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下着暴雨的夜里,听说下了族学的阿行把自己的伞和蓑衣给了别人,自己淋雨回来,柳氏赶紧吩咐厨房送去姜汤并嘱咐人照顾好大少爷,不料夜里突然听闻阿行高烧不退的消息传来,柳氏迅速的披上一件外衣就赶去阿行的院子,阿行躺在床榻上烧得在说胡话了,柳氏倚靠过去将阿行圈在怀里,府内医士赶到看了症状、开药,嘱咐注意今晚要时刻盯着,柳氏一夜未眠,时不时摸摸阿行滚烫的小脑袋,换掉额上的帕子,哄着哼哼唧唧的小阿行,小心翼翼喂着汤药,一直闹到第二日午时,阿行的烧才完全退祛,柳氏也终于撑不住阖眼眯睡过去。
自那以后,阿行虽然仍旧话不多,却会隔三岔五主动来找她问安,讲自己求学、游历交友的过程,偶尔还会和她提几句随父在军营里训习哪里磕碰伤着了,柳氏能感到阿行在逐渐接纳自己这个继母。
阿行到了婚配的年纪,自己安排相亲,想起旧时邻居家中的小姑娘,柳氏就私心将她安排在首位,看看两人是否有缘。
当柳氏将阿行牵到娇儿跟前,笑道:“娇儿,你看我这大儿如何?”时,柳氏确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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