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国/双龙/被迫喝尿/声败名裂/壁X/被玩坏/下海

    常迟屿摸了摸鼻子,对方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

    但他脸皮厚,于是继续发着消息骚扰着对方。

    非营业时间:你好冷淡哦,叔叔

    非营业时间: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呀,年龄不能成为我们之间的阻拦。

    许堇绥垂下眼眸,慢慢在屏幕上敲着字。

    dijck:没有兴趣陪小朋友慢慢长大,你换个人找他聊吧。

    说完就将手机收了起来。

    午休结束了,他该上班了。

    常迟屿又发了几条消息过去,但都石沉大海。

    他趴在枕头上,暗自想到人家许医生一看就是体面人,他那么急色的上去就问人家约不约,人没有骂他算他素养好。

    “在看什么?”

    余阳从他后面环抱住了他,常迟屿抓住他的手,轻轻亲了下他的手背。

    “在想把看起来很冷淡的人给惹生气了该怎么哄。”

    余阳的心里一颤,他柔声问道:“是谁呀?”

    “许医生,今天给我看病的医生,不小心言语冒犯了他,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

    “那就下次见面的时候,好好和他道歉吧。”

    余阳轻轻握紧了他的手,想到自己要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

    “要来一发吗?我动就好,我们很久没做过了。”

    常迟屿转过身,看着对方的那双眼睛,心软了下,摸了摸对方的眼睛。

    余阳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然后将手覆上对方的手,将脸往上面贴。

    “你转过去,别正面对着我,等会也被传染了。”

    余阳乖乖照做,常迟屿褪去他的睡裤,摸了摸对方的臀部,上面还刻着他的印记,又摸到前面对方的性器正在被鸟笼禁锢着。

    常迟屿将它取下,然后一只手轻轻撸着对方的性器,另一只手在他的会阴划过。

    余阳喘了一声,双腿微微夹紧然后就是将另一只腿抬高,方便常迟屿更方便抚摸。

    那只手带着煽风点火的魔力,它流连到哪,余阳的身子便软一分。

    常迟屿用对方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来给后面润滑,然后顺利的将手指挤了进去。

    他熟练的找到了敏感点,模仿着性器,一前一后的抽插着。

    然后隔着他的衣服,亲吻着他的背。

    余阳闭着眼睛感受着,比起那些正儿八经的做爱,他更喜欢现在的感觉。

    这人他有种幻觉,对方也是喜欢他的,也是……

    爱他的。

    余阳在心里默默想着。

    再爱我一点吧,不要独留我一人。

    ……

    苏隅安下了飞机后,就打电话给了王叔,让他来接自己。

    他晚上八点有个酒宴要赴,时间有点赶,只够他做个发型,身上的西装是换不了了。

    等他重新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时,他敏锐感到有什么东西变了。

    苏父看到他,热切的招呼他过来。

    “小安回来啦,来见过你林叔叔。”

    “林叔好,好久不见了,念曦妹妹还好吗?”

    “害,还是老样子,跟个混世魔王一样,不过她马上要订婚了,你记得来参加啊。”

    “好,我会记得去的。”

    酒过三巡后,苏隅安便觉得身体不舒服,他浑身燥热,意识也渐渐模糊。

    暗道一声中计了,推开服务员的手,让对方吱会一声他父亲,他先走了。

    他迷迷糊糊地走到了公路上,想找一个能定位的地方,给司机发送位置。

    然后他的后脑勺一疼,他被打晕了。

    ……

    等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农田里,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

    他身下躺着是刺饶的的稻草垛。

    今夜没有月亮,他看不清面前人的双眼。他假装自己还晕着,实则听取有用的信息。

    “哥,你说咱两要咋玩他啊。老子还没操过男人呢,也不知道这男人屁眼紧不紧。”

    “城里人玩的花,他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讲不定私底下怎么骚浪呢。”

    “也是,哥,我们操了他真的有这个数吗?”

    “那当然,看着他衣服一看就是贵货子,那个要搞他的人看起来也不差钱。”

    苏隅安心下一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而且听这两兄弟的意思是,他要被强奸了。

    很难以想象,他在这种地方交出去自己的第一次。

    说完那两人就在他面前停下。

    “哥,人还晕着怎么玩啊。”

    “看你哥的。”

    男人重重地两巴掌扇了下来,苏隅安只觉得喉咙有着一丝血腥味。

    他连忙假装自己刚醒。

    “你们是谁?”

    “要操死你的人。”

    那两兄弟也懒着听他废话,随便塞了一块废布进他的嘴里。

    苏隅安恶心的想吐,但他知道现在他完全处于弱势。

    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两兄弟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

    “呦呵,我就说城里人不正经吧,哪个正经人在腿上戴这个啊。”

    苏隅安的衬衫夹紧紧箍在他的腿上,勒出了一圈肉。

    随即是内裤被扒下,臀瓣被强行掰开。

    身后有一个炙热的性器在顶着他的穴口。

    男人大骂着:“他娘的,这骚货没想到还是个处,紧的要死。”

    然后又是啪啪几巴掌落在他的臀部上。

    “放松点,不然等会你的逼被操烂了可不怪我们。”

    苏隅安内心只觉得恶寒,强奸犯让受害人配合他们施行恶行吗?

