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公子杀人案。
这是报纸下的标题名称,惊悚、却又贴切。
这件扑朔迷离的杀人案,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周,但人心依旧惶惶。
毕竟,这种残暴的手法,不曾出现在这个小镇过。
应该说,连杀人这种事,都不曾出现过。
警方继续把侦查方向,转回到了县议员身上,从县议员的生活周遭,包括政治上的敌手、曾经g掉的竞争者,到他的私生活,全都查的一清二楚。
正当严警官认为,自己即将找到某一个案件突破点时───
他接到了一通报案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慌乱、崩溃又口齿不清。
那时的严警官,只是以为那是恶作剧电话,所以没有多想。
然而,一个小时後,他再次接到一通报案电话,内容却清晰明了:
「警、警警警察吗?这这这里是…蒙氏企业…的家……蒙蒙蒙蒙少爷他──他好像SiSiSiSi掉了啊……!」
那一夜其实是这样的。
蒙汰哲即使知道自己的好友,杨邵伟被人用极为暴力的方式杀Si,他仍然SiX不改。
他依然每天过着x1毒、喝酒、玩nV人的堕落日子。
反正他不在乎。
正当蒙汰哲在半夜两点,准备让自己嗨第二摊的时候──
「嗨。还记得我吗?」
一道宛如地狱使者的声音,从蒙汰哲的後脑勺传来。
他停下了准备打毒品的手,往後一看。
脸上立刻迎来了一击「砰」!
他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鼻梁流出了血,使他反SX的压住。
然後,他想起来了。
──是那天用头撞我的nV人!
蒙汰哲张大嘴,打算对她大吼的时候──他感受到口腔受到一阵撞击。
只见,他半开的嘴巴里,被cHa上一把剪刀。
「嗷嗷嗷嗷嗷───呜恶恶……!」
他失控的崩溃大吼,但才刚吼不到一秒,他感觉颈部被人用东西勒住,并栓在某个固定物上。
「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出现在蒙汰哲房间里的,是那名「另一位少nV」。
但此刻的她的装扮,却丝毫不像一位少nV,而像一名轻sHUnV。
她披着一件黑sE的大衣,头发梳成俐落的低马尾,露出了姣好的面容。
蒙汰哲在苦痛之中,瞪大了双眼,颤抖的挣扎着。
「但是很可惜,你们不能指证我,知道为什麽吗?」
轻sHUnV握住了蒙汰哲嘴里的剪刀,并在他反应不及之下,「喀擦」的一声,剪去了他的舌头。
「呜呜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呜!」
轻sHUnV熟练地掏出了「某块器官」,并甩到地上後,立刻伸出手摀住蒙汰哲的嘴。
「因为我可不想被炒鱿鱼啊。」
轻sHUnV一边说出不像这时代会说的语词,一边甩了甩剪刀。
接着,她依然摀着蒙汰哲的嘴,但两眼却像在评估什麽一般,看了看他的双手,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嗯,先来截手好了。」
接着,吐出了一段残暴的发言。
当严警官赶到案发现场时,他看见更令他触目惊心的画面。
──蒙汰哲的双手像被「剪断」一般。
──口腔不断出血。
──而且他「没有眼球」了。
但这还不是最让严警官想吐的,最令他想吐的原因是:
蒙汰哲还活着。
「呜呜!呜呜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他倒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断哭喊出宛如动物一样的SHeNY1N。
凄惨荒凉的模样,令人不忍直视。
严警官只记得,那时与自己一同出现在那个案发现场的同事们──
全都呕吐了。
「所以,就是因为这样──今天晚上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轻sHUnV蹲在大理石富少的面前,露出一抹怜悯的微笑。
只见,富少的喉咙同样被勒住,口腔也遭到一把大剪刀cHa入,模样恐怖凄惨。
「说真的,我很佩服你们。」
轻sHUnV握住剪刀後,熟练的「喀擦」一声,并拿出「某块器官」甩在地上。
就连大理石富少吼叫的时机、长短,她都算准了。
所以,在富少发出吼声的前一秒,轻sHUnV就已经把手摀在他满血的嘴巴前了。
「我很佩服你们──忘记事情的能力。」等富少哭叫完,轻sHUnV继续说道,甩动了一下剪刀。「明明上一个出事的人,才Si不到几天,你们却好像忘记这个人一样,继续过自己的堕落人生耶。
「我好佩服这种遗忘能力啊,你们应该过得很幸福吧?」
接着,轻sHUnV进行「截手」的动作。
「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呜呜呜────!」大理石富少痛的翻白眼,双腿不断cH0U动。
「我也好希望可以轻松忘掉你们现在这种凄惨的模样。」轻sHUnV有些感叹的低喃着,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俐落,没有要给富少一丝喘息机会。
过没多久後,「啪沙」一声,大理石富少的其中一只手,掉落在地上。
富少早已痛的翻白眼,晕了过去。
轻sHUnV这才松开摀住他嘴的手,长叹了一口气。
「但我却最擅长记得这种事……真是的。」
同一个夜晚,同时发生两起凌nVe案。
这两起案件,与先前的富豪公子杀人案串上了线,成了小镇中最骇人听闻的事件。
两名遭受凌迟的富少们,全都被挖了眼睛、割掉舌头与截断双手。
但两人却都没Si。
彷佛是打算将两人,禁锢在这个躯壳之中,痛下狠手之人,没有夺去两人的命。
但这两起凌nVe案,却也掀起了所有镇民最大的恐惧。
尤其是,对剩下两个仅存的公子们来说,更是可怕。
《行刑者篇》第五章割去舌头、挖掉眼睛、截断双手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