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秦王爱美人

    嬴政很快就来了,他命令所有的人全部呆在侧殿围墙外院,他自己独身进了里面院子,直接走到白起门口踹开了房门,看到里面的情景,嬴政简直气晕过去。白起强制压制着扁鹊,他昂扬的性器抵住扁鹊下身,他们交合出还有血丝趟下来。

    他大步过去一拳将白起打的头都偏了过去,"白起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扁鹊靠在榻上,裸露出来的胸膛,肩膀,手腕上都是被撕咬过的齿痕,嬴政见他腹部,腿根都是,他身下的床榻被血晕染了大片,前胸,颈部还有各样被用力吮吸过后的青紫痕迹混着指印。扁鹊还算神志清醒,不过全身无力,只能斜靠在榻上。

    嬴政走过去,除了闻到血腥味,还有性爱后的腥味,这味道之重,嬴政简直羞于面对扁鹊的目光,白起做的太狠了,身为王弟,脸都兜不住。嬴政脱下外袍,将扁鹊裹的密不透风,正准备抱起他向外走,"放下他"白起按住了嬴政"医师已经是我的了"

    "你想让他死在你这里吗?"嬴政质问道,"兄长大人!"白起仓皇后退,无措的望着嬴政,"不要带走医师"

    “滚!,别逼本王,白起你真该死!”

    嬴政将扁鹊抱离床榻,扁鹊松口气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他抱着扁鹊刚走几步,就发现血混杂着白色液体顺着扁鹊的腿滴落在了地上。

    嬴政闭了闭眼,伸手又取了一件衣物仔细擦掉那些脏污,然后垫在扁鹊身下。整理好外袍将扁鹊裹的一丝不露,连头发都没露出来。白起盯着那地上的污秽一动不动。

    嬴政亲自将扁鹊放在步辇中,放下四周帘子。带着扁鹊离开了。临走之前命令白起清理好扁鹊房间,就地销毁那些弄污的东西。

    白起看着凌乱的内室,回想着不久前,医师躺在身下承欢的情景,阿缓真好,阿缓里面好舒服,梦里的情景竟然成真了,不,比梦里还要好,阿缓喘息着求饶,嘴里喊着白起的名字,眼里只有白起,他的身体含着白起的东西,光想着白起就下身充血,又挺立起来。他一边唾弃自己恶心,一边摩挲着性器回味着侵犯那个人时候的美妙滋味。

    一盏茶后有军官过来围住外墙,绶受命于嬴政过来抓捕白起,他在院子外大声宣告嬴政的命令,白起主动走出了院子没有任何反抗,任其锁住他带进地牢。

    嬴政抱着扁鹊直接去了自己的寝宫,他边走边回想他问扁鹊为何为白起耗费自身血液。那天扁鹊回答。

    "事实上,我想过,或许最适合的血是你的。"

    嬴政想,我现在放血还来得及吗,会不会被榨成人干!

    "但是徐福血祭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的血喂给白起了,若是现在换你的血。我担心有其他不妥。更何况……"更何况,你非入道者,血液的力量或许难以对抗血族的污秽。

    不用嬴政的血,用其他入道者的血,理论上纯粹魔道力量的血都是可以的,但有一个万一出来,嬴政和白起承担不了这个后果。嬴政明白扁鹊的意思,他深鞠一躬"自少幼以来,承蒙医师关爱,吾和蟜若没有医师无法相互扶持至今,而今要医师舍命救蟜,阿政除了感激涕零无以为报,请医师受这一拜,以后若有用处,阿政全力效劳。"

    扁鹊摇摇头拦住嬴政,"殿下不必如此,我欠白起的,总是要还的。"

    嬴政又是一拜"医师免他堕入血族,为秦国挡住徐福诡计,何来欠债一说?医师心怀天下,至真至性。"说完再拜。

    扁鹊眼里没有任何轻松,良久他叹息了一声。“这辈子能还清吗?”

    嬴政回过神来,面色难看的盯着监狱里被粗大锁链吊起来的白起,"你的圣人训诫白读了?做甚对医师胡来?"

    白起垂头沉默。

    "医师是男人!你这样折辱他,你!"嬴政心里对扁鹊愧疚万分,扁鹊从青年就已经成名,用毒极其厉害,若不是,若不是为了这家伙不停的放血,孱弱不堪,又怎么可能被他抓住机会施暴受这种折辱?

    "蟜喜欢他。"

    嬴政便说"他是男人!他有女人!"

    白起不吭声。

    "若是喜欢,又怎么舍得用强?"

    "医师不喜欢白起。白起如何讨好也不可能。"

    "你知道不可能,为何不放弃?"

    你知道不可能,为何不放弃?

    医师这么好,不想给任何人!除非白起身死,决不让!

    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将来你恢复了,会有无数美人心悦你,任你挑选!何止大秦,逐鹿,整个天下之大,何愁无人!

    她们都不是医师!若是现在这样,她们会喜欢我吗?

