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房东家的小弟弟花大价钱。

    关于伊兹的小插曲没在阿瓷心上停留太久,他只是个站街卖肉的男妓,各派之间的勾心斗角不关他的事。

    通缉的告示投影在各个角落的显示屏上,平民百姓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街道上越来越多的巡逻部队,搞得人心惶惶,阿瓷几天都没开张。

    苍穹之上,玛琉斯表面的漩涡缓缓流动,粉色的球体上点缀着这些团团花簇的流云。

    人潮涌动的四颗卫星,她们的子民默默躲在窗户后,对这习以为常的绮丽景观视而不见。

    “阿辉!落买花咩?”

    “三姑,怎么遂纵摊上?则给天生意莫好做啊。”

    街道上很是冷清,蓝紫的霓虹灯牌不断闪烁,门扉却紧闭。潮湿的空气因为温度的缓慢流失而随之冷颓,门庭冷落。

    “遂不似吾家那媳妇,小宝出生要吃奶喽,媳妇莫奶水,吾儿莫工做,只吾来买花噎!”

    冻人苏醒以前都是四海各处的人,在玛琉斯繁衍了几代,说话官不官方不方的。

    不过没关系,街坊们能听懂就行。

    板车拉的小摊上摆着许多花,五彩缤纷,最多的就是粉海棠。

    石辉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块钱,“三姑,慨叩一束……今日我生,花送恺我喜欢呃林。”

    “崽!生加乏够!”

    一束和玛琉斯表面那些美丽漩涡一样的粉色海棠。

    海棠??Malusspectabilis。

    玛琉斯的星花。

    玛琉斯家族的家徽。

    极尽艳丽之花。

    石辉买了花,笨拙地用丝带绑好,往月光小筑去了。

    三姑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也收摊了。

    像个长了四条腿的大馒头的洒水机器人朝城市中心走去,关节发出“卡卡卡卡”的声音。路上全是亮晶晶的水面,映照着那些闪烁的霓虹,犹如年轻人雀跃忐忑的心。

    开不了张的阿瓷还不知道,有客人上门了。

    阿瓷坐在临窗的书桌上撑着脑袋发呆,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一只机械义眼。

    那是贪狼淘汰了的眼睛。

    贪狼一半的身体都在那场事故中损坏了,现在他半边的身体都是用的仿生机械。

    他出外勤,已经快半个月没回来了。

    垂丝的自转日大概是26个地球日,但这里的人习惯了冰冻以前的计时法,天日都按照地球日来算,两个联合联盟也是如此。

    大概没有人类会轻易地数典忘祖。

    “叮铃铃!”

    有人在拉门铃。

    现在是九点,这几天又开始宵禁,大多数人这个时候都吃过饭准备休息了。

    会是谁呢?

    阿瓷把眼睛放回抽屉里,起身出去开门。

    “阿辉?”

    男妓的声音有些意外。

    “阿瓷……”

    石辉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看见搂着的花,想起来:“送给你。”

    “谢谢。”

    阿瓷的眼里都是疑问,他刚洗漱过,脸上干干净净的,显得更年轻,也更让人动心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有心思的人嘴笨不会说话,摸不着头脑的人不知道说什么。

    “进来说话吧。”

    阿瓷让石辉坐到沙发上,自己把海棠花拆了,找了个花瓶插着。

    他没有穿揽客的那些过于暴露的衣服,而是最普通的棉质睡衣,头发拢起垂在背上,没有刻意搔首弄姿的风骚,是另一种不同的勾人。

    男孩的喉结不断滚动,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阿瓷……”

    “嗯?”

    阿瓷在他对面坐下,“是有什么心事吗,这么晚了?”

    这话其实是在赶客了,阿瓷可没心思应付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阿瓷!”

    石辉突然激动地走到阿瓷腿边蹲下,抓住了他的手。

    “你这是做什么?”

    阿瓷被他这大动作惊住了,立刻想要挣开。

    青年的力气显然不是他这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男妓能反抗的,石辉一只手就拿住了他,另一只手还有空闲从衣服里掏出一大叠钞票。

    “阿瓷,这是我攒的钱,今天是我生日,我想……”

    阿瓷这下明白了,是来嫖的。

    “嫖我?”

    石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阿瓷把话说得太直白了,话是难听,但他最后只能点头。

    话说明白了,阿瓷提着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他把钱扔在茶几上,就开始解衣服。

    石辉还有话要讲,不想这么快进入“正题”,但看见阿瓷裸了的半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软绵绵的胸贴在膝盖上,阿瓷跪在地毯上给他解裤子。

    年轻男孩火气重,鸡巴已经半勃起了。

    肉棕的一副阳具被冰冰凉凉的手握着,含进了嘴里。

    舌头在腥燥的龟头上滑来滑去,石辉虚虚地握住拳头,他开始发汗了。

    鸡巴被男妓嘬得滋滋做响,很快就膨胀起来,硬邦邦的。

    阿瓷起身坐在男孩腰间,腰扭来扭去地用屁股蹭底下那杆枪。

    石辉的外套被脱下,汗衫被推到脖子间,一个奶头被阿瓷捏着挑逗,另一个被含着吸。

    胸口被吸得又麻又涨,初尝人事的男孩无师自通地把手伸进男妓的睡裤里。

    阿瓷顺着他的动作把睡裤蹭掉,捧着男孩的脸亲了一会儿,“要带套吗?”

    科技再发达,总有落后的地方,贫穷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顶级的医疗和高精尖的科技的,普通人得了性病,一辈子都无法摆脱。好在低级的安全措施,他们还能支付得起。

    安全套一直都不贵。

    至于避孕措施,安全套倒是不算最优选择了,对于能受孕的群体来说,打一针就解决了。

    阿瓷不是真女人,不会怀孕,但总有人嫌他脏,因此要问上一句。

    石辉全副心神都放在下体那陌生又刺激的触感,半天才反应过来,“不……不用。”

    男孩像喝醉了一样,面中一条长长的红霞。

    闻言,阿瓷干脆地摸出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润滑剂,挤在了手心。他沾在屌上的唾液早就被刚刚那几下蹭得干干净净,不抹点润滑,想插进去很困难。

    一股甜腻的香味随着阿瓷抹油的动作飘散在空气里。

    阿瓷下面多出来那个洞和正常的阴户比起来不算美观,既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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