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内灯火通明,两人埋首於案牍之中。
自日落到子时,卷宗堆得如小山,梁丘眼神渐显疲惫,而李关元却愈看愈神sE凝重。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这三起案件,看似手法不同,但实际上,都针对了受害者的某个器官。」李关元喃喃自语。
梁丘r0ur0u眉心,勉强打起JiNg神:「什麽意思?」
李关元没有立即回答,而是cH0U出纸笔,迅速画出一张关系图。
他先画了三名受害少nV的肖像,每个人旁边标记着她们失去的器官:「鼻」、「耳」、「舌」。然後他将这三个器官连成一个圆圈,在中心写上「五感」二字。
「看懂了吗?凶手行凶不是随机,而是有目的地针对人类的感官系统。」李关元用笔轻敲着纸面,语气肯定。
梁丘眉头一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sE:「这麽说,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眼睛或皮肤?」
李关元点点头:「正是如此。」
忽然,他想起妹妹李红花稍早时无意间提到的事情,便接着道:「对了,最近东城一带不是来了一位说书人?听红花说,这人讲了许多怪诞离奇的故事,尤其是提到了什麽五感献祭、感知剥夺之类的内容,颇受听众欢迎。」
梁丘猛然惊觉:「你是说,这一切可能与那位说书人有关?他是在透过讲故事,来培养受害人的感官?」
「这可能X极高。凶手必然有某种特别的手法,影响受害者的感官,b如特殊的药物、香气或声音。」李关元眼神一冷,迅速在图旁写下四个字:「献祭五感」。
这时,帐房的门被推开,一道熟悉而沉稳的声音传来:「你们这边查得怎麽样了?」
张廉手捧茶壶走进来,将茶杯放在桌上,目光随即被墙上的图纸x1引。他凑近仔细观看後,脸上浮现出钦佩的神sE:「这个整理方式真是绝了!一目了然,条理清晰,我看了这麽多年卷宗,从未见过如此直观的推理方法。」
李关元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丝得意:「这只是最基本的案件分析方式,我以前看电视剧时经常看到这类做法,便学了些过来。」
「电视剧?」梁丘一脸困惑。
李关元挥挥手:「这你不用管,总之,这样的方式有助我们更快地厘清案件的逻辑。」
张廉点点头,神sE严肃:「你刚才提到的说书人,我也听过些传闻。他的确很受东城民众欢迎,不少人每晚都去听他讲故事。」
「这人极可能是关键人物,甚至可能是凶手的共犯或凶手本人。」李关元沉声道,「明晚我们必须亲自去现场一趟,观察他的动静。」
帐房内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就在此时,门口又传来一道稳健的脚步声。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李天池大步跨入房内,身着便服,神sE一如既往的沉稳,目光却带着锐利的光芒,「这推理图果然是你的手笔。」
李关元转过头,笑了笑:「怎麽,你也来凑热闹?」
「不是凑热闹。」李天池从怀中掏出一封简牍,放到桌上,「主官杨瑞特命我代表守门者协助京兆府,深入调查此案。」
李关元闻言,眼神微微一凛,没立即答话,而是重新看向墙上的推理图。他的心跳忽然加快,因为他清楚,若真是进行着一场可怕的五感献祭,那麽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也许早已选定——或许就在某个黑暗角落,等待时机成熟。
李天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语气坚定:「不管这案子有多棘手,我们守门者既然已经介入,便绝不允许凶手继续为非作歹。」
梁丘点头,神sE也变得坚决起来:「没错,我们必须尽快抓住他,不然京城里还有多少无辜的人会遭殃。」
李关元沉Y片刻,缓缓开口:「眼下,我们必须兵分几路:首先,由梁丘调查东城说书人的身份背景,记录他所有来往的地方与接触的人;其次,张大人派人暗中监视靖安祠附近的动静,尤其是听故事的群众反应;最後,李兄,你们守门者能否协助调阅一下近期入城且擅长医药、香料或者乐理的人物名册?」
李天池点头:「交给我。」
李关元接着说道:「另外,我们也必须设想,凶手会对我们的调查有所察觉,因此我们还要设下障眼法,故意泄露一些错误的资讯,引诱凶手现身。」
梁丘疑惑地看着他:「这会不会太冒险?」
李关元坚定地回应:「险中求胜,唯有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b迫凶手露出破绽。」
张廉沉声补充:「我支持这个策略,这样我们更能掌握凶手的心理和动向。」
窗外,月sE如水,冷冷照耀着这座京城。夜风微微吹动帐房的门帘,彷佛在低语着某种未知的预兆。
李关元心中暗想:这是一场现代与古代智慧的较量,而我,绝不会输。
他重新拿起笔,仔细记录下下一步的行动方案,眼神中透出无b坚定的决心。
第二章五感炼长生2-4:现代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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