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居民楼,只有两侧的公共浴室还能顺利出水了。盛铭带着宋恩河进去,里头水声响了很久。
昏暗的灯光勉强将狭窄逼仄的浴室照亮,盛铭低头,可以看见自己的影子都落在宋恩河赤裸的身子上。他有一瞬间是屏住呼吸的,只视线在白皙却满是痕迹的身子上游移,从被舔到略有些破皮的奶尖滑到已经软趴趴的小鸡巴,然后视线接着往里,顺着被撞得通红的饱满阴阜钻入里头被操得合不拢的穴。
余境没有意识,全凭本能动作,于是那口穴被操得红肿外翻,不仅是肥厚的阴唇彻底张开露出里头红嫩的屄缝来,本应被包皮掩藏的阴蒂也彻底裸露。紧窄生涩的嫩穴这时候还张着小嘴,在宋恩河呼吸间缓慢朝外吐些浓白的精水。
散发着腥咸气的东西缓慢从那口嫩屄里涌出来,但盛铭僵硬许久,还是没有看见宋恩河的肚皮恢复,他便明白过来流出来的都是黑狼最后射在阴道里的那些,更多的被里面那张小嘴含着了,恐怕是不用外力出不来。
但宋恩河至今没能睁眼,躺在他怀里,还不时抽抽着哭。他无法,只得强压下硬生生将那些东西掏出来的冲动,调了温热的水流,用手沾了水细致地将被过度蹂躏的穴擦洗干净了。
被笼罩在手心的穴还是盛铭记忆中的模样,柔软饱满,肥厚的阴唇和挺出淫荡弧度的阴阜天生有种能够让人情动的骚气。于是就算感觉到被操得可怜的穴都已经泛着异样的热度了,盛铭依旧硬得一塌糊涂。
但他和旁的人不一样,他惯会忍耐,于是只用指腹细细擦洗那口穴。可怀里人就算睡过去,也不够安稳,被他摸到屄缝和穴口的软肉,还会呜咽着颤抖。
盛铭无法,只得像以往那般亲吻宋恩河的面颊,“恩河?你会睡个好觉的,好么?”
这话说的像是在跟昏睡的人商量,但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像是带着种魔力,不出半分钟,怀里人真就乖乖睡过去,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仍旧一手抓着他的衣襟没有松开。
不过这下就算是被他的手指插入嫩屄里,也不再呜呜咽咽的哭了。
清理的过程漫长磨人,等到结束,盛铭额角全是热汗。他用干净的毛巾将宋恩河裹起来,抱着人出去,看见应凭川和柳叶还站在走廊里,垂着脑袋面色不明。
“去睡觉。”
盛铭面无表情,走到自己宿舍门前,看见里面的狼藉已经被清理过了,而余境不知道是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暂时的,他也不想关心。
宿舍门在身后关上,他并不在意那两个人会不会听自己的命令,只抱着宋恩河上床,将还算柔软的被子折叠着,让宋恩河睡一半盖一半。
“你会睡个好觉的。”
盛铭再一次重复。
宋恩河确实是睡了个好觉。
梦里他身体放松,彻底忘了被黑狼压在身下的事情。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漆黑的夜幕之下,头顶是星河闪烁,身下是托浮他的柔软云层。
其实他根本不能睁开眼,星河云层,却直接映入他的脑海里。他在风中安眠,没有末日的硝烟嚎叫,也没有带着尸臭的糟糕气味,只身体里有东西逐渐蔓延开来,一丝丝一缕缕,细而悄无声息。
如果有意识,他一定会知道怎么形容这情况。
他的感官被调动激活了。
真要说起来,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精心呵护的温室的花,被风亲吻被万事万物裹挟逗弄,有什么顺着他舒展的藤蔓叶片攀援而上,极尽亲昵温柔让他得以绽放。柔软温暖的东西舔舐过他每一寸,但甚至没有实体,只完全顺从于他的趋势,让他真就从芯蕊中流出蜜来。
宋恩河眉头彻底舒展开了,睡得格外香甜。
只是空气中有很轻的腥甜气蔓延,盛铭抿着唇掀开被子一角,像过去那样小心翼翼将宋恩河腿心的液渍都擦了个干净。他庆幸带着宋恩河出来的时候没有去找内裤,否则这时候淫水一定会将内裤打湿。
做多余的事情,他向来不太喜欢。
夜里宋恩河睡得沉,几乎可以说是一夜无梦就到了天色大亮。可疲累没有消散,反倒是全部堆积到了他刚睡醒的时候。
被窝柔软温暖,宋恩河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狠心睁开眼。他缓慢地眨眼,视线聚焦之后终于得以看清自己面前的胸膛,等到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按在怀里,慢半拍的抬头,也只看见熟悉的下颌线。
“……盛哥?”
