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唔……」不知睡了多久，楠乐终於醒来；双眼一睁，就见熟悉的漂亮脸蛋，跟着一大错愕：「呃！」

    持续抚m0楠乐的发，亚婵低头看住她，露出微笑：「可算醒了。」

    视角怪怪的，楠乐一个撇头，又看回亚婵，整张脸涨红；发现自己就枕在她的大腿上。

    看到楠乐满脸通红的愕着，亚婵不禁轻笑一声：「再不起来，我的腿都要麻了。」

    其实身为龙是不会有腿麻这类症状的，单纯想弄一下楠乐。

    「抱、抱歉！」慌张起身，楠乐呆站在亚婵面前，尴尬笑着。

    「还笑得出来？」挑眉，亚婵也起身：「不担心你的夥伴们吗？」

    身子大顿，楠乐猛的转身；一阵焦急环顾，却不见两个夥伴，她更加慌急的回过身问：「他们人呢！」

    「应该已经在镇上的医馆休息。」五指顺着长发，亚婵解释道：「本来想破例带他们进城的，好在动身前巧遇了几个异界者，其中一个还是光魔法使，我便请她先帮忙治疗，再让他们带回镇上休息。」

    听了这番话，楠乐全然放心之际，想到一点不对便又皱起眉头：「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没呼x1了？」

    「那是被闇魔法击中後，暂时X的呼x1闭锁。」看着楠乐，亚婵详细说明：「人类拥有的闇魔法，只能造成被击中者身T上的伤害，那是种极剧痛苦的伤势，其中包含让对方间段X的呼x1停止；你在查看他们呼x1状况的时候，刚好碰上他们呼x1闭锁的一段片刻，才会误以为他们断气。」

