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拿支票想要逃离,束缚,肆意喷溅sN水哭喘求饶

    甄兴言半夜错身体不舒服,清晨醒来已经躺在病床上,额头上还带着未干的汗珠,他刚经历完生产,整个人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护士把清洗干净的婴儿抱到他面前时,他勉强睁开眼,看到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正闭着眼睛哇哇大哭。

    “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护士笑着说。

    傅蕴藉站在床边,西装笔挺的样子和产房的氛围格格不入,他接过孩子。

    “我……我的钱……”甄兴言提醒。

    傅蕴藉显然没料到甄兴言会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答应你的钱。”他的声音很平静。

    甄兴言盯着那张支票,上面的数字让他呼吸一滞,这笔钱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他慢慢伸手把支票攥在手里,纸张发出轻微的声响。

    休养好长一段时间后出院,甄兴言收拾好简单的行李,他站在医院门口,阳光照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这笔钱让他有了离开的底气,他打算去傅蕴藉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

    “你要走?”傅蕴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甄兴言转身,看到傅蕴藉怀里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

    孩子正在哭闹,小脸涨得通红。

    “钱我已经拿到了,按照约定……”

    “他饿了。”傅蕴藉打断他的话,把哭闹的婴儿往他面前递了递,“从早上开始就没喝过奶。”

    甄兴言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那个挥舞着小手的小生命,突然意识到这是从他身体里出来的孩子。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我……我是双性人,”他结结巴巴地说,“不知道会不会有奶水……”

    傅蕴藉向前一步,近得能闻到甄兴言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说,“我可以帮你。”

    甄兴言感到一阵晕眩。

    什么叫帮他,要怎么帮。

    虽然没有奶水但是他总觉得两颗乳头胀胀的。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带回了傅蕴藉的别墅,婴儿的哭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佣人们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上楼吧,”傅蕴藉说,“卧室更舒服些。”

    甄兴言机械地跟着上了楼。主卧的窗帘半拉着,光线很柔和。

    傅蕴藉把哭累了的婴儿放在床边的小摇篮里,然后转向甄兴言。

    “把衣服解开。”

    甄兴言的手指停在衣扣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其实他忽略了按照这个男人的权势应该是可以请奶妈的。

    婴儿又开始哭起来,小小的哭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甄兴言看着那个孩子,一种莫名的责任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慢慢解开衣扣,心想自己好像又一次落入了傅蕴藉的圈套。

    甄兴言站在卧室中央,冰冷的空气让他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他本不该再回到这里,不该再与傅蕴藉有任何瓜葛,可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生命让他放不下。

    他的孩子需要母乳,而他的身体,这个可耻的、背叛他的身体,恰好能够提供。

    “脱光。”傅蕴藉坐在床边,修长的双腿交叠,眼睛里闪烁着甄兴言熟悉的那种危险光芒。

    甄兴言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纽扣,每一颗纽扣的解脱都像是放弃一部分尊严。“我可以自己来……不需要你帮忙……”

    傅蕴藉轻笑,站起身走近他:“帮忙?你以为这是什么,慈善活动?”他的手指突然抓住甄兴言的领带,猛地一扯,将他的脸拉近,“这是惩罚。惩罚你试图逃跑。”

    领带被粗暴地扯下,甄兴言踉跄了一下,还没等他站稳,傅蕴藉已经抓住他的手腕,熟练地将它们扭到背后。

    丝绸领带缠绕上他的手腕,一圈,两圈,收紧时的摩擦让皮肤发热。

    “不是……为什么要绑住手……”甄兴言挣扎了一下,但领带结只会越挣越紧。

    傅蕴藉的嘴唇贴近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因为我要你记住,在这里,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轻轻咬了一下那泛红的耳垂,“就像你求我操你的时候一样。”

    傅蕴藉的手指从背后滑到他的胸前,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乳尖,引起战栗。

    “已经硬了。”他嗤笑道。

    “不是的……这只是因为冷……”甄兴言徒劳地辩解,但乳尖确实在空气中挺立着,呈现出羞耻的深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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