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软P股含着冰柱被抽,主动吞吃/真成了小T狗了,各种意义上的

    眼前蜜桃一样的臀肉在发抖,像是因为极力忍耐过了,臀侧皮肉绷得紧紧的,连带着腿根都像是在痉挛,偶尔抽一瞬。

    应凭川不明白,末世之下怎么还有这么体质弱的人。

    但困惑只持续很短的一刹那,他很快就想起来,都是因为盛铭那几个人的纵容。

    以前宋恩河年纪小,应凭川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是不一样了,已经成年的人,在这种艰险的环境下还没什么长进,平时性子又软又娇,胆子也小,被吓着了也只是拔腿就跑,连转头自报家门都不敢。

    有用的地方都毫无长进,反倒是心越发大了。天冷的时候馋着余境体温高要钻进余境的宿舍里,天热了又眼巴巴勾着他。平日里无事想要消遣,抱着柳叶的胳膊让在三楼视野宽敞的地方用藤蔓挂秋千。一旦天气不好下雨打雷,又红着眼睛跟盛铭说自己睡不好。

    小舔狗一舔就舔好几个,硬生生把危机四伏的末世生活变成了优哉游哉的度假。偏生盛铭那几个还一点底线没有,听几句好听话就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应凭川思绪突然断了一瞬。他瞥眼看见床头的玻璃杯,因为被降温过,杯壁已经凝结出些水珠,顺着玻璃往下蜿蜒,没入老旧的木质椅面,浸出些深色的湿痕来。

    他眉头一拧,飞快移开视线,扬起的巴掌啪的落在蜜桃一样的臀肉上,打得软肉颤颤巍巍在他眼皮子底下泛出肉波来,少年本就颤抖着的身子摇晃得更厉害。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便用带着哭意的声音质问他,“怎么又打我!”

    应凭川眼皮子一搭,“你该。”

    宋恩河委屈极了,可惜眼泪直接没入到枕面里,没能让应凭川听见声儿。他强忍着臀上传来的热痛,小声嘟囔,“你今天可有点太不讲理、唔嗯!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说了……!”

    连声认错也没能叫身后的男人心软,宋恩河跪趴在床上,身子全靠跪着的腿和抵着床的肩头来保持平衡。他艰难的保持着撅起屁股将臀肉掰开的姿势,可男人的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啪啪的臀肉被抽打的响声之下是羞耻和疼痛一并传来了,他一开始还能呜呜地哭,被抽得多了,便连哭声都弱了下去。

    偏生就是这时候,宿舍门突然被敲响了。盛铭沉稳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股叫人无法忽视的涩然。

    “恩河?出什么事了?”

    宋恩河猛地咬紧下唇,仓促间回头,给应凭川递了个求饶的眼神。他害怕会让盛铭发现自己的窘境,身子紧绷着,小声叫应凭川,“不要,川哥……”

    应凭川垂眼,眼帘将里头的东西都遮掩差不多了。他顺了顺宋恩河散乱的黑发,手指清楚感觉到少年发间的潮热,压低了声音道:“现在不是正好?”

    “你不是想找盛铭告状?他就在门口,不如叫他进来。”

    “呜、我不……!”

    一听应凭川说要叫盛铭进来,宋恩河就羞极了。他腾出手来想要去拉应凭川,结果男人像是因为他松开臀而不满了,轻轻一巴掌打在他臀缝中间,羞得他小声呜咽,又赶忙收回手去老老实实将臀瓣掰开。

    “别让盛哥进来……都要羞死了!”

    宋恩河眼睛红通通的,一想到盛铭进来就会看见自己被剥了裤子跪趴在床上,还自发地掰开了两瓣屁股肉任由应凭川抽他,他都不知道是应该担心盛铭会觉得他养成了奇怪的癖好,还是担心盛铭会因为应凭川抽他屁股而把他赶出去。

    他小声向应凭川求饶,像是担心应凭川真会叫盛铭进来,还多余加了担保说自己会乖乖听应凭川的话,丝毫不知道就算他想,应凭川也不会给他机会,只可怜巴巴瞧着应凭川,声音都变得格外软,“你说话呀……”

    “我说话有什么用?”

    应凭川语气如常,但实则听着宋恩河向他保证要听他的话的时候,他便悸动地指尖都在轻轻颤抖了。

    他手心放着一只冰柱,是他刚刚凝结成的。

    冰凉的东西在手心里也没能让人冷静,应凭川抬眼对上宋恩河的视线,提醒,“他是在叫你,你要不想他进来,就告诉他。”

    闻言宋恩河咬着下唇,没有敢说应凭川现在真是坏透了。他吞了口唾沫,强压下声音里的哭意,这才试探着开口,“没事、没事的盛哥……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了,已经没事了。”

    “嗯,那你小心些。明天起来如果还疼,就去找林薇给你看看。”

    宋恩河连连应声,总算是送走了盛铭。

    老旧的居民楼墙壁都已经出了不少裂缝,旧式的单薄木门当然也挡不住什么声音。宋恩河愁得说不出话来,应凭川还故意挑着这时候吓他,“你也发现了,房间根本不隔音。”

    “你要不老实一点,我看你今天屁股得被抽烂。”

    只是说了两句吓人的话,应凭川便看着宋恩河的屁股又在抖。他呼吸发沉,但仍旧是忍下了伸手去揉揉的冲动,只沉声命令宋恩河将屁股掰得更开,而后提醒,“刚说的你会乖,记得吗?”

