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欺人太甚,这混蛋仗着有法术傍身,就肆无忌惮的压制自己。
明明是他设计坑了自己,这会却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甚至还故意卖惨?他林歌不是没见过脸皮的人,只是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耍流氓耍得理直气壮的人。
因为家教甚严的关系,林歌从不轻易出口伤人,如果不是被气到极致,更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一句骂人的话,但渔歌明显击溃了他的底线,怒火差点将他烧成内伤。
林歌向来谦和礼让惯了,哪怕是气急骂起人来,也没有什么攻击性。
这话到了渔歌耳里自然是无关痛痒,反倒是认为眼前气得快要抓狂的林道长更加有趣迷人。
他邪肆一笑,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煞有介事的说:“我牙齿发育良好,应该不影响这方面的使用,你方才不是体验过了?”
林歌:“你……”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毫无羞耻之心?
哪怕是行为言语自由的二零二三年,也没开放到光明正大的说出替人口的那档子事吧?
平时男人之间的话题,无外乎就是美女与汽车新闻,关于这种私密性的话题,一般在台面上讨论的,最多不过是吹吹牛皮,向其他男人炫耀,自己怎样征服女人的经验。
渔歌生在古时的修仙世界,这么重口味的话竟然随口就来,他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字怎么写?
而相对于渔歌的厚颜无耻,最令林歌恼怒的导火索却是另一件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他似乎已经弯了?
只要一想到刚刚那热血翻涌,暧昧纠缠的一幕,他就浑身血气翻涌,内心深处甚至隐隐有了再来一次的想法。
他完全想不通,自己明明是直的,为什么刚才一点都不反感渔歌的亲密触碰?反而还心跳加速了。
当初卫瑞泽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能扳弯自己,没想到今天会栽在卫渔歌这条阴沟里。
或许是因为情毒在身的原因,林歌已经失去了该有的理性,思维想法也偏离了正常轨道。
他无法相信自己弯了的事实,始终觉得是渔歌用了蛊惑人心的妖法,所以才会被他所迷惑。
所以,林歌现在需要验证,自己性向到底有没有改变。
如果真的能对渔歌下得去手,那就只能说明他真弯了。
林歌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咬了咬牙关,抬眸直视着渔歌的眼睛,神色肃然的说:“帮你去火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不做下面那个。”
渔歌瞳孔一缩,满眼的不可置信:“这么说你是答应与我欢好了?”
至于谁上谁下这可不是林秋暮能做决定的,到了情欲正浓之时他能不能拧得过自己是另一回事,毕竟他是凡人之躯,两人体力悬殊,胜负早已摆在那。
林歌没有直接回应,看着渔歌的目光染上一抹复杂之色,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可能会让自己踏上一条不归路,可就他目前中了情毒,在不怎么清醒的情况下,完全想不到其他能确认自己性取向的办法。
渔歌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歌,赫然跌进一双深邃澄澈的眼眸,宛如四月的春阳,温暖而诗意,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渔歌视线向下移动,眼前这张脸俊美绝伦,英挺的鼻梁下是淡粉的薄唇,此刻在夕阳的映射下透着着诱人的光泽,看得他口干舌燥,燥热早已袭遍全身,身下性器早已坚挺如棍。
他定定地看着林歌,浅紫色的瞳孔绚丽而夺目,迸射出炽烈的火焰,毫不掩饰的透出心中的欲望。
渔歌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林歌修长白皙的脖颈、肩颈、一路绵延而下,肆无忌惮的在林歌身上到处点火。
林歌只觉得被渔歌指尖划过的地方一阵酥痒难耐,那种宛如电流的酥麻感再次清晰的传入他的脑神经,他有点承受不住这种麻痒的感觉,伸手摁住渔歌不断点火的指尖,墨黑色的瞳孔染上一丝迷乱,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抬手环住渔歌劲瘦的腰,与他相拥在一起,随即不等渔歌反应,猛地一个翻身,将渔歌紧紧压在自己身下。
林歌学着渔歌刚才的做法,低下头去亲吻渔歌光滑修长人脖子,肩颈,锁骨,小腹……
他的吻细密而温柔,直到落在渔歌腰间才停了下来,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试着去靠近渔歌那里,可他发现自己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心里那道防线,于是只能选择用手去触碰渔歌的敏感位置,握住他那坚硬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撸起来。
渔歌身躯蓦然一颤,呼吸蓦然加重,粗喘了一口气,只觉得体内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他低眸凝视林歌漆黑如幕的长发,眸光炙热如火,溢满了浓烈的情义。
渔歌并不在意林歌是用手还是口,只要他愿意顾及自己的感受,他就心满意足。
命根子被林歌温热的掌心所包裹,这种升上云端的极致快感别提有多舒服和刺激,渔歌巴不得立刻将眼前之人压在身下,让他好好感受自己汹涌澎湃的情欲。
可他现在还舍不得这么快打破这样亲密无间的氛围,林歌给予他的温柔,令他如痴如醉,忍不住闭上眼睛去感受,只想永远留住这美好的一刻。
林歌替渔歌手淫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他的手腕已经有些酸胀,可渔歌却没有要释放的迹象,反倒是越来越坚挺肿涨,就像是越撸越兴奋。
林歌不由在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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