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他来硬的

    白起带着扁鹊回到驻地,扯着扁鹊两人洗了个超快速双人浴,就抱着他直接用脚踹开卧房,将扁鹊压在榻上,连衣服都不顾褪去,直接扯烂扁鹊亵衣,将膏油快速的挖了一大块涂抹在自己阳具上,草草的给扁鹊扩张了下,抬起他的腿就用力推进去,扁鹊的手脚上都是锁链,根本没法反抗。

    "放松,白起忍不住了"

    白起体温高的发烫,他都觉得自己快死了,他害怕在路上碰了扁鹊,会控制不住往死里做,路上奔波,又把他弄病了,日日夜夜忍了几十日,眼下绝无可能有耐性花太长时间扩张。

    就算有了润滑剂,还是很难进入,白起用力顶,也就堪堪进了个头,扁鹊痛的说不出话,事实上,就算他求饶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让白起更兴奋。

    "放松,不然痛的可是你"白起咬住扁鹊的耳朵,灼热的气息灌入扁鹊的耳中,白起捏住扁鹊要害,急躁的想挑起他的欲望。他贪婪的啃噬他的皮肤,一些地方都咬出血痕,白起觉得不够,怎么咬都不够,想撕碎了想将他揉碎在自己身上。他边揉扁鹊边扯下自己的衣袍,蛮横的往里面送,连前戏都没有。

    扁鹊倒是想自己能有点状态,好歹能减少点痛苦,但没有用,他的性器半软着没反应。只要白起靠近他,他就有些生理性的难受,别说欲望,就只能反射性的毛骨悚然。

    白起目光晦暗,他想起抓到扁鹊的时候,他手抚着那干瘪女人的光裸上身。真想将他做死在这里!白起想,他抱那个女人的时候是否硬了?白起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咬住扁鹊的唇,将舌头伸进去钩着他的舌尖牙齿,继续将下身往里顶。扁鹊面色一变开始挣扎,呜咽都被白起堵住了,白起发狠的腰部一用力,他撕裂了他,为了让他更多的容纳他。扁鹊脸色苍白,连唇色都白了,他放弃挣扎,转而努力放松自己,白起得寸进尺,他放松一分,他就进一分。扁鹊是冷汗直流,腹部稍微用力都会扯住那处一抽一抽的疼。药在药箱里,"白起!让我拿药,给我药箱"

    白起充耳不闻,进入大半就开始用力抽插,插入的时候特别用力,这样下一次就能进的更深,他不管里面撕裂是否,他只想扁鹊容纳全部的他。

    总算大部分进去了,扁鹊松了口气,明显比最开始两次好太多,那时候的感觉他都不想再回想。

    白起根本不满意这个程度的进入,他将扁鹊的锁链挂在塌前面的护栏上,迫使扁鹊的手被扯住固定在头顶,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直接将腿按在他头两边,从后上方进犯。这个姿势是极容易进的深,但是扁鹊的后穴并没有太松软,这样一来,扁鹊极为受罪。

    “给我点时间,白起,等一下”扁鹊被他按住腿的时候就吓到了。这个姿势做下去,就算只是吸气都会剧痛。

    白起只是冷漠的说“放松”

    他刚开始还是温和的慢慢压进去,但是弄了几次还是不能进到他满意的程度,他就开始凶狠起来,撞的又狠又快。扁鹊体内伤口的血被带出来又推进去。

    扁鹊被迫折叠身体接受他,他现在只想喝点自己的药。太难挨,体内被他侵犯到没有一丝空隙,他的性器撑裂了体内多处,柱身狠狠摩擦那些伤口,他的性器皮肤比那柔嫩的内里粗糙太多了,硬到扁鹊感觉被砂纸摩擦一样。

    他的汗水比白起的还多,对这个人求饶服软从来没有用。

    白起用这个姿势进的深了许多,他兴奋难抑,用力挺身逼扁鹊吃下更多,那里面又软又弹,感觉怎么穿刺都不够。

    “放松些,把白起全部吃下去”

    “还差一些,再放松一些。”

    “混账,不要进了”

    “再打开点,腰别用力,折低一些。”

    白起将他身体压到不能再低,自己也将身体压下去,腰部用力顶。直到胸膛挨住扁鹊的胸膛,去咬他的唇。

    “!”扁鹊躲开他的嘴,“白起,别,别压这么低,太痛了”白起根本不起身,就这个姿势加力撞,他被吃的太爽了,这样的感受一直在梦里想了很久,终于又进到这里,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全部包裹住,那种战栗感一直深入灵魂。自己全部在他体内,他避无可避,被迫和自己纠缠到最深处,好像身上全部被自己标记。

