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徐壮壮回到办公室,发现桌上放着一封手绘风格的信件。他拆开一看,是华弦的生日邀请函,邀请他明天去自己的私人别墅参加画展生日会。
徐壮壮看完信,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华弦会特意邀请自己,心里有些意外。
晚上,徐壮壮接到了华弦的电话。
“徐老师,明天我来接你,发个定位给我。”
“不用麻烦了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别客气,就这么定了。”
徐壮壮拗不过他,只好应了下来,将定位发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华弦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教师公寓楼下。引擎的低鸣引来路人侧目,几个孩子兴奋地指着车子叫嚷。
徐壮壮快步走过去,脸上有些尴尬:“其实停在路口就行,不用开进来。”
“接你当然要开到门口。”华弦说完,踩下油门,车子迅速驶离。
徐壮壮侧头打量了华弦一眼,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戴着墨镜,红色长发随意披散着,随风轻扬,看起来优雅不失洒脱。
“你今天这身看起来不错。”
华弦淡淡一笑,随手推了推墨镜,目光转向前方。
别墅位于繁花市近郊,车子开进大门后,徐壮壮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一条长长的私家车道蜿蜒向前,两边是望不到头的草坪和花园,远处还能看到一片波光粼粼的湖。主楼是一座气派的三层建筑,旁边还有几栋小楼。
徐壮壮觉得自己一个人来,说不定会迷路。
走进会客厅,悠扬的大提琴声在空气中流淌,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墙上挂了几副华弦的画作,风格各异,充满了个性。
大厅中间,穿着华服的俊男靓女们正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香槟塔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长桌上摆满了各类精致的菜肴,还有装饰华丽的甜点...每一道都像是艺术品。
徐壮壮站在一旁,目光扫过舞池,忽然注意到了张柯的身影。张柯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显得格外精神。他正和一位身穿绿色礼服的女士在舞池中跳舞,两人的舞步优雅又自信,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合。
“华弦!”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呼唤。
徐壮壮顺声望去,看到游翔正站在不远处,朝华弦招手。
游翔今天穿了一身玫瑰金的西装,面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一看就价格不菲。他及肩的波纹发今天全都梳上去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贵气逼人的气场。他身旁还站着几位同样穿着华丽的来宾,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华弦闻声转过头,对徐壮壮说:“我去一下,待会儿来找你。”说完,他便转身朝游翔走去,很快融入了那群人中。
华弦走后,徐壮壮站在原地,忽然感到一阵无措。作为一个小镇青年,他只在电影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既新鲜又有些格格不入。
随手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了一杯香槟,徐壮壮低头抿了一口,冰凉的口感让他稍稍镇定了一些。
徐壮壮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起身随意逛逛。走到会客厅的一角,他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幅风景画吸引住了。
画中的夜空,一道绿光如绸带般在天际舞动,映照在冰雪覆盖的大地上。那绿光像有生命一般,在画布上流动,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他正看得出神,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幅画叫《极光之舞》,是我去年在诺瓦旅行时创作的。”华弦走到他身旁,低声说道。
徐壮壮转过头:“你回来了?这幅画真美,我刚才都看入迷了。”
华弦微笑:“我第一次见到极光时也觉得很震撼。”
他说完,转过头看向徐壮壮:“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其他区域的作品。”
徐壮壮点点头,跟着华弦穿过大厅,走进了走廊。
华弦在一幅色彩斑斓的印象画前停下。画中是一片朦胧的黄昏景象,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远处的湖泊和树木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这幅画叫《黄昏的露台》”,华弦目光落在画作上,“这是我在家里的露台上画的。那天太阳刚落下,整片天空都是橙红色。我坐在阳台上看着,觉得这种平凡的时刻,其实也挺美。”
徐壮壮站在画前,仔细端详着画中的细节。画中的色彩虽然模糊,却给人一种宁静温暖的感觉。
晚上的时候,华弦注意到徐壮壮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显得有些无聊,便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要去露台透透气?”
徐壮壮点点头,跟着他穿过大厅,推开通往露台的木门。
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
华弦靠在露台的栏杆上,夜风轻轻吹动他的红色长发。他侧过头,看着徐壮壮,突然想起了什么:“徐老师,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徐壮壮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抱歉,今天来得太仓促了,没来得及准备...”