    “记得的……”

    虽然是自己说出口的保证,但因为应凭川再提起,宋恩河还是觉得有些虚。他强忍着羞耻,想要让应凭川可怜可怜他,可话还没说出口,便因为屁股上突然传来的凉意而呜咽出声。

    冰凉的硬物抵着臀丘在往下滑,宋恩河咬着下唇,不消细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羞耻极了,刚刚好不容易降温的耳朵根又变得滚烫,温润的暖玉一样的皮肤成了红色的,颤抖的被压抑的呻吟带着股勾人的情色。

    “不要、呜川哥……”

    应凭川不说话,只发现宋恩河的手有要松动的趋势的时候,一巴掌打得臀肉发颤,提醒着宋恩河必须乖乖将臀瓣掰开。他听见宋恩河带着哭意的声音了,可他视线仍旧落在蜜桃一样的臀丘上,眼看着手里的冰柱在嫩红微肿的屁股肉上蜿蜒出带着光亮的湿痕,说实话,饶是他,也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抵上去。

    马眼里吐出来的腺液和化开的水不同,更为粘稠,落在臀肉上被拉扯出银丝,模样大概会更为淫靡。

    可眼下宋恩河还什么都不懂,被他弄了屁股,也全当是受了欺负。他不得不压下心头的躁意,握着宋恩河的腰身将人稳住,而后控制着粗长的冰柱沿着臀缝往下滑,最后圆润的顶端对准了瑟缩着的粉嫩穴眼。

    “我不!唔嗯、别碰那里!”

    屁眼甫一被碰到,就在冰凉的刺激之下微微翕张。宋恩河急得叫出了声,可应凭川手不松,只低声道:“不要?它现在就开始咬了。”

    听着应凭川的话,宋恩河羞得近乎要哭。他身子微微发颤,注意力全部往后穴汇聚的同时仍因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应凭川用冰柱插屁股而难过不已。

    他总忍不住想,自己不过是让应凭川和早晚要在一起的男人互帮互助手淫一下,他又没有做提倡确认关系前的性行为的渣男,为什么应凭川能这么生气。

    太小气了,主角受怎么能是这么小气的人呢。

    极度的羞耻之下脑子都像是要坏掉了,宋恩河哭唧唧,几乎想要诅咒应凭川日后被插坏屁股。可应凭川不给他多脑补的机会,只很快拨开他的手,自己握着他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另一手用力将冰柱往他屁股里推进去。

    应凭川的屁股还没被插坏,自己的小屁股先要被冰柱给捅破了,宋恩河揪着床单哀哀地哭,不断控诉应凭川欺负人,被插得深一些,又赶忙撒娇求饶让应凭川帮他取出来,说是自己的屁股要被冰坏了。

    应凭川不说话,只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腰肢,以免娇气的小混蛋直接耍赖趴在床上。他眼睁睁看着只有自己两指粗的冰柱被那只漂亮肥软的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早已经被抽得微微张开的屁眼吐着点粉嫩的肠肉,滑腻的肠液含在穴口让冰柱融化得更快了些,最后水液合着肠液一起,沿着臀缝往下流淌。

    无暇顾及下面那口穴是被水液糊成了多情色的模样,应凭川视线紧紧锁着被撑开的肠穴。肉眼可见地嫩红的小嘴咬着冰柱在吞吃,像是因为过于紧张了,里头粉嫩的肠肉都自发裹着透明的柱体在推挤蠕动。

    软肉像是有了自发的意识,不知羞地裹着入侵的异物在努力含吮讨好,丝毫不知道透明的柱体将一切都暴露无遗了,谄媚淫荡的模样勾得瞧着那处的男人已经吞咽唾沫都困难。

    狭窄宿舍里空气都像是变得粘稠了,应凭川眼里只余下那只肥软骚浪的屁股。他是存了心思要给宋恩河一点教训的,可眼下那只屁股吃着冰柱都那样快乐,惹得他有些恼了,抬手一巴掌甩在挺翘浑圆的屁股肉上,惊得人呜咽一声,嫩红的小嘴都将那东西吃得更深。

