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直接上都侮辱了这个词。
他快跑了几步,确保探险社重新出现在视野中后,扯开嗓门大喊道:“廖叔,廖叔。”
被他称之为廖叔的带队老师廖严闻声之后脚步微顿,这致使整个探险社的行进路线被打断,全部凝滞了一下。
小元趁势,道:“你俩跟上,我们现在要赶过去了。”
匆匆忙忙撂下这句话后,他就先我和元晦一步,拔腿朝着Y大探险社的方向跑去。
我和元晦紧随其后,慌里慌张赶到Y大探险社身边。
作为一个常年久坐,不怎么运动的人,虽然一路上元晦半拉半拖一直带着我,但这突如其来的高速运动,也让我累了个够呛。
以至于冲到Y大探险社身边时,我满嘴血腥味,气都喘不匀,距离彻底趴下就剩一步之遥,元晦有所感,用手撑住我。
我靠着他喘息之际,小元已经开口,道:“廖叔,真是的,你都没有发现我不在了吗?”
廖严,姑且称之为廖严的人是个个头极高,体型健硕的中年人,年纪在三十岁往上四十岁往下,带着副无框眼镜,长相儒雅斯文,与身材有些不符,乍看之下有些金刚芭比的既视感。
与我在原文中所描写的学究文质格格不入。
元晦看过我的,也清楚我在荒宅这个故事里是怎么描写廖严的,以至于乍见之下他也怔了一下。
廖严有所察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我和元晦后,敷衍道:“小元,你可别跟廖叔开玩笑,你不是一直在队伍里吗?怎么会不在了?对了,你旁边那两位是?”
“廖叔,你活见鬼了吧,早晨天蒙蒙亮那会,我迷迷糊糊中听见营地后面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叫你们,你们都醒不了,就自己过去查看,等我寻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是风吹塑料袋。虚惊一场后,我原路返回你们就已经走了。”
他敷衍小元也敷衍,不过即便是敷衍,小元编出来的谎话也更有鼻子有眼,挑不出来一点错。
“这样吗?”廖严继续敷衍道:“小元,早晨的时候,队里有个学生被蛇咬了,廖叔光顾着他了,将你忘了。”
小元更敷衍,装模作样惊呼道:“啊,有人被蛇咬了?”
“队里有个叫郑方的学生早晨被毒蛇咬伤了,我们现在正准备送他去医院。”廖严一副明显不想提这茬的样子,敷衍过去后,道:“好了,不提这个,你旁边这两位是?”
小元现场胡编乱造,道:“早晨那会,我赶回营地后,发现你们不在了,正搁哪手足无措,就遇到了这两位也是来山里找野人的大哥哥,他俩看我只有一个人,就把我带上了。”
小元胡乱编造,但他的谎言有个致命失误,那就是如果我和元晦也是进山探险的就绝不会两手空空,什么行李装备也不带。
但所有人都在敷衍说谎的大前提下,廖严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细节。
他一点疑义都没提出来,小元已经预料到会这样,继续道:“原本我和这两位大哥哥已经准备一起下山了,谁承想半路上竟然又遇到廖叔你了。”
小元的这个理由合情合理,也漏洞百出,任何人听了都会生疑,但廖严和这支探险队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他们一点都没质疑,欣然接受了小元给出的理由不说,还如元晦预期,邀请我们一起下山。
元晦欣然接受,领着我和小元加入了这支探险队。
我们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边走我一边疑惑,“小元的编造的理由漏洞百出,这个廖严一点都不怀疑,就这么轻松地让我们加入了他的队伍吗?”
元晦将事实挑破:“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个小鬼在撒谎,但是对于廖严他们而言,我们和不和他们同路,一点都不重要,更甚至同路更好。”
元晦讲话总是云里雾里,各种隐喻、各种东拉西扯,以至于我很多时候都不怎么能听得懂他的解释,这次也不例外。
我没听懂,一脸茫然地望着他,而他还没来得及给我更仔细的解释,小元就单刀直入,道:“哥哥,真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工具人怎么会嫌多呢?”
元晦更进一步道:“简单点说,就是我们和这个小鬼一样,被廖严当成了实验死而复生到底可不可行的工具人,都被认定是随时会死的工具人了,使用工具的人还用在意工具人是谁、怎么来的、到哪里去之类的问题吗?”
至此,我也总算明白过来了。
于是我旧事重提,道:“这个廖严好像不是我在荒宅这个故事里写的那个廖严。”
“显而易见。”元晦承认。
“那你知道他是谁吗?或者他们都是谁吗?”
没由来的感觉让我觉着元晦一定会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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