    愣愣听完亚婵说明，楠乐静默两秒後，渐渐欣喜：「原来如此，他们并没有被……太好了！哈哈哈！真是太好了！不过也白让我发了那麽大的火，还……」

    霎时停止兴奋话语，楠乐想起自己被黑闇吞噬的经过。

    即便当时被控制住，可整个过程却一清二楚地成为她的记忆……

    流导了无法控制的第三层魔力；身T、内心被魔力黑闇化；差点夺走敌人的X命，还有……

    「我居然……」怔怔看着亚婵，楠乐发着抖：「想杀你……」

    话落，登时Si紧抱头，懊恼万分的纠结了神sE；都记得，全都记住了，包括对亚婵出手，还有那想杀了她的念头。

    为何自己会变成那麽恐怖的模样？为何自己会拥有如此邪恶的能量？又为何自己会无法控制，连面对心系的nV人都下得了手？

    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内心一团混乱了，乱得楠乐没得冷静且越想越痛恨自己。

    「为什麽会变成那样！可恶啊——!」楠乐不断扯着自己的发，眼角也积出泪水。

    「小鬼，冷静点。」抓上楠乐手臂，亚婵试着安抚：「不能怪你，你算被b迫的。」

    真的没怪楠乐，亚婵也在方才与她对峙的时候，大略推测出她失控的原因了。

    不先让她冷静便没法说明，也没得教她掌握那GU闇能量；毕竟是她所拥有的特殊能力，只要能掌控，就能给她带来不少助力。

    楠乐实在难以冷静，无心甩开亚婵的手後，改为双手Si掩住脸，掌下的神情仍是停不了地懊悔。

    「难道我本质就是个邪恶的混帐，才会有那种可怕的魔力？我不想要啊！我不想杀人、不想有那种让人害怕的力量！到底该怎麽做才能让它消失啊！」

    要是以後又因这GU魔力而失控，甚至杀了人，自己不但会成为夺人X命的罪人，肯定还会失去亚婵接受自己的机会。

    紊乱思绪中，只有一条是清楚的，便是脱离那GU黑闇的念头；但又不知该怎麽做，楠乐才因此失心、抓狂不已。

    「Shit！好恨我自己！恨Si我自己了啦——！」

    「都不听人讲话，果然是个坏孩子。」无奈摇头，亚婵很清楚楠乐如此抓狂的原因，甚至能推测出她此刻的想法；更明白其中b例最多的，就是怕自己疏远她、讨厌她。

    的确，只要楠乐取了别人X命，自己就打算再也不理她。

    也因此才会希望楠乐能掌握这GU黑闇能量；可不想再远离这个已经让自己慢慢在放感情的小鬼。

    话说回来，该让楠乐彻底冷静了；亚婵很快就想到冷却她情绪的办法。

    「啊啊啊——！什麽鬼啦！谁来帮忙把它弄出我的身T，我真的不想再……」

    冷不防扯下楠乐掩面的双手，亚婵再一记耸肩外加双手一摊：「真受不了你。」

    语毕，身子随即凑近，一对暗sE、柔软饱满的唇，轻轻贴上楠乐的脸。

    「……」冷静……不，放空了。

    只停留短暂两秒，亚婵便挺回身子，打趣看着楠乐此时的表情。

    虽然不再鬼叫，但楠乐两眼失神，放空状态持续中。

    亚婵调皮的拍拍楠乐脑袋。

    「……」慢慢回过神来，仍有些愣，楠乐直感脸上一团热，不由的愣问：「你……为什麽亲我？」

    问的同时，心里快速回想，刚刚亚婵并没有像之前先念完守护咒语才亲，然後自己也是rEn状态，并没有变成可Ai婴孩。

    「还问为什麽，你一直大吼大叫，都不听我说话。」亚婵美美地瞪过去。

    楠乐听了就泄气；就只为了让自己冷静才亲的？就因为知道自己好喜欢她，才知道这招有用？

    悲哀了，又无法厚着脸皮追问，楠乐哀怨应声：「喔……」

    知道楠乐想什麽，亚婵却没打算安抚她的悲哀，而是一瞬窃笑後，转回正题：「我知道那GU魔力让你很排斥，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试着接受并掌控它。」

    「唔，为什麽？」楠乐不禁皱眉。

    「除了可以提升实力，我认为它和我有关。」亚婵看着她，认真解释：「说不定是和我母亲给的记忆有关；你应该还记得当时砍上那块岩石，岩石整块消失无踪的经过吧？人类拥有的闇属X魔法是不可能办到的，反而和我们闇龙的闇能量一样；你被闇能量控制的时候，除了身T被它全部笼罩之外，还出现〝雾〞的型态，这不和我使出的魔法型态一样吗？虽然我和耶洛曼都是闇龙，魔法效果也相同，但型态却不一样，他是闪着光芒的黑球T，我的便是雾状。」

    听亚婵这麽说，楠乐即刻想起当时的状况，却是无奈点头：「嗯，的确。」

    g起嘴角，亚婵很故意的一眼又一眼，撇看楠乐：「就这麽讨厌和我有关的事？」

    「当然不是！」赶紧否认，楠乐抓了抓脑袋後，苦笑：「只是不希望自己再变成那麽可怕的样子……」

    亚婵安抚似的说：「我会帮你的。」

    「怎麽帮？」楠乐偏头问；若亚婵真有办法帮自己控制住那GU闇能量、不让自己再被黑化，那就没有理由拒绝亚婵的要求了。

    要是这GU能量真和亚婵有关，当然希望自己能帮上她的忙，一起解开这个谜团。

    没正面回答，亚婵提起方才x1收楠乐闇能量的经过：「其实那时候我也是在做赌注，幸好赌对了，我真能x1收你身上的闇魔法；会想赌是因为，我想起之前被迫给你一击侵入内心的闇魔法，也被你给x1收了，这是当时薇缇在帮你治疗的时候，告诉我的；而x1收的动作，便能帮你流导T内的闇属X魔力。」

    「原来如此；的确我之前想流导那层魔力，都没成功。」抚着下巴思考，楠乐短暂想过後，突然一脸错愕：「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流导，好让我自己去控制它？」

    「对；只要你能控制它，那以後就能自己去流导它了。」说完，发现楠乐正cH0U着嘴角，亚婵笑问：「怎麽了？脸sE这麽难看。」

    结果还是得靠我自己；整张脸挤成一团，楠乐叹气：「我怕一个没控制好，反被它控制……」

    「都还没尝试，你就这麽想了，那怎麽行？」亚婵细眉一挑，笑容满分得美丽：「不是要你一下就掌控它，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看住亚婵似乎不自觉流藏妩媚的迷人笑容，楠乐即起J皮疙瘩；加上那句〝好不好〞……算在撒娇吗？