    不仅如此,宋恩河紧张的时候穴也含得紧了,冰柱便跟着往肠道里面滑入。可待他哭声弱下来,身体像是放松了,那张小嘴便也微微松动,在吐息的过程中任由冰柱往外滑出去一些。

    这样一来,情况便成了宋恩河的屁股真含着那只冰柱在吞吃。被撑开的骚红肠肉完全暴露出来,里头的淫荡模样是一点都遮掩不住,应凭川看得眼热,吐息也逐渐粗重,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就算宋恩河乖乖含着没有挣扎了,还是一巴掌抽得臀肉颤抖。

    于是每一次被抽了屁股,宋恩河都会在惊吓羞耻之中不自觉地含紧屁眼里的冰柱,透明的东西在肠道里顶着让人腿软眼红的腺体,刺激得他身子发颤,前端的性器也起了反应,又在他脱了力的时候将那东西吐出去。

    如此反反复复,宋恩河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他被一根冰柱插得受不住,第一次被打开的肠道没有什么痛感,反倒是怪异陌生的快感叫他反应不及。他咬着下唇忍耐着呻吟,但身子仍旧在这种刺激之下变得潮热了,和穴里的凉形成奇异的对冲,让他的身体都变得更为敏感。

    身前的粉茎硬的一塌糊涂,宋恩河羞得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压不住呜咽的声音,无法遮掩的身体反应让他更为难堪,可欺负他的混蛋还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捉着那东西胡乱揉弄,被吐了一手腺液,还说他自己发骚。

    “明明就是你!呜……是你自己非要碰的!”

    宋恩河身子发颤,腿根的软肉都在情欲之下痉挛抽搐。他揪着床单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应凭川淫弄,半边潮红脸蛋露出来,混乱的泪痕都衬得那张脸蛋有些淫乱。

    “你别碰、哈啊!不要揉我……帮我拿出来吧,呜呜呜川哥帮帮我,真的要被插坏了……”

    秀挺的粉茎被剥得露出头来,应凭川像是不知道宋恩河在使性子,真就松了手。他瞧着宋恩河明显变得不满足的脸蛋,轻轻嗤笑一声,激得羞恼的少年炸毛冲他叫嚣,他便趁机抽得那只屁股啪啪作响,让骚红的穴含着冰柱反复吞吃,最后前端的阴茎都在这刺激之下射了出来。

    精液特有的腥臊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宋恩河大脑空白了一瞬,待到反应过来自己是屁股吃着冰柱就射精了,急得呜呜直哭。他彻底软得趴在床上了,可屁股里的东西还没能退出去,他伸手想要抽出来,又羞得不敢碰,最后只擒着应凭川的胳膊撒气,“都怪你,全都怪你!你用坏东西插我屁股……呜、屁股都被插坏了!”

    “这就是坏东西了……那这个呢?”

    应凭川的声音停顿一瞬,终于把已经细了不少的冰柱抽出来。宋恩河还没来得及问问这是什么意思,便被另一根热烫的东西抵住了穴口。仍旧冰凉的穴眼浅浅含着圆硕的滚烫的肉物,他猝不及防呜咽一声,待到听见身后男人低哑的闷哼,大脑像是突然活络过来。

    没回头,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了。

    反应过来了,宋恩河便抓着床单试图往前爬。他想躲,可被顶着的屁眼又像是有别的想法,酥麻的痒意让他不自觉地小幅度摇晃着屁股,像是因为吃过了冰凉的东西,急需换个热烫的来缓一缓。

    但宋恩河挣扎得厉害,可不敢吃应凭川的鸡巴。

    会被赶出去的,他这样坚信着。

    “别、川哥不要插……哈啊不要进来……”

    松软冰凉的穴口含着龟头在嘬吸,二者的温度差距叫宋恩河腿软得几乎要跪不住。他难捱极了,脸蛋贴着枕头轻蹭,但说话时声音里是真带了惧意,“呜呜呜我会被赶出去的……”

    应凭川拧眉瞧他,好一会儿才确认这是真担心会被赶出去。他无奈,暂且压下欲望将人抱进怀里,双唇碰了碰仍旧潮红的脸蛋,压低声音问:“你觉得谁会忍心把你赶出去?”

    被亲了,宋恩河的哭声才终于弱下去些。他不知道应凭川说的是反问句,只小心翼翼抬眼确认应凭川的脸色,愁容满面地回答,“都、都会的……”

    要跟主角受裹在一起了,那小队里其他人真就全成了敌人了。

    宋恩河愁眉不展,忘了自己先前怎么被欺负的了,拉着应凭川的袖子轻轻摇晃,“别插我屁股,我给你舔舔就好了……”

    “……”

    应凭川沉默着,看着少年趴在自己胯间,皱着脸蛋握着他硬得粗红一根的性器含进嘴里。

    招人喜欢的漂亮脸蛋被撑得鼓鼓的,那双尤带着湿红泪意的眸子也因为陌生的味道而微微眯着。应凭川腰腹肌群紧绷,强忍着挺胯往里的冲动,只忍不住想——

    这是真成了小舔狗了,各种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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