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得筋疲力尽,宋恩河醒来的时候连时间都分不清。
只睁眼看见了窗帘,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带到了别的房间,冷硬的铁灰色蒙住墙面,丁点光都没能透进来。
但没关系,对于现在的宋恩河来说,在睡着的时候被换了房间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他只苦着脸,感受着自己二十二岁的年轻肉体经过一顿蹂躏之后活像是变成了一把老骨头,不仅腿心的穴胀痛,尤残留着很重的异物感,就连腿根的肌肉都因为被分开顶弄好久而酸疼不已。
一想到当时薄耀掐着自己的腰往小屄里狠撞,宋恩河腿心就又开始发酸。他根本无暇思考原本属于未来即将出场的主角受的鸡巴被他吃了应该怎么办,只满脑子都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薄耀做的时候根本不像个正常人,活脱脱一个性瘾患者。他大概是没有主角受那么命大能够多来几次了,这个婚还是得赶紧离。
现在最为关键的问题是,如果离婚打官司,他该从什么角度入手,才能拿到符合期待的……
“醒了?”
宋恩河想得入神,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热源靠近,直到男人的声音落在他耳畔,他猛地回头,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登时就吓得一激灵,质问脱口而出。
“你怎么还在?!”
薄耀沉默了。
他很想提醒宋恩河,现在才晚上十一点,还是他们婚礼当天。而他下午刚刚和宋恩河进行了深刻的酣畅淋漓的肉体交流,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哪怕现在还只是合约制的,没能顺利上位,可他自认是不应该扔下被操得晕过去的老婆独自离开的。
所以宋恩河到底怎么回事?他在这里很让人惊讶吗?
没敢说宋恩河现在有点渣男的意思,薄耀抿唇,虚心求教,“我应该去哪里?”
宋恩河噎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你不去上班吗?!”
薄耀沉默,再次忍耐住了提醒宋恩河,现在还属于他们婚礼当天这一关键事实。
只是他的耐性到底有限,为了避免宋恩河再三再四在他神经上蹦迪,他先一步开口,“你闭嘴。”
宋恩河果然不再说话了,他脸蛋皱巴巴的,瞧着薄耀的时候像是忍耐了不少迫不及待想要宣泄出来的废料,只是碍着薄耀脸色不好看,才勉强咽下去了。
可他这样艰难,薄耀还不放过他,伸长的胳膊圈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整个人往怀里带。他急得瞪眼,推着薄耀的肩膀不愿意靠在薄耀怀里,“别动,你别弄我!不要这么烦……”
他挣扎,可薄耀摆弄他还是像摆弄个娃娃,最后是掰开他的腿逼他坐在自己怀里,过于亲昵的姿势叫他更是烦躁。
虽然是居高临下的位置,可小屄底下就是硬邦邦的腹肌,屁股后面隔着内裤还抵着一包,热度轻而易举就传递到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努力缩着自己的小屁股,免得碰到可怕的东西。
“别弄我,我感觉我已经被掏空了。”
宋恩河绷着脸蛋,试图让薄耀知道自己是真碰不得了。可薄耀眼都不眨,直接一把将他按怀里,大手掰开他的屁股直往腿心伸,最后下流至极的摸了他的穴。
“这不是没有被掏空?”