    「你又不理人了。」亚婵收笑後就故意看旁边。

    「好好好！跟之前一样你说什麽都好！」楠乐猛点头的模样有点蠢。

    倒是真的扫开了些方才产生的无奈和烦闷；想到亚婵会为了帮自己而待在身边久一点，何乐不为？

    得逞的亚婵又摆回笑脸；她也倒是真的开心，楠乐的回覆让她有被宠的甜美感受。

    「那好。」拍了拍楠乐还在猛点的头，让她停下後，亚婵再环顾四周：「这附近没什麽人经过，我们这就来试试看吧。」

    藉一回深呼x1来振奋JiNg神，楠乐换上认真态度：「嗯，来吧。」

    两人来到一处树荫下，亚婵让楠乐先放松身心。

    「呼……」轻闭双眼，深吐一口气，楠乐随後张开眼，看着站在面前的亚婵。

    「准备好了吗？」亚婵问；接受考验的是楠乐，但她仍有些担心。

    不久前因x1收楠乐的闇魔法而让她那麽痛苦，亚婵怕自己待会会不忍看她因魔力被流导而肯定得受的煎熬。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控制它。」细心察觉到亚婵的担忧，楠乐微笑着说：「有你在，也让我更有信心。」

    怔了下，亚婵也露出淡笑：「嗯，相信你做得到。」

    「那，开始吧。」楠乐专注了起来，就等亚婵动作。

    迟疑两秒後，亚婵轻轻抓上楠乐右手，聚JiNg会神；接着开始x1引、导流她T内的闇属X魔力。

    「唔……」眉头渐紧，楠乐正努力忍下x口处的闷。

    慢慢加快流导魔力的速度，亚婵看住楠乐所有反应及神情变化：「还好吗？」

    「没问题，可以再快一点……」纵然已经笑得苦了，但楠乐自认还能再承受更多。

    不免犹豫，亚婵最後还是点头：「那我再加快一些。」

    语毕就以平常使用魔法的流导速度，流动着楠乐的魔力。

    呃！这是……什麽……

    毫无徵兆、从内心窜出的痛苦感受，一瞬让脑袋一片混乱，楠乐无法清楚思考、无法去深讨自己此时此刻的变化。

    就像陷入一片黑暗，让她茫然慌张、失心失措；甚至，深感绝望。

    「哼呃！」空着的手抓上侧头部，楠乐垂了头，神情越显难受。

    「楠乐……」心疼轻喊，亚婵差点放开她的手、结束x1收。

    幸好忍住这个冲动；若突然结束动作，说不定流导中的魔力会自己持续下去，直到又把楠乐整个人黑化。

    亚婵只好像方才那样，撇开脸不去看楠乐的痛苦。

    突然，楠乐受不住的大吼。

    「啊啊啊———！」

    绝望之後，丧失大半理智，甚是削减人X，所剩的思考能力，全都落在恶意念头。

    她想，有了这GU强大力量，就能为所yu为。

    试试吧，试着用这GU力量去摧毁什麽……享受毁灭……

    「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发出令人恐惧的笑声，楠乐的两颗瞳孔全然紧缩。

    身子同时冒出黑sE烟雾，越来越多、越来越紮实。

    「不可以！」会意到楠乐正被黑闇吞噬心理，亚婵试着正声阻止。

    「嗯？」持续被抓着手，对此时的楠乐来说，只有被限制的不适和不悦。

    迳自将魔力聚集於没被牵制的左手，双眼跟着泛起红光，楠乐咬紧牙就朝亚婵毫不留情的一击。

    放开楠乐，同时单脚一蹬，亚婵跃身躲过，最後落在楠乐身後的一小段距离。

    转过身面对亚婵，猩红的眼都是锐利杀意，楠乐跨出马步、摆开战斗姿态。

    杀她……杀了她……没人能抵挡我……毁灭的力量……

    「楠乐，你一定听得到我说的话。」将两团雾状的闇魔法聚在双掌中，亚婵凝起神sE，注视着她：「你得学会抗拒它带给你的心理控制，才能慢慢掌控它；接下来，你可以尽情出手，但要记住，如果想要我陪你修练，就不能把我当成毁灭的目标。」

