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那年的夏天,祝黎笑着说池颂以后留中长发更好看。他唇色偏淡,歪着头笑时眉梢轻佻,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疏离又迷人。
到了大学,池颂还真的没再剪短发。乌黑的中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发尾留到肩胛骨。洗澡的时候手指随意抓着湿发,几缕刘海搭在眉骨上,衬得锋利又冷薄。
祝黎看着池颂留长发,他也跟着几个月没剪,发尾还染成银白灰色,零碎的发丝稍稍遮挡雪白的后颈,不用扎起来都给人一种清冷美人感。
他晚上睡觉前喜欢给池颂头发上别红蝴蝶结发卡,还会让他别摘下来。
半夜。
祝黎被后背抱的姿势抱得喘不过气,池颂本来就比他高,有力结实的胳膊环着他细韧的腰窝,右手使劲磨蹭少年柔嫩的大腿根。他穿着黑色的短裤,粗粝的手指揉着肥硕的嫩逼,把手探进去磨蹭,上身白色背心被掀起来揉奶。
池颂的眼神漆黑明亮,盯着少年白皙的肩胛骨,喉结上下滚动,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黎黎,是你吗?”
祝黎被细长好看的手指插得抖动身体,他咬着柚子蜜的唇瓣,疯狂夹紧双腿发出细细的呜咽。下身的肉唇肥红湿润,嫩逼吮吸裹缠着蠕动的手,细微的痒意蔓延敏感部位。穴口吐着亮润润的液体,红肿饱满的肥逼像发光的馒头,阴蒂被使劲揉搓,祝黎憋不住痒意低低呻吟。
“池颂……啊啊……”
他咬着下唇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咽,紧窄的肉户被细长的手指插得到处喷水,黏腻的水丝在池颂的指尖水亮拉粘。
池颂一听到他的声音,眼神带着近乎疯狂和癫痴。像是换了一个人,把他的下巴掰过来仔细确认,眼睛盯着老婆漂亮的脸蛋,唇角发出低沉的笑声:“老婆,我找到你了。”
“你在说……唔……”
祝黎还没说完,池颂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眼底的翻涌,眼神像被丢弃的野狗。他掐着祝黎白皙修长的脖子,他的眼珠突然变成琥珀色,像融化的蜜糖,逼他只看着他一个人。
“我找了你好久,亲爱的,你怎么能抛弃小狗就不管了呢?”他低头粗狂地舔着祝黎白净如雪的脸庞,来来回回嗦个没完。从唇角到下巴、唇珠、鼻尖,在漆黑的眼睫吸了又吸。
双手把祝黎箍在怀里,把他的胳膊往头顶抬,像条疯狗舔吮着少年柔软的腋窝,掌心在凹陷漂亮的腰窝收着力揉,呼吸浑浊,伸出红嫩的舌头朝着那片软肉舔。
祝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摇着头想要反抗,却被男人压着身体,膝盖贴紧白嫩的大腿根顶着。男人粗暴地撕开他的短裤,肆无忌惮地插进他软嫩的肥逼中,紧窄的肉户咂着他的手指来回吮。温热的舌头钻进少年柔软口腔内壁扫刮,两人的唇瓣被裹绞交缠,男人压抑心中的燥热吃着对方的唾液,要把他嘴里的氧气抽干。
“对不起老婆,那天我不应该赌气和你吵架。我手机也不应该关机,我错了……”池颂泪水滑落,捞着他柔软的腰往身上贴,下半身的动作紧紧绞着湿滑的阴户,敏感的骚肉被奸淫得溃不成军。
“那天雪太大,我没开车,我跑着去药店给你买药了。你别不要我,老婆,你别再离开我好不好?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
他的眼神混乱得像破碎的镜子,嘴角挂着癫狂的笑:“你想杀了我也可以,只要你别走……”
祝黎觉得今晚上的池颂有些奇怪,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他这黏稠又扭曲的眼神觉得让人发怵,拼命挣开他的束缚,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
那巴掌来得毫无预兆,火辣辣的痛感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仿佛心脏被人攥紧拧了一把。舌头抵着口腔内壁,果然破了皮。
祝黎刚打就开始后悔了,他趁池颂还未反应过来慌张地下床,衣服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肩膀。结果手腕就被人用力拉回,对方扛着他来到浴室。
“你还在恨我吗?”池颂舔着唇角的血,琥珀色上眼珠盯着他有些崩溃,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把小刀,攥着祝黎细白的手腕,一步步把他逼到墙角。
他把小刀剜进自己的胸口,鲜血顺着手腕滴落,他的眼睛却亮得兴奋,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嘴里还一直喃喃自语:“自从你离开后,我这里好痛,你帮我挖出来好不好?”