一听这话,宋恩河还反应了一下,待到意识到薄耀说的是他屄里的精液,脸蛋登时就烧了起来。原本粉白的面颊很快涨红了,他瞧着薄耀说不出话,只被摸得嘤咛一声后赶忙咬紧了下唇,可糟糕的是穴口湿热敏感的软肉被弄得轻微瑟缩,细密的快感伴随着酸胀蔓延出来,让他直不起腰。
薄耀靠坐着,宋恩河被弄得趴他怀里,睁着一双杏眼很快变得湿漉漉了。
看着宋恩河咬着下唇在忍耐呻吟,他一掀眼皮子,心里纳罕,不明白宋恩河怎么比做的时候还不经逗。他困惑,但手上动作不含糊,中指直接插进宋恩河屄里搅了搅里头的精液。
已经带着人回家了,但薄耀还故意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宋恩河身体里。走的时候他只草草给宋恩河擦了擦,里头射得深的他也不掏,只将人裹着带出来,回家便又进了房间。
自己的精液在那口嫩屄里留了许久时间,仍旧温热的东西,宋恩河一挣扎便顺着紧窄的阴道往外流淌蜿蜒。薄耀手心沾了些,黏腻浓稠的东西被他悉数抹在宋恩河的屁股上。
宋恩河一惊,回头看了看自己屁股,没忍住,又撑着薄耀的腰腹起身看了看薄耀,发现两人的不同之处,他急得去掐薄耀的脖子,“你光知道自己穿内裤,不给我穿!”
“啧,别闹。”
一把擒住了宋恩河的腕子,薄耀话还没说完,便听着宋恩河又嘤咛一声。潮红的脸蛋飞快漫上羞耻,他瞧着那双颤抖的湿红的眸子,眉头一挑,故意挑白了道:“看,又流出来了吧。”
实在是不想对上薄耀那副嘴脸,宋恩河索性直接埋在了薄耀怀里。他顾不得脸蛋都贴着薄耀的胸膛了,只被迫感受着热流顺着敏感的肉穴往外淌,于他而言过于怪异陌生的感觉叫他羞得面红耳赤,双腿都不自觉地夹紧了薄耀的腰杆。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薄耀身上就一条内裤,宋恩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可内裤里头那个可怖的大家伙依旧飞快硬挺起来。龟头大抵是已经从内裤边沿探出来了,滑溜溜的抵着他的屁股,腺液弄得那块皮肉湿哒哒的。
“你只知道收拾你自己,不给我弄干净。”宋恩河越想越气,最后是大着胆子一口咬在薄耀的锁骨上。他听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原本擒着他腰肢的手蓦地收紧了,可他还一点罪过感都没有,故意用齿列咬着突起明显的锁骨,甚至蹬鼻子上脸,扒着薄耀肩膀咬了薄耀的肩头。
等到松开口,眼看着薄耀肩头和锁骨都留下了很是明显的齿痕,宋恩河心情终于缓和不少,他冲着薄耀一扬下巴,“都是你自找的!”
说实在话,薄耀这样可恶的人,在宋恩河看来,离婚的时候就应该净身出户。
贪财的小混蛋揣着满满的坏心思,发泄过了脾气,又使唤人,“你赶紧出去给我买东西。”
薄耀面色淡定,连锁骨和肩头的口水都不擦,只问:“买什么?”
“你还问我买什么?!”宋恩河震惊,大声,“当然是避孕药!”
薄耀眼皮子一跳,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结果就错失了阻止宋恩河的机会。趴在他怀里的人丝毫没发现他情绪不对了,恶声恶气地说些在他神经上蹦迪的话。
“你、你射这么多进来,还不给我清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怀孕了怎么办?薄耀不知道宋恩河为什么要问他这么无聊的问题。在他看来,如果宋恩河怀孕了,那当然就应该生下来。
宋恩河还在叨叨,不停责怪他这件事没有处理好。可他完全听不进去了,只瞧着宋恩河白皙纤瘦的身子,视线扫过那对做爱的时候被他吮得发红的小奶子,紧跟着就想起来下午宋恩河被他压在床上操得肚皮鼓起的淫荡画面。
一旦想起来,薄耀就忍不住幻想宋恩河要真怀孕了,那对小奶子一定会因为涨奶而变得鼓胀,孕期愈发敏感的身子只是穿着柔软的居家服也会被蹭得奶尖挺立起来,叫他隔着衣服都能看见那对淫荡的挺立的骚奶头。
到了那时候,怀里这幅白软细腻的身子就会不可避免地带着乳香味,被他抱在怀里颠弄奸淫的时候奶孔张开流出带着淡淡白色的乳汁,将衣裳胸口的位置打湿,待到浑身赤裸,奶水更是会顺着柔软的胸脯往鼓起的孕肚流淌了。
“……你在听我说话吗?!”
