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吓得面s发白

    经过那一场闹剧之後,又过了几天,忘忧草TBAR营业的最後一夜,林兰办了一个狂欢PARTY,还请来钢管nV郎表演火辣舞蹈,气球彩带飞满天,我从小到大还不曾见过这麽多辣妹齐聚一堂,总之热闹得像是世界末日,原子弹爆炸。

    「咦?她真的这麽说?」常常光顾忘忧草的酒客小杨,听完了我告诉她关於林兰夜里跳舞的事情,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是啊,怎麽了?」我把两杯特调马丁尼放在小杨跟她nV友玛丽面前,却又掩不住我对林兰的好奇。「林兰有情人麽?」

    「林兰的情人不是就是你麽?」玛莉跳出了一个喷饭的问题。「我们一直以为你就是林兰的nV友啊,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同住又同工作……」

    「甚麽跟甚麽啊!」真是昏倒的答案,我又气又好笑的说:「林兰是我老板,她只是可怜我没地方住,所以把她住的地方分租给我,如此而已!薪水照给,房租照算!」

    「啊啊?那样看来,林兰还是没忘记那个nV人啊。」

    小杨感叹地摇头着,我知道林兰跟小杨伉俪是旧识,立刻打蛇上棍问道:「哪个nV人?」

    「你知道林兰为甚麽那麽会跳舞麽?」小杨喝了一口马丁尼,从菸盒里cH0U出一支菸,我马上递出打火机帮她点燃,白烟一吐,无奈地说道:「她以前是个很厉害的舞者,得过奖的。」

    「真的?」

    「是真的,不过再怎麽聪明的nV人遇到Ai情都会变低能。」玛莉吐了吐舌头。「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吧,林兰算一算今年都三十了,从小朋友变欧蕾,从小nV孩变sHUnV,我除了她那个情人之外,第二个瞧见她身边带人的,就只有你而已。」

    「这……」这真是太引发我好奇了,我随即问道:「林兰这麽优,怎麽会有人狠心抛弃她?」

    「拜托,再怎麽美的nV人,看久了还是会有视觉厌倦。」小杨此话一说,立刻被旁边的玛莉瞪了好久,她连忙改口,「不过我家老婆例外啦……咳,嗯,抛弃她的那个人,是一个很大nV人主义的T。」

    「咦?」

    「那人真是没心肝哪,林兰Si心蹋地的Ai着她,还为了她放弃了跳舞的大好前程,那人一直想Ga0一些创业的东西,满口说得超有理想抱负,为了要一起创业开店,当时她们两个人还跑去考了乙级厨师证照,开始钻研餐饮业,还怂恿林兰贷款买了那栋房子准备要一起度过下半辈子,感觉都很踏实,讲都讲得很好听,结果那人琵琶别抱,一声不响就走掉,一PGU债要林兰还,我C!这种人真是有够陈世美……」

    小杨一口气说了一堆,酒JiNg上脸红通通,「林兰真的很坚强,她一个人为了还债兼了五份差,教人跳芭蕾舞、爵士舞、幼儿律动、还去速食店做大夜班,总之能攒钱的工作她就g,我没见过她流眼泪――」

    「因为与其被高利贷b得自杀,我选择奋发向上快点还完债务。」

    就在我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间cHa入了林兰的声音,我们三人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吓得面sE发白,压根儿没想到林兰突然出现在吧台。

    「呃――月莲你说忘忧草啥麽时候重新开幕变餐厅啊?」小杨尴尬的陪笑,我发现这两个家伙正逐渐慢慢移动脚步往後退去。

    「一个月後的月初一号。」老天爷,我实在没脸看林兰。

    「好?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再送上大盆花篮?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家罗?掰?」

    好家伙,遇到主角就开溜,腿短跑真快,我诚惶诚恐地转过头,只见林兰带着一枝鲜红yu滴的玫瑰花递给我。

    「这是……?」

    「九点钟方向那桌,有一位客人说想跟你做朋友。」林兰的脸上露着笑容,可我知道这笑容是营业用,她真正的微笑,是会连眸子都像弯月一样闪亮。

    「跟我做……朋友?」我朝她指的方向看着,的确有两个打扮得极为中X的T,其中一个人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

    「忘忧草马上要转型成餐厅了,你也希望客源多一些,赚多一点吧?」林兰的微笑持续着,然而那声音却带着老板的威严。「反正你也没有伴,大家都成年人了,认识又不等於一生一世,去谈个恋Ai也没负担。这里由我顾着,去吧!」

    她的手把我推离了吧台,拿着那朵玫瑰的瞬间,我的手心被玫瑰的刺扎了一下。

    有多久,我没收过花了?

    从那朵轻抚过我脸颊的魔术荷花後,收过花的次数是零。

    再次收到花,我的心里却没有过往那番惊讶与心跳加快,反而是林兰那双压在我背上的手,让我突然难过了一下。

    我到底在难过甚麽?

    跟林兰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到底有甚麽好难过的?Ai情的刺就像玫瑰一样,谈多少次都会被扎,我害怕Ai情,但是又渴望它的美丽,矛盾的心情蕴酿成寂寞的血,玫瑰b荷花更不可亵玩焉――

    同类。

    我使用这个词汇已经非常纯熟;从过去纪蕾对珍妮介绍我时说「我们不同国」,到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学会了这个圈子的规则。

    我顿了顿,至今,我仍无法将凌荷的名字说出口。

    原来,过往的情人姓名像是诅咒,也像绊脚石,越是在乎,就越难说出口。

    然而我知道的,在寂寞的血Ye中,益发的渴望人的T温;我能不能只要T温,不要Ai?

    我想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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