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入庄园的时候,乌蒙希斯·玛琉斯才18岁,大家还都叫他小少爷。小少爷现在26岁了,熬死了父亲,成了玛琉斯最大的主人。
现在,大家都叫他老爷或者领主大人了。
男人的面容褪去青稚,变得成熟英俊。
阿瓷坐在乌蒙的对面,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他们之间的回忆,可称不上美好。
为什么又来了,明明,明明他已经躲得够远了……
“阿瓷。”
男人的声音也和当年有了很大变化,更加低沉了。
即使随着年龄的增长,乌蒙希斯的城府也愈来愈深,但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慢,他还是不能完全收敛。
阿瓷一个激灵:“少……领主大人。”
乌蒙希斯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抖了抖香烟。
“好久不见……听说,你包庇了一个从其他恒星系来的‘客人’?”
阿瓷尽量放松身体,然后,和那双苍翠的眼睛对上:“我……红花街的客人,有些生面孔我也记不住。”
紧张让男妓有点语无伦次。
西府之主了然地点点头,阿瓷稍微放松了一点。
但乌蒙希斯又开口了:“没想到客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狎妓。阿瓷,你的魅力可真不小啊。”
阿瓷的心跳得飞快,脸色却惨白。
乌蒙希斯突然站起来,阿瓷吓得往后靠。
他还穿着那身墨绿色的旗袍,轻飘飘的布料并不能给他多少安全感。无论什么时候,乌蒙希斯对他来说都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脱。”
“啊?”
“我也想看看,阿瓷哪里来的那么大魅力。”
男人唇角勾起,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脖颈处和胸口的盘扣被一粒粒解开,然后是侧边。
布料滑下来,堆在腰侧。
“继续。”
“咔咔!”
乌蒙希斯摸了一下茶几的隐藏按钮,上面从茶水立刻收起,桌面干干净净。
这下不用男人多做解释,阿瓷脱光了,跪坐在了茶几上面。
男人吸了一口香烟,欣赏着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身体。
这是他的杰作。
可惜,脏了就是脏了。
“转过去。”
阿瓷听话地挪动身体。
背对着乌蒙希斯,阿瓷终于有了表情。
翦水秋眸氤氲着水雾。
那些令人无法释怀,噩梦般的回忆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嗯!”
剧痛从大腿内侧传来,锥心刺骨。
乌蒙希斯按着阿瓷的腰,把烟头摁灭在那朵肉花旁边,一个红色的丑陋疤痕留在了白皙的皮肤上。
阿瓷此刻想的却是,这下真的要去找芳婆婆了。不然,客人看到这疤,会以为他得了脏病,然后被吓跑的。
乌蒙希斯看着面前微微颤抖的蝴蝶骨,恶劣地想要让面前的人更痛苦。
“啊!”
阿瓷的头发被狠狠提起来,“琼楼教你的东西,还没忘吧?伺候好我,我就放了你。”
乌蒙希斯放手,坐回沙发。
阿瓷慢慢从茶几上爬到乌蒙希斯腿边。
好像又回到了刚见面的时候,乌蒙希斯的裤子被一双颤抖的手解开,然后被含住。
看着乌黑的发顶,男人的面色柔和了一点,手放在阿瓷的头顶,轻轻抚摸。
阿瓷被摸头,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更麻木地吞咽卡在口腔的阴茎。
软塌塌的鸡巴在灵巧舌头的逗弄下迅速粗涨,变得坚硬炙热。
阿瓷不想面对乌蒙希斯,所以他背对着男人坐下,但他的身体突然一顿。
乌蒙希斯还在把玩男妓柔软的奶肉,察觉了阿瓷的犹豫,“怎么了?不乐意?”
刚才他用阿瓷的大腿熄灭烟头的时候根本没细看,但阿瓷自己却知道,他是从嫖客的床上被拉下来的。
所以……
石辉的东西还留在他屄里。
男妓连呼吸都吓得屏住了,“少爷,我……昨晚才接了客,接着就被兰娘……”
“嘭!”
乌蒙希斯的脸色阴沉无比,把阿瓷推开了,像对待一只惹人厌的猫。
阿瓷的锁骨撞在茶几上,很痛,但他忍住了。
“好了。”
男人用手帕擦了擦手。
“啪啪!”
随着乌蒙希斯的拍手声,一队穿着黑色西服的精壮男人整齐有序地走进来。
为首的那个人双手呈上两叠钞票,乌蒙希斯接过来,扔在了阿瓷怀里。
“这些钱,嫖你够了吧?”
说完,就离开了。
那些保镖把门关上,开始解裤子。
一共八个人,乌蒙希斯扔了一万。
阿瓷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回去。
这家宾馆被乌蒙希斯包场了,他被人玩死都不会有人问津。
阿瓷伸手去拿沙发上那条旗袍,“大……大哥们,我也有钱……我给你们两倍的价钱……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男妓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些人不断靠近他,他不断往后躲。
“不!不要!”
阿瓷被为首的保镖一号抓住手腕,拉进了怀里。
他被按在了沙发后面的圆桌上,掩在胸前的布料落在了地毯上。
“安分点,不是我们不愿意放过你,我们老爷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们真要放过你,没的可就不是钱了……”
“老大,和他废什么话,这婊子惹了老爷,干死他!”
一号叹了口气,他从乌蒙希斯还是小少爷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现在也混成了一个小队的老大,阿瓷和他们老爷的爱恨纠葛,三天三夜都说不清楚。
今天老爷让他们羞辱阿瓷,明天可能就一个抽风,把他们几个碰过阿瓷的给沉海喂鱼。
“这么想出头,那就你先上喽!”
一号踹了手下一脚。
那人讪笑着后退。
“躲什么,让你来,你就来啊!”