眼看着薄耀眼睛都没聚焦了,宋恩河恼怒,“你居然还走神!”
“怎么会呢。”薄耀假笑,大手已经爬上宋恩河的屁股,攥着两瓣软肉揉得怀里人呻吟不止。
他垂眼,眼睑将里头并不深刻的笑意遮掩过去,只瞧着宋恩河咬得下唇变得殷红,舌尖绷紧舔了口后槽牙,和宋恩河谈条件。
“我给你买药,报酬呢?”
“这还要报酬?!”宋恩河觉得薄耀有病,他这么主动吃避孕药,薄耀至少应该感动得给他磕个头才对,居然还跟他要报酬。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很难对薄耀说等到主角受出场,你一定会感谢我如今的决定这种话。他只瞧着薄耀,梗着脖子不退缩,“都是你应该做的!”
毕竟就算薄耀是钻石王老五,带着个小孩流进二手的婚恋市场不会被常人排斥,可主角受不一样!
主角受知道你带个小拖油瓶,一定会对你敬而远之的!
他瞧着薄耀,眼神痛惜,觉得薄耀真的是不知好歹。他都没有试图揣着崽给自己增加离婚时财产分割的筹码,薄耀居然还问他要跑腿的报酬。
他简直没见过这种无良商人!
“你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快点去给我买、呜……!薄耀!”
一把掀得人躺在床上,薄耀翻身欺在宋恩河身上,假惺惺地笑,“我不是说了可以叫哥哥?”
脸上带着笑,可他气恼至极,压根没给宋恩河留说话的机会。他一把扯开宋恩河的双腿,低头惩罚性质的咬了口宋恩河腿根内侧的软肉,激得人呜咽一声夹紧了他的脑袋,他还托着宋恩河的屁股一巴掌打得人尖叫。
“给过你机会了,但既然你想不出来报酬,那我就自取了。”
细瘦笔直的双腿被撑开,薄耀一手把自己的内裤拨下来,露出里头刚刚被宋恩河蹭得梆硬的鸡巴。刚刚宋恩河趴在他怀里,只是感受着那口嫩屄贴着自己吐水,粗硬挺立的肉物就已经涨成了深红色,而茎身虬结环绕的青筋让那东西看起来更是可怖至极。
他双手扣着宋恩河的腰肢将人往身前扯,直到两瓣因为紧张而缩着的小屁股被他搭在自己膝面上,宋恩河的下身被他双腿垫高了,他这才又拍了把宋恩河腿根的软肉,总算是逼得人不敢再夹腿了。
双腿被撑开了,袒露出来的漂亮小屄仍残留着下午被他狠狠奸淫过的痕迹。不仅两瓣肥厚阴唇仍旧泛红肿胀着,底下的小嘴更是已经哺出一口浊白的浓精,糜艳情色的模样勾得他眼皮子一跳,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攥着自己的鸡巴根部,甩动茎身抽得宋恩河的小屄都喷出水来。
下午被狠狠操过的穴至今没能恢复,含着粗硬阴茎被好一顿顶弄的穴口肿胀之后更是敏感至极。圆硕的龟头啪的打在上头,宋恩河登时呜咽一声,白皙单薄的身子都在床上弹动一瞬,好不容易落回去,瞧着薄耀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满是慌张羞耻。
“你、你干嘛呢……!呜!混蛋!”
宋恩河刚骂完,薄耀便再度用鸡巴抽得那口小屄瑟缩着。他先是打了屄口,等到看着里头的精液被吐出来不少了,这才拧紧了眉头压着茎身去抽打裸露出来的阴蒂。
敏感娇嫩的肉珠子红肿透亮,沾满淫水之后又落了不少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薄耀一抽就拉出淫靡的丝来,他还不满意,抬得宋恩河下体更高,逼得宋恩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屄被抽。
本就红肿的小屄很快变得更是肿胀,宋恩河一开始还能骂两句,等到薄耀抽了他的阴蒂,他便彻底没办法了。原本还很有中气的声音带上哭意,他眼看着自己的小屄被抽得可怜兮兮,可又被那副淫靡的模样羞得眼睑发颤,最后哭唧唧的别开了脸,还被薄耀狠心抽了嫩红的小鸡巴。
“躲什么?这就不敢看了?”