祝黎脑海中浮起他被人囚禁起来的场面。池颂跪在地上割破自己的血管给他喂下,逼他吃春药,天天被操得想死,再把他每一个书中的池颂全都杀死。
就因为这个疯狗扭曲变态的心。
他被吓得跌坐在地,他害怕看到这种疯狂却又阴沉的眼神,那个让他好不容易摆脱的疯狗,居然从另一个书中世界穿到现在的池颂身上。
“你滚开……!!”祝黎不想记起这些肮脏羞耻的记忆,他气得捶打池颂的胸口,手上沾着鲜红的血液,眼里满是憎恶,“池颂,我明明都已经摆脱你了,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
“你能不能永远滚开我的视线?!”祝黎紧握拳头,咬着苍白饱满的下唇,“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喜欢你,更不会爱你。”
那年他刚穿进书中,和池颂一个高中。两人谁也不认识,直到池颂和朋友玩游戏,赌输后朋友让他去追全校最好看的祝黎,当玩具一样玩弄。
上一秒的池颂冷着脸漫不经心地答应,在看到祝黎笑意漾漾的照片后,他居然起反应了。
他开始跟踪祝黎,关注他的举动,了解他的喜好,跑到他的房间躲在床底下,每晚对着祝黎的脸意淫。装扮成表面温柔实则痴汉阴暗,一步步让患有心脏病的祝黎不再抑郁,让祝黎离不开他。
而后祝黎知晓池颂是在玩弄他的感情,气得心脏病犯了,想要逃离池颂的身边,却又被抓回去挑断脚筋,每天逼他喝血吃春药,把他变成只能依赖池颂的废人。
他怀疑自己慢慢有斯德哥尔摩,居然喜欢上池颂,开始想要每天见到他,不曾想看到池颂被一个女人抱住,彻底伤了他的心。
无论池颂什么理由他都绝不原谅,两人大吵一架,池颂气得摔门而去。他的心脏病再次发作,而柜子里的药早已经用完,他拨打池颂的电话却显示关机状态。
那一刻,他已然心灰意冷。
“老婆,我真的爱你……”
“池颂,你要是再不滚开我的视线,下辈子我让你找不到我。”
池颂抱着他精瘦偏白的身体,生怕他下一秒自杀,揉着他鲜活滚烫的肌肤,不是那间寂静房间里那具冰凉的尸体。
他发誓这次不会再失去祝黎,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浸染血液的胸口,眼神既哀求又涣散:“黎黎,你把我创造出来,却避我如蛇虺。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你喜欢他们,对我你却厌恶至极。”
“可是是我先爱上你的啊。”
池颂的眼珠湿漉漉的,像下雨丢弃在角落的小狗,低头时显得脆弱易碎,表现出臣服的姿态:“每次记忆被重置,你都会忘了我,我不是你的狗吗?你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啊。”
“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才是共生依存的。”
“主人,你只需要我一只狗就行了。”
他捧着祝黎白净如雪的脸蛋,漆黑的眼睫沾着透明的泪水,呼吸焦灼的唇吻上那肥嘟嘟的唇瓣,狂热上瘾地嘬吸少年柔软的舌头,眼底衔着激烈的燥热,换取祝黎的心软。
“我的puppy。”祝黎吐着喘息,垂着狭长的睫毛轻轻说。
“我在。”
他慢条斯理地舔过嘴角,又坏又盅地笑了起来。
20 “我的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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