南荒方向,南荒那边有一条深入腹地的深海海沟,在这海沟中源源不断各种血族和血魔还有魔种。

    从入道到现在时刻,白起带兵驱逐血魔几乎无人马折损,他亦懂得利用兵书之道,保护玄雍战力,利用血魔去磨练玄雍士兵,现在甚至不到一个月,他手下的兵逐渐成气候,要知道,这些兵种只是普通步兵,没有任何精兵配置,连武器都五成用的战争淘汰兵器,这种恐怖的天份让玄雍侧目。白起这样强悍理智的战士,迟早会站在力量的顶端,让世人敬畏。无论权利,地位,力量,在逐鹿他都将无人匹敌。扁鹊也深知这一点,心里甚是急躁,在他还未达到那个顶峰时,要想办法摆脱才行。

    这一边嬴政派往九原府邸保护扁鹊的亲兵被白起全部屠杀,事后秦王得知这事情,却是面色刷白,竟未言语。殿下的两位史官更是叹息着忠实记录这一切。嬴政出言阻止,然而史官却梗着脖子道:“王上也是熟读史书之人,难道不清楚崔杼弑其君之典故?”嬴政完全没有心情与这两位硬脖子史官交锋,他的心思被白起的警告扰乱了,白起在警告他,即使是他这个弟弟,只要动了扁鹊的心思,他也一样杀之。嬴政贵为天子,却只是凡人,而白起已经入道,在玄雍且无第二人入道。他有这个底气去警告一国之王。

    九原驻地,白起兴冲冲的拎着一箱子血魔身上取下的材料去找扁鹊:“阿缓,这些给你,要怎生处理,吩咐白起就成!”那箱子腥臭且血淋淋的,扁鹊靠在榻上:“暂时不用。拿出去吧”白起也不脑,吩咐侍从们拿出去清洗,那侍从们几欲晕死,一箱子脑袋和肢体。白起自个儿去清洗和换了衣裳。

    “阿缓今日在做甚?想食用些甚么?”白起挨着扁鹊坐在塌边,抓着他的手把玩,掌中的手指修长,指尖掌心指缝虎口都有茧子,怎么看都好看。扁鹊没说话,闭上眼睛养神。他极度厌恶自己毫无力气任人宰割的状态,但是修养的事情是急不得。在血祭之前已经和稷下约好,完成之后,稷下立刻接他去庄周那里。但是至今没有使者过来,不用想,必然是白起的手法。他心想着,嬴政真没用,连个信都发不出去。果然还是孩子,不可靠。

    嬴政那头,拼命的打喷嚏,慌的内官传了太医,太医摸摸了胡子,停了嬴政所有的甜点糖水,又给他开了点养胃健脾的药,能弄多苦,就开多苦。

    嬴政:……本王的点心……让本王知道是谁在背后骂本王……

    太医:ˉ▽ ̄~切~~让你折腾大师!

    过了几日白起弄来了杂耍给扁鹊解闷,杂耍是个踩球儿弄火把的,舞弄的是虎虎生风,周围的侍从们看直了眼,扁鹊暗暗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沉默的看着。见他不喜欢,白起又遣人召唤来了舞团,但是舞娘穿的太少,白起直接轰走了。

    “医师喜欢这个吗?”白起奉上给扁鹊一套刀具,那刀具有的银光寒凉,有的金色暗敛,材料各异,端是精巧,是白起花了不少力气差人打的。扁鹊看了一眼,兴趣缺缺。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高兴收到这些,现在阶下囚,还有什么比自由更吸引他?

    “医师喜欢什么?”白起问。

    “无需”看着自己脚上的锁链,扁鹊厌烦透了。白起每天带不同东西来给扁鹊,只让他觉得屈辱和厌恶。不过是想让他顺从一点,天天弄这些玩意恶心人。

    “医师”白起抱住他,“医师若是愿意和白起在一起,白起就放开医师的锁链!”

    “只要医师和白起立下契约!”

    呵!扁鹊心里冷笑。立下契约和栓了狗链子有什么区别?

    “答应白起罢!医师?只要你接受,白起绝对不会再用强了!医师让白起怎么,白起就怎样!”白起亲着他的发,手又深入扁鹊睡袍内,用指尖揉弄着扁鹊下身那软倒的事物,那性器柔软如林里的菌菇,手感美妙,白起心里叹道,医师身上哪里都比白起好,连阳具都这般舒服。

    白起的阳具不仅宏伟异常,而且较常人粗糙,他用强与扁鹊交媾时,扁鹊都如同上刑一般,本身被撕裂,又被这粗糙的玩意在体内摩擦,简直痛不欲生,可悲白起是个雏,不太懂这些弯弯绕绕。无论扁鹊如何顺从,白起都觉得他在抗拒自己。

    白起没有接触过扁鹊之外其他人的身体,他着迷的抚弄着扁鹊的性器,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但是他手中的事物毫无反应,一直软软的。白起的性物已经支棱起来,顶头已经水渍一片,他难耐的顶胯将阳具往扁鹊身上蹭:“阿缓,白起好喜欢你,好喜欢……”他的声音低沉,渐渐的如同夜晚的呢喃:“求你喜欢一下白起”他说着将自己的额头抵住扁鹊。

    扁鹊都懒得开口直接闭上眼睛,白起心里发怒,他捏住他的下巴:“医师是等着恢复了再离开白起?”