    医师现在也不喜欢你。刀插的好

    医师不喜欢我,但倾尽一切给蟜!蟜心里欢喜。

    "医师不罚你,但身为吾的兄长,阿政却必须罚你!再说一次,不许再骚扰医师,从他眼前消失,直到手术开始。你若是做不到,阿政便让医师离开秦国,直到手术准备好再回来"

    "不行!"白起咆哮起来"不准让他走,医师不罚白起,那就是原谅白起了!"

    嬴政狠甩了他一巴掌"所以你就得寸进尺?你想过没有,你凭什么让他为你付出?凭什么让他接受你?"白起眼里有杀意,怒视他。

    "吾说到你心里了?医师当你是孩子,原谅你的放肆,阿蟜,你没有资格任性了,你是秦国王子,不要做这些下作的动作了,你配不上他对你好!"嬴政叹气,命令狱卒上前行刑。三米长的金属鞭子扬起来,上面还有银色的倒勾。

    "浸上盐。"嬴政冷漠的说"200下,他受的住。若是少了一鞭,你们就把人头留在这吧!打完了,上最好的伤药,三天后,继续抽200鞭,医师什么身体愈合了,什么时候停止。"说罢他转身,走时将监狱里唯一的案几踢的粉碎。

    狱卒:那是哥俩自己搬进来的。。。

    扁鹊生病了,血祭的事情又要后推。但是秦王宫传出不少消息,据说嬴政迷恋一美人,终日关她在寝宫,日夜宣淫。

    已经快一个月了,扁鹊依旧全身无力,他确实失血过多,奉命治疗的两位秦国顶尖医师们卯足了力,也只能稍微缓解他的症状。扁鹊自己不仅无法使用魔道之力恢复自己,连自己最好用的伤药都没有了,他只能等待着缓慢恢复。

    太医们冷眼看着一代名医身上的痕迹,心里把嬴政咒骂了个遍。别的君王宠爱情人都是恨不得掏光国库送美人。搁咋们这抠嗦的殿下,没见送一点东西,反而把人虐个半死。国库那些死玩意能有扁鹊重要吗?能吗?扁鹊可是能改写医学历史的人物,无论他们如何腹诽,断不敢说出半句,只是嬴政每每碰到他们,就看到他们吹胡子瞪眼睛,没个好脸色。

    嬴政摸不着头脑的进入内寝宫。如果让扁鹊住在其他地方,嬴政担心他活不到第二天,那混账白起不知轻重,万一发疯再硬来一次,估计医师就只能活在史书上了。还有宫里那些祖母的势力。住在自己寝宫,虽然有损帝王威严。。。话说威严能换几个军饷?

    "医师好些了吗?能起身吗?"嬴政挥手退下侍女。

    "殿下想问什么?"扁鹊躺着问道。

    嬴政恨不得跪下,他只得深拜不起,"政的过错,管教不严,白起关押在地牢,由医师处置,"

    "不必如此,殿下"扁鹊平静的说"扁鹊身为男子,不会在意这次意外,伤好则可。"

    嬴政语塞,酝酿半响方开口:"白起他。。。"

    扁鹊漠然开口"殿下不必担心手术的事情,扁鹊定然会尽全力完成。"

    嬴政厚着脸皮开口"医师对白起...嗯..."

    扁鹊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子不教父之过!"

    嬴政艰难的开口"他父亲确实失职,去的太早。"原谅我这又当后爹又当妈的。。

    "殿下不必试探,扁鹊有女人!不止一个,不爱男人。"扁鹊说罢闭上眼睛休息不再理会嬴政。

    嬴政觉得自己这个王储活得真是憋屈,上有祖母夺权,下有年少喜当爹养了白起这么个混账东西,喜当爹就算了,强上医师又是个什么事情?一个二个就没让自己安生过!

    又过了两个月后,扁鹊觉得自己又可以了。那狗东西做的事情确实恶心,扁鹊想,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恶心是恶心了点,但也不至于像女人那么要命,虽然不想见他,但他身体血族的腐蚀情况还要定期观察!躲是躲不了的。不若早点弄完了,赶紧离开秦国,以后别来这地方了。和别人不同的是,他是踏过了生死人,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侮辱跟自己过不去。

    扁鹊去了白起的住所却扑了个空,白起两个多月没回,直到他去问嬴政,他坐在山堆一样的书简中奋笔疾书,从他软禁芈月太后起,他每天都是如此,除了进食,休息,就是审查政务,然后跟夫子学习各项帝王知识。

    扁鹊见他如此,也不好打扰,嬴政却放了政务,走过来亲自给他上了茶水。得知他是问白起的事情,嬴政心里略微放松了点。他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让他去监狱里面反省下。医师不用管他"

    这怎么可以。。。扁鹊无语,"果然是后爹,就这样把他丢监狱,他又能学会什么?"

    嬴政笑了"不如医师嫁我,以后你教孩子,保准个个明君。"

    扁鹊冷笑"怎么不是你招郎君?"

    嬴政默默站起身比了一下身高,扁鹊气急败坏"身高了不起?技术不好有用?"

