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自行闯入的桔梗花(5)

    许孟晨却不急着走回座位，而是倚在吧台边，端着咖啡杯，目光依然紧锁在裴昀瑞身上，像是舍不得错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瑞瑞，你的拉花技术进步了不少。」许孟晨低头看着杯子里JiNg致的心形拉花，语气带着一丝笑意，凤眼微微弯起，酒窝若隐若现。「国中时你连泡杯N茶都会把糖加过头，现在居然能做出这麽漂亮的拉花。」

    裴昀瑞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反驳：「那是你记错了！我国中时泡的N茶明明很好喝！」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许孟晨轻松带进了回忆的节奏，心里又是一阵乱跳。

    他清了清嗓子，举起手用力压了压後颈上微微翘起的阻隔贴，低声嘀咕：「再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对我来说，好像还是昨天。」许孟晨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温柔的缅怀。他抿了一口焦糖拿铁，甜美的咖啡香与他的桔梗花费洛蒙交织，让店内的空气多了一分暧昧的暖意。

    N酪似乎察觉到什麽，轻轻从猫窝里跳出来，绕到许孟晨脚边，发出一声细细的「喵」，蓝h双瞳懒洋洋地抬头看着他。

    裴昀瑞低头瞥了眼N酪，忍不住小声抱怨：「连你也叛变了？」

    他蹲下身，轻轻抚m0N酪的头，试图用与猫的互动掩盖自己的紧张。

    N酪舒服地眯起眼，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尾巴扫过许孟晨的西装K脚，像是故意在撮合他们。

    许孟晨低笑一声，蹲下身，伸手挠了挠N酪的下巴。

    「这小家伙挺会挑人。」他的语气轻松，却不忘瞥向裴昀瑞，凤眼里藏着一抹揶揄。「看来N酪b你还懂得欣赏我的魅力。」

    「什麽魅力！」裴昀瑞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拍了拍围裙上的猫毛，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少自恋了，N酪只是闻到你的咖啡香才过来的。」

    他的小苍兰费洛蒙不自觉漏出，清甜的香气与许孟晨的桔梗花交融，像是春天的花与清风，在店内悄然缠绕。

    许孟晨站起身，端着咖啡杯，目光柔和地看着裴昀瑞。

    「那我以後得多来几次，让N酪和……某人，都习惯我的味道。」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酒窝在脸颊上浅浅浮现，让裴昀瑞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你、你别乱说！」裴昀瑞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忙转身去整理展示柜里的玛德莲，试图用动作掩盖自己的慌乱，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不小心碰倒了一块玛德莲，N油香在空气中散开，与他的小苍兰费洛蒙混杂，让店内的气氛更加温暖。

    就在这时，门铃再次响起，晚班店员陶孟凛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身轻便的长袖上衣，上面写着UofS，背着背包，身上散发着普通Beta的淡淡清香，像是乾净的棉布。

    「小瑞哥，晚班我来了！」他朝裴昀瑞挥了挥手，随即注意到许孟晨，眼神闪过一丝好奇。「这位是……？」

    裴昀瑞连忙转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

    「陶孟凛，你来得正好！我、我要去厨房帮荞安哥整理东西！」他匆匆解下围裙，准备溜进厨房，却被许孟晨轻轻拉住手腕。

    「瑞瑞，别急着跑。」许孟晨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道，凤眼微微眯起，像是能看穿裴昀瑞的逃避。「我还没问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顿饭，当作……重逢的庆祝。」

    裴昀瑞愣住，棕sE眼眸闪过一丝错愕。

    「吃饭？为什麽突然要请我吃饭？」他的声音有些结巴，小苍兰费洛蒙浓得连陶孟凛都忍不住多嗅了两下，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像是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当然是为了叙旧。」许孟晨笑着松开手，却不忘补了一句，「还是说，你不想跟我这个老同学多聊聊？」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揶揄，桔梗花费洛蒙散出沉稳的气息，像是无声地包围着裴昀瑞。

    裴昀瑞咬了咬唇，脑海中闪过国中时的片段——

    许孟晨帮他补数学时的耐心、毕业旅行时盖在他身上的外套，还有那张偷拍的照片。他心里一阵乱跳，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我……我明天休假，应该可以。」

    裴昀瑞的话刚出口，脸颊的红晕就更深了几分。

    他低头避开许孟晨的目光，假装专注地整理围裙，试图掩盖心里的慌乱。

    小苍兰费洛蒙在空气中缭绕，清甜的香气像是春天的花瓣，轻轻飘散，香得连陶孟凛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揶揄的笑。

    「休假？那太好了。」许孟晨的凤眼微微弯起，酒窝在脸颊上浅浅浮现，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那明天中午十二点，我在松苑区的苑香小馆订了位子，你喜欢吃辣，我记得你国中时最Ai他们家的麻辣牛r0U面。」

    裴昀瑞愣住，棕sE眼眸闪过一丝震惊。

    「你……你怎麽知道我Ai吃辣？」他的声音有些结巴，脑海中闪过国中时的片段——

    中午吃饭时，他和许孟晨一起分食学校热食部的麻辣烫，许孟晨总是把辣椒挑给他，自己只吃清淡的汤底。

    那些细节，他以为早已被时光掩埋，没想到许孟晨居然记得这麽清楚。

    「我记得你的一切。」许孟晨的语气平静，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裴昀瑞心里激起阵阵涟漪。

    他的桔梗花费洛蒙散出清新的气息，与裴昀瑞的小苍兰交织，像是春风与花香的对话，让店内的空气多了一分暧昧的暖意。

    陶孟凛蹲在一旁，假装整理柜台下方的酒，却偷偷竖起耳朵，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像是看了一出JiNg彩的偶像剧。

    他轻咳一声，打破这微妙的沉默：「那个…小瑞哥，我去帮荞安哥拿点东西，你们……继续聊！」他迅速闪进厨房，留下裴昀瑞和许孟晨独处，门铃的余音还在空气中回荡。

    裴昀瑞瞪了陶孟凛的背影一眼，无奈地嘀咕：「这家伙怎麽跑得b猫还快……」他转头看向许孟晨，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却发现对方的目光依然紧锁着自己，像是能看穿他所有的伪装。

    「苑香小馆……我明天会去。」裴昀瑞终於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怕自己後悔。「不过，你别想太多，只是吃饭而已！」他赶忙补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的紧张，却连耳根都红透了。

    许孟晨轻笑，再度端起焦糖拿铁，又抿了一口，目光柔和地看着裴昀瑞。

    「好，只是吃饭。」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纵容，凤眼里藏着一抹笑意，像是已经预见了明天的画面。

    N酪似乎感受到这微妙的气氛，轻轻跳上一旁的矮凳，用尾巴扫过裴昀瑞的手背，发出一声细细的「喵」。

    裴昀瑞低头看着那双蓝h双瞳，无奈地抚m0着N酪的头，小声嘀咕：「你这家伙，怎麽老帮他？」N酪舒服地眯起眼，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嘲笑他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