    “休想!白起会做到你根本起不来!”他的手揉的重起来,扁鹊身上激的一抖,阳具被白起撸的粗暴,他忍住自己的恐惧。“医师别妄想摆脱白起,你的身子白起都弄遍了,都是白起的!”说罢他去亲扁鹊的肩胛,又舔又咬,扯开他身上的睡袍,撩开自己衣袍用性器在扁鹊股间磨蹭,那硕大冠顶的中间孔洞中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很快就将扁鹊腿间弄的泥泞不堪。

    他抵住那菊穴入口“放松!”边说着边用滚烫的巨物在那里不断挤压。

    白起又有些心疼扁鹊便道:“亲白起,白起轻些!”扁鹊无动于衷,继续闭着眼睛。

    白起越发急躁起来,虽然扁鹊现在被他掌控住了,但是心里总是没底,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阿缓,乖一些!”他用手托住扁鹊的头,含住他唇,将舌头递进他的口舌之中,扁鹊被他的亲吻恶心到了,抓住白起的头发往后扯,白起含的更深,不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放肆侵犯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在扁鹊口腔中搅动,又勾着他的体液吃着,扁鹊挣脱不开,忍着恶心等他亲完。等他亲了好一会才放开扁鹊,扁鹊半敛着眼,嘴唇被白起亲的红艳艳的,脸颊苍白消瘦,额发遮蔽了他的神情,但还是能让人感觉得他疏离淡漠。

    白起又想到这人在地宫里,准备抛下自己的情形,他捧住扁鹊脸,让他注视自己:“阿缓,你看你,这般倔强,却又喜欢优柔寡断,若是当初在地宫里,不管白起,想是不用受这个罪了?”他讥讽着,却又小心翼翼试探。扁鹊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现在你后悔又如何,白起早就不是你可以随意扔下的弱小玩意!白起想上你,你也不过只能求饶罢了!

    他们已经二十多天没做过,扁鹊身上伤口都愈合了,除了血液亏欠,太过虚弱,还无法使用魔道力量,其他都与常人无二。白起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中,那穴儿紧咬着他的手指,勉强插入了一根,白起吞了一口口水,继续插入两根,发现已经很艰难了。

    嬴政给他的书简中,有用道具事先开拓,这般做的时候就不必那么麻烦,但白起不想弄,只想让扁鹊被自己进入。刚开始做的时候,他甚至连润滑都没给扁鹊用过,好歹后面开始愿意使用润滑了,让扁鹊少吃了苦头。

    白起抱住扁鹊侧躺着,用阳具在他腿间摩擦,扁鹊个头不高,但是一双腿还是好看的,矫健又有力,皮肤光滑,白起喘息着,边用手指去扩张,将膏油推了进去,这下可以四指插入了,白起的手指进出着,因为有膏油,抽插时能听到叽里咕噜的声音,他的气息灼热打在扁鹊脖子上简直能烫伤人,扁鹊咬唇,终究还是伸手帮白起撸动阳具,至少让他先泄一次,自己也能少受罪。白起没料到扁鹊的手帮他泄渎,他啊的一声,身体越发灼热,更用力的在扁鹊腿间抽插,他还将自己的性器往扁鹊会阴处用力挤,将龟头对准扁鹊的囊袋,这样每次抽插时,冠头会被他的囊袋摩擦,然后就被扁鹊的手掌包裹住冠顶,扁鹊单手根本握不尽他的阳具,只得用掌心去包裹他,“啊……医师”白起闭着眼睛感受那手心的触感,孰料扁鹊突然用手指摩擦过顶冠侧边的凹槽,如电般,某种甘美的信息从阳具顶部强行灌输到根部,到囊袋,又直冲大脑,白起一抖就射了。他闭着眼睛,浑身出了汗,抱紧扁鹊,手还是不停的揉按他的后穴。扁鹊顺从的让他扩张,但是白起左手却还捏弄着扁鹊的阳具,那处依然毫无反应,白起一愣,屈辱和愤怒让他咬牙。

    连你也这般厌恶白起,对着怪物硬不起是吗!如此这般却又虚情假意的配合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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