有些难以反应现状,但宋恩河记得和盛铭一起睡的晚上总是格外叫人放松安心的。他声音含混,犹带着很浓的困倦,可清醒的过程中身体的疲累逐渐被感知,等到想起来昨晚上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登时惊叫一声,扯高了被子将自己完全裹住。
盛铭先不说话,只连带着被子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他习惯性低头用唇瓣碰了碰被子上大概是少年脑袋的位置,声音低哑道,“睡得好么?”
宋恩河咬着自己的手,忍耐着呜咽的声音。他听见盛铭的声音了,穿透被子传递到他耳边,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困倦。
想到昨晚是盛铭照顾自己的,宋恩河悄悄掀开被子一角,睁着一双兔子眼对上了盛铭的视线,“我要把他的皮扒掉!”
他羞耻又恼火,一想到昨晚上余境是怎么欺负自己的,只想对象诺言把那身狼皮扒掉才好。可现在抱着他的人昨晚上已经看光了他的糟糕模样,他想命令男人忘掉,又觉得有点太无理取闹了。
还是先把狼皮扒掉……
“好啊。”盛铭打了个哈欠,能够看出来是确实没有睡好。他伸手揉了揉宋恩河的头发,胳膊抬起来的时候胸膛裸露得更多,蜜色肌理上只余下白痕的陈旧咬痕都暴露出来,“你想做一条围脖吗?”
“……”
宋恩河沉默了。
不知道怎么说,但他感觉更羞恼了。他不愿意承认,但是潜意识里,他是希望盛铭能够拒绝自己的。
毕竟、毕竟扒皮还是太可怕了,做成围脖他也不会敢戴的。
但是自己说出口的话,现在要收回来,那就有些太丢人了。宋恩河犯愁,转身想要背对着盛铭,好逃避盛铭的问题,可身子一动弹,就是酸疼蔓延开来。
不仅是酸疼,腿心的穴也难受极了。有热液沿着肿胀的阴道往外流淌,他咬着下唇忍耐呻吟,抓着盛铭的胳膊说难受。
盛铭像是已经料到了,极为熟练地伸手拿了床头的纸,然后将被子掀开一些,擦了宋恩河屄口吐出来的精液。
沾满了糟糕体液的东西被他团成团扔到床边,宋恩河回头,看见床边的垃圾桶,底部已经铺满了。
“……”
他羞得眼皮子发颤,不敢问盛铭那是不是都是给自己擦穴的纸团。只是抓着被子想躲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肚皮好像不太对劲,一低头,看着那已经微弱不少的弧度,仍旧急得快要哭出来,“你怎么不给我弄干净!”
盛铭熟悉宋恩河,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要闹的意思。他抿唇,困意消散,整个人都清醒不少,先是说太深了弄不出来。
等到眼看着宋恩河脸蛋羞红了,支支吾吾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还又接着补充,“下次还敢不安分么,这下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了吧。”
宋恩河嘴硬,“是你们先瞒着我!”
他明显底气不足,又觉得羞耻,说话声音下意识抬高了,被盛铭睨眼瞧着,便又缩了缩脖子。
可不过半分钟,又觉得自己受气了,红着眼睛眸子飞快变湿了,被盛铭卷着铺盖卷儿压坏里,这才瓮声瓮气地问:“我能住在你宿舍里吗?我不想跟他们住一起了,他们不好。”
宋恩河说着说着心有戚戚,忍不住小声地哭。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笨蛋,一点看人的眼光都没有。全因为那几个混蛋是主角就对人家有点滤镜,其实全是人渣。
他揪紧盛铭的衣襟,想着还是盛铭好。虽然盛铭严肃刻板一点,但总是很照顾他,还不好色,不会对他的小屄和屁股动手动脚。
艰难地吸吸鼻子,宋恩河在心里帮盛铭小声辩解,清理是不算的,那是为了帮他,怎么能算是动手动脚?而且和盛铭一起睡,他总是睡得很好。
就这样,宋恩河真在盛铭的宿舍里躲了好几天。直到小屄里的精液流得差多了,肚皮恢复平坦,两口穴也好了不少,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遛出宿舍门。
他太馋了,盛铭又忙,没有空闲去外面帮他买东西。本来就正是难过的时候,还没有甜食可以吃,他觉得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好得格外慢。
“偷偷摸摸的,又想去哪儿找罪受?”