小鸡巴被巴掌打得抖动,宋恩河赶忙视线回移,就怕薄耀还打那么敏感的地方。他眼睛红透了,眼睫被泪水完全打湿,可瞧着薄耀的时候薄耀一点没心软。
薄耀甚至想狠狠操他。
小混蛋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他走,还说要吃避孕药,不是欠操是什么。
薄耀垂眼,看着骚红的穴被自己的打得淫水直流。清亮温热的水液从屄口喷出来落在他的鸡巴上,弄得他鸡巴湿透了变得水滑一根,最后又因为重力往回落。可偏生宋恩河还有副敏感至极的身体,只是自己的淫水回落滴在小屄上,呻吟声便发着抖,一副随时会高潮的模样。
视线根本无法从被打得熟红的穴上移开,薄耀一手按着自己的鸡巴抵住屄缝,故意在外头蹭弄出淫靡的水声。
等到宋恩河实在是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叫他的名字让他不许蹭了,他才漫不经心似的,大手撑着宋恩河腿根的软肉,拇指指腹压着自己的龟头往那口屄里伸。
他故意动作缓慢,笔挺一根直接插在屄缝的鸡巴被他按得斜插进去大半个龟头。嫩红的屄口肉眼可见地张开了,浅处的软肉含着他已经在将他往里吸,而宋恩河更是经不住逗弄,红着脸蛋朝他小幅度的送了送胯。
明显就是发骚了,想吃他的鸡巴。
清楚知道,可薄耀还很会装相。他故意松手往前挺了挺鸡巴,圆硕的龟头登时就从小屄里滑了出来,沿着屄缝直接操到了宋恩河的阴蒂。
被他压在床上敞开双腿的人大抵是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毫无预兆地被操了阴蒂,小屄里再度喷出水液不说,就连涨红的阴茎都流出小股的稀薄精液来。
这是下午的性事刚过去,还没能休息好的意思。
可这并不妨碍那副身子发了骚。薄耀垂眼瞧着宋恩河羞耻的颤抖的眸子,故意问:“你挺什么?都滑开了。”
装模作样将错处推给了宋恩河,薄耀重新将自己的龟头按进了嫩红的小屄里。这次宋恩河果然只咬着下唇忍耐呻吟了,单薄纤瘦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是竭力在忍耐本能。
宋恩河已经很是辛苦,可薄耀还端着。他小幅度的挺动腰胯,用个硕大的龟头就将湿漉漉的小屄奸出水声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就从穴口的位置传来,两个人都听得分明,薄耀被那口嫩屄咬得喉咙紧绷,颈侧都显现出粗红的血管的痕迹,他还咬牙忍耐着,只一掀眼皮子,哑声问:“你不是要吃避孕药,这么耽搁行吗?”