    缓缓拔出巨剑，瞬间将它染黑；黑化楠乐咬牙咬到嘴角频颤，Y沉话语从其溢出：「抗拒它……何必要……」

    话落，举剑并一蹬，一秒飞弹到亚婵面前，顺势扭身带出猛砍。

    左脚往後跨、稳住身形，再高举双手，藉掌上的魔法及龙麟手套来挡缓楠乐的巨剑，亚婵眉间轻挤，加大魔法能量，就把楠乐弹开了。

    楠乐一记後空翻，俐落站稳於地，随即猛抬头以红眼盯住亚婵。

    「很好，再来吧。」亚婵满意一笑；即使楠乐下手依然毫不留情，可至少她开口说人话了，且那简短话语也代表她确实有在听。

    「嘶……」再度举剑，楠乐身子冒出的黑烟越来越浓；或许把亚婵的笑当成挑衅了。

    收了笑，亚婵专注起来；察觉楠乐意图举剑冲近的那一秒，快一步的高跃进後方那片树林。

    「别想逃……」楠乐即以闇能量赋予的神速，飞快窜入林里。

    不到五秒钟，那片树林就传来一阵接一阵、一回接一回的猛烈冲击声；各处林地不时震荡，偕同风动吹叶、强劲的沙沙声，也和着一次次鸟兽散景象。

    楠乐不知倦怠的猛攻着，就连亚婵拉开距离时，都用上远程的闇魔法攻击。

    亚婵也持续着严谨的防守，不时趁空档以冷静言语来劝服楠乐；每当楠乐击发远程魔法，还得以自身魔法去挡消它，免得附近来不及逃的动物们，无辜丧命。

    两人激烈攻防已超过五十回。

    因只守不攻，亚婵很快察觉到，楠乐的攻势一次次在减缓；见她身上的黑雾仍厚，推测出她并非魔力减退，而是为自己一声声的劝慰，产生犹疑了。

    虽感欣慰，但这缓慢进度若再下去，肯定得没日没夜；该给楠乐更有效的〝喝止〞了。

    心中拟好策略……其实也是赌上一把；亚婵在挡开楠乐一发砍击後，转身往树林更深处S出魔法黑绳，随之飞弹而去。

    楠乐见状，立刻将双腿上的闇能量加重，使出神速的奔追上去。

    弹到林间一处只约五平方米的小块草地，亚婵化掉黑绳、轻盈翻身，最後於草地最底端着地。

    当飘散的灰sE长发披回背上，亚婵转身凝望另一端，感觉着楠乐越来越近的气息。

    然後，在算准楠乐现身的刹那，张开双手、摊开掌心，接着美眸轻轻一眨，穿戴的手套和长靴就散成一片片的龙麟，掉落在地。

    「嗯？」猛现身的楠乐，撇见亚婵的异举，不由的在另一端停下脚步。

    「我不防了，也不逃，更不会施展魔法，你可以尽情攻击我，甚至杀了我，只要你不会後悔。」说着，亚婵黯淡了神情，缓缓朝楠乐靠近：「看清楚我是谁吗？真的知道我是谁？若你以前说过的，对我的心疼和不舍都是假的，那……动手吧。」

    要杀掉的人已失去防御，显然是大好时机，可以好好享受毁灭的快感了……

    可是……那人不是不该有那样的表情？是自己让她伤神的吗……

    不该……说过会心疼她的自己，不该成为伤害她的人……

    那麽，无从释放、犹如深渊的强大能量，该怎麽停下来……

    停下来做什麽……我……无人可挡啊……

    伸过左手、改以双手Si紧握剑，一双红眼登时扩大，楠乐一脚蹬飞向亚婵。

    没想到楠乐会执意取命，亚婵垂着的双手紧握成拳，是在压抑心中的荒凉和失望；纵然只剩几秒钟的时间，她还是没想放弃，高声喊出：「不管最後是Si是活，我都不会在你身边了！」