    他把自己的穴夹的紧紧的。

    “行,脾气傲是吧,你看这荒郊野岭的有谁能来救你。”

    说罢直接一个挺身进去了,男人将他的臀瓣用力的往旁掰,然后全然不顾他没有适应大开大合的操干着。

    苏隅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他痛的要命,浑身忍不住的颤抖着。屈辱地趴在草垛上,没有哭,他只想着该怎么把这两个人碎尸万段。

    “操,真他妈紧。”

    苏隅安不用猜就知道自己的肛门撕裂了,偏偏对方还没有自觉。

    “弟,你也进来。”

    “看我俩不操死这个骚货。”

    苏隅安这时候才开始恐惧起来,他扭动着身体。

    又是两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直叫他眼冒金星。

    “动啥?反正你这辈子就是被男人操的命运,趁你还没被玩烂前给兄弟两玩玩又能怎么样。”

    然后身后的男人稍微退出了点,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快点,早点搞完早拿钱。”

    苏隅安感受到他的本就紧密的下体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他的手攥成拳,最好别让他知道到底是谁,不然他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下又挤进了两根手指,他将他的菊花死死扒开。

    疼。

    另一根也进来了,两根一前一后的操着他。

    ……

    15分钟后,这场强暴才濒临结束。

    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哥哥的将他嘴上堵住的布拿了出来。

    将那根又腥又臭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被精液冲刷后,接着就是带着骚味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而下。

    然后又拔了出来,尿在了他的脸上。

    苏隅安浑身颤抖着,太屈辱了,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罪。

    呼吸间都是这股味道。

    忽然,他的身子被转过来腿被分开。

    一道闪光灯而过,他被拍了下来了。

    他浑身颤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现在还不清楚对方是不是要先奸后杀。

    然后,他的下颚被捏紧,一个药片进入他的嘴里。

    他想吐出来,但那个药遇水即化。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让你下半生都不愁男人疼爱的东西。”

    “行了,都拍好了吧,那就转移阵地。不能让他找到外援捣乱。”

    他又被打晕了。

    意识昏沉间,他感觉自己上了一条颠簸的山间小道。

    ……

    他是被操醒的。

    醒来后发现自己处在一间破败的茅草屋里,能闻到很明显的臭味。

    他的嘴被堵着,腰卡在墙洞里,只留一个屁股在外面。

    麻木的感受着,恶心的东西在他体内插送着。

    等那人射完后,抽了出去。那对兄弟里面的哥哥才说。

    “50块,搞快点。”

    “25,他都被你们操烂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40,不能在少了,好歹人家是个富家公子哥。”

    “他算哪门子的公子哥,旁边的猪都比他活得好。”

    听到几番不堪的羞辱,苏隅安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50块,如此低廉的价格,让他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

    常迟屿照常在网上冲浪。

    然后他看见,热搜头条挂着:《苏家继承人寂寞难耐野外苟合》后面跟着一个大大的爆字。

    常迟屿心下一紧?苏隅安?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后点了进去,就看到那张照片上,苏隅安面颊红肿,鼻子流着血,白色的衬衫黄色的尿渍在上面,下体被操的撕裂。

    底下的评论也令人恶寒的不行。

    “这就是公子哥吗?这是男表子吧。下面都烂成这样了。”

    “恶心死了,怎么都没有打码就发上来了。”

    ……

    “难道看不出来他是被强暴了吗?谁会把自己玩成这样……”

    偶尔有几句辩驳的话也被冲了下来。

    常迟屿知道这是被控评了。

    他内心着急,苏隅安早在四年前就和他们这些少年时期的同学断了联系。

    这时还有不少人看到消息来问他。

    常迟屿烦的不行,摁灭了手机。

    他尝试联系系统,“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找到苏隅安。”

    回答他的只有绝望。

    “抱歉宿主,系统并不提供这项服务。”

    “要你有什么用!”

    ……

    苏隅安当夜就发烧了,他的下体被撕裂也根本没有清理过。

    这件茅草屋的环境又差,充满了细菌。

    他浑身颤抖,他知道他必需自救。

    可是……

    现在的情况他连把裤子穿回去的权利都没有。

    在半夜的时候,有个嫖客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这小子是不是发烧了。”

    “哪能这么脆弱,哦哟还真是。”

    “你们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请人看一下。”

    “看个蛋,直接把他转手出了,别看他现在这张脸肿成这样,实际上俊着呢。等他到了那地方,想跑就要付高昂的违约费,没钱付就等着乖乖被榨干五年吧。”

    就这样,苏隅安几经转手,他进了窑子里,说窑子也不对,应该是一家三流电影拍摄公司。

    等到了地方,他才得到了治疗。

    他很想逃,但每次都会被抓回来。

    直到他伤养好了,他那所谓的老板才带着他去见所谓的投资人。

    是一个有点富态的富婆。

    他面色麻木,那富婆却看着他称奇道:“你们居然能弄到这种姿色的。”

    “别看他冰心玉洁的,实际上早被玩烂了,底下那口穴早就松了,都养快一个月了还合不上。”

    面前的女人面露鄙夷,“还以为是个好货,没想到也就那样。”

    “把他洗完送我床上吧。”

    “到时候我找个剧本,你就让他按那个拍。”

    苏隅安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面前的老女人在他身上起伏。等她爽完后就把苏隅安翻了个面,让他撅着屁股趴着。然后戴上一个假阳具开始操他。

    “啧,崔老狗说的还真没错,比老娘逼还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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