说实在话,薄耀觉得自己已经这么给机会了,那宋恩河就算是装也应该装乖点,他要再听见避孕药什么的……
“反正都是要吃的。”
“……”
薄耀面无表情,一把捞着宋恩河将人挂自己身上,顺势往前就将人抵在了床头墙面上狠操进去。
粗涨的阴茎直接将熟红的穴完全顶开了,滑腻的阴道顺从地含着茎身任由入侵者顺着就操进了子宫里。宋恩河扬着脖子艰难喘息,结果一口气还没喘匀,又被薄耀一手握着颈子,虎口卡着他的下颌推得他仰靠在墙上,合不拢的唇瓣就那么被薄耀叼进了嘴里舔吻吞吃。
小屄含着滚烫的鸡巴就开始吐水了,仍旧残留着性事余韵的身体轻易就被带入新一轮的高潮里,宋恩河无力地靠着墙面被薄耀狠狠奸淫,因为薄耀只能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他不得不紧张巴巴的四肢都缠在薄耀身上,就怕自己会落下去。
毕竟那根大鸡巴还在他穴里,万一下落,恐怕他会先被操得小屄撕裂也说不定。
但对于宋恩河来说,薄耀操得实在是太狠了。他双腿夹着薄耀的腰杆,两只脚丫子因为紧张而在薄耀后腰努力纠缠着,就这,薄耀的动作还丝毫不受影响,腰胯肌肉紧绷得厉害,啪啪往他穴里打桩的动作一点不受姿势影响。
穴里淫肉别奸得狠,唇舌还被薄耀含着好一顿吞吃。舌根底下是酸疼的,嘴里涎水也被缴过一遭,宋恩河被操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无比肯定地认为薄耀是犯病了。
性瘾,这人应该跑不掉。
粗涨的阴茎已经全根没入他屄里仍止不住的抖动,茎身青筋勃发,与冠状沟先后从他敏感点蹭过去的时候激得他鸡巴都一抖一抖的想要射精。
可他实在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马眼已经因为射精过多而有些刺疼,只小屄被完全顶开之后屄缝蹭着薄耀鸡巴根部杂乱的耻毛,让他生出些更为羞耻的欲望来。
“够、够了……唔……”
薄耀操得又狠又急,宋恩河挣扎半天,还是被按回到了墙面上。他整个人是挂在薄耀身上被进入的,重力作用加之薄耀操得狠,不仅是那管紧窄的阴道被操得服服帖帖,就连尽头生涩娇嫩的胞宫都只能像只肉袋子一样紧紧裹着圆硕的龟头。
最是娇嫩的内里被反复奸淫顶撞,就算身体高潮穴里咬紧了,也只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之下承受着愈发狠厉的操干而已。宋恩河被操得嘴都合不拢,听着薄耀咬着他的耳垂命令他将舌头吐出来,他也无法拒绝了,只能深处一截嫩红的软舌,在空气之中任由薄耀舔吻。
情色淫靡的吻叫宋恩河小声呜咽,双脚都因为羞耻而紧紧抓着。薄耀从近处看着那双羞红的湿漉漉的眸子,视线下移落在那尾软嫩滑腻的舌上,又忍不住含着宋恩河红肿的唇瓣舔了舔。
听着宋恩河柔软的甜腻的呻吟,他终于得以确定,他老婆真的哪儿都好,唯一的问题就是生了张能说话的嘴。
那两瓣唇确实是漂亮的,接吻之前是浅淡的粉白的颜色,偶尔被舌尖舔舐过去会有点湿亮的更是勾人的光泽。而一旦被他吻过,就会变成瑰丽的糜艳的红,稍一吻得深些唇瓣微微肿着,原本不甚明显的唇珠都会明晃晃地出来勾人眼。
接吻是舒服的,未来如果能给他舔鸡巴,那他肯定会绷不住直接射进宋恩河嘴里。
偏生就是会说话,这不是逼他买口枷?