    轮到嬴政无语,你怎么知道我技术不好?不试试张口就来,也不怕坏了你的形象!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出口。

    见他对白起做的混账事情似乎没有太计较,嬴政松了口气,毕竟是见过生死的人,看的远,放得下。

    随后嬴政给了扁鹊自己的命牌,打发他走了,并且坚决要求扁鹊自己去监狱释放他,不然秦国无人敢带他出去。

    扁鹊这边到了白起的监狱,白起正在受刑,长鞭挥舞一次,就有碎肉飞起来,扁鹊看到时被震的惊呆了,他身上没一块好的,全身都是血肉模糊,墙上全部是肉沫碎屑,看颜色都是近期染上的。

    "停手!"

    狱卒充耳不闻,继续挥鞭。

    扁鹊正要发作,监狱里的统领过来了,就是绶,他先是深礼然后开口"医师大人,如果没有殿下命令,他们是不会停的。"扁鹊立刻出示了令牌。绶认真翻看了令牌然后说"确实是王上令牌,但是今日200鞭尚未结束,请医师大人歇息一下,抽完了,大人自可以带走。"

    "既然是殿下令牌,为什么还要打完200鞭?"

    "回大人,是王上命令!"

    一盏茶功夫,那狱卒打完剩下的鞭子,累的够呛,他手肘,手腕全部红肿。扁鹊见他痛的可怜,丢了一瓶药给他,他便千恩万谢的去了。

    扁鹊走了过去。他进牢房时候,白起就知道了,如今看到他过来,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扁鹊皱眉的翻看了他的伤口层层叠叠,"这是抽了多少次?"绶也是仔细,一直等着"回大人,是从两个多月前收监白起大人,每三天200鞭,殿下吩咐,用碎骨鞭,浸盐水"

    扁鹊愕然,然后他又皱眉,嬴政的苦心,他明白,虽然扁鹊不喜,但……算了,不要和他们两孩子计较。他微微叹气,竟不知道如何碰白起,全身血淋淋,白起却自己坐了起来,垂着头。扁鹊是随身带药箱的,他吩咐那统领拿来干净的细布,火种,清水,然后开始帮白起清理起来。

    白起痛的够呛,伤口里面还有盐沫子,扁鹊碰到他,他就颤一下。伤口碰到清水就像火灼一样痛。连脸部,耳朵,大腿内侧都是伤口。

    "医师别碰了,脏。"白起低声说。"一会白起自己去看太医。"

    扁鹊沉默的继续清理,差不多用了两个时辰,白起一动不动的望着他,扁鹊对他的注视无动于衷。半响扁鹊说“你恨不恨我,或者是其他什么感情,我不想弄明白,到此为止,我会尽快弄好手术,除了日常检查和手术,我们没必要再做其他接触”

    白起发抖的拽住他的袖口,哀求道:“医师。。。白起不敢了,白起知道错了!”扁鹊面色如常,对他的祈求毫无反应。这两个多时辰不过是清理完了外伤而已。他外面一块好皮都没有,扁鹊也没法查看出其他什么。帮他试了体温,舌脉,脉搏后,派人叫来白起的内侍带他走了。

    随后扁鹊进入血王宫,吩咐守卫关闭通道,要求秦王提供活的血魔和血族,他也几乎不再回住处,竟就在血王宫呆着。

    地宫里,扁鹊眼神有些恍惚,他赶紧按住动脉,停止放血。不小心放过了,扁鹊叹气这么低级的错误。他封印好那些鲜血,然后在地宫中就地休息。

    门口的将领低声说:"扁鹊大师,白起侍卫求见。"

    "不见,任何人不见。"扁鹊闭上眼睛。

    "但白起侍卫..."

    "不见"我怕见了他,我犯恶心。

    白起匍匐跪在血祭室外,扁鹊已经快三个月没见他了。他低着头,一直等到深夜。

    "医师,白起要去清缴血魔,很长时间才会返程,想跟你告别。"扁鹊没有任何回应。滚就滚吧,叽叽歪歪。

    "医师,求你出来!白起知道错了"

    "医师,要怎样才能原谅白起?"

    白起的声音带着哀求。"求医师见一见白起,白起愿任医师处置!""车裂也好,剥皮也好,白起都愿意,求医师出来"

    "呱噪"扁鹊开门走出来,"大半夜的,你不睡我还要休息。"白起不敢动,他头抢地,"白起知道自己的错,求医师处置。"

    "呵。见着了?请回吧。"

    白起头埋地不动"白起只是一个没人性的怪物,望医师亲手处罚!"扁鹊一脚踹倒白起。

    "你是不是怪物与我何干!到此为止,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好好杀你的血魔,血洗的事情我会好好处理,不会辱没我扁鹊的名声。以后别来烦我,让我恶心!"

    白起发抖的跪在那里"白起错了"扁鹊却道"事已至此,白起好自为之,不要再来了。"白起又跪在地上。面具下的他流出血泪。扁鹊是不会再让他接近了。

    已经彻底失去了。医师厌恶白起,不想再要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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