华弦故作生气:“嗯?是不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徐壮壮连忙摆手:“不是,真的是时间太紧了,你别生气,我回去一定补上。”
华弦轻笑:“道歉可不能光靠嘴说,得有诚意才行。”他顿了顿,“要不...你吻我一下,就当是赔罪了。”
徐壮壮听了,一时没有接话。
华弦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微微扬起下巴:“怎么,徐老师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徐壮壮犹豫了几秒,微微倾身,轻轻吻上了华弦的唇。这个吻短暂得像是夜晚的一缕风。
然而,就在他刚要退开时,华弦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徐壮壮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华弦已经顺势贴近,加深了这个吻。
华弦的舌头灵巧地探进徐壮壮的口里,带着一丝热切卷住了他的舌,紧接着用力地吮吸,湿热的触感在口腔中蔓延,挑起阵阵酥麻。
与此同时,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滑上徐壮壮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衫,肆意揉捏着那紧实饱满的胸肌,手指用力按压,再暧昧地打着圈。
他的手法精准而挑逗,指腹有意无意地划过敏感的顶端,轻轻碾磨,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力道,很快便让徐壮壮的乳头在刺激下充血,硬挺地立了起来。
徐壮壮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在这样的挑逗下逐渐升温。
这时,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徐壮壮被这一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轻轻推开华弦,气息略显急促:“这里有点冷,我们换个地方吧?”
说着,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被扯得有些松散的领带。
华弦被推开后,抬手擦了擦唇角牵出的一缕银丝,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点了点头,揽住徐壮壮的腰,准备打开露台的门离开。
就在这时,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人声,打断了这一刻的静谧。
两人停下脚步,透过半掩的门缝,看到游翔正和一个女人站在不远处说话。
游翔:“说实话,我根本看不懂那些画,也不知道画的什么玩意儿,随便找个美术生都能画出来吧?”
女人轻笑了一声:“那你还给他介绍人来捧场?”
“我是看他可怜。他父母也不管他,把他一个人丢在国内,整天就画这些没用的东西,不就是想找存在感吗?我这么做,也算是做点儿好事了。”
女人听了,恭维了几句:“翔哥真是人帅心善,难怪人缘这么好。”
游翔哈哈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这点小事算什么?我随便打个招呼就能给他拉来一堆人。”
华弦听到这些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松开揽着徐壮壮的手,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徐壮壮见状,连忙跟上。
华弦走到游翔面前,目光冷冽:“游翔,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游翔显然没料到华弦会突然出现,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喝了不少酒,脸上泛着红晕:“哦?听到了又怎样?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华弦的眼神更冷了几分,语气带着一丝怒意:“我的画不是没用的东西,我也不用你来可怜和施舍。”
游翔嗤笑一声:“华弦,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帮你,你这画展,能有这么多人来看?”
华弦没有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看了过来。
游翔忽然伸手推了华弦一把,语气更加放肆:“怎么?不服气?你以为你画的那些东西真有人喜欢?”
华弦被推得后退了一步,脸色更加阴沉。他正要开口,徐壮壮适时一步上前,挡在了两人中间:“好了,游翔,少说两句吧。”
游翔看了徐壮壮一眼,冷笑一声:“哟,徐老师也来凑热闹?怎么,你也觉得他画得不错?”
徐壮壮冷静地说道:“今天是华弦的生日,大家是来庆祝的,不是来吵架的。”
游翔眉头一皱,正要反驳,却被旁边的女人轻轻拉住了手臂。她低声劝道:“翔哥,冷静点,这么多人看着呢。”
游翔目光扫过周围,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开了。
女人看了看华弦和徐壮壮,尴尬地笑了笑,也赶紧跟了上去。
华弦站在原地,周身气压低得骇人。徐壮壮转过身,轻声劝道:“别理他,他喝多了,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华弦沉默片刻,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冷笑:“有时候,酒醉的人反而会说真话。”
徐壮壮看着华弦,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或许吧,但真话未必就是事实。”
华弦侧头,看了徐壮壮一眼。
夜风从露台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拂过两人的面庞。
徐壮壮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走吧,这里风大,别着凉了,我陪你回房间。”
华弦点头,跟着徐壮壮离开了露台。
25,生日会上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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