怀里的人就是个烫手山芋,他们赶着去见阎王,自己也没必要拦着。
阿瓷被移到了另一个人怀里。
那小弟被一号叼了一顿,把怒火全都发泄到了阿瓷身上。
鸡儿在男妓被迫打开的腿间蹭硬,然后直接插了进去。
阿瓷本来就和石辉搞了几回了,现在还要被乌蒙希斯的八个手下轮一遍,过了这茬,人恐怕都要废了。
阿瓷不想做无畏的挣扎,这不是第一次了,依照他的经验,反抗只会让他更惨。
除了屄穴,屁穴也被剥开,双管齐下。
这完全就是折磨了,被夹在中间的男妓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号站在一旁,点了支烟。看见阿瓷凄惨的样子,他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们有个阴晴不定、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子。
其他保镖完全没有一号的顾虑,一个接一个的提枪上阵。
阿瓷在琼楼,哪怕是最忙的时候,也没同时接过八个客。
还没包子大的奶子被粗鲁的男人揪在手里拉扯,奶头被扯得又红又肿。
阿瓷要痛死了,又挣扎又尖叫。
但这都换不来男人们的怜惜,反而让他们施虐欲更旺盛了。
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和兰婳会晤的乌蒙希斯回来了。
“老爷。”
乌蒙希斯拧开门,守在门口的就是一号。
乌蒙希斯看了一眼屋里的情景,最后两个男人还在扭动腰身。阿瓷早就昏了,两眼翻白,一身狼藉。
“你们都完事了?”
英俊的男人从怀里拿出一把离子枪。
“还差一个。”
“你?”
“是的。”
乌蒙希斯点了点头,他开始拨弄手上的枪械,“试验基地新改造的玩意,可以同时锁定多个目标,刚好拿来试试。”
“好了。”
按下扳机,男人手背上的筋络起伏。
七个人同时被离子束爆头,死不瞑目。
一号低着头站在乌蒙希斯身边,冷汗直流。
“罗伊,好好干,你是个聪明人。”
乌蒙希斯收起枪,拍了拍罗伊的肩膀。
和罗伊同期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去看看他,断气没?”
罗伊悬着的心放下,“是。”
阿瓷还昏着,后面垫着一个人,鸡巴插在他屁眼里,前面压着一个人,鸡儿插在他屄里。
罗伊走到那张圆桌前面,探了探阿瓷的鼻息。
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
“老爷,人还活着。”
乌蒙希斯点头,“走吧。”
待会有人来收拾残局。
阿瓷是被热醒的。
昏暗的室内,眼睛上蒙着一层白翳的老妇人,正在给阿瓷泡着的药桶不断加药材。
“婆婆—”
阿瓷开口,声音嘶哑地可怕。
芳没搭理他,因为阿瓷根本听不懂她的话。
芳比兰婳小得多,但也活了一百多岁了,她和兰婳是同族人。
僰人的语言过于晦涩,而且失传已久,大概只有兰婳和她手下的人才懂得。
药汤黏稠,又苦又涩,但阿瓷泡着,身上那些痛好多了。
阿瓷观察了一下这件屋子,发现墙壁靠着整整齐齐七具骷髅。
油灯安在柱子上,和玛琉斯血红色的光融在一起,勉强映出屋中物品的轮廓。
阿瓷又看见了骷髅脚下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西服。
是乌蒙希斯的那些保镖。
这些人肯定不是芳婆婆杀的,阿瓷看见了那些骷髅头骨上的眼儿。
看来是乌蒙希斯自己发疯弄死的,阿婆只是收尸。
果然,阿瓷在另一面墙上看见了整整齐齐、方方正正的人皮,上面纹了玛琉斯的家徽。
药气浓重,掩盖了血腥气。
阿瓷抱住自己的身体。
姬神身边的人都很可怕,这也是她能在垂丝立住脚的原因之一。
莫名其妙死亡的敌人,无法用科学解释,似乎只能用神秘学解释了。
苗圃的血兰饮了血,更娇艳了。
阿瓷被芳捏着后颈从药桶里提了出来。
芳身体佝偻,连一米五也没有,阿瓷这个成年男子在她面前却像只小猫。
阿瓷到了地上,才发现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
“阿瓷!阿瓷!好久不见!”
一个带着滚轮的小机器人滑到了阿瓷身边。
这是兰婳给芳配的智能机器人,芳眼睛毕竟看不见,许多事都变得很麻烦。
机器人帮了很大忙。
充满科技感的外壳被绘上了奇怪的符文,大概是祝祷。
“荻柨。”
芳的语言阿瓷不懂,“荻柨”只是音译。
“阿瓷,快穿上衣服吧!”
阿瓷家里多的是恩客留下的衣物,芳家里就多的是那些运过来的尸体留下的衣服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况且这些衣服都被荻柨洗的干干净净。
阿瓷早就习惯了,接过衣裤,道了声谢。
“阿瓷,领主老爷已经付过钱了,你待会可以直接离开了。”
“谢谢。”
阿瓷又道了声谢。
“荻柨,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现在是……凌晨六点!”小机器人和这间女巫的工作室有些违和,“阿瓷要留下来吃饭吗?我快做好了!”
“不用了!我就是问一声!”
阿瓷连忙摆手。
他曾经就因为好奇留下用餐,回去以后上吐下泻了半个月。最后,还是贪狼回来,去兰婳那里拿了解药,才把他治好了。
正经医生根本奈何不了这怪病。
巫术就是巫术。
芳婆婆脾气古怪,更不是个大方的人,拿什么钱做什么事。想吃她一口食,你要掂量掂量给不给得起代价。
第五章:被少爷安排的八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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