刚摸到大门口,后领子就被人一把抓住了。宋恩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脊背猛地挺直了,僵硬得回头,直直撞进柳叶眼里去。
几天没见了,但柳叶像是没什么变化,宋恩河在心里哼声,怒骂柳叶就是渣男是垃圾是没有感情的动物,末了又酸唧唧的想只是对他没有。
心里把人骂了几个来回,但他面上不显的,还老实回答,“我只想买一点糖。”
柳叶嘴里叼着烟,一把攥着门把手拉回来,冲宋恩河扬了扬下巴,示意往厨房走,“冰箱里,有人给你备着呢。”
于是宋恩河飞快调转脚步,朝着厨房去了。他打开不插电的冰箱门,拿出来那只漂亮的玻璃罐子,往嘴里塞了一块,这才来得及感叹,“居然是水果味的,好好吃,这种是不是很贵?我从来没有舍得买。”
他不仅没有舍得买,为了避免问了之后买不起的窘境,他甚至没敢问问价钱。
“不知道,余境给你买的。”
“呸——!”
宋恩河板着脸,拧紧盖子将东西重新塞回到了冰箱里。他一口将糖果吐进旁边垃圾桶里,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点心疼,飞快往外走,“难吃死了,我还是自己去买。”
“站住。”
柳叶靠在厨房门口,见着宋恩河想离开,一脚抬起来踩着门框,将人拦住了。他两指摘了没点的香烟,仗着身高优势垂眼瞧人,“先说说,生气归生气,那是余境的事儿。你干嘛躲队长宿舍里?”
“我可没有躲!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
“嗯。”柳叶点头,换了个说法,“那为什么赖人家宿舍里?单人床,你是不嫌挤得慌?”
宋恩河犹豫,“我没有觉得挤……和盛哥在一起就是很舒服,晚上睡觉也很安心。可能是因为他的异能吧,我感觉很放松。”
他说着,还苦恼地摸了摸耳后的皮肉,“你说有没有可能,我睡着之后他在帮我疏导?”
柳叶差点没能绷住表情。
他收腿站正了,五指张开插进宋恩河的发里,低头对上那双漂亮的又有些苦恼的杏眼,等到确认里头确实是有光的,能够映出自己的模样,这才松手,“最近外面乱,要出去的话,去找徐江和你一起。”
宋恩河不疑有他,转身去后面找了徐江跟自己一道。所以他错过了,他刚一离开,三楼原本充作会议室的空房间传来一声巨响。
“少来!你他妈不知道这是强奸?”
四个人久违的聚在一起,但彼此都离得很远。盛铭拧紧眉头站起身来,掸落了撞到柜子上时扑在自己肩头的灰尘,声音一如既往得沉,“柳叶,你是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我凭什么没资格?”柳叶面色难看,盛铭大抵是知道基地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但他并不在意。他一步朝着盛铭走近了,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从多久开始的?还要我把话说得多难听?你忘了他年初才……”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盛铭抬起眼皮子,眼神很冷,“他学坏了,柳叶。”
应凭川眼睑一颤,抬头对上了盛铭的视线,发现盛铭眼里竟然有些很轻微的笑意。
“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他现在是个坏孩子了,当然应该被管教。”
盛铭声音很轻,像是已经开始回忆自己最早发现问题的时候。毕竟他一直克制着忍耐着,某天着了梦魇的少年钻进他的被窝里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等到他好不容易将人安抚着睡过去,却发现少年在想些很糟糕的事情。
他在等待他跟别人在一起。
“……我把他从丧尸堆里抱出来,我带着他长大的。他居然想这种事情……”
盛铭轻轻舔了口干涩的唇,视线落向柳叶背后的木门,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这不是白嫖么。”
宋恩河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几个人都找不着了,他问了旁的队员,才知道都聚去了三楼的会议室。
自己被欺负了,那几个混蛋开会还背着他,宋恩河板着脸,小心翼翼的走到会议室门外,打算偷听一下他们是在谋划什么。
他来得晚了,只听见盛铭最后那句话,“这不是白嫖么”。
说真的,宋恩河都惊呆了。他从盛铭构建小队开始就一直在了,但他根本不知道基地里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居然有人想要白嫖盛铭,也不知道那个笨蛋到底是怎么敢的。
宋恩河义愤填膺,忍不住把嘴里的糖块儿都嚼碎了。甜腻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他摇摇头因为那个坏人感到糟心不已,结果就是这个时候,面前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我对他这样好,那他把小屄和屁股都贡献出来,才是正确的选择,不是么?”
“……”
宋恩河睁了睁眼睛,从盛铭的话得知对方是个双性人了。可他被盛铭盯着,逐渐头皮发麻,最后是唇瓣张张合合半晌,才终于忍不住颤声问,“你、你说的那个……那个白嫖,是指我吗?”
盛铭没有说话,但宋恩河又不是笨蛋,已经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大惊失色,连番后退几步,崩溃地冲盛铭低吼,“这怎么能叫白嫖呢!”
他可没有那种想法!
和队长同住,清理被C坏的嫩B/太可怕了,居然有人想白P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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