    「唔……」一声低吼，猛停下脚步；楠乐就停在亚婵面前，剑正高举在顶上。

    亚婵……会离开我……毁灭……不……不要……

    不能让她离开自己……

    「呃啊啊啊———！」长声哀嚎还跌坐在地，楠乐不断辗转身子，双手使劲抱头，全因受不住内心的剧烈矛盾，发狂起来。

    「楠乐！」半跪在楠乐身旁，亚婵不知该怎麽帮她减缓痛楚，只能焦虑的看住她。

    她的慌没持续太久；楠乐身上的黑化正逐渐减弱，黑雾也慢慢不再冒出。

    心安之余，亚婵不忘细声对楠乐说：「你办得到的，不要放弃……」

    不要杀人……会离开我……亚婵！

    渐渐恢复理智，进而紧缩的瞳孔也慢慢放松；待闇能量完全退去，楠乐跟着放开抱头的双手，却因T力不支，整个人往旁倒去。

    没了闇能量的加持，加上方才和亚婵缠斗了一个多钟头，身为人类的她，自然接不下一瞬而来的T力透支。

    亚婵及时环上楠乐肩膀，将她带进怀里；温柔抚着她的发，担心看住她侧脸：「是不是很难受？」

    「我没事……只是全身无力……」这回说的人话更清楚了，显然理智恢复了九成；楠乐无力动弹，只得频频喘息。

    「没事就好。」将遮住视线的长发拨到背後，谨慎确定楠乐已全然脱离闇能量的控制，亚婵才安心的露出笑容：「辛苦你了；先靠着我休息，等T力恢复些再起身。」

    「呃，这不太好意思……」因极度疲惫而尬出有点难看的笑，楠乐试图挺回身子；尽管贴着喜欢的人的感觉很愉悦，但怕自己绝对会的僵y又被抓包。

    感觉到楠乐离开的意图，亚婵加些力道，将她圈牢：「小鬼，听话些。」

    「……」整张脸埋进香气满满的柔G0u里，楠乐即起强烈既视感；眼珠子往下瞟，再次确认自己是rEn状态。

    随後就不意外的，全身僵y——又……埋在不该埋的位置了……

    这次竟未察觉楠乐的僵直；亚婵一点点的笑了，越笑越甜：「谢谢你。」

    谢谢楠乐如此看重自己，不然方才那一策就不会成功了；该是说，从楠乐的攻击藏有犹豫开始，自己就已感心满意足。

    被一个人拿真心在意着，真是那麽煦暖和餍足。

    楠乐困惑抬头，看着亚婵侧脸：「谢我什麽？」

    「谢谢你愿意听我的建议，也很努力尝试掌控它。」亚婵选择瞒下内心感受，不过这番话倒也出自真心。

    「呵呵，不必谢我，毕竟它和你有关，我也想藉它来提升实力，免得再当拖油瓶。」语音刚落，就见亚婵眼神上的疑惑，看来是不明白拖油瓶的意思；楠乐乾笑起来：「就是累赘的意思啦。」

    「原来如此。」亚婵表示调笑的撇看她：「何必纠结这种小事？」

    「……对我来说是大事！」被喜欢的nV人一直护着，像话吗？

    这是楠乐的大Ｔ主义。

    被那份义正词严逗到，亚婵笑得可开心；楠乐眯着无奈的眼，顿时解除一些僵y状态。

    待楠乐T力恢复的期间，两人轻松闲聊、偶尔拌嘴；多是楠乐讲不赢、亚婵戏弄得很满足。

    半晌。

    「应该可以了。」感觉T力恢复不少，楠乐总算能挺回身子，接着起身：「要继续吗？」

    既然是难以忍受的试炼，那就早些习惯并承受住。

    「你的T力刚恢复而已。」抬头看了看太yAn的位置，亚婵接着说：「而且已经过正午了，都还没吃午餐呢。」

    「啊，也是。」m0着肚皮，楠乐这才觉得肚子空空、饿了。

    「你也该去探望两个夥伴了吧，我也得回村里帮孩子们准备点心。」说到自己最喜欢的小孩子，亚婵便扬起嘴角：「三个钟头後，我会回来这里等你。」

    「好。」楠乐笑笑的点头。

    「晚点见罗。」从左手S出黑绳，前端掠过楠乐面前，直达右边的山林深处；在她不免愣的同时，亚婵轻跃起身，整个人往黑绳S去的方向弹去。

    经过楠乐面前的一秒间，亚婵悠然的手一伸，顺势往她额头轻弹一记，附着调皮的甜笑声。

    「……到底还能多俐落啊！」呆看亚婵的身影消失在山林里，楠乐明明被捉弄可心里舒爽得很：「也太一气呵成了吧……」

    然後一阵愚蠢傻笑。

    和亚婵越来越好的进展，且能更多时间的相处，真的很开心。

    接下来该做的，就是好好的、认真的、一步一步的走进她心里。

    想着，楠乐半举起双手并直盯住。

    自己绝对不能被T内的闇能量b着去做坏事，进而让亚婵离开自己。

    「看我之後怎麽驯服你！」

    和自己的魔力说话蛮诡异，但也是下了坚定决心。

    非让那GU闇能量知道，谁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