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妖孽不好惹,道长休想逃 (四十六)无比刺激

    林歌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滚烫无比的怀抱,一根坚挺粗大的肉棒缓缓插入自己的后穴,进到一半的时候由于林歌的甬道太窄太紧,已然无法继续前行。

    “嘶!”渔歌舒服得直吸气,低下头来热吻林歌的薄唇,在他嘴里肆意的翻搅,直到林歌被吻得眼角泛红,呼吸困难,他才啃咬着林歌修长绯红的脖颈,哑着嗓子说:“宝贝儿,放松点,让我全部进去。”

    林歌紧紧拽着身下的薄被,喘息着回应:“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你先……拔出来……”

    渔歌怎么可能舍得抽出去,他早就忍得快要爆炸了,他循循善诱道:“乖,听话!你深呼吸几次,放松全身,适应之后就会很舒服!”

    林歌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做到一半不继续做的话,会憋得很难受。

    他只好试着放松,缓缓地呼吸换气。

    感觉到林歌的甬道软一点了,渔歌赶紧抓住机会,挺直腰杆,猛地向里面一冲,整根肉棒全都挤了进去。

    “呃~”林歌吃痛得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后穴仿佛被硬生生的劈开,瞬间涨得不行。

    “你……”他正要凶渔歌两句,只说了一个字,就发不出声了,因为渔歌成功全根插进来后,已经迫不及待地在他甬道里快速抽插起来。

    紧接着他的臀部便和渔歌的精壮紧实的腰腹激烈地碰撞起来,林歌被身后之人顶撞得前后不断地晃动,他不得不紧紧拽住床的边缘,以此来稳固自己剧烈抖动地身躯。

    林歌清晰地感觉到最初地不适感正在逐渐消失,疯狂撞击所带来的的快感却随之而来。

    后穴甬道时不时传来一阵酥麻感,让林歌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他拥着渔歌,破碎的嗓音从他嘴里艰难吐出:“慢……一……点……我……”

    不曾想,他话音还没落下,体内的肉棒竟是再次粗大了几分,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渔歌更兴奋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刻,他就被渔歌抱着翻了个身,更为疯狂地在他后穴里横冲直撞……

    “呃啊~”林歌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手紧紧拽着身下的薄被,只能紧咬着牙关,继续承受着身后渔歌的疯狂操干。

    渔歌舒服得直喟叹,细细地吻着林歌的脊背:“小林道长啊!我真想把你操死在我床上。”

    说着,他一边细细吻着林歌的脊背,一边双手紧紧握着林歌的腰肢,无比勇猛地抽送起来。

    “闭……嘴……”林歌艰难发声,他只觉得此刻自己就像一艘在茫茫大海上疯狂摇曳的孤帆,找不到任何着力点,仿佛下一刻就会落水溺毙。

    身后地渔歌早就陷入了狂野的状态,他就像没有灵魂的打桩机一样,凶猛无比的来回抽插着林歌柔软而又脆肉的肉洞。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渔歌粗重而又性感的的喘息声,不绝于耳的传入林歌耳中。

    无边无际的快感呼啸而来,甚至比刚才干渔歌的时候,还要来得猛烈,让林歌完全招架不住。

    “呃啊~”也不要知道被渔歌撞击到哪里了,林歌下半身瞬间就麻了,紧接着整个身体咻地一抖,脑海陷入一片空白,整个人顷刻间瘫软无力,一股陌生的感觉直冲他脑门,令他控制不住的浑身痉挛不止,下一瞬,前列腺仿佛被打开了闸门,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了出来,溅到了床上,被子上……

    渔歌见林歌被自己干到射精,喘息更为粗重,差点就激动得疯魔,他微微俯下身,用气音在林歌耳边低语:“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说着,他低笑了一声,嗓音低沉魅惑:“你早点让我上多好,说不定你肚子里的小鱼都出生了。”

    “嗯~呜~”林歌想回怼两句,可他能发出的只是破碎的呜咽声。

    林歌一时间又羞又恼,羞耻得想要一脚踹死渔歌,可现在的他除了浑身瘫软,根本就做不到。

    渔歌听到林歌的呻吟声,就像发了疯一般的在林歌身上蛮干起来,动作猛烈的仿佛要将林歌就此干死。

    “呜~你~~他~~妈~~~”林歌被干得只差瘫软在床,他这才深刻体会到,渔歌第一次干他的时候,与这次相比是留有余地的。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幸福,最满足的一天,因为你真真切切属于我了。”

    他越说越激动,身下的抽插动作堪比残暴,他闭着眼睛感受着极致灭顶的快感,嘴里却不怀好意的调戏林歌:“歌儿~这次性爱之后,你会主动向我求欢吗?”

    他肆意地在林歌身上征伐,看着身下之人原本冷静自持的脸,变得绯红而妖冶,性感得让人恨不得往死里蹂躏,于是他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力道,往死里地撞击身下的人,就是干他个三天三夜,他也觉得不过瘾,当真是心甘情愿为他精尽而亡。

    渔歌这一番蛮力下来,林歌被操得浑身无力,忍不住剧烈地喘息起来,喉咙里也陆续发出令他陌生而又羞耻的呻吟声。

    “嗯啊~”

    “嗯啊~”

    这下除了呻吟声,他是真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灭顶快感让他真的以为下一秒他就要心悸而死。

    他想让渔歌停下来,他真的受不住了,可内心汹涌翻滚的欲望却让他迟迟没有出声,他知道哪怕真得爽到死去,他也不想就此停下,他不知道这种矛盾的心理,是不是因为自己被渔歌被干坏了?