    嬴政在这段时间给他送了很多美人,男女都有,其中有数人大胆的去直接脱光了爬床勾引他,全部被他撕碎了。嬴政本是想让他在别人身上多疏解下,若有万一他想开了,或者又抓住扁鹊了,扁鹊不用被他做的那么惨。但白起根本不愿碰其他任何人。嬴政甚至让人给他下过药,有个女人终于爬上白起的身体,摸着他的性器又不敢坐上去,实在太大,女人都难以容纳,白起为了强迫自己清醒,直接撕咬下自己的手臂的肉块,将女人碾的粉碎,他自渎发泄了很久,才堪堪挺过药物,所幸嬴政用的药不是太强,自那以后,嬴政也放弃了,白起是真的犟,他只能祈求扁鹊不要太快被他找到。注意,太快两个字。作者隐晦的提示

    扁鹊的腹部越来越疼,白起的力气又大,做起来根本不分轻重,从下身入口一直胀痛到肚子,下身又在裂开更多的伤口。他手被困住了,没有办法给自己用穴位缓解疼痛。

    白起终究是没什么经验,只顾自己的欲望,单方面索取无度。每次流出血来,他就更加兴奋,那种被他全部容纳的满足更甚于欲望,他射了以后也不退出,继续撞着撞击的下身,很快白起又硬起来,扁鹊明显支撑不住,神情都有些恍惚。

    等到白起又一次发泄后才发现扁鹊已经晕过去了,刚才冲的有点狠,但是白起还想做。感觉刚做的两次并没有舒缓自己太多欲望。他忍耐的抽离他的身体,召唤医师过来。

    来者是承安医师,他也知道扁鹊被白起抓住了,心里七上八下,果然一回驻地,白起这斯就弄伤扁鹊了。

    他按住扁鹊脉搏,试了他的体温,刚想查看扁鹊伤口,被白起捏住手腕:“把脉看不了病症?”

    承安只差破口大骂:“狗日的,大师外伤能靠把脉治吗?你这腌臜货,医师身子本就虚了,你还这般折腾,你懂个屁的治疗!”他只觉得自己愤怒的血液都快冲破头皮了。

    白起冷冷道“外伤就用外伤药,不准碰医师”

    承安生生闷了一口老血,赶紧拿出最好的止痛药,止血药之类,想给扁鹊用上。白起直接推开了他,“药给本将军就行了”

    承安痛心疾首“白起将军你粗手粗脚,怎么上的好药,把大师又弄伤了怎生是好?”

    “不过是痛一点,男人还受不得这痛?”

    “你,你!”男人那处的痛怎么受得了?混账!

    然后承安被白起赶出去,他也不走,就在院子等着。怕扁鹊又有新伤。

    “起来了,阿缓”白起上完了止血药,却将止痛药直接扔了,他侧躺着等了扁鹊小半个时辰,见他未醒来,直接撩开他的腿把自己推进去。扁鹊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看着白起。很快他就感到体内的异物。

    “药上好了,不过阿缓若是不乖,不配合,还有的受”白起把他抱起来,让他坐上自己的性器。

    “白起,让我休息下”扁鹊有气无力的说,体内有药物的清凉感,但是想到那种被砂纸摩擦的感触,扁鹊已经害怕起来。

    “让阿缓休息,不压着你了,靠着白起吧”白起将他向下压,吃进去全部的性器。扁鹊身体立刻就软了,他靠在白起身上。白起双手握住着他的腰在自己身上耸动。

    百承给得药物是加了润滑的,扁鹊觉得没之前那么辛苦。白起以前根本不肯用润滑剂之类的东西,他想扁鹊完完全全感受到他,最好让他痛狠一点,永远忘不了。他这样任性,让扁鹊吃了许多苦头。虽然后来不再排斥用润滑膏药,但是能不用的时候,白起是一点也不会放,百承就偷偷将他家秘药加在伤药中。

    百承家里就是靠情药起家,直到父辈转行做了医师,不过家里的这些传承都留着。

    他一直觉得自家的药物相当丢人,也羞于对外提起,万万没想到主动拿出来用,却几乎都是用在扁鹊身上,他是打翻了五味瓶,个中滋味,他自己都品不明白。

    若非这次白起实在憋的忍不住,怕是同样不会用膏药润滑。

    好在白起也就做了两次,还是放开扁鹊,他也怕把他伤太狠,后面愈合时间太长,自己又忍不了。反正现在扁鹊是根本逃不出他的控制了。有的是时间折腾他。

    扁鹊醒的时候看到窗外是黄昏,浮云在天上飞速流过。他觉得全身跟被反复碾碎了多次一般,白起不在房内,他松了口气,他一挪动身体,就是撕裂的疼。

    无奈他又躺回去。如果白起肯让他用药箱里的药,他也不用受这么多罪,现在只能靠魔道力量的愈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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