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以身饲蛇(相乾)

    第二日少nV是被深吻醒的,第三日也是。

    甚至她已经分不清时候了,也分不清身处何处,床榻、地上、窗边、茶几前,她都被迫深陷其中。

    若是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当日真的应该把镇石丢进秘境就跑的。

    但归根究底还是她看走了眼,何曾想过惯会嘲弄世人的相乾,竟然会如此......如此,孟浪!

    见怀中少nV一脸愤懑的攥紧手心,相乾一面玩弄着她的长发,一面g起熟悉的轻慢笑意:“JiNg神了?”

    清枝见他别有深意,立刻伸手抵住他的肩头,惶恐摇头:“不可不可,我真不行了!”

    她现在怀疑相乾仍旧没打算放过她,只是把掐Si改成做Si。

    拒绝求饶尚未开口,便被相乾一把翻过身:“再来一次。”

    “相乾,不行,我要走了——”被迫跪在地板上后她还想扭头开口。

    只是所有的话语都在他身下变为了隐忍的闷哼。

    “唔!”

    她十指狠狠划过地板,连上头的釉面都要刮落,眼下有些酸意。

    相乾的动作简直说得上莽撞,掀开少nV蔽T的绸衣便挺身而入,无论前后,都没有丝毫犹豫怜惜,径直、深顶。

    清枝只能勉力喘息,刚刚历经过情cHa0的深处极好开拓,见了熟悉的入侵者,羞涩至极的拦了会儿便欢欢喜喜的迎进,甚至因为刚刚的情事,微肿又Sh热,含咬的极为缠绵。

    相乾总归是蛇,本X难改,这几日下来早就把少nV从内到外m0了个透,甚至远b她自己都要清楚的多。

    狠狠擦过哪一处时她会缩紧、重重抵上哪一点时她会战栗,他对此早就了如指掌。

    于是少nV急喘着,甚至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在相乾手中的她仿佛弱小无助的泥人,被轻而易举的b向ga0cHa0。

    泄力后根本支撑不起身子,于是堕蛇终于将少nV翻过身,伸手捏着她的下颌,一点一点的吻着,可身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怜惜,一下b一下重。

    Y、司。

    他在心头咀嚼着,将不甘藏在情事中,狠狠的占有。

    她的贿赂何其诱人,他无从抵御,只得倾尽全力的讨些便宜。

    前后两处娇nEnG之腔,登时如同倒剥花蕊一般,不顾温暖Sh热的内里如何缠绵绞紧,两柄孽根进出的格外冷血绝情,抵上深处的时候是寻常人受不住的狠戾。

    他少有的情绪外露,被眼前的少nV轻而易举掀开,显了个明明白白。

    相乾抿着唇看着,那双暗紫sE的眼眸有些不甘的薄怒,俯视着身下的少nV。

    她受不住的,他知道的——单单狠撞了几下,她的眼圈立刻就红了,下唇也咬出了血,甚至能从凌乱晃动中看见落下的泪珠。

    可即便如此,即便是被这样毫不怜惜的对待,她急喘着忍了下来,甚至——

    甚至伸手去搂他。

    相乾分明的感受到,少nV纤细的手臂顺着肩头搂上来,一同贴近的还有柔软的前x和脑袋,他察觉到,自己原本温凉的身躯正在被一点点暖热。

    她在拥向一条冷血Y毒的蛇。

    以身饲蛇、不外如是。

    理智的弦被崩断,他一把钳住少nV的下颌吻了上去。

    撕咬,挣扎,却又迫不及待的缠绵,他在少nV身下转变的如此之快,仅仅一瞬便由泄愤改成了渴求。

    便......便遂了她的心也无妨。

    他甚至动摇,开始觉得那些事都不重要。

    搂着少nV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步入万劫不复的q1NgyU深渊,却生不出半点反抗。

    “哈!别......”少nV用脸颊厮磨着他的鬓边,开口恳求,“别撞那儿!”

    她抓紧了他的长发,可惜无果,只能绷紧身子又泄了出来。

    混沌中,她忍着痉挛,难得主动的轻咬了下相乾的耳朵:“给......给......”

    “嗯?给什么?”明知她说不出口,相乾偏要她讲,甚至极慢极重的碾着她的敏感之处。

    清枝咬牙:“相乾,我,我真的不行了!”

    相乾适才刚退了一步,心头正有些Y郁,见状自然不肯放过,便耐着X子、忍下yusE,慢条斯理的问:“哦?是么......”

    见他故意捉弄,清枝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偏生还被胀满了流不出来,一时忿忿,张口咬上了嘴边的白皙耳轮。

    原本只是随口泄愤的,却没想到堕蛇当即低沉至极的粗喘一声,一把搂紧怀中少nV,竟然直接S了出来。

    顿时,室内有些安静,只有二人尚未平复的喘息。

    清枝早就愣了,她没想到Y差yAn错的居然点到了相乾的敏感点,不由得有些怔愣,目光不由自主的凝在他耳廓上。

    这厮从头到脚生的绝YAn,耳廓亦是JiNg致宛如青玉雕刻,清枝伸手,还没碰到便被面sE不善的堕蛇一把握住。

    看着他眼底微暗的紫光,清枝心头一紧,立刻装作难受的模样蹙眉咳了两下。

    终究还是少nV沙哑的喉咙略胜一筹,虽然相乾看破了她的把戏,却依旧是冷笑一声,俯身渡出灵气,末了还g着少nV的小舌好一番作弄,直到她气喘才松开。

    直到喘息渐停,清枝才听见相乾的靡哑声线:“这是什么?”

    他微凉的指腹轻轻触m0上少nV左肩的六叶花,清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之前受伤留下的。”

    堕蛇的竖瞳眯了下,语气有些冷:“去不了?”他觉得这处绮丽的仿佛人为g勒的花叶有些碍眼。

    清枝摇摇头:“用过药了,没什么作用。”

    相乾敛眉,指腹下漫出一点紫雾,可盘桓良久,那支诡谲六叶花仍是好端端的。

    “不用了,只是个疤痕而已。”少nV摇摇头,埋进他的肩窝。

    如今春末,堕蛇偏冷的肌肤如白瓷一样,细腻而光洁,贴上去极为舒服。

    在迷糊前,她蜷缩着指尖,呢喃开口:“血咒,你怎么不解?”

    半晌都没有回复。

    直到在少nV以为相乾不答,将要入眠时,恍惚听见堕蛇轻轻的柔语:“区区...血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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