    他觉得自己落入了一张渔歌为他编织的欲网里,紧紧捆绑着难以逃离,只能在汹涌的欲海里沉沦。

    当然,心里也有个羞于启齿的欲念告诉他,他现在根本就不想逃脱,只想陷入酣汗淋漓的欲望泥沼之中,缱绻,沉溺,忘我……

    渔歌一阵猛烈地抽插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在林歌身上得到了释放。

    林歌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滚烫,喷洒在了他甬道里,他有气无力的喘息着,以为总算可以休息了。

    不料,甬道里的肉棒又再次坚硬无比的挺立了起来,并且就着原先的精液缓缓抽动。

    林歌燥红了脸,哑着嗓子艰涩出声:“你还……有完……没完……”

    渔歌摸上林歌的臀部,邪魅一笑,色情地舔了一下林歌的嘴角,眼神涌动着欲火:“林道长,这才到哪呢?再来!”

    林歌:“……”

    下一瞬,暧昧黏腻的喘息声再次响起。

    竹屋外,寂寂无声……

    竹屋内,欲色无边……

    黎明之际,竹屋内靡靡之音才逐渐停歇……

    一个晚上渔歌释放了不下五次,仿佛是想把以前没干的,全部都补回来。

    要不是担心林歌凡人之躯受不了,他可能想干他个七天七夜。

    林歌早在渔歌第一次释放之后,就被操得精神恍惚,等他缓过神来,已经是次日中午。

    看着精神抖擞得渔歌,林歌扶着早就酸痛得没有了知觉的后腰,俊脸上一片阴云密布,眸光锐利如刀的盯着眼前的混蛋,咬牙切齿道:“渔歌,你丫的是种马吗?”

    渔歌对着林歌璀璨一笑,节骨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林歌性感的薄唇,温声反问:“夫君,何出此言?”

    林歌狠狠地抽了抽嘴角,拍掉渔歌的手,眸底翻涌起惊涛骇浪,猛地抬脚去踢渔歌,奈何脚才刚抬起,便拉扯到了身后的伤口。

    林歌眉峰陡然一簇,脸色霎时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猛地转头瞪向渔歌,怒声呵斥:“渔歌!我去你大爷的,你丫的就不能少干两次?”

    他现在浑身就像被车辗过一般酸痛不已,恨不得立刻把渔歌切吧切吧剁了。

    丫的,这厮简直禽兽到家了,一晚上干了他不下五次,换了无数个姿势,每次非得折磨得他精疲力尽,腰酸腿疼才罢休。

    可耻的是,当他昏昏沉沉差不多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又想方设法将他折腾醒,难耐的快意让他不得不继续承受他的兽性,而他的情绪根本不受大脑控制,难以自持的陷入欲望的沼泽中挣脱不开,只能任自己沉沦下去……

    更可恨的是,渔歌每次在他差点达到那个阶段的时候,又故意抽身离开,浅紫色的眸中满是戏谑,充满挑衅的说:“不满足的话,你可以自己动。”

    林歌气得简直想捅死渔歌,咬牙切齿也没力气挣脱开渔歌的钳制。

    最终可想而知……

    被压榨得最惨的还是他林歌。

    林歌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

    丫的,先前就不该顾及渔歌是第一次,选择对他手下留情,就应该折磨得他找不着东南西北,不然他哪还有力气来折腾自己?

    林歌胸口止不住的上下起伏,一口怒气堵在胸口下不来,令他不爽到了极点。

    他真的怀疑,再这么被渔歌气几次,他非得犯心脏病不可。

    林歌很是郁结的闭上眼睛,努力压制着心中那股汹涌而出的怒意……

    渔歌见林歌神色看上去十分难看,意识到自己可能做过了头,立即一脸讨好的凑近林歌,手肘轻轻撞了撞林歌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开口:“这么疼?要不我施法……”

    林歌眉峰一簇,看都没看渔歌一眼,冷声打断:“你给我闭嘴!”

    渔歌见林歌真动了气,立马慌了神,快速从床上起身,挺直了脊背,坐得规规矩矩的,一副犯错的小丈夫模样,满眼的情真意切:“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如此肆意妄为了,你别生气了行吗?”

    林歌闭着眼睛毫无反应,浓卷的睫毛动都没动一下,明显气得连话都不想说。

    渔歌见林歌对自己的道歉似若无睹,始终冷着一张俊脸,浑身气压低得骇人,心底划过一抹愧疚和心疼,都怪自己自持力不够,也不知为何,只要一碰林歌,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仿佛永远都欲求不满似的。

    说到底还是林歌太过摄人心魄,那冷漠又禁欲的俊逸五官,还有身上所散发出的纯正清冽的气息,无时不刻都让他有忍不住要去征服的欲望,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身下沉沦,这滋味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他现在总算深刻体会到世人常说的那句至理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便是他如今的真实写照,想他渔歌孑然一身,清心寡欲整整八百年,竟然也会有如此欲求不满的时候,简直不可思议。

    更可怖的是,这东西比情毒还可怕,堪比一种上瘾的毒药,如今他巴不得霸占着林歌日日笙歌。

    不过,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林歌根本不会与他翻云覆雨。

    思及此,渔歌心中开始后怕起来,担心林歌从此以后不愿搭理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视死若归的神情:“大不了,下次让你来往死里折腾我。你别不理我行不行?”

    捧在心尖里的人,除了哄,还得宠,不然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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