薄耀吞了口唾沫,凑近亲了亲宋恩河的唇瓣,舌尖绊着宋恩河的舔吻一瞬,再度将人操得哭叫出声了。
只一想到宋恩河含着口枷被操得哭叫就是说不出话来,纵横的泪将漂亮脸蛋弄得一塌糊涂,他就愈发忍耐不住了。
勃发的抖动的阴茎直往更深处进,薄耀舔吻着宋恩河的颈子,没有刻意忍耐的结果就是显眼处也被他留下不少吻痕来。他含着一处白腻的皮肉轻吮,舌面又贴着那处厮磨过去,怀里人呜咽着缩了肩膀想躲,被他挺胯狠狠顶过,这才啜泣着抱紧了他,主动将一截细白的颈子送上来。
薄耀满心愉悦,射精都格外畅快。只是他射过之后仍旧不想把人放下来,半硬的仍旧分量可观的肉物挤在湿漉漉的小屄里直磨蹭,还没等宋恩河恢复得可以骂他,他先又硬了。
宋恩河咬着牙在忍耐,结果一看薄耀的眼神,就不敢骂人了。他缩了缩脖子,很快又被薄耀小幅度挺胯蹭他的动作弄得更是羞耻了。
像是发情的兽一样,真糟糕。
而更为糟糕的,莫过于两瓣阴唇早已经大敞开,没能给娇嫩的屄缝丁点保护。他感觉到杂乱的早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的耻毛贴着他的屄缝在蹭,也说不上是具体什么位置,只是敏感的地方一被蹭过去,他就身子发抖。
下腹涌现出根本无法忍耐的尿意来。
“别、你别蹭我……”一臂撑着薄耀的肩膀,宋恩河脸蛋变得滚烫。他睁大眼睛,声音因为惊慌而开始颤抖,“先把我放下来,你出去……”
薄耀不应声,权当宋恩河在闹脾气。就算宋恩河推着他的肩膀,可他动作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将宋恩河抬了抬,以便他低头就能亲到那对殷粉的小奶子。
奶尖被他卷进嘴里舔吻,唇瓣包裹着一片乳肉便忍不住轻吮起来,薄耀滚烫的吐息都落在那处细嫩的皮肉上,怀里人抖得更甚,甚至着急地一手推着他的下腹想要逼得他从湿软温热的小屄里退出去。
可他只当宋恩河是太敏感了,毕竟刚被他内射过的穴又开始自发咬他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有了自主性,裹着他的茎身卖力吮吸,夹得他闷声地喘。
“快点出去!你发情吗薄耀!唔、呜呜呜……”
脊背被抓得刺疼了,薄耀眼皮子一跳,还没来得及操得宋恩河哭,先已经听见了宋恩河崩溃的颤抖的呜咽。他睁了睁眼睛,看着饱满的泪从宋恩河仍旧潮红的脸蛋滑过,还没来得及凑近去吻宋恩河的面颊,先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下身传来。
他动作一顿,下意识就想低头去看。可察觉到他的动作,哭泣不止的人先一步缠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了,伏在他肩头边哭边闹,“不准看,都怪你!你不准看……”
薄耀屏住呼吸,浑身肌群都紧绷着。他能够感觉到宋恩河的眼泪砸在自己身上了,温热的泪在脊背上飞快散失温度,往下滑的时候很快变得冰凉。
可浇在他鸡巴上的那些不一样。
热液淅淅沥沥,随着怀里人哭得直抽抽,也变得断断续续。薄耀吞了口唾沫,转眼看见宋恩河因为羞耻而变得绯红的后颈子,几乎想要逗他。
怎么这么敏感,就尿了。
原本搂着宋恩河腰肢的那只手顺势往下滑,而宋恩河双腿夹着他的腰杆避无可避,最后真就被他摸到了湿淋淋的屄。
可他动作不停,继续往前摸,粗粝的指腹压着阴蒂弄得怀里人一哆嗦,他的鸡巴便又被尿了点。
他没忍住轻笑出声,怀里人恼得低吼他的名字。他还不想停,最后被一把抓住头发扯得脑袋后仰,挂在他身上的人张嘴就咬了他的喉结。
“你还笑!都是因为你,我都说停下了……!”
宋恩河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潮红的泪痕遍布的脸蛋,整个人看着淫乱又可怜。他咬着下唇瞪着薄耀半晌,直到薄耀将他放下来,他一脚踩着薄耀肩头拉开两人的距离,扯过被子一角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蜷缩着。
薄耀想要凑得近些,被宋恩河横了一眼。无法,他只得暂时忍耐住,胯下悬着根沉甸甸的鸡巴,面上还装得人模人样,“羞什么,不是挺正常的么,你习惯习惯?”
闻言宋恩河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赶紧抓过手机查查有没有戒性瘾的机构。
薄耀这种症状一看就是晚期病重,真的需要救治。
想吃避孕药,那就再CC/抱